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台下的一個主持人不斷的用戒尺指著那兩人的身子向那些競拍人展示著怎麽使用那兩具身體。那兩個人都被嚇尿了,身子不斷的顫抖哭泣,無奈發不出聲音。溫歲憋著臉都紅了,小小聲的啜泣起來,那半邊臉剛濕敷了一下還沒消腫呢,看起來又滑稽又可憐。崇目光不忍,一股暴虐感席卻卷上他的心頭。不讓溫歲知道外麵的世界是殘酷的,他永遠也學不乖。拍賣會已經到了高潮。那兩個人最後被一錘定音交易出去了。一個腦滿肥腸的人拍下了那孕婦,那個男人被一群人一起享用了。那幫人淫亂的不行,貨物一到手直接拖到暗處開用。在慘烈的叫聲下拍賣會還在正常的舉行著。溫歲瑟瑟發抖,整個人被刺激的快要昏厥過去了。崇終於良心發現,不讓他繼續圍觀接下來被拍賣的那兩個綁匪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報複的最佳手段。雖然殘酷了點,但是總得讓人付出代價。溫歲被帶出去了,終於體力不支的倒在崇的懷裏。昏迷前,他聽到崇用溫柔的語氣跟他說:“歲歲,不要試圖離開我,後果你承擔不起的。”溫歲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罵了一句神經病。鄒奕心疼的看著躺在床上休息的溫歲,責備道:“你不應該帶他去看那麽殘忍的畫麵的。”崇坐在一邊,西裝被他拉扯開了,模樣慵懶又優雅,“小朋友不乖,要教訓一下。”鄒奕嗤之以鼻:“我家小朋友不是用來教訓的是用來好好疼愛的,還好他沒出什麽事,要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崇扯了扯嘴角,伸出食指輕輕撫摸溫歲那指印已經有些消退的臉頰:“嗯,不會了。”雖然不舍得,但是溫歲就得在他羽翼下好好受他的愛護,試圖離開他羽翼獨自飛翔是他不允許的事。鄒奕憋了一口氣,卻又沒地方撒,隻能煩躁的揉亂了頭發,對他說:“行了,你也累了,趕緊去洗漱休息吧, 我來看著他。”崇定定看了溫歲半響,才閉了閉眼睛,然後睜開,眼裏清明一片,“那麻煩你了,今天是我母親的祭日,我 要去祭拜她。”這時候天已經隱約亮了,窗外雀鳥吱叫。鄒奕擺擺手:“行了行了,這我弟弟我懂的得。”真是讓人心情鬱悶,他跟溫歲可是親如兄弟的,結果崇以一副溫歲負責人的身份命令他,真是讓人不爽。崇俯身,在溫歲的額頭落下一吻,揉了揉他在睡夢中還糾結的眉心,試圖把它撫平。溫歲也驚又怕又受累,大概睡著也是不安穩的,偏偏他還那麽嚇他。崇內心湧上一股又澀又酸的刺痛感,幾乎貫穿他的五髒六腑,讓他痛的整個人發麻。你要一直乖乖的,他在心裏默念。見人走了,鄒奕才坐到他原來的位置上,撐著臉頰盯著溫歲嘟囔道:歲歲啊,你惹上一個神經病了。”他愈發的惆悵起來了。溫歲大概是到死都要被崇纏上了,哦,大概溫歲也樂意的很吧。鄒奕瞬間冷漠了,真的是,他一個單身狗為什麽還要替這小情侶■h■老父親的心。“哎,叔叔阿姨和你哥那邊我該怎麽擺平啊!”鄒奕頭都快要炸了。“小啊,那孩子沒事吧?”白晴很是擔憂,她聽聞溫歲出事了崇找了一個晚上她也擔心的一個晚上沒睡 著,見崇回來了連忙問他。“沒什麽大礙,在醫院休息療養呢。”崇淡淡的說。白晴又看了看崇略顯蒼白憔悴的臉,憂心忡忡的說:“哎,累著了?趕緊去休息吧,你好好休息,我跟你 外公去就行了,你媽媽她不會介意的。”崇搖了搖頭:“沒事,我撐的住,我去洗漱整理下,你們等我。”聞濤“哼”了一聲,說:“你看,你那小男朋友就是事多!”白晴狠狠的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這老頭子事也多!人家孩子都差點出事了你還說風涼話。”聞濤氣呼呼的。眼看兩個老人又要吵吵起來了,崇連忙製止,安撫他外婆:“好了,別生氣,等他好了我帶他向你們兩個人 賠罪,讓你們擔心受怕了一整晚。”“還是小懂事,你這老頭就會氣我。”白晴瞪了聞濤一眼,聞濤把臉一撇不去看她。兩人越活越回去了,加起來一百多歲的還跟十歲小孩一樣愛鬧。崇上樓洗漱整理外表剃胡子,衝澡過後精神也好了很多,這才下樓陪兩個老人去祭拜他的母親。醫院裏溫歲已經醒過來了,臉頰已經消腫了,醫生給他抹了藥,那藥膏效果奇佳,這會兒又是白白淨淨的一 張臉了。隻是臉色還死白死白的,精神效果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