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告訴我,當獸潮來臨時,村子裏大部分的建築都會受到大小不一的損失,有的建築直接被獸潮給衝垮,甚至,在獸潮來臨時會有人死去,這些人並不是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他們也在躲避獸潮,可惜的是,他們的運氣太差。
獸潮是不受人為控製的,有時候大有時候小,但是,在那個特殊的日子,特殊的時間,秦嶺中所有的動物都會下山,如同瘋了一般,有人猜測是山上有什麽厲害的野獸所為,但是有很多人卻並不這麽認為,而大多數人所認同的一個說法是,秦嶺乃是巨龍所化,在那個特殊的時間點上應該是巨龍亡靈不甘死去,所以化為戾氣重返人間,驅散那些曾經本應該在自己的腳下臣服現如今卻爬上自己身體上的動物們,這是王者的不甘和怨念。
而瓦剌村基本上都相信這種說法,不然沒有更好的理由來解釋獸潮發生的原因。
老人說“這獸潮啊,並不是每年的特定時候出現,它隨時都可能出現,有可能是在我們睡覺的時候,也有可能是在我們出去打獵的時候,但是,這幾年獸潮出現的頻率似乎越來越大了,去年年末就出現過一次,那時候大家都在過春節,很多人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野獸踩死,踩傷,按照最近的頻率來看,恐怕這段時間又得出現獸潮了,不得不說年輕人呐,你來的不湊巧啊!”老人抽了一口煙,吞吐著煙霧,臉上的疤痕微微顫抖。
“老人家,我看咱們這建築懸於地麵一米之上,應該能防的了獸潮吧!?”我問道。
“防是防的了,我們村子裏都是這樣的建築,為的就是防獸潮的,不過,野獸在慌了的時候是慌不擇路的,有可能會爬上來,到時候不管你有多高,都不能幸免,不過有一點,獸潮發生的時候,那些野獸隻顧著逃命去了,根本不會主動傷人,但是你要是擋在它的前麵,那它要不撞死你,就是你撞死它!”老人道。
“嗬嗬,這獸潮說起來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獸潮一旦發生,這一段時間的肉便不用擔心了,即使我們不主動去捕捉,每次獸潮都會撞死不少的野獸,倒是省心,就是害怕出現傷亡啊,咱村子裏的娃可不多,傷到一個可都舍不得!”老人歎息道。
和老人聊了很久,一直都在聊獸潮的事情,還有秦嶺的事情。
老人告訴我,秦嶺裏麵有很多傳說,很多故事,但是大部分都是嚇唬小孩子的,但是,老人說他小時候聽過一個故事,一直以來他都深信不疑,至於為什麽?要從他那一次上山打獵說起。
原來,老人年輕的時候是村裏的打獵好手,經常打到很多獵物,那個時候村裏的人都懂得分享,老人的人緣也不錯,而村裏有這麽一個能幹的小夥子很多人都眼紅,因為那些大媽們都希望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樣有能力的小夥子。
當時大爺那是意氣風發啊,可是有一次,村裏的幾個膽大的小夥子說是要到秦嶺深處去打獵,比一比誰打的多,誰打的大。
在這種事情上大爺這個打獵能手自然是不能落了下風的,也就跟這些人進了山裏。
可是,說來也奇怪,他們進山裏轉悠了半天,愣是沒有遇到什麽入眼的獵物,便繼續往山裏麵走,直到走到秦嶺最深處,開始有人打退堂鼓了,因為這片區域就是那些有經驗的老獵人也不敢進去,他們這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夥子哪裏還敢繼續前進。
可是,偏偏有人不信邪,非要繼續走,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當時這些家夥們誰也不想被看笑話,便硬著頭皮繼續往裏麵走。
可是,走著走著他們發現天竟然黑了,抬頭一看,原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頭頂上已經烏雲密布了,看樣子要下雨了。
天黑蒙蒙的,在這深山老林裏麵還真怪嚇人的。
於是,他們這些人便準備下山,雖然沒有打到獵物,但這種天氣是打獵的禁忌,他們都是懂得的,便準備往回走。
可是誰知道,就在他們準備走的時候,一隻巨大的野豬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就在他們的不遠處。
