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新海的界碑,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頭去觸碰它。”淩仙兒帶著更加怪異的眼神打量安承德道。


    安承德聽到淩仙兒的言語,心中帶著詫異之色道:“好了,許久未見,你說話也這麽刻薄,和你的格調有些不符啊。”


    “我的格調?”淩仙兒柳眉微蹙,鬱鬱不解的言道。


    安承德和子書睿安算是兩個同齡人中,最令她不解的兩位,段滄瀾和淩彩兒兩人,天賦就算遠超同齡人,但是在心性上,淩仙兒拿得很準。


    對於安承德,她看不透,因為她總覺得安承德是一直在偽裝。


    “我並不是來尋彩兒的,這次禍亂在太大,各位前輩們忙得不可開交,所以新海這裏,他們交給我了。”安承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著對淩仙兒說道。


    淩仙兒將信將疑的盯著安承德,清澈的眸子中,依舊帶著戒備的神情。


    “應該不需要你費心了,師尊和潛龍台的前輩們,已經在著手處理周圍的敵人,解決掉他們並不需要太久。”淩仙兒拒絕了安承德的好意,這讓沒有絲毫防備的安承德有些意外。


    “潛龍台來人了?”安承德怔怔的問道,潛龍台的實力有這麽強的嗎?竟然在麵對殺戮之都中的敵人時,還這麽迎刃有餘?


    “潛龍台隻來了一個援兵……是段滄瀾來了。”淩仙兒實話直說的回答安承德。


    段滄瀾,七階得道,千古第一人,這樣的人馳援新海,能有這樣的局麵,也是正常的。


    “段滄瀾來了?正好,帶我去見他。”安承德聽到段滄瀾的名字時,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詢問段滄瀾的位置。


    淩仙兒很客氣的再次拒絕安承德的要求,說道:“你沒事見他幹嘛?他現在忙的很,應該沒有時間和你敘舊。”


    “你是在防我嗎?仙兒…”安承德見到仙兒如此,也就不妨直說的問道。


    淩仙兒也是單純的人,見到安承德這麽問了,便覺著自己做的事情,也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於是,仙兒雙手抱拳說道:“睿安說了,盡量不再讓你涉險,我隻是在奉命辦事。”


    聽著親昵的稱謂,安承德不禁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安承德和子書睿安認識這麽久了,還真沒聽過有女孩在他麵前,這麽稱呼子書睿安,淩仙兒現在已經這麽不矜持了嗎?


    “睿安?……仙兒又不是他的屬下,你奉的什麽命?辦什麽事兒?”安承德苦著臉問道。


    淩仙兒聽到安承德這話,俏臉不禁一紅,有些羞澀的小聲說道:


    “我……是他的人。”


    空氣微微凝固了三秒,安承德回過神來後,尷尬的說道:“…冒昧了…”


    淩仙兒玉手捋了下額前的青絲,微聲說道:“沒事兒……隻是安承德,以後你和子書睿安之間,能不能……”


    淩仙兒正要扭捏的和安承德談談,他和子書睿安之間的事情,卻不想安承德在聽到‘沒事兒’之後,便扯著嗓門,衝著門內的宗門大聲叫喚道:“段!滄!瀾!”


    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數息,叫完之後,安承德才回過頭來問道:“嗯?仙兒剛剛有說話嗎?”


    “沒、沒有……你要死啊,這麽大聲音,宗門裏所有人都聽得見。”淩仙兒對安承德的行為很是不滿,在縹緲閣的宗門前,大肆的呼喝,一點禮數都沒有。


    安承德聳聳肩,很無奈的說道:“無意冒犯,我隻是在用最原始的辦法,傳達我的信息而已。”


    淩仙兒美眸幽怨的掃了安承德一眼,她以前從沒有像現在一樣喜歡打量別人,自從她心中有了子書睿安,她就不自覺的開始喜歡用子書睿安和別人作比較。


    安承德身上的衣服有多處破洞,而且從頭上的發束來看,已經好久沒有梳妝打扮了。


    這樣和子書睿安有著天然之別,子書睿安總是一席潔白的長衫,身上更是一塵不染,有些時候淩仙兒甚至可以嗅到子書睿安身上的清新味道。


    一想到子書睿安,淩仙兒就控製不住心神的憨笑……


    “你發什麽呆呢?”安承德手掌在淩仙兒眼前擺了擺,失了神的淩仙兒,是個無神的嬌態美人兒,讓安承德有一種憨態可掬的錯覺。


    “要你管!”淩仙兒白了安承德一眼,很不滿安承德打擾她的思緒。


    淩仙兒不快的時候,新海最高的山巔處,一道單薄的黑衣少年出現,他遙看安承德的位置,千裏傳音的說道:


    “安承德?你果然來,到迎賓殿等我吧。”


