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冷意一放即收。鄭銳棋僵住,整個人劇烈地發著抖,狠狠咬牙,但沒用。這是本能,恐懼的本能。超s級alpha。江悅南的哥哥真的是……他惹了不該惹的人。“那邊那個,叫什麽?見你航爹招呼都不打?”李勁航盯著他,惡狠狠地說。鄭銳棋反應了十多秒才恍惚著抬頭看向他,整個人都是懵的。李勁航三個坐在他的對麵,雖然沒有釋放信息素,但從外形氣質就能看出來——全員惡人。“鄭,鄭銳棋……”“鄭銳棋。”褚弈慢慢重複了一遍,此時舞台上的駐唱歌手忽然換了風格,和緩的抒情風襯得這個角落的氣氛更加緊張。褚弈一向耐得住,和他對弈的人要麽打不過他,要麽沉不住他。鄭銳棋兩樣都占了。本想著江悅南有錢又漂亮就玩玩順便占便宜,完全沒料到她家世背景這麽強,兄長全是頂級alpha。捅婁子了。“我,我絕對不再,不,不敢跟江悅南說話了!”他攥著拳頭努力克製,卻依舊止不住哆嗦。褚弈吸了口煙,沒說話。李勁航他們看褚弈沒說話,也都閉著嘴,緊緊盯著矛盾中心。這時候褚弈在幾人裏領導者的地位就隱隱展現了,無論他想不想,超s級alpha在同類麵前都是毋庸置疑的天然□□者。鄭銳棋咬咬牙,低頭發誓:“我絕對不會再碰江悅南一下,碰了,碰了就……”“剁你一根手指頭嘍。”何餘從褚弈身旁探出臉,笑得不近人情的臉上看不出是玩笑是認真。後頸覆上溫熱的手指,何餘無意識地蹭了蹭,收回腦袋靠回靠背,毫不在意叼著煙:“輕了,依我看,惹了咱們南南,賠命都輕了。”鄭銳棋驚疑不定,甚至不敢看何餘的方向。幸好,這幾個人裏主事的這個看起來不像那麽衝動的人——“確實輕了,”褚弈點點頭,無條件認同omega的話,輕描淡寫,“那就廢了吧。”鄭銳棋猛地一哆嗦,轉身都要跪下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別……別閹了我……”“撲哧,”辛濤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傻孩子,你以為我們是什麽好人呢。”alpha等級相差巨大的時候,高等級alpha可以通過強行壓製讓低級alpha產生永久不可修複的心理陰影。影響有很多種,包括這輩子都不能當“a”。信息素一放即收,神不知鬼不覺。法律為保護低級alpha出台了無數政策,但就像你沒法製止普通犯罪一樣,你也沒法製止高等級alpha的犯罪行為。這些alpha分化起在警局就有備案,一些破解不了的大案基本都從這些人著手調查。但極端的智商讓他們落網的可能性也無限降低。強大和仁慈從來都不是理所應當捆在一起的。這是個悖論。在獸性主導的abo體係裏,能文明到如今這個程度本就是高等級在妥協。鄭銳棋徹底傻了。褚弈按滅煙蒂:“該怎麽做,明白了麽。”鄭銳棋忙不迭點頭,像個匍匐在地上掙紮的蛆蟲。到火候了,褚弈起身,揉了揉何餘的腦袋,從始至終沒正眼看過鄭銳棋。不需要信息素壓製,人已經單方麵對江悅南恐懼了,效果顯著。對他而言,用語言威脅遠不如直接讓對方看見後果來的快。你比他強他不一定恐懼你,但是你比他強的同時對他顯露攻擊欲,那他一定會膽戰心驚。“走了。”他說。何餘嗯了聲,坐在原地等傻丫頭回來。江悅南找了半天也沒找著,還差點被六兒他們繞懵了,氣鼓鼓地往回走,大老遠就和何餘說:“餘哥你騙我!我哥壓根沒來!”旁邊的鄭銳棋狠狠哆嗦了一下。光是聽見江悅南說“我哥”兩個字都是這種反應。何餘滿意地彎了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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