這野豬那個大啊,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野豬,這野豬全身黝黑,長這長長的牙齒,一看到他們這些人便向遠處跑去,可是這野豬跑的速度很慢,看樣子像是腳上有傷,於是這些人一咬牙,便決定追上這野豬,打了弄下山去。
畢竟這種野豬這輩子恐怕都難以見到,他們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於是一群年輕的獵手們便開始追那野豬,可是追著追著,他們卻把野豬給追丟了,回過神來的他們卻驚訝的發現,他們迷路了。
因為追野豬一路上東跑跑西跑跑,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邊來的,這天又越來越黑了,視線非常差,這要是迷路了大晚上的待在深山之中非常危險。
於是,他們一群人便開始找下山的路,可是找著找著他們突然聽到前麵有人說話的聲音。
於是,膽子大的人便提議去看一看,這其中便有如今的大爺,大爺說當時他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是覺得這山裏有人可能是被困在山上的和他們一樣的打獵的獵人,可是他當時沒有去想,這深山裏即使是經驗豐富的老獵人都不會來,怎麽會有獵人呢。
於是,一群人便順著聲音走去,結果他們走著走著就發現前麵有一塊空地,而且還是一塊很大的空地,空地上一棵樹都沒有,此時,一群人正坐在空地上烤火,在火堆旁邊還有一個個綠色的帳篷,這些帳篷搭建的很有講究,一看就是專業人士所為。
在這一堆堆的篝火麵前,一個個穿著軍裝的人正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聊著什麽。
而在這群人中還有幾個看起來很文雅的人,這些人穿著一身光鮮的中山裝。
要說這中山裝在他們那個時候雖然還有,但是已經不多見了,畢竟已經算是淘汰了的衣服。
但是,這中山裝卻被那幾個人穿的有模有樣的。
當時他們想著這是一群軍人,應該能上去求助,眼看著就要下雨了,也好去躲躲雨。
但是,大爺當時突然變得很清醒,他阻止了自己的同伴,因為他當時覺得,這群軍人出現在這個地方很奇怪,很可能是執行什麽秘密任務,如果讓這些軍人發現了他們,很可能他們就走不了了。
大爺這麽一說,當時那個想要出去的人就嚇了一身的冷汗,哪裏還敢出去。
雖然住在山裏麵,但是他們也是知道的,軍人在執行很多秘密任務的時候是要完全保密的,一旦泄密那可就是死罪啊。
他們這幾個人還不夠他們殺的呢,那出去了就是送死。
就在這群年輕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眼尖的大爺又發現了問題,因為他發現這些軍人身上的衣服有些不一樣,不像是他之前在鎮子上看到的一個從部隊回來的秦嶺軍人穿的衣服,反而向是很久以前的衣服。
當他看到那些軍人肩膀上的軍徽的時候覺得有些別扭,好像在哪裏見過,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直到老人看到了一個軍人胸前佩戴的軍功章,老人才想起來他到底是從哪裏見過。
是鎮上的一個老人的家裏,那個老人是一個軍人,但是早就已經退伍,而那個老人之所以去當兵,是因為老人的父親曾經也是軍人,而且還是民國時期的軍人,老人家裏就有那個時候民國時期軍人的軍功章,和他看到的一模一樣。
老人想到這來臉色鐵青,他當時已經被嚇傻了。
於是,他把自己猜測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同伴。
當時他們雖然年輕,但是從小受過一些熏陶,對這種事情深信不疑。
當時就有年輕人嚇的直哆嗦,動都不敢動,甚至有人都想拔腿就跑了。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一陣雷鳴響起,天空中醞釀已久的雨終於下了下來。
可是,這雨下的很大,那些坐在火堆前麵的人就跟沒有看到一般,依然在那裏有說有笑,談天說地,而火堆也沒有滅,依然旺盛的燃燒著。
見到這詭異的場景,終於有人忍不住把腿就跑。
他這一跑可就壞了,那群軍人發現了他們。
齊刷刷的向這邊望了過來。
