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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造這樣一把飛劍,應該要耗費不少靈石吧?葉天知心道,如此看來,一把飛劍的珍貴程度就可想而知了。品書網()


    看來即便是在隱世門派之中,飛劍也不是泛濫之物,也不是誰想要就能有的,必須要達到天道境界的弟子才能擁有。因為隻有天道境界的武者才能夠禦劍飛行,對於天道境界以下的武者,擁有飛劍也是浪費,因為他們並不能夠真正駕馭飛劍。


    不過對於一些財大氣粗的名門大派來說,可能即便是天道境界以下的弟子,也能擁有飛劍,浪不浪費也無所謂了,這就叫做有錢任性。


    葉天知翻遍了岐黃聖枕裏麵能找到的典籍,也沒有找到煉化,駕馭飛劍的法門,所以他隻能自己摸索了。


    葉天知雙手捧著這把飛劍,試圖將自己的真元探入飛劍中,但是他的真元剛剛接觸到飛劍,飛劍便發出嗡的一聲,猛然震動起來。


    與此同時,葉天知感覺自己的真元似乎碰到了一個堅硬的屏障,被硬生生的彈了回來。


    這個瞬間十分短暫,轉瞬即逝,但是在剛才那個瞬間,葉天知卻發現鐫刻在飛劍上的那些圖案亮了一下。


    葉天知凝神觀察鐫刻在劍身上的那些圖案,他覺得這些圖案應該是一個陣法的符文,因為這些符文的存在,才在飛劍內部構成了一個陣法。


    而自己的真元之所以無法探入這把飛劍中,就是因為那陣法的阻撓。


    看來自己還得先研究一下這飛劍上的符文,破解其中的劍法,才有可能駕馭這把飛劍。


    關於陣法符文,岐黃聖枕裏麵有很多資料,以前葉天知也看過一些,不過隻是大致涉獵,並沒有深入的研究。


    此番為了解開這飛劍的陣法,卻不得不為之了。


    其實葉天知心知若是自己的實力提升一個檔次,達到天道中期的修為,到時候要駕馭這把飛劍,根本不用去研究其中的陣法那麽麻煩,隻要直接用強悍的真元之力衝擊就可以了。


    但是現在自己修為不足,真元還無法衝垮飛劍中的陣法,便隻能耐著性子研究陣法的破解之法了。


    葉天知研究了幾個小時的陣法,感覺有些疲倦,便昏昏睡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葉天知走出房間,卻發現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安誌永和杜海薇不在也不奇怪,兩人可能去忙工作去了,但是老妹跑哪兒去了?


    葉天知正想打一個電話給安如月的時候,安如月卻打過來了。


    “老哥,我和鶯鶯姐在恒隆廣場逛街呢,你快過來。”安如月說道。


    “老妹,你是不是又想讓我去做苦力了?你現在一定買了很多東西,已經提不動了吧?”葉天知問道。


    “哇,你好聰……不是啦,葉天知你把我當什麽人啦?”安如月有些不悅的說道:“人家隻是卡裏的錢刷完了,所以想借你的卡刷刷而已。”


    “好吧,我馬上就來。”葉天知苦笑道。


    葉天知下樓走到院子裏,發現杜海薇和安誌永兩人的車都開走了,所以他隻能打的去恒隆商場了。


    葉天知到達恒隆商場,找到安如月和柳鶯鶯的時候,卻看到了謝梁才。


    此刻謝梁才就站在她們旁邊,微笑著對柳鶯鶯說道:“表妹,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打了十幾通電話給你,為什麽你一次都不接?我是不是什麽地方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


    “沒有,我隻是太累了,回到酒店就睡著了,所以沒有聽到你的電話。”柳鶯鶯淡淡的說道。


    傻子聽了都知道柳鶯鶯說的隻不過是借口,而且是一個很沒有誠意的借口。


    昨天回到酒店以後,柳鶯鶯本來是想回一個電話給謝梁才的,但是她突然想起了葉天知對她說的話,於是拿起手機的手也放下了。


    葉天知說得沒錯,她應該要為自己而活,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隻是柳鶯鶯沒有想到,即便她沒有接謝梁才的電話,今天卻還是在這裏遇到了謝梁才。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謝梁才派人暗中盯住了自己。


    謝梁才笑了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沒關係,就算你沒有聽到電話,我們不還是在這裏相遇了嗎?這就叫做心有靈犀啊。”


    聽到謝梁才的話,安如月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道這家夥說話怎麽就這麽惡心人呢?


    謝梁才接著又望向安如月,笑著說道:“如月小姐,我們是第二次見麵了,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啊。對了,你的那位朋友呢?”


