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餘剛要隨口編一個靠譜的,褚弈忽然皺了皺眉,俯下身,低頭,和他鼻尖碰著鼻尖,眼神裏幾分不滿幾分隱忍,聲音冷淡中藏著幾不可聞的委屈:“你答應過我不騙我,不然就帶我上王者。”何餘的心piu的一聲,炸開了一朵粉色的小花,還會飄粉色泡泡。給他整個人都飄懵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褚弈,好讓他開心點兒。褚弈居然還記得他當初扯犢子隨便說的話。他受得了褚弈毒舌,也不害怕褚弈生氣,他就怕褚弈委屈。那麽牛逼哄哄的一個人,就那麽窩在你眼前兒,眼神灰撲撲的,好像隨時會因為你的一句話而失去希望。媽的告訴你,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你別這麽看我,餘哥心疼!何餘趕緊捧著他臉揉了揉,心尖都化了:“哥我跟你說,我都說。”褚弈順勢抱住他,帶著鼻音地嗯了聲。何餘趕緊呼嚕呼嚕毛,恨不得把人揣懷裏好好哄哄:“我以前玩遊戲的時候對一個alpha有好感,然後腦子一抽表白了,然後他拒絕我,就這樣。”“那聲音是怎麽回事?”褚弈看著他,微微蹙眉的樣子像隻急於被順毛的老虎。“就,他聲音挺好聽的,我第一次在我家門口撿到你的時候你不是讓我別去醫院嗎,你說那句話的時候我覺得你倆聲音有點像……”他觀察褚弈的表情,越來越不妙,整個人在“失控”的邊緣徘徊,趕緊揉了揉腦袋又捏了捏耳朵,順毛:“但是我更喜歡你的聲兒。”“哥,你說話聲音特別好聽,特別特別特別是在我耳邊低音說話的時候,”何餘搓了搓自己的臉,說實話的時候讓他怪害臊的,聲音也小了,但異常篤定:“低音炮超級無敵好聽。”褚弈皺眉等了會兒,忽然俯身,貼著他耳朵低聲說:“是這樣麽?”何餘一激靈,濕潤微熱的風在耳尖輕輕一掃,酥麻一路竄到手指尖兒,整個人都被這簡單一句話定在了原地。從耳窩到脖子到臉,一路飄紅,像熟透了的果子。褚弈笑了一聲,滿意了。“走吧,航兒帶了兩杯珍珠奶茶。”何餘木偶似的被拉著走,路過目睹全程的袁裏同學時,被提醒:“同手同腳了。”他頓了頓,順了回來,繼續跟著褚弈走。袁裏:“……”他不應該在這裏,他應該在樓底。臨時標記確實會讓毫無關聯的兩個人產生好感,契合度越高好感度越高,但他還真沒看過哪對兒契合度超過95%的ao有何餘褚弈這麽邪乎的。嘖嘖。這倆人要是沒事兒他就單身十年。“你們倆幹嘛去了,”李勁航往他們桌子上指了指,“一個多糖一個無糖,一個雙倍珍珠一個沒珍珠,都放涼了。”“涼的好喝,”何餘拿起有珍珠的那杯衝李勁航舉了舉,“謝了啊航兒。”“跟你航哥客氣什麽,自家兄弟隨便用。”李勁航說。褚弈坐下,抬手摟住何餘的腰把人也拽了下來,坐到了椅子上。褚弈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像隻摟著兔子的老虎,一隻爪子抱住兔子另一隻爪子拿起桌子上的奶茶放到他手邊,懶懶地說:“幫我插上。”何餘放下自己手裏的,幫他插上吸管,然後莫名熟練地喂到他嘴邊,還渾然不覺地問:“沒怎麽涼,剛剛好,是吧。”褚弈喝了一口,嗯了聲。何餘看了會兒,跟他說:“哥我能嚐嚐這個不加糖的什麽味兒嗎。”褚弈點頭,手放在他手上,拿著喂到他嘴邊:“喝吧。”何餘老臉一紅,低頭咬住了吸管。餘哥還沒被人這麽喂過。太害臊了。但還想繼續。“我靠,不好喝啊,”隻一口他就放棄了,“你嚐嚐我的,喝你這個太遭罪了。”“嗯,”褚弈張開嘴含住他遞過來的奶茶,喝了一口,點評,“還可以。”李勁航沒眼看了,捂著眼睛轉回頭問辛濤:“褚弈那個逼不是不愛喝加糖的,跟我裝這麽些年!”“不是裝,”辛濤為憨憨答疑解惑,興趣十足地看著那邊,說:“談戀愛比什麽都甜,老弈這是甜慣了,喝什麽都沒味兒。”李勁航又看了一眼,分析:“這倆人,以前演戲也沒演這麽全套過,臨時標記那個什麽敏感期這麽牛逼呢,都轉了性了。”昨天晚上辛濤跟他說倆人其實一直在演戲的時候航爹是震驚的,但我們航爹是誰,飛快地掌握了局勢,並且從容接受了。可不一定是轉性了,辛濤若有所思,或許隻是不“演”了呢。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叼著同款旺仔吸管說:來來來,讓我們數一數袁裏同誌到底要單身多少年。(來來來,到現在還把沙雕作者讀成“空鳥”的自動出來罰站!是“空烏”,是“空烏”!小火車“烏~”的那個“烏”!)何餘:哎呀我哥也太可愛了rua rua rua!我要哄他一輩子!褚弈:得逞.jpg敲黑板劃重點:前十個發紅包!抽一個語言清奇!麽麽啾!(無榜單走劇情評論銳減,作者虛弱地收起小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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