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餘沒注意到他的情緒已經從早上的“不希望這樣我得想辦法緩解”變成了現在的“哎我哥這麽醋我得哄著他點兒”。司機旋轉漂移在違反交通法的邊緣反複橫跳了半個小時,幾個人在ote門口集合。“這是她能來的地方?”李勁航看著來往人士的臉越看越覺得都不像好人,罵了一句。“上次要不是我看著,指不定出什麽岔子,”何餘愁的想抽煙,“還敢梳個雙馬尾過來,我看著都上火。”“嗯?”憨憨疑惑轉頭。“前天剛抓住個專門猥|褻梳雙馬尾未成年女性omega的變態送進去,隔天她就過來了,”何餘忍不住放肆地伸手在褚弈兜裏摸了摸,沒有煙,他生病之後褚弈就戒了,隻能用食指刮了刮鼻子,“我當時就想這孩子家長可能是有點問題,這都不管。”“大問題,”褚弈說,“進去吧。”六兒和四仔換的班,看見他打了聲招呼:“餘哥,馮哥沒給假啊?”“給了,”何餘沒時間打招呼,匆匆留下一句,“過來找人。”進去的時候正趕上酒吧上人,烏央烏央的,舞台上的駐唱樂隊今天走狂野風,音箱開到最大,混合著五顏六色的燈光,震得人腦仁疼。何餘習慣了,幾秒鍾就在擁擠的人潮中找到了六兒,並用了不到兩秒順著他的視線找到了坐在一起的兩個小屁孩兒。“那兒呢!”何餘喊。哥哥們一起往那邊看去。“其實我們不應該幹涉她談戀愛,”辛濤也喊,歌手唱嗨了,“hey young blood !doesn’t it feel!”仿佛在你耳朵裏喊出來的,“得讓她自己看出來這個人不行。”“有道理啊!”何餘喊,“我先過去探探底兒吧!看倆人感情到哪一步了!”“行啊!”李勁航跟著喊,“咋探?”“你們先別過去!別讓她覺得我們是過來逮人的!”何餘說完帶他們找了個隱蔽的卡座坐下,自己拽住褚弈往後麵走。進到員工休息室,音量猛地下降了一級。也挺吵的地方一有對比安靜得跟世外桃源似的。“哥,我先換身衣服。”“去吧。”何餘打開自己的櫃,拿出身幹淨的工作服進裏邊換上了。出來的時候空氣裏彌漫著尷尬,六兒一米九多的個子站在門口手足無措地看著褚弈,褚弈坐著他的椅子,手放在桌子上,五指有規律地敲擊著桌麵。又是審犯人的氣勢。六兒是個alpha,見他這幅氣場不慫就怪了。“外麵怎麽回事?”何餘打破沉默,救六六同誌於水火之中。六兒差點哭了,不知道餘哥這個朋友什麽來曆,明明什麽攻擊欲望都沒表露,單單是無意識釋放的一點信息素就壓得他想下跪。他不知道的是,對於超s級alpha來說不存在“無意識”這種低端行為,但凡和釋放信息素有關的事,都是他們有意的,或者說是,故意的。“你朋友說他們看著,讓我看看你們完事沒有。”六兒說。“完事了,我先去會會。”何餘說。何餘走到倆人跟前的時候那臭小子正不要命地要摟過江悅南肩膀湊過去親,餘哥怒火中燒,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小弟弟,幹嘛呢,我們這兒可不許幹這個啊。”鄭銳棋捂住腦袋猛地轉頭,瞪向何餘。何餘吊兒郎當的一身安保製服站在他身後,眯著眼睛瞅了回去。從神情到氣質無一不寫著“你不要緊張我不是好人”。鄭銳棋瞪視的表情一頓,一秒沒到就萎了回去,手依舊欠剁地摟著江悅南肩膀。傻丫頭轉頭看發現是他還樂呢,轉身抓住他的手:“餘哥!!!我以為你今天晚上不上班呢!!!”“你這是希望我來還是不希望我來啊,”何餘跟著樂,影帝嘛,這時候怎麽演怎麽逼真,“不是說周末出去嗎,怎麽跑這兒來了,多不安全。”他邊說邊打量著那小子的表情,短短一分鍾就總結出性格特點。慫,裝逼,愛占女生便宜。沒一個優點。“銳棋陪我,”江悅南偷偷看了鄭銳棋一眼,臉頰紅了,“不會危險啦。”“他能保護好你?”何餘沒急著反駁,先挖了個坑。“銳棋是alpha,肯定能保護好我!”江悅南毫不猶豫地跳進了新鮮出爐的坑。“嗯,挺好,”何餘點點頭,胳膊拄在她那邊沙發靠背上,眼睛卻看著鄭銳棋,隨手在兜裏掏出從馮哥那兒順來的煙,放在嘴裏叼著,含混地問:“小朋友幾年級啊?”“初二。”鄭銳棋低著聲音說。何餘“謔”了一聲,年紀不大逼倒是裝的挺全,還走低音炮撩小姑娘那一套,也不看看自己硬件條件什麽德行。他看過這個什麽銳棋的照片,當時就覺得長得也就是比一般人強點兒,主要靠那一身裝逼裝的不太熟練的氣質硬湊的,也就唬唬江悅南這種傻丫頭。他現在覺得那張看著已經非常普通的照片比本人好看三四倍。江悅南是常年看她哥的神顏看得都審美失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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