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需要小的幫助。”林萍的聲音弱的不行。“他不會幫我們的,他連老頭子都能那樣對待怎麽可能會幫我你不要異想天開了,我就說不要這麽低聲下氣的 來求他,隻會讓自己沒臉而已!”林萍張了張口,半天發不出聲音,無助的四處看了看,似乎是想從其他地方找到一點希望。緊接著,她看到溫歲一一 那個讓他兒子老公受傷的導火索。林萍一怔,那個人衣著光鮮亮麗,麵容精致,跟朵被嬌養的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一樣嬌豔欲滴。一看就是受盡寵愛保護的樣子。林萍表情一瞬間有些難看,眼神跟毒刺一樣。溫歲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 一步。結果那女人又恢複正常的樣子,仿佛剛才隻是溫歲的幻覺。她步伐有些搖晃的快速到溫歲麵前,忽然一下子就跪下了,抓著溫歲大腿的布料哭著說:“求你了,幫我找一 下小,他那麽在乎你,你讓他出來一定會出來。”也不知道瘦弱又樵悴不堪的人哪來那麽大的力氣,溫歲的褲子差點被她拽下了。溫歲連忙抓住自己的褲腰帶,有點驚慌失措的想掙脫開:“你,你先放手,起來,快點起來,不要跪我。” 他又慫又害怕,表情有些驚恐。幸好殼叔眼疾手快的飛奔過來一把拉起那女人,溫歲的褲子終於保住了,不至於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扯掉褲子 裸奔。他臉有些惱羞成怒的紅,覺得這事不解決不是辦法,殼叔已經開始叫人來將他們轟走了,溫歲卻覺得這樣不 是事。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他打起了電話:“喂,!你後媽瘋了,你要趕緊來解決一下這件事。”他理直氣壯的命令完人,又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跟崇說那女人跪他還差點扯下他褲子的事。崇聽的發笑,聲音帶上了愉悅的笑意,說:“行,我馬上到。”他果然很快,幾分鍾就到了,讓溫歲不得不懷疑他其實就躲在一邊觀看了整個過程。林萍一看到崇出現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嘴唇顫抖,聲音哽咽的說:“小,你終於出現了。”崇一臉冷漠不屑的表情,似乎很疑惑的問::“你們怎麽還沒死?”哇喔,這嘴真毒。溫歲心想。林萍被他這麽一激臉色更白了,顫顫巍巍的叫:“小...”“崇你個王八蛋,你把我打成這樣該不夠,竟然還讓人不給我治療,還把我們的卡全部給凍結了,媽的什麽 玩意兒。”崇皿罵罵咧咧的,這副吐字不清的樣子滑稽的不行。溫歲很是無語,這不是來道歉的嗎,怎麽跟欠債的大爺一樣。林萍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大驚失色道:“小肌!不準亂說!”接著轉向崇:“對不起,他最近脾氣不太好。”“哦?他不是一直脾氣不好嗎! ”崇淡淡的說。被噎了一下,林萍臉紅脖子粗,半響才說:“求你了小,放過我們吧,小皿的腿需要治療,要不然以後可能 都走不了路了。”崇這次做事是真的很決,那時候林萍剛老頭上救護車轉眼就看到自己兒子躺在水泥地裏,全身血跡斑駁人 事不省。一時間父子兩個全部被救護車搬了上去搶救。崇陽還昏迷不醒的在重症監護室裏躺著。崇皿的腿被打斷了,如果沒有及時治療可能會殘疾一輩子,需要多次動手術,醫生讓他們趕緊去準備做腿部 手術和交錢。動了一次手術後差不多要動第二次的時候,結果發現他們的卡全部被凍結了,根本沒錢交醫療手術費,連老 爺子都換成了普通病房。他們求了很多醫生也不願意再動第二次手術,其他醫院也是不接納崇je這個病人,後來他們終於想到,是崇 從中作梗。於是很無奈,為了生活的苟且他們隻能混進來求崇。“要治療就去治,我也沒攔著你們。”崇麵不改色,瞥了一眼溫歲。溫歲作為一名吃瓜群眾,聽的雲裏霧裏的,半天才清楚了一些。也就是說這蟲子身上的傷是崇揍的,並且因為沒錢治療會變成殘廢。太陽很大,曬的他腦袋昏昏沉沉的,臉色發紅,額頭上出了一層的薄汗,溫歲抬手到額頭上擋太陽,有些口 幹舌燥。崇走近他身邊,盼咐叔道:“把小少爺帶進去。”“我......”還想看熱鬧。溫歲剛開口,就看到崇的眼神威脅似的仿佛在說你不進去看我怎麽收拾你頓時閉嘴了。這年頭,吃瓜吃一半會讓人消化不良的。林萍還在哀求著崇,述說著他們“求醫”道路上的不容易,包括崇陽也沒法治療了。崇陽被氣癱瘓了,半死不活的在病床上賴著,林萍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著他,轉過頭還得伺候她兒子。這些崇都知道,這結果是他想要的。這是他們的報應,現在那男人跟廢物沒兩樣,隻能默默等死,在死亡的道路上被折磨的很痛苦然後死去,讓 他非常不好過。這女人非要當小三拆散別人的家庭害死原配,那麽她往後就伺候她癱瘓的丈夫並且為了生活要錢而奔波著 吧。至於崇皿,又蠢又毒,三番兩次出口侮辱他的母親,那麽就讓他體驗一下嘴賤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