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我們四個人一個巉黐研究了半天,直到中午也沒有研究出來個結果,我到底是變成了血族還是真的變成了超人。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哪一種,我都是幸運的,因為我似乎獲得了新的能力,變的更強了。


    如果布朗尼-李這個家夥沒死的話,這一次我一定能打的他滿地找牙。


    不過,這也隻能說說而已,畢竟人已經死了,想要再較量一番也不可能了。


    下午半天,我和雄霸天他老人家都在聊如何去秦嶺的事情,需要帶哪些東西,可是按照他老人家的意思是什麽都不要帶,吃的山裏有,穿的不需要,喝的山裏也有,所以按照他的說法,現在就可以出發,他三天內就可以到。


    但是,我不是他啊,這家夥是非人類,速度快不說,還能適應野外的環境,確切的說,巉黐本來就是生活在野外的,隻是這個家夥受不了噯氣的誘惑便跑到了這大城市裏來。


    這不,這兩天他憋的慌,時不時的半夜出門去偷窺,搞的我們這個小區裏麵很多業主都投訴,說是有小動物進了家裏,要求物業方麵盡快解決。


    其實要不是這家夥吃飽了喝足了還不知足非要在人家家裏麵睡一覺的話,也不會被發現,畢竟人家是巉黐,神獸級別的存在。


    可是雄霸天自從我認識他的時候開始就是一副為老不尊的德行,沒辦法,這是天生的改不了。


    我既然要去秦嶺自然是不能按照雄霸天他老人家說的來,於是我準備了充足的工具和設備,這次準備駕車前往,因為我已經沒有什麽錢了,這會兒可坐不起私人飛機,就連飛機都坐不起了。


    可是,就在我們兩個商量的差不多的時候,胖子和天賜回來了,和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顏姐姐。


    他們這一聽說我們要去秦嶺不幹了。胖子這個拖油瓶說什麽也要去,說是去秦嶺體驗一下這座神奇的原始森林,順便去看看能不能遇到點靈丹妙藥什麽的。


    而天賜呢知道我們要去找四叔,自然是要跟著,畢竟小時候他和四叔的感情還不錯,那個時候我記得天賜是一天一個樣,幾天的功夫就長成幾歲的小孩子了,不過現在看來,他那逆天的生長速度應該是停止了,不然也不會隻有二十來歲的樣子。


    “哎呀,這是又要出門啊,這可不行,天賜啊,我好不容易在公司給你安排了職位,你現在怎麽說也是個小領導了,你可別忘了,你還要為玉蘭姐振興東皇呢,這是你媽的心願,你可不能走啊!”這個時候顏姐姐拉著天賜的手道。


    天賜見狀一臉的為難,但依然道“四爺爺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一定要去救他!”天賜一臉認真的道。


    “天賜啊,不是我說你啊,你四爺爺他老人家被關在什麽地方你不是不知道,你師父都救不了你憑什麽去救,你就是去了也隻能給我們添麻煩,聽話,待在這裏,你不要忘了,你顏姐姐說的沒錯,你必須得完成你媽的心願!”我口氣有些重,聽起來有些像是在罵人,但是我這的確是胡扯,玉潔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心願。


    “這,師父,我,我想去,我去給你們當崗哨也行啊,師父,你就帶我去吧!”這個時候,天賜開始對一邊的雄霸天撒嬌了,沒想到還能見到這小子這麽一麵,真別說,還挺辣眼睛的。


    我原本以為雄霸天雖然為老不尊,說話不著調,但是應該會關心自己的徒弟的,但是結果我見這老家夥的樣子是要答應,見狀我連忙咳嗽了幾聲,才沒讓他答應。


    “行了,小孩子去什麽去,在家好好呆著,跟著這個娘娘……咳咳,跟著顏姐姐好好學習做人處事之道,其他的你就別管了,哦,對了,順便找個媳婦回來,我也得抱抱孫子了不是!”雖然這家夥說的是一本正經,但是我怎麽覺得這家夥是為了吸噯氣更方便呢。


    不過,雄霸天他老人家在天賜心目中的地位應該不低,他這麽一說,這小子還真的就聽進去了。


    不過胖子這個家夥就不怎麽好哄了,畢竟這小子的品行我是知道的,他雖然平時膽子小了點,但是就是喜歡粘著我,特別喜歡湊熱鬧,這種事情他還以為是沒有什麽危險,但是我見過所謂的鬼窟,知道裏麵的凶險,所以才不願意帶他去,可是這小子壓根就不聽。


    最後還是見我要發火了,才答應留下來。


    “你小子好好在家裏呆著,過幾天關鴻那家夥也該回來了,他這傷應該沒那麽快好,你就在家裏好好陪著他吧!”我對胖子道。


    見胖子點頭答應,我才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雄霸天這位老人家駕車一路向北,前往秦嶺。


    要說這秦嶺,還真得好好的說一說,為什麽呢,因為這秦嶺是南北分界線,處在南北地域的中間,說南不南,說北不北,具有南方的溫婉,也具有北方的彪悍,聽說這秦嶺的人啊都覺得自己即使北方人也是南方人,不過這秦嶺我沒有去過,也不知道那裏的民風到底如何,但是我在走之前還是做了功課的,秦嶺是南北分界線,其山脈綿延數千公裏,自西向東,一直到淮河。