老人當時膽子還算比較大,沒有第一時間跑,他說他和當時其他的幾個人都看到了,那些軍人望過來的時候全部變成了骷髏,嚇的老人再也堅持不住,拔腿就跑。
這些骷髏發現了這些年輕人,竟然也追了上來,這一個個骷髏裂開了嘴巴,及其嚇人,當時把這些年輕人嚇的直接尿了褲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的烏雲漸漸散開,大雨也漸漸地停了下來,陽光重新穿透雲層,穿過樹梢,照在了老人的臉上。
這個時候老人鼓起勇氣向後看去,卻發現那些追趕他們的軍人全部消失不見了。
整個深林恢複了以往的平和,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和老人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最終都回去了,他們找到了來時的路,但是,其中有一個人卻失蹤了。
後來村子裏麵派了很多人來這一片尋找,根本就沒有找到人,因為秦嶺實在是太大的緣故,村民隻好放棄。
最後這個人再也沒有出現,沒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麽事。
而巧合的是,那個失蹤的年輕人和老人是好朋友,當年老人和自己的那個朋友跑在後麵,而老人之所以會轉頭就是因為看自己的好友有沒有跟上來,當時老人以為自己的好友已經超過了自己,跑到前麵去了,當時他還有些不滿,覺得他們這麽好的關係最後卻自己跑了,老人還一度抱怨過。
“已經四十多年了,我現在也成了一個老頭子了,我的那位兄弟卻再也回不來了,這些年我一直在做噩夢,我夢到他被那些骷髏給帶走了,帶進了一個無盡的深淵裏,再也逃不出來,而我卻隻能看著,無能為力!”老人歎可口氣,算是講完了他的故事。
“我對不起他,當年我和他的關係很好,若是我能照顧好他,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老人自責的道,我發現這個老人竟然流下了眼淚來,看來這麽多年過去了,老人依然傷心不已。
“所以,年輕人,我不知道你來這秦嶺幹什麽來了,但是千萬不要亂跑,這秦嶺凶險的很,可不像你想的這麽簡單!”這是老人對我最後的告誡。
一夜無話,但是我躺下之後卻怎麽也睡不著,我總覺得這次進山會有什麽東西在等著我,雖然我已經進了很多次山,但是這一次這種不好的感覺卻特別的明顯。
獸潮是不受人為控製的,有時候大有時候小,但是,在那個特殊的日子,特殊的時間,秦嶺中所有的動物都會下山,如同瘋了一般,有人猜測是山上有什麽厲害的野獸所為,但是有很多人卻並不這麽認為,而大多數人所認同的一個說法是,秦嶺乃是巨龍所化,在那個特殊的時間點上應該是巨龍亡靈不甘死去,所以化為戾氣重返人間,驅散那些曾經本應該在自己的腳下臣服現如今卻爬上自己身體上的動物們,這是王者的不甘和怨念。
而瓦剌村基本上都相信這種說法,不然沒有更好的理由來解釋獸潮發生的原因。
老人說“這獸潮啊,並不是每年的特定時候出現,它隨時都可能出現,有可能是在我們睡覺的時候,也有可能是在我們出去打獵的時候,但是,這幾年獸潮出現的頻率似乎越來越大了,去年年末就出現過一次,那時候大家都在過春節,很多人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野獸踩死,踩傷,按照最近的頻率來看,恐怕這段時間又得出現獸潮了,不得不說年輕人呐,你來的不湊巧啊!”老人抽了一口煙,吞吐著煙霧,臉上的疤痕微微顫抖。
“老人家,我看咱們這建築懸於地麵一米之上,應該能防的了獸潮吧!?”我問道。
“防是防的了,我們村子裏都是這樣的建築,為的就是防獸潮的,不過,野獸在慌了的時候是慌不擇路的,有可能會爬上來,到時候不管你有多高,都不能幸免,不過有一點,獸潮發生的時候,那些野獸隻顧著逃命去了,根本不會主動傷人,但是你要是擋在它的前麵,那它要不撞死你,就是你撞死它!”老人道。
“嗬嗬,這獸潮說起來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獸潮一旦發生,這一段時間的肉便不用擔心了,即使我們不主動去捕捉,每次獸潮都會撞死不少的野獸,倒是省心,就是害怕出現傷亡啊,咱村子裏的娃可不多,傷到一個可都舍不得!”老人歎息道。
和老人聊了很久,一直都在聊獸潮的事情,還有秦嶺的事情。