    安承德微微頷首,然後搓著手,討好似的對淩仙兒說道:“仙兒妹妹,帶路吧。”


    “惡心…”淩仙兒也不理睬安承德的諂媚,瀑布一樣的青絲轉身一甩,自顧自的一人朝著目的地走去。


    走過一眾大小閣樓,終於在寬敞的迎賓殿聽了下來。


    恢弘的殿宇,堪比皇宮的規模,大殿四壁通透,但卻格外龐大。


    殿內陳設相較於其他王朝,要更加古老一些,周圍屏風上的圖案,紋繡著的是山海世界各類異獸,其中火焰巨鳥和似虎非虎的異獸居前。


    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發戴勝,西王母之相。


    火焰巨鳥,則是朱雀。


    新海守護者們,一直仰慕的兩位強者。


    安承德不緊不慢的跟隨淩仙兒來到此地,段滄瀾已經等候多時,安承德再見此時的段滄瀾時,有些不敢認的錯覺。


    以前的段滄瀾,周身彌漫著血煞之氣,而且給人一種冷峻無言的高姿態。


    現在再看段滄瀾,霸氣外露,玄衣之中,暗藏霸道之氣。


    血氣磅礴,卻又給人清爽的感觸。


    安承德走到段滄瀾的麵前,伸出手來和他客氣的握了會兒,方才問道:


    “現在大致是什麽情況?”


    段滄瀾和安承德並肩,一同走到大殿的邊緣,這裏是新海最高的樓宇,也正是因為如此,這裏才會被挑做迎賓殿。


    從迎賓殿俯瞰新海,可以看到目前的整個戰局。


    安承德的目光中,無數的生靈在衝擊周圍的陣法,但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攔,這種力量異常玄妙,並非一般人可以突破。


    安承德感受到無形之力和段滄瀾同源,可以斷定那就是段滄瀾的大道之法。


    “目前還算穩定,娘娘和神君都是山海世界頂尖的強者大能,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新海不會有危險。”其實在段滄瀾來此之前,陵光神君就已經和娘娘穩住了局麵,娘娘從潛龍台借這麽一位大道強者,主要還是為保萬一。


    安承德指著海中的生靈,說道:“這些生靈都是從海底冒出來的嗎?”


    段滄瀾點點頭,更加詳盡的說道:“海麵上冒出來的,大概有數萬之眾……這些都不是問題,最讓我們頭痛的是我們順著這些生靈上浮的路線,反追到海底,見到了從未見過的古遺跡……”


    “那古遺跡中,有沒有標識?”安承德聽到‘古遺跡’三個字時,心說果然,沒有料錯的話,安承德可以斷定,那裏就是黃金王告訴自己的‘凡塵監察司’,守護者的前身。


    “沒有尋到,隻是在古遺跡中發現了一根石柱,粗有十餘丈,高大概3000丈的樣子,粗略猜測石柱上的浮雕,跟我們息息相關。”段滄瀾手掌輕輕拂動空氣,安承德的麵前,出現了一根栩栩如生的石柱。


    石柱上的浮雕繪聲繪色,和當今世上存在的生靈,大致相同。


    “石柱浮雕?上麵都刻畫了些什麽?”安承德明知故問的說道。


    “有很多浮雕圖文和現在山海世界中各大妖族甚是相仿,而且如果你去過長仙學院下的深淵的話,你就會發現,長仙學院之下的石壁圖繪,皆是出自石柱上的浮雕圖案。”段滄瀾知道的事情不少,長仙學院之所以選擇在深淵峽穀上建宗立派,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那上麵的壁畫。


    那些壁畫詳細的描繪著山海世界的一切,就像是一本自古流傳下來的史書一樣。


    “你找到了這些生靈進攻的**嗎?”安承德沒有深究這些圖案,而是詢問生靈們的**,這些找到的話,應該就可以斬斷災禍根源。


    段滄瀾也知道這一點,但是這一次他隻能搖頭說道:“這是關鍵,我並沒有找到任何**,這些生靈仿佛是憑空出現的,他們的攻擊手段甚至很原始,但是他們身上的氣息卻讓我們感到很熟悉。我之前在周圍的海域上,釋放了大道之力,但如果不是有神君和娘娘的幫助,無盡之境竟然也不能擋住這些生靈的入侵。”


    “如此奇妙,看來很棘手。”安承德說道。


    “你這次來是有什麽頭緒嗎?”安承德的到來,自然是給了段滄瀾這種猜測的,不然安承德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裏,沒道理。


    “讓你失望了,我並沒有什麽把握,我來這裏,可以說是陰差陽錯。”安承德拍了拍段滄瀾的肩膀說道。


    安承德和段滄瀾正在交談‘凡塵監察司’的時候,殿外忽然傳來急促的呼喚:“師姐不好了!”


