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的手從他的背轉移到他的屁股上啪了一下,噙著一抹笑道:“你膽兒肥了啊,這麽晚不睡覺你不難受 嗎。”“難受啊。”溫歲的聲音悶悶的,身體難受心裏也難受。崇知道他擔心什麽,但是卻沒有因為溫歲不讓他母親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不高興,因為他把事情都跟自己說 了就是想要跟他商量的,溫歲沒有跟他隱瞞,他覺得自己的想法也是重要的。這小孩子,為了不傷害到任何一方而讓自己鬱悶個半死,也不怕憋出病來。崇輕輕的歎了口氣,心裏有些難受,今天他一整天都埋在梁醫生那裏看他分析報告,溫歲全身體檢檢查報 告都在他哪裏。他把溫歲跟自己說的事情全部說給梁醫生聽,把梁醫生聽樂了,最後隻說了四個字__“天方夜譚”。他還覺得溫歲這家夥腦子不是很聰明編故事倒是挺能編的,梁醫生一向科學辦事,封建迷信要不得。直到結果出來還是很不好,他還是分析不出來溫歲懷孕的原因,也根本沒有在溫歲體內發現什麽“珠子”的痕跡。當然也有可能被消化了吧,梁醫生不得不去相信這件有些天方夜譚突破科學主義的事了。這事憑借他一個人的能力是不可能辦成了,好在他還有幾個信任的過醫學好基友,是時候請他們幫忙了。 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有在醫學上解決不了的事大概要被笑掉大牙了。他發現,溫歲肚子裏的胎兒在吸收他的能量,是越來越厲害了,溫歲本來身子就虛,現在補點營養的還得兩 個人分,胎兒攝入的養分又很大,再過不久,溫歲補充的營養沒有充分讓這個胎兒得到滿足的話,胎兒就要攝入 母體本身的營養了。這樣隻會導致溫歲越來越虛弱,最後的結果大概是胚胎得不到營養胎死腹中,孕婦營養失衡也有高危險。屍兩命。崇從來不抽煙,這次卻在梁醫生的沉默中跟他要了煙,咳的撕心裂肺的也要把煙草的昧道攝入肺中。那感覺,透不過氣的痛苦。“你怎麽不說話了?為什麽不給我點意見?”溫歲半天得不到回答,從崇身上趴了起來,撐在他上麵啦看他 的臉,表情疑惑。崇一下子回過神來,表情有些難看,沉聲道:“抱歉。”溫歲摸了摸他的額頭,“崇,你沒事吧,怎麽臉色那麽白?”最近崇的臉色很難看,精神好像也不大對勁,總是讓溫歲以為生病的是他。“你要不要去找梁醫生給你好好做個檢查,該不會你也懷孕了吧?”溫歲滿臉擔憂,他肚子裏有了個娃總是無 精打采食不下咽的,崇的症狀竟然也有幾分相似。“胡說八道,我沒事。隻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有點累而已,睡一覺就緩過來了。”崇捏了捏他的臉頰,真是 的,這小腦袋瓜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麽呢。“那我們趕緊睡一覺吧! ”溫歲一聽到他的話頓時來了精神,從他身子直起身板跨坐在他下半身上,興高采烈 的就要脫他的睡袍。隻是剛碰到衣領就被崇抓住了手,崇冷靜的問:“你幹嘛?”溫歲潮濕濕潤的眸子無辜的看著他,精致漂亮的臉上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一口小白牙亮亮的:“就,睡一覺 啊,你不是想睡一覺嗎?”崇:“...”他這才意識到,他說的“睡一覺”就好了跟溫歲說的睡一覺絕對不是一回事,他麵容也有些紅,內心有點蠢蠢 欲動,但還是克製住了。崇咽了下口水,喉結上下滾動,隻覺得口幹舌燥,他確實,自己很久沒有跟溫歲“睡一覺”了。自從醫院裏出來,又得知溫歲懷孕了,他就隻能當“柳下惠”了,每天溫香軟玉美人在懷他也隻能硬生生的忍 著,大半夜總是能在衛生間尋找到他的身影,偏偏張嬸最近做的又都是補品,吃的人血氣上湧無處發泄,隻能流 著鼻血撒著淚。然而他隻能“忍”,梁醫生盼咐過,就算不是因為溫歲肚子的娃找不出原因的緣故,而且前幾個月也不能幹那 種事。溫歲不知道,還老是撩撥崇。他也是作為一個正青春年少血氣方剛的時候,又嚐過甜頭,哪裏忍得了這些事,老是有意識無意識的勾引著 崇。“乖,“睡一覺”要乖乖的安靜的躺著睡覺。”崇把溫歲放裏麵的床位,把被子一拉,把他蓋的結結實實,還 幫他掖緊了被角。溫歲癟著嘴,目光哀怨的看他,軟軟綿綿的問他:“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天地明鑒,他對溫歲可是一心一意的。如果崇是個還在中二病中的毛頭小子,他一定會說出“你是想讓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這種話的。可惜他隻是個冷冷淡淡在即將三十歲的時候得到了個老婆還有可能成為爸爸的“禁欲總裁”。他隻能把“禁欲”貫徹到底。別人可以隨便懟,他隻能禁欲,實慘了。崇額角青筋暴起,吐出一口濁氣,低頭親了親溫歲的唇角,幽幽的說:“睡吧,太晚了,要早點休息。”溫歲:“你是吃錯藥了吧!”溫歲驚訝的叫了起來,崇也會拒絕他的求歡而說出“太晚了”這三個字,真是不可思議。崇不再說話,把燈一關鑽進被子裏,抱著溫歲不可控製的蹭了蹭,卻還強忍著說:“睡吧,累了。”大哥你說這話之前你下麵那玩意兒可沒答應。溫歲怎麽也是個有生理需求的男人,這麽久沒那樣子現在求歡又遭到“拒絕”,他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溫歲輕輕“哼”了一聲,黑暗中眸子亮亮的,撒嬌似的說:“你累了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自己來也可以的。” 說完不等崇反應他直接把手從被窩裏探了下去,穩穩的抓住了那東西。崇:“! !!! ”他條件反射的從床上坐起來,立馬把燈打開了,表情微妙的看著一臉無辜的溫歲,聲音沙 啞的問:“你做什麽?”溫歲哼哼唧唧的縮回了作亂的小手,有點不高興的撅著嘴,“我不想睡,我忍的有些難受,你不是也忍的很難 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