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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男人也回到這裏,坐到駕駛座上,發動車子向前開去,一邊問道:“少爺你什麽時候來的金陵?怎麽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啊。品書網”


    “我昨天才到,是坐的火車。”謝梁才淡淡的說道。


    聞言這個男人一愣,正想再詢問,卻聽謝梁才說道:“別問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專心開你的車。”


    當下這個男人便不敢多言了。


    幾分鍾之後這輛車便開進了一家叫做金鱗池的養生會所的停車場,然後那個男人從駕駛座上走了下來,走到後麵為謝梁才打開車門,恭恭敬敬的把謝梁才領到了會所裏麵。


    會所裏麵一派金碧輝煌的景象,出入這裏的不是西裝革履的成功男人,便是妝容精致的漂亮女人。


    在這裏你是很難看到醜女人的,就算是負責拖地的清潔工,也有幾分姿色。


    從這裏的所有女人的姿色水平來看,就不難看出這裏是一個什麽地方了。


    這裏顯然是一個很高檔的風月場所,有資本來這裏縱情聲色的,都是腰包足夠厚實的有錢人。


    這年頭,但凡是掛著養生會所招牌的,基本上都是幹那種勾當的場所。這一點對於華夏人民來說,早已不是什麽新鮮話題了。


    而金鱗池這個招牌,更是在華夏多如牛毛的養生會所中出類拔萃的存在。


    金鱗池養生會所並非隻有金陵市這一家,事實上金陵市的這一家金鱗池開張還不到一年,但是金鱗池這個招牌卻已經有將近十年的曆史了。


    因為它是一家全國連鎖的機構,在華夏各地幾乎所有的一線城市,都能看到金鱗池會所。


    在京都也有一家金鱗池會所,那也是華夏最早開張的一家金鱗池。金鱗池隻用了幾年的時間,便在京都發展得風生水起,所以之後陸續在許多城市都開了分店,成為了國內眾多養生會所中的巨頭。


    像金鱗池這樣的會所,能夠做到今天的規模,那肯定是少不了一些大人物的提攜的。因為它原本做的就是見不得光的生意,若是背後沒有一些勢力撐腰,早就被警察給端了。


    而金鱗池幕後所依仗的勢力,聽說就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宋家。


    外界傳聞,金鱗池所屬的金鱗集團所有的股份當中,宋家占了百分之三十,這已經是相當大的比重了。作為金鱗池的大股東,宋家自然會給金鱗池許多幫助。這金鱗池可是宋家的搖錢樹啊,這年頭有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金鱗集團的董事長,也算是華夏的一個風雲人物了。他也是窮人出生,但是卻白手起家,一手創辦了金鱗集團。


    而這個風雲人物,就是謝梁才的老子,謝金麟。


    此刻謝梁才正坐在金鱗池的總統包廂裏,而這裏的總經理邱長雲,也就是剛才開車把謝梁才接過來的那個男人,正在旁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少爺,要不我給您安排兩個妞?昨天會所裏剛剛引進兩個俄羅斯的極品妞,是對姐妹花,當真是風情萬種啊,要不要我現在叫人把她們帶過來伺候伺候您?”邱長雲站在一旁,笑著對謝梁才說道。


    這邱長雲以前是謝金麟身邊的得力助手,和謝梁才也是老相識了,所以對於這個大少爺的喜惡,邱長雲都一清二楚。


    他知道謝梁才最喜歡金發碧眼的外國妞,所以便馬上把店裏最極品的俄羅斯頭牌推薦給他。


    謝梁才點了點頭,心不在焉的說道:“既然有好貨色,那就趕緊帶來吧。”


    “好勒,少爺,我這就去安排。”邱長雲眉開眼笑的離開了包廂。


    片刻之後,兩個身材惹火的俄羅斯女人便敲開了謝梁才的門,走了進去。


    一番激戰之後,謝梁才把兩個俄羅斯女人趕出了包廂,然後打了個電話,把邱長雲叫了進去。


    “少爺剛才可還滿意?”邱長雲望著謝梁才,笑眯眯的說道。


    “還行。”謝梁才淡淡的說道。


    “少爺你有心事?”邱長雲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


    要是以往,謝梁才見了那兩個外國妞肯定是興致高漲,愛不釋手,必須一連玩上幾個晚上才肯放手。


    像他現在這樣一幅意興闌珊的樣子,肯定是因為心情不太好。


    “沒錯,我就是叫你進來跟我談心事的。”謝梁才點了一根煙,望了邱長雲一眼道:“你還記得鶯鶯吧?”


    “少爺是說柳小姐?”邱長雲一愣,隨即笑道:“當然記得了,在京都的時候,少爺你為了追柳小姐,可謂是煞費苦心啊。”


    聽到這裏,謝梁才冷哼一聲,說道:“隻可惜本少爺用心良苦,這個臭娘們卻不識抬舉!”