老人告訴我,秦嶺裏麵有很多傳說,很多故事,但是大部分都是嚇唬小孩子的,但是,老人說他小時候聽過一個故事,一直以來他都深信不疑,至於為什麽?要從他那一次上山打獵說起。
原來,老人年輕的時候是村裏的打獵好手,經常打到很多獵物,那個時候村裏的人都懂得分享,老人的人緣也不錯,而村裏有這麽一個能幹的小夥子很多人都眼紅,因為那些大媽們都希望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樣有能力的小夥子。
當時大爺那是意氣風發啊,可是有一次,村裏的幾個膽大的小夥子說是要到秦嶺深處去打獵,比一比誰打的多,誰打的大。
在這種事情上大爺這個打獵能手自然是不能落了下風的,也就跟這些人進了山裏。
可是,說來也奇怪,他們進山裏轉悠了半天,愣是沒有遇到什麽入眼的獵物,便繼續往山裏麵走,直到走到秦嶺最深處,開始有人打退堂鼓了,因為這片區域就是那些有經驗的老獵人也不敢進去,他們這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夥子哪裏還敢繼續前進。
可是,偏偏有人不信邪,非要繼續走,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當時這些家夥們誰也不想被看笑話,便硬著頭皮繼續往裏麵走。
可是,走著走著他們發現天竟然黑了,抬頭一看,原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頭頂上已經烏雲密布了,看樣子要下雨了。
天黑蒙蒙的,在這深山老林裏麵還真怪嚇人的。
於是,他們這些人便準備下山,雖然沒有打到獵物,但這種天氣是打獵的禁忌,他們都是懂得的,便準備往回走。
可是誰知道,就在他們準備走的時候,一隻巨大的野豬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就在他們的不遠處。
這野豬那個大啊,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野豬,這野豬全身黝黑,長這長長的牙齒,一看到他們這些人便向遠處跑去,可是這野豬跑的速度很慢,看樣子像是腳上有傷,於是這些人一咬牙,便決定追上這野豬,打了弄下山去。
畢竟這種野豬這輩子恐怕都難以見到,他們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於是一群年輕的獵手們便開始追那野豬,可是追著追著,他們卻把野豬給追丟了,回過神來的他們卻驚訝的發現,他們迷路了。
因為追野豬一路上東跑跑西跑跑,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邊來的,這天又越來越黑了,視線非常差,這要是迷路了大晚上的待在深山之中非常危險。
於是,他們一群人便開始找下山的路,可是找著找著他們突然聽到前麵有人說話的聲音。
於是,膽子大的人便提議去看一看,這其中便有如今的大爺,大爺說當時他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是覺得這山裏有人可能是被困在山上的和他們一樣的打獵的獵人,可是他當時沒有去想,這深山裏即使是經驗豐富的老獵人都不會來,怎麽會有獵人呢。
於是,一群人便順著聲音走去,結果他們走著走著就發現前麵有一塊空地,而且還是一塊很大的空地,空地上一棵樹都沒有,此時,一群人正坐在空地上烤火,在火堆旁邊還有一個個綠色的帳篷,這些帳篷搭建的很有講究,一看就是專業人士所為。
在這一堆堆的篝火麵前,一個個穿著軍裝的人正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聊著什麽。
而在這群人中還有幾個看起來很文雅的人,這些人穿著一身光鮮的中山裝。
要說這中山裝在他們那個時候雖然還有,但是已經不多見了,畢竟已經算是淘汰了的衣服。
但是,這中山裝卻被那幾個人穿的有模有樣的。
當時他們想著這是一群軍人,應該能上去求助,眼看著就要下雨了,也好去躲躲雨。
但是,大爺當時突然變得很清醒,他阻止了自己的同伴,因為他當時覺得,這群軍人出現在這個地方很奇怪,很可能是執行什麽秘密任務,如果讓這些軍人發現了他們,很可能他們就走不了了。
大爺這麽一說,當時那個想要出去的人就嚇了一身的冷汗,哪裏還敢出去。
