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做渣男真好,就是死得早 作者:常花一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個子矮難道有錯嗎!他一個月多長了一點五厘米,可快了好麽!!“證人發言。”這個案件糾結是什麽情況,其實大多數不是眼瞎心盲的人都有數,差不多也要到徐以敘他們發言的時候,既然徐以敘開口了,法官也就順勢讓徐以敘說話。其實這一百多個人裏麵,幾乎九成以上的他都認識,畢竟名單都是他提供的,隻有少部分是警方根據線索自己查的。“你們我都見過,大多數都在我身上做過實驗吧,為什麽要說謊呢?”徐以敘眼神直直地看著那些人,頭微微偏了偏,語氣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是純然的疑惑,隨後看著內心最為憤怒不甘以及看著他們滿眼仇恨的研究員說道,“汪博,你在我身上切了四十六刀,並拿走了三分之一的脾髒,那個感覺你難道忘了嗎?”說完,徐以敘又看向了下一個人:“肖博,你用了七十七刀取走了我腿部皮膚,也不記得那種感覺了嗎?”“趙工……”“成博……”徐以敘喊了六七人名字,沒說一個後,都並不意外看著對方所有的情緒都變成了恐懼,望著自己滿臉牙齒打著顫,驚恐得說不出話來。到了這個時候,其他人看著自己曾經同事這幅樣子,再看看眼前這位打扮精致,仿佛被千嬌萬寵長大的小王子,逐漸在這個陌生的打扮裏看到了熟悉的眉目。“是……”“是那個……”“怪物!!!”一時間法庭上出現了滑稽的一幕,仿佛受害人和加害者的地位顛倒了般,坐在證人席的孩子們情緒還算穩定,倒是被告者那些人紛紛陷入驚恐,甚至還出現打算逃離法庭奪路而逃的人。法庭上所有人都一片愕然,慌亂了一陣後才重新把那些被告人壓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隻不過之前還能好好站著的被告們,大多數都或者腿軟,或者被強製押解跪坐在法庭前方空地上。即便是這樣,在靠近證人席位置前還是突兀的出現一片空白。無數驚奇的目光落在徐以敘身上,徐以敘被各種目光看習慣了,倒是完全沒有在意,反而還驕傲地揚了揚下巴:“你看,他們都認識我,這可以說明他們都參與過人體實驗吧。”恐懼這種事情,一向是當對方恐懼了,自己這邊就不害怕了。看著那些原來高高在上的研究員們這個樣子,其他孩子也都振作了起來,紛紛開始指認起有那些研究員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麽實驗。這些孩子年齡大的兩位倒是指認出五個人來,年齡小的認出一兩個就不錯了,還有的甚至被抓的這些人裏麵一個都沒見過的,發現自己指認不出來反而還有些委屈。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畢竟年齡小的這些孩子,負責的研究員也都還在研究所裏工作,被爆.炸案給吞沒了,自然沒有出席的機會。聽著孩子們的話,感受到四周人們看著自己那些不齒的目光,甚至可能這些目光就是來自自己家人,有些研究員心理素質並沒有那麽強,並且還稍微有些良心的人沒繃住,痛哭地承認了。“我也不想做這種事情啊,但是所長把我調到實驗室來,我知道這種事情,怎麽可能隨便說不做。”某個研究員哭嚎著,“敢說不做甚至還想去報警的,全部都出意外死了!”“我不想死啊,我還有家人,那個時候餅幹才剛出生,我怎麽能丟下我的孩子。”有了第一個人,接下來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有些死咬著自己沒做的,看見大勢已去,也隻好順勢大哭也把自己的罪認下了,並且為了爭取從輕發落,甚至好供出來好幾個沒有被抓回來的前同事。因為當庭認罪的事情,法庭為了防止串供的事情發生,宣布暫時休庭,由警方再一次確認嫌犯所供述的犯罪事實,並且和徐以敘他們這邊的證人記錄做對應,來進一步核對每個人犯罪程度。