    說到這裏謝梁才一拳砸在麵前的茶幾上,臉色陰沉之極。


    他謝梁才身為金鱗集團的大少爺,隻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向來是手到擒來,但是唯獨柳鶯鶯,任由他付出多少心思,對方始終不為所動。


    見狀這邱長雲便明白了,這大少爺肯定是因為柳鶯鶯的事情而受挫了,所以臉色才會如此難看。


    “老邱,我需要幾個人手,你去幫我安排一下。”謝梁才突然抬起頭,冷冷的說道。


    邱長雲聞言一愣,問道:“少爺,你需要人手做什麽?”


    “我要讓人把柳鶯鶯那個不識抬舉的女人綁到我的床上去。”謝梁才嘴角露出一絲冷冷的笑容。


    “柳小姐現在也在金陵?”邱長雲問道。


    “不錯,要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到金陵來。”謝梁才冷然道:“為了這個女人,本少爺已經夠委曲求全了,結果她還是不為所動,既然這樣,我就隻能用強硬的方法了。”


    “既然少爺決定這麽做,人手方麵好說,我隨時可以給少爺你安排。”邱長雲笑道。


    “那就好,你馬上去給我安排,今天晚上,我就要辦了她!”謝梁才冷冷的說道,隨即嘴角浮起一絲淫邪的笑容。


    其實他之所以追求柳鶯鶯這麽久,卻沒有對柳鶯鶯做出什麽非分之舉,並不是因為他忌憚什麽。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他已經做過不止一兩回了,之所以沒有對柳鶯鶯那樣,純粹是因為在他心裏柳鶯鶯和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他希望先征服她的心,然後再征服她的身體。


    但是現在,他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他迫切的想要把柳鶯鶯蹂躪一場,唯有這樣才能夠發泄他心中的怒火和屈辱感。


    “那少爺你知不知道柳小姐現在在什麽地方?金陵這麽大,要是沒有一點頭緒,要找到她恐怕也不是太容易。”邱長雲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知道柳鶯鶯下榻的酒店在哪裏,而且我連她的房間號都知道。你隻要給我找幾個人手在那個酒店裏守株待兔就可以了。”謝梁才冷笑一聲道。


    其實在火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趁柳鶯鶯不注意在她的包裏安放了跟蹤裝置,所以他可以精確的掌握柳鶯鶯的行蹤。若非如此,今天上午他也不可能在恒隆廣場找到柳鶯鶯。


    而柳鶯鶯今天在恒隆廣場遇見謝梁才,也隻是以為謝梁才派了人暗中盯上了她,並沒有往其他方麵想。


    那個跟蹤裝置隻是一塊十分微小,超薄的芯片,而且那個芯片還是透明的。


    此刻那個芯片就黏在柳鶯鶯的挎包裏麵,柳鶯鶯根本無法察覺。


    正當謝梁才在策劃陰謀的時候,葉天知和兩個美女卻在一家餐廳裏吃飯。


    “鶯鶯姐,怎麽樣,這家餐廳的飯菜味道不錯吧?我以前可是經常來這裏吃的。”安如月笑道:“這裏的東西,味道可是一點都沒變啊。”


    “嗬嗬,是挺好吃的。”柳鶯鶯點頭笑道,但是看她的眼神卻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鶯鶯姐,你有心事啊。”安如月望著柳鶯鶯,突然說道。


    “沒有啊。”柳鶯鶯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還說沒有,你這幅心不在焉的樣子,肯定有心事啦。”安如月微笑道。


    一旁的葉天知輕笑道:“你一定是在為你表哥的事情心煩吧?”


    “嗯。”柳鶯鶯點了點頭道:“確實是。”


    柳鶯鶯心裏已經把葉天知和安如月都當成了很好的朋友,所以在他們麵前她也不會刻意去隱瞞什麽,既然葉天知問了,她索性就承認了。


    “鶯鶯姐,這有什麽好心煩的?你要是覺得你那個表哥天天纏著你很煩的話,就讓我哥明天去揍他一頓,讓他在醫院裏躺上一個月,保證他以後不敢再來煩你了。”安如月滿不在乎的說道。


    聞言柳鶯鶯不禁苦笑道:“如月,事情沒有這麽簡單的。”


    她想要是真的照安如月說的,讓葉天知去揍謝梁才一頓,那後果可就太嚴重了。別說是揍他一頓,就算是對謝梁才說一句狠話,她也不敢啊,誰讓自己父親的生意全都要仰仗謝梁才的家族呢?


    一旦得罪了謝家,那她父親的事業就完了。


    但是今天她到底還是對謝梁才說了比較重的話,謝梁才走的時候表情很難看,明顯已經很生氣了。她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謝梁才,所以她擔心接下來謝梁才會通過他的家族給她父親施壓,或者說是直接把怒火發泄到她父親身上。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但是她現在隻能光著急,一點應對的法子都沒有,因此非常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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