    謝梁才看到葉天知不在安如月身邊,心裏頗為欣喜,因為這樣一來他就更加有機會接近安如月了。


    他可不管那個叫葉天知的小子是不是安如月的男朋友,挖牆腳這種事情他謝梁才早已經做得駕輕就熟了。隻要是他謝梁才看上的女人,就算是名花有主,他也照樣有本事去鬆鬆土。


    “誰跟你有緣分了?是你一直在跟蹤我和鶯鶯姐吧?”安如月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拉著柳鶯鶯的手說道:“鶯鶯姐,我們走,別搭理這個跟蹤狂。”


    柳鶯鶯點了點頭,正準備和安如月離開,見狀謝梁才心中一急,馬上伸手攔住了兩人。


    “鶯鶯,如月,我想你們可能對我有些誤會,我在這裏遇到你們純屬偶然,絕對沒有故意跟蹤你們啊。”謝梁才一臉誠懇的說道。


    “喂,你給本小姐讓開,不然本小姐可不客氣了。”安如月見謝梁才擋在她們麵前,當即冷冷的瞪著謝梁才。


    她真是越看這個謝梁才就越惡心了,自己和他又不熟,他卻開始叫起自己如月來了。尼瑪,如月這兩個字也是他這種惡心男隨便叫的嗎?


    這個時候,安如月突然看到葉天知走進了商場,當下馬上向葉天知揮手:“老哥,這邊!”


    當下葉天知便走到了她們身邊。


    謝梁才聽到安如月叫葉天知老哥,心中頓時一喜:原來他們是兄妹關係,這樣看來,說不定這個安如月還是朵無主的鮮花呢。


    “葉兄弟,我們又見麵了,真是緣分啊。”謝梁才微笑的望著葉天知。


    “老哥,這個混蛋騷擾我們,還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走,你快揍他一頓!”安如月瞪著謝梁才,對葉天知說道。


    聞言葉天知心裏不由得微微苦笑,心道這謝梁才雖然挺討人厭,但是也沒有什麽出格的舉動,隻不過因為他擋住了安如月和柳鶯鶯的去路就揍他一頓,似乎不太合適吧?


    雖然對於葉天知來說揍謝梁才一頓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但是葉天知覺得眼下這種情況並沒有動拳頭的必要。


    而謝梁才聽到安如月的話,心裏卻在冷笑一聲:揍我?在金陵市這種小地方,敢揍本少爺的人還沒出世呢!


    也就隻有在京都的時候,他對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哥會有所忌憚,至於在其他的城市,他向來都是橫行霸道的,從來隻有他揍別人的份兒,沒有別人揍他這回事。


    葉天知望了謝梁才一眼,也沒有跟他說話,隻是轉身對安如月和柳鶯鶯說道:“我們走吧。”


    見柳鶯鶯要走,謝梁才再次向前一步,擋在柳鶯鶯麵前。


    “鶯鶯,今天你必須把話說清楚再走。”謝梁才的臉色有些難看:“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對你的一番心意你不會不知道,但是你對我卻是這種態度,這是為什麽?”


    柳鶯鶯望著謝梁才的眼睛,說道:“我從來都隻是把你當成我表哥而已。”


    “但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我表妹!”謝梁才突然大聲說道:“我從來都是把你當成我的女人!”


    “那隻是你一廂情願而已!”柳鶯鶯仿佛被刺激到了,也陡然拔高了聲調,衝謝梁才喊了回去。


    兩人的聲音很大,一時間周圍的人都轉過頭來看這邊。


    柳鶯鶯轉過身,繞過謝梁才的身子快步走開,這一次謝梁才倒是沒有再攔著柳鶯鶯了。


    謝梁才像一根木頭一樣杵在那裏,半響之後才緩過神來,他轉過身,望著柳鶯鶯和安如月葉天知一同離開的背影,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抽搐著。


    剛才柳鶯鶯說他一廂情願的那句話,無疑已經深深地刺激了他。


    他一直以為自己和柳鶯鶯是青梅竹馬的一對,早在十幾年前,他就認定柳鶯鶯以後會是他的女人,但是他追逐了柳鶯鶯這麽久,卻換來了對方的一句你一廂情願!


    對於謝梁才來說,這無異於是一種屈辱。向來都隻有女人對他一廂情願,以他的身份,要多少女人,身邊就有多少女人。但是他卻偏偏搞不定柳鶯鶯!他憤怒,他不甘!


    謝梁才臉色陰沉的走出恒隆廣場之後,便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片刻之後,一輛奔馳車便開到了謝梁才麵前,一個西裝筆挺,一臉精悍的男人從奔馳車裏走了下來,走到謝梁才麵前,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少爺。


    謝梁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隻是打開車門坐進車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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