    這個聲音自然是叫淩仙兒的,淩彩兒昏迷不醒,淩仙兒就是宗門大師姐。


    “什麽事?”說話之人,用的是傳音之法,現在人在何處,尚未可知。


    “彩兒師姐好像有變化。”說話之人,有點拿不準的說道。


    “師尊呢?”淩仙兒問道。


    淩彩兒的事情牽扯著安承德,而要救淩彩兒的話,目前還是要娘娘和神君的幫忙。


    “仙兒……”娘娘的聲音,幾乎是同一時刻出現的,淩仙兒垂首恭敬的等待著娘娘的話語。


    “讓安承德去吧,現在隻有安承德可以救她了。”娘娘雖然叫的是淩仙兒,但是要說的事情,確實和安承德相關。


    “這個不妥吧,師姐她現在……”淩仙兒一想淩彩兒現在的狀態,安承德一個男子過去,實在不雅。


    “這是唯一的辦法,不然彩兒就沒命了。”娘娘自然知道淩仙兒的意思,可現在能夠讓淩彩兒恢複的,隻有安承德重新歸還之前的半道仙氣才行。


    “一定要我去?”安承德和段滄瀾對視,救人他是不會推辭,隻不過娘娘和神君都沒有辦法的疑難雜症,他能有辦法解決。


    “你必須要去!”淩仙兒鄭重的說道,口氣強硬的像是要將安承德綁過去一樣。


    “段兄一起?”安承德覺著自己一人確實有些不合適,於是對段滄瀾說道。


    段滄瀾沒有做聲,隻是不住的搖頭,這種事情,他可不會往前湊。


    “快點,又不是要你的命!”淩仙兒催促道。


    “啊?那走吧,對了段兄,一會兒我們再談……等等……”安承德還沒說完,淩仙兒就已經拽著他朝一處隱蔽的樓宇飛去。


    撲通~


    安承德被淩仙兒無情的扔在樓宇前的台前,然後淩仙兒很絕情的說道:“所有弟子離開此處百丈,任何人不得打擾。”


    “什麽事情要清場啊?”安承德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淩仙兒這樣的話,不禁覺著裏麵是不是藏著什麽凶猛的野獸。


    “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淩仙兒俏臉紅彤彤的說道,然後也隨著人流離開了。


    “誒……”安承德還沒有說話,就被無情的丟在了這裏。


    安承德本著救人要緊,再者他也知道淩彩兒是因為他,才到今天這一步的。


    剛剛踏入淩彩兒的繡閣,安承德便直勾勾的看到一隻木桶呈在眼前,心驚膽顫的走到那裏,偷偷地瞄了一眼……還好不是在水中。


    安承德繞過木桶,走到不遠處的床幃,看到淩彩兒半截玉臂露在單薄的被褥外,順手過去搭了下脈。


    “這麽熱?”安承德還沒有聽到脈象,便感覺到了淩彩兒身上的體溫,熾熱幹燥。


    安承德從脈象中沒有得到什麽信息,隻能試著將手掌搭在淩彩兒的臉頰上,除了發燙,他摸不出什麽。


    通紅的臉頰上,似乎沒有絲毫的病態,怎麽看著就像是在裝病?


    “彩兒~”安承德靠近淩彩兒的耳畔,試著叫喚道。


    “唔……”淩彩兒隻是低吟了一聲,卻沒有回答安承德。


    安承德細細想後,覺著還是要將淩彩兒的體溫,穩定回常態才行。


    指尖搭在玉藕般的手腕上,體內的蒼龍之印從手少三陰經中注入淩彩兒的筋脈內,用冰寒之氣,緩緩的將淩彩兒的體溫平複下來。


    安承德的神念開始順著淩彩兒的經脈,開始一點點的查探淩彩兒身上的變故起源,冰寒之氣的確可以短暫的讓淩彩兒體溫回歸正常,可蒼龍之氣遊轉一周後,卻發現治標不治本。


    淩彩兒的體溫又重新升了回去,安承德狐疑著順著潔白的玉臂朝上摸了摸,當他觸摸到柔軟的物體時,身軀猛地立了起來。


    起初,安承德隻是以為淩彩兒隻是手臂露在外麵而已,從剛剛的試探,安承德竟然感覺到了真相。


    淩彩兒是-裸-睡的。


    安承德心想淩彩兒肯定是不會這麽彪悍的,回想剛剛的一切古怪,安承德漸漸確認了一件事,這是要讓他那啥?