    而說到這淮河,也有一些說法在裏麵,這淮河緊跟著秦嶺的尾巴,和秦嶺連接在一起,共同成為了華夏南北兩邊的分界線,聽說這秦嶺山脈的兩邊,一邊大雪紛飛,而另一邊卻是豔陽高照,而淮河呢,據說有人站在淮河的兩邊,一邊正下著傾盆大雨,而且還導致了洪澇,而另一邊卻幹的泥土都開了裂了,幹旱席卷了整個淮河北岸,那是民不聊生啊。


    至於為什麽有這麽大的詫異呢,有人說是因為詛咒,有人說是因為氣候原因,也有人說是因為秦嶺淮河本就是一體的,這秦嶺淮河其實是一條巨龍,上古時期巨龍從天上墜落了下來,頭部和靠近頭部的身體變成了秦嶺,而尾巴部分則變成了淮河。


    其實這個說法是最扯淡的,但是我卻最偏向於這個說法,要問我為什麽?


    因為自從我接觸到了普通人幾輩子都無法接觸到的東西之後,我開始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龍的存在的,隻不過這麽大的龍存不存在那就不好說了,當然,也有可能是跌落凡間的龍王也不一定,反正我是不相信什麽詛咒的,要說誰下這麽一個詛咒的意義何在,不就是兩邊的氣候不一樣嗎,還有什麽氣候原因,如果真的是氣候原因,一條河的兩邊會出現這麽大的詫異嗎,最多也就是在夏天一邊下雨了一邊沒有下雨,不可能會出現一邊幹旱,另一邊洪澇的。


    當然,也有可能這些傳說中有誇大的成分在裏麵,但畢竟有這個說法,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沒有什麽事情是空穴來風的。


    而按照風水學的角度來說,這秦嶺也是一個好地方,有山有水,山脈綿延數千公裏,乃巨龍騰飛之像,住在這裏的人定然會飛黃騰達。可是奇怪的是,秦嶺卻違反了風水學的鐵律,因為秦嶺這裏雖然民風淳樸,人們過的也比較安穩,但是卻少有人飛黃騰達,不知道什麽原因,秦嶺附近一個說的出的人都沒有,甚至有人因為這個一度懷疑起風水學來。


    隻是,聽說有很多風水能人來看過了,愣是看不出問題來,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他們當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而我懷疑,極有可能是因為這秦嶺之中有一個鬼窟的原因。


    要是真的如此的話,那這鬼窟的能量可是不小啊,影響了整個秦嶺的運勢走向,這還得了。


    我駕車一路向北,然後在秦嶺附近再向西前進,雄霸天他老人家說了,鬼窟在秦嶺的頭部,其實是位於中部和西部的交界處,要是準確點來說的話是東西南北的交界處,當然,這樣的交界處是不存在的,但是,這鬼窟偏偏占據了四個方向。


    我們到了秦嶺附近便不得不把車子放在附近的一個小鎮子上,這裏可能是屬於南方的原因,從這個小鎮子可以看出點南城的味道來,隻是,我發現這個小鎮子有點兒過於貧窮,起碼對我我來說,就我們村都能和這個小鎮子一較高低了。


    雄霸天帶著我一路向秦嶺走去,期間穿過了幾個村落,這些村落都比較貧窮,因為在山裏麵交通非常不方便,這些人出行基本上是靠走的。


    隻不過,他們走最多也就是走到鎮子上,聽說村裏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走出過這裏,最遠的地方可能就是離村子最近的小鎮上吧,但是那個小鎮距離村子也有好幾十裏的路程。


    我最終在最靠近秦嶺的一個小村子裏麵住了下來,因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要是再走的話就得在秦嶺裏麵過夜,那是非常不安全的。


    秦嶺中的野獸非常多,一方麵為村民提供了豐富的肉食,另一方麵,也讓這裏的村民處於危險之中,據說有的時候會出現獸潮,這是我第一次聽說這個詞語。


    什麽是獸潮?我開始並不知道,我隻聽過寒潮,浪潮,從來沒有聽過獸潮。


    直到聽到村裏的老人和我說過之後我才恍然大悟,原來獸潮和寒潮浪潮什麽的差不多,因為在秦嶺很多特殊的時候會出現一大批的野獸從山上跑下來,這些野獸在那個特定的時間裏就如同瘋了一般,瘋狂的從山上跑下來,穿過村子,最後停在距離這個村子接近十公裏外的另一個村莊。


    這個村子叫瓦剌村,因為距離秦嶺非常的近,所以這個村裏的人非常擅長捕獵。


    但是,在獸潮來臨的時候,即使是最優秀的獵人也必須躲的遠遠的,因為獸潮猛如虎,任何人想擋在獸潮前麵都必須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這獸潮如果來了,咱們村裏的人該如何躲避?”此時我坐在篝火前麵,巉黐坐在我的旁邊,此時他是充當了我寵物的角色,所以是不能說半句話的。


    在我的對麵,是一個留了長長的胡須的老人,老人臉上有一道疤痕,這疤痕很深,差點就把老人的臉給切成了兩半,此時老人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疤痕,笑容有些苦澀。


    “這道疤痕,就是獸潮來臨的時候留下的,當年我二十來歲,風頭正盛,差點死在獸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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