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從燃能轉換角度為他考慮實際問題,他就覺出了顧從燃的進步。“我要的感情不是靠物質來維護的。”許沉河用手梳理著顧從燃半濕的頭發,“你也不用發誓你會有多愛我,有些話即使你不說出口,我也能從你眼睛裏感受得到。”就像祝回庭向他所透露的,顧從燃燒毀了與江畫有關的物品,轉售了送給江畫的別墅,哪怕這些事是顧從燃在追到槿市後親口跟他說的,他也不為所動,隻當顧從燃狠心與絕情,為一個像江畫的人不擇手段。愛情從來不是細數自己付出過什麽。“那你再把頭低下來點看看,”顧從燃向後撐著身子,“認真看我的眼睛。”許沉河看破顧從燃的計謀,他笑著順從,低頭和顧從燃相抵住額頭,被對方騰出一隻手托住了後頸。涼爽的臥室比悶熱的車廂舒服不下百倍,顧從燃仰著頭和許沉河接吻,少了幾分不安和急躁,繾綣而耐心地與許沉河交纏氣息。舌尖被對方勾了去,許沉河想找回點主場地,向前移動著身子把剛挪後的位置填補回去。抬手將顧從燃按在他後頸的手扒拉開,許沉河捧住顧從燃的臉,舌尖一卷,從對方嘴裏退了出來,在顧從燃的下唇溝處留下一點濕潤。“鳥兒,”顧從燃甘願為他臣服,仰著臉視線從許沉河的眼睛流連到嘴角右下方的紋身,“你太會了吧。”“總不能讓你以為我很好控製。”許沉河把剛綁上的蝴蝶結解開,然後揪了揪自己的衣擺,“你怎麽都不給我買個睡袍,t恤褲子多不方便。”顧從燃對比眼下兩人的形勢,也覺著自己失策了:“明天買好麽,要短款的那種,露大腿好看。”“那今晚就先算了。”許沉河狡猾地從顧從燃腿上翻下來,下一刻就被顧從燃按住了後腰,衣服順勢被推了上去,露出陷在腰窩的一枚繡球。撈住許沉河的腰,顧從燃欠身吻住那枚藍白色的繡球,指甲在花瓣上刮了刮:“唐隨給你弄紋身時手腳有沒有不規矩?”許沉河跪趴在被褥之間:“他要敢在工作時毛手毛腳,早被客戶投訴了,還那麽多人找他預約嗎?”“那工作之外……”“適可而止哈,”許沉河怕癢地翻過身,右腳踩住了顧從燃壓下來的肩膀,“讓我看看,你見著我後腰的紋身怎麽一點都不感覺新奇。”“我沒……”顧從燃語塞,沒敢說自己早就見過。以前沒少被顧從燃在床上捉弄,許沉河有意報複,右腳從顧從燃的肩膀滑下來,經過緊實的腹肌,在那個最危險的地方不輕不重地踩了踩。腳板下的皮肉像觸動了機關似的一下子滾燙起來,顧從燃單手撐床,另一手捏住許沉河的腳腕。櫻花香成了顧從燃最無法抵抗的催|/情|/劑,他揉著許沉河腳腕上散落的星星,嗓音跟方才在浴室裏一樣沙啞:“今晚給我好不好?”“我看看幾點了。”許沉河從枕頭間摸出手機。清淡的薄荷香湧入鼻腔,顧從燃俯身伏在他上方,扳過他的臉在小鳥的尖喙上親了親。“你看我都這樣了……”顧從燃抓過許沉河的手讓他感受,後者意思意思地給他安撫了一下,盯著手機上的時間說:“也就十點剛過,你看通知欄那麽多人找你呢,要不要先處理完今天的工作?”“不管。”顧從燃猴急地掐著許沉河的腰,再次後悔沒給許沉河準備個真絲睡袍一拽綁帶了事,“誰都沒有你重要。”這話險些讓許沉河破了功,他舉著手機躲開顧從燃落下來的碎吻:“怎麽還有人在微博給你發消息啊,你不是不愛用這軟件嗎?”“推送的營銷文吧。”顧從燃壓著許沉河的手腕把分散注意力的手機抽走,正要丟開時忽然支起身將手機舉到眼前,精準的人臉識別解鎖後拉下通知欄查看。“我還沒看清是誰呢,”許沉河伸手去夠顧從燃的手機,“你別背著我養魚。”