    “安承德,你身上有半縷仙氣,那是淩彩兒的,因為失去半道仙氣的關係,彩兒才會變成這樣,現在你該如何做?你懂得。”房間內響起娘娘的聲音。


    “這可關係到彩兒的清白,我不幹。”安承德作勢就要離開。


    “那你就做在她床前,看著她死吧,接著你給她收屍,今日不管如何……淩彩兒都將會和你同氣連枝。”娘娘說完之後,留下一片寂寞給安承德。


    安承德站在木桶邊緣,望著淩彩兒幾乎完美的俏臉,內心終歸是不舍的。


    “或許會好起來吧……”安承德靠近淩彩兒的紅唇,嘴巴悄然的貼在上麵。


    撲鼻的香氣刺激安承德的嗅覺,淩彩兒身上的香氣,要比姬千禾的濃上一份,不知是不是因為仙氣的緣故。


    安承德開始搜尋體內的半縷仙氣,將仙氣從膻中提起,然後從口中,傳入淩彩兒的口中。


    這個過程很漫長,仙氣的運轉,遠比安承德想象的要慢,僅僅半縷仙氣,安承德竟然花費了半炷香的時候,都沒有完全的從體內提煉出來。


    “唔~”一聲低吟,然後一對玉臂從兩側勾住安承德的脖頸,安承德雙掌連忙抵住床幃,淩彩兒竟然越摟越緊,唇瓣開始主動的吮吸著安承德口中的仙氣。


    嘩~


    乳白色的被褥從淩彩兒的嬌軀上滑落,映入安承德眼中的是一抹雪白的春景,安承德有些痛苦的拉起被子,想將這副美景蓋住。


    可惜伸手拿起被子的時候,安承德竟然驚奇的發現淩彩兒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雙目含情的淩彩兒,注視著安承德,然後唇瓣從安承德的嘴上分離。


    “你醒啦……”安承德有些尷尬的舉著手中的被褥,嘴唇上透明的黏液還沒來得及擦幹淨。


    淩彩兒無力的倒下,姣好的身姿,一絲不掛的躺在鬆軟的床褥上。


    “蓋上……那不然冷……”安承德輕輕的放下被子,躁動的心也一點點的平靜下來,心說既然到此,差不多可以結束了吧。


    “要麽上來,要麽我就去找姬千禾,把你對我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她……”淩彩兒美眸中閃過決絕的神色。


    “為什麽這麽做?”安承德的腳步頓住,淩彩兒用姬千禾威脅,他是無奈的。


    安承德的後麵傳來起床的聲音,淩彩兒從後麵抱住安承德道:“我真的沒有姬千禾優秀嗎?身子上?還是修為上?我都可以努力。”


    “彩兒,你一切都好,是我不夠完美,你應該知道的,我很多時候,根本不夠優秀。”安承德心中狂念清靜經,可惜越想心就越亂。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吧?在女人的眼裏,有些時候,不完美也是好的。”淩彩兒緊緊的貼著安承德的身體,隔著衣服,安承德依舊可以感受到淩彩兒身上的熱量。


    “第一個這麽想的女孩兒,已經死了。”安承德不願意接受很多,因為他覺著自己沒有保護她們的力量,既然沒有辦法保其安然無恙,不如索性不強求。


    “那個女孩兒,可曾後悔?”淩彩兒的玉臂環著安承德的小腹,身上的熱量仿佛可以傳染一樣,讓安承德的身體也漸漸的燥熱。


    安承德沒有作答,白萱後不後悔,他不確認,反正他是後悔的。


    “我感受到你的心亂了,安郎,今天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就這麽簡單……”淩彩兒的玉手悄悄的解開安承德腰間的束帶,伴隨著束帶的滑落,安承德感受到玉體轉到了他的麵前。


    目光看著眼前嬌態媚然的淩彩兒,和以前的美麗不同,這樣的淩彩兒,隻有安承德見到過吧。


    “我看書上說,這樣會更讓男人喜歡。”淩彩兒嫵媚的將安承德推倒在床上,嬌軀坐在安承德的小腹上,玉手勾著安承德的下巴說道。


    “你下了藥?”安承德手掌忽然覺得沒有力氣,能夠說出這話,已經是安承德意念堅強了。


    “你在吻我的時候,摸我的時候,都是在自己吃藥。”淩彩兒的身子靠近安承德,丁香小舌舔了下安承德的耳垂,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你有青吾氣,你可以自己解啊……”


    “……”安承德感受著身上的美人兒,漸漸的神誌淪失在黑暗之中。


    春色浸入暖閣,急促的聲音中,安承德得到了新的感悟。


    “感受我帶給你的感悟,我也感受你的……”淩彩兒香汗耗盡,筋疲力竭的趴在安承德的胸口,輕聲說道。


    安承德模糊朦朧之中,並沒有聽清楚這聲音,因為他的意識從主觀之中,飄飄忽忽的遊蕩在無盡的虛空之中。


    在這裏,安承德感受到一切都是虛幻的,虛幻的一切交織在一起,最後凝合成一張生機百態的圖像。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做如是觀。


    “或許你是對的……”安承德摟住懷中的美人兒-尤物,精神一點點的陷入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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