雖然住在山裏麵,但是他們也是知道的,軍人在執行很多秘密任務的時候是要完全保密的,一旦泄密那可就是死罪啊。
他們這幾個人還不夠他們殺的呢,那出去了就是送死。
就在這群年輕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眼尖的大爺又發現了問題,因為他發現這些軍人身上的衣服有些不一樣,不像是他之前在鎮子上看到的一個從部隊回來的秦嶺軍人穿的衣服,反而向是很久以前的衣服。
當他看到那些軍人肩膀上的軍徽的時候覺得有些別扭,好像在哪裏見過,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直到老人看到了一個軍人胸前佩戴的軍功章,老人才想起來他到底是從哪裏見過。
是鎮上的一個老人的家裏,那個老人是一個軍人,但是早就已經退伍,而那個老人之所以去當兵,是因為老人的父親曾經也是軍人,而且還是民國時期的軍人,老人家裏就有那個時候民國時期軍人的軍功章,和他看到的一模一樣。
老人想到這來臉色鐵青,他當時已經被嚇傻了。
於是,他把自己猜測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同伴。
當時他們雖然年輕,但是從小受過一些熏陶,對這種事情深信不疑。
當時就有年輕人嚇的直哆嗦,動都不敢動,甚至有人都想拔腿就跑了。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一陣雷鳴響起,天空中醞釀已久的雨終於下了下來。
可是,這雨下的很大,那些坐在火堆前麵的人就跟沒有看到一般,依然在那裏有說有笑,談天說地,而火堆也沒有滅,依然旺盛的燃燒著。
見到這詭異的場景,終於有人忍不住把腿就跑。
他這一跑可就壞了,那群軍人發現了他們。
齊刷刷的向這邊望了過來。
老人當時膽子還算比較大,沒有第一時間跑,他說他和當時其他的幾個人都看到了,那些軍人望過來的時候全部變成了骷髏,嚇的老人再也堅持不住,拔腿就跑。
這些骷髏發現了這些年輕人,竟然也追了上來,這一個個骷髏裂開了嘴巴,及其嚇人,當時把這些年輕人嚇的直接尿了褲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的烏雲漸漸散開,大雨也漸漸地停了下來,陽光重新穿透雲層,穿過樹梢,照在了老人的臉上。
這個時候老人鼓起勇氣向後看去,卻發現那些追趕他們的軍人全部消失不見了。
整個深林恢複了以往的平和,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和老人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最終都回去了,他們找到了來時的路,但是,其中有一個人卻失蹤了。
後來村子裏麵派了很多人來這一片尋找,根本就沒有找到人,因為秦嶺實在是太大的緣故,村民隻好放棄。
最後這個人再也沒有出現,沒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麽事。
而巧合的是,那個失蹤的年輕人和老人是好朋友,當年老人和自己的那個朋友跑在後麵,而老人之所以會轉頭就是因為看自己的好友有沒有跟上來,當時老人以為自己的好友已經超過了自己,跑到前麵去了,當時他還有些不滿,覺得他們這麽好的關係最後卻自己跑了,老人還一度抱怨過。
“已經四十多年了,我現在也成了一個老頭子了,我的那位兄弟卻再也回不來了,這些年我一直在做噩夢,我夢到他被那些骷髏給帶走了,帶進了一個無盡的深淵裏,再也逃不出來,而我卻隻能看著,無能為力!”老人歎可口氣,算是講完了他的故事。
“我對不起他,當年我和他的關係很好,若是我能照顧好他,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老人自責的道,我發現這個老人竟然流下了眼淚來,看來這麽多年過去了,老人依然傷心不已。
“所以,年輕人,我不知道你來這秦嶺幹什麽來了,但是千萬不要亂跑,這秦嶺凶險的很,可不像你想的這麽簡單!”這是老人對我最後的告誡。
一夜無話,但是我躺下之後卻怎麽也睡不著,我總覺得這次進山會有什麽東西在等著我,雖然我已經進了很多次山,但是這一次這種不好的感覺卻特別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