還想點進微博的顧從燃摁掉手機拋到一旁,人都在自己身邊了,還玩什麽虛擬試探啊。托起許沉河的身子讓人重新坐到自己腿上,顧從燃顛了顛大腿:“我不養魚,隻愛養鳥兒。”第106章 失控與屈從薄荷香和櫻花香相交融。情動時許沉河被顧從燃放倒在床頭邊親邊褪盡衣衫,許久未在顧從燃麵前裸過身子,許沉河羞赧地揪著邊上的空調被想遮蓋隱私部位,反讓顧從燃一腳踹開被子,勾著他的雙腿折上去。淺色的肉洞藏在兩片白淨圓潤的臀瓣中,因顧從燃長久的注視而不自然地縮了縮,前麵的玉柱則剛剛抬了頭。“這麽幹淨,你是不是早就在期待?”顧從燃在那肉洞周圍的褶皺點了點,撫慰般地揉揉許沉河的會陰。許沉河那處讓冷氣吹得涼津津的,他被迫岔開腿,平時再想要的時候也就弄弄前麵過癮,後麵那地兒太久沒被人碰過,此時敏感得很:“我都留在這過夜了,就你還傻得在浴室裏……”還未說完,視野中的顧從燃突然俯下身去,繼而後穴帶上了一層濕漉漉的涼意。許沉河瞪大眼,倆手肘支撐著身子抬起脖子往下麵瞧,為讓他看得更清楚,顧從燃使著壞幫他托起下半身,使他全身的重量卸到肩膀上。再親密時他們都沒為對方口交過,許沉河眼睜睜看著顧從燃埋在他兩腿間弄濕他的臀縫,後穴不時鑽進對方濕滑的舌尖,而後那舌尖留下串癢意便打著圈兒往上,在他的陰囊吮了一下。近三十年的人生頭一次有這樣的體驗,許沉河既羞恥又期待,扯扯顧從燃抱在他雙腿上的手,求饒道:“好癢。”“剛剛不還為我的傷口癢而幸災樂禍麽,讓你嚐嚐這滋味。”顧從燃輕輕掐了把許沉河的大腿根,握起那根已然硬挺的東西搓了搓。上半身脫力地陷在被褥中,許沉河眯著眼享受顧從燃溫熱的口腔包裹他的快感。兩條腿搭在顧從燃的寬肩上,小腿垂在對方的後背,有時會不小心觸碰到顧從燃背上粗糙的紗布,許沉河的心就會抽一下。為許沉河口交的過程中,顧從燃的視線沒離開過許沉河的臉。鳥兒似乎沒意識到他在觀察他,看他眼神迷離是為誰酣醉,雙頰飄紅是為誰情動,雙唇微動喊的是誰的名字。顧從燃賣力討好著他的心上人,捏住小小鳥的頭部舔弄柱身蜿蜒的青筋,舌尖頂弄上方興奮得冒水兒的小孔聽鳥兒激動地輕吟出聲。“可以了,可以了。”許沉河甩著小腿用腳踝敲顧從燃的後背,“要出來了。”“那就出來。”顧從燃埋頭含著那根東西,咬字不太清晰,不把這小小鳥先服侍好,後麵就沒那麽盡興,“來,乖鳥兒。”他捏著柱身一捋,同時裹著頂部一吸,隻聽許沉河揪著被子哼哼幾聲,抽抽著下半身繳械在他的嘴裏。釋放過後的玉柱從顧從燃嘴裏滑出來,許沉河兩腿無力地垂下,被顧從燃接住了下半身。“你別吞,髒。”許沉河紅著臉抬手要為顧從燃擦嘴邊的白灼,結果對方再度俯身,當許沉河震驚地以為顧從燃又要繼續時,對方把嘴裏的液體喂進他一張一翕的後穴裏。“夾著,別弄床上。”顧從燃拍拍許沉河被他捏得粉紅的屁股,起身到浴室漱口。回來後許沉河已經坐起來了,床單沒濕,周圍也不見有揉成團的紙巾,倒是剛剛還神色迷醉的許沉河現在恢複了清明。“今晚你不許比我有氣勢。”許沉河拉過顧從燃伸來的手,跪起身把人按坐到自己身旁,再攀著顧從燃的雙肩跨到他腿上,“你是被我馴服的。”貼近時顧從燃那硬邦邦的滾燙頂到許沉河的臀肉上,他憋了一晚上,隻能掐著許沉河的腰發泄:“要騎我麽?”剛才自以為是幫許沉河弄射一回,原想讓自己更專一享用許沉河的後麵,沒想到反而給了許沉河緩衝的機會。顧從燃一邊幹著急,一邊看許沉河不緊不慢地戲弄他,捧著他的臉在他嘴上溫柔地輕啄:“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