下一次開庭暫定是一周後。從法庭裏出來,徐以敘他們很快就被被告人家屬圍住了。哪怕他們的家人已經承認了自己迫害了這些孩子們,刑罰已經不能避免,他們還是希望自己家人的刑法能夠輕一些。七嘴八舌地對著徐以敘他們說自己的兒子/女兒/老公/老婆都是好人,做出這種事情完全是被迫的,當初從研究院辭職回家去看了很久的心理醫生才恢複成現在這樣,他們都知道後悔了,希望他們這些孩子能夠善良點,他們的家人現在也隻有四五六七十歲,還是個孩子,他們還有很長的人生,還可以拯救。徐以敘抿著嘴沒有說話,他能感覺到這些人是心裏是完全和嘴裏說的一樣,是真的覺得這些人都會改的。但是……“我最開始的編號是t821,我身邊這個孩子的編號是y2113,還有左邊那個紮馬尾辮的女孩的編號是k4331。”徐以敘用著他那雙澄澈地目光看著這些激動的大人們。“研究至今持續了二十年,編號字母從a到z,數字最高9999,因為編號滿這個原因重新編號的情況有四次。”“每一個編號,都是一個生命。”“現在還活著的,就隻有我們八個。”第39章 研究徐以敘說話的語氣很平靜, 但說出來的信息卻讓人心神震動。那一雙眼神,映照著他們的身影都顯得那麽的肮髒。然而還是有人比起那些沒有見過的生命,更加在乎自己的家人, 聽到徐以敘的話隻覺得他不可能答應,便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那些更小的孩子身上。不過這裏的混亂已經被法院的法警們看到了,立即帶著機器人把他們隔絕開。那些孩子們被兒童局的人抱到了他們的飛車上, 而徐以敘則是被顧琛牽著手帶走了。“你的手好涼啊。”被牽著手的徐以敘皺著眉,上了飛車後拉著顧琛地手放到自己額頭上試了試,確認並不是錯覺, “是生病了?”他重傷倒是知道怎麽治,感冒著涼之類的倒是完全不懂。“沒事, 那些實驗……”顧琛回想起徐以敘在法庭上說得話, 感覺自己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那些人都撕了。然而顧琛不能這麽做, 隻能在現在這個時候, 咬著牙心痛又無力地對著徐以敘問道, “是不是很疼。”“你不是也去實驗室麽,應該也見過那些實驗吧?”徐以敘不明白這些‘時琛’有什麽好問的, 說完才想起來‘時琛’還失憶著呢。說起來, 有的時候徐以敘完全感覺不到‘時琛’是失憶這件事,畢竟這家夥怎麽看著什麽都懂。“都忘記你失憶了。”徐以敘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很疼啊,雖然有打麻醉, 但是我體質很高嘛, 麻醉對我的效用挺低的, 還是疼。”“他們老是和我說不疼,很快就沒事了。”徐以敘想到這裏還是覺得有些生氣,“所以我就讓他們都和我一起感覺一下。”“你看看剛才他們那個樣子,明明他們也覺得很疼嘛!”在體質崩潰之前,徐以敘是能夠做到共情的,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是能夠把自己的心情和感觸傳達給對方,甚至可以完全替換掉對方的感覺。不過現在徐以敘做不到了,隻能感覺到對方的情緒,稍微努力努力倒是可能影響點對方感覺,不過很早以前徐以敘就覺得這樣一點意思都沒有,早就不玩這樣的遊戲了。倒是徐以敘學會把每次實驗的感受反過來和研究員共享之後,徐以敘看著他們的反應有些樂此不疲,每次動手術的死活都會共享自己的感覺。至此開始,負責對徐以敘實驗手術的研究員精神崩潰的越來越多。原本這個人體實驗室是絕對不可能存在離職的可能的,被徐以敘這樣搞,一大批研究人員精神都出現了問題,這種工傷情況,研究院也不好說不可以養傷,倒是慢慢開始允許離職了,就是離職後需要受到監視,如果有敏.感的舉動出現,甚至可能會讓幕後的人覺得你有情況,就意外掉了。這也是法庭上,九成左右的離職現存的研究員,都是徐以敘認識的原因,徐以敘被眾人恐懼的怪物之名,也大半都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