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跟他們說父皇叫他去禦書房並沒有輔導他的課業,甚至有時候還會給他一些小人書看,但是沒有一個人相信,他們都覺得被單獨叫去禦書房,可以和皇上單獨相處那麽久就是一種恩寵。


    原祚沒有回答徽媛,而是說道,「等你肚子裏的孩子出生了,我們兩個都要好好陪著他,我教他騎馬射箭,你教他讀書認字,我們都好好的。」


    這怎麽又說到孩子了,她肚子裏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徽媛看原祚說得十分認真的樣子突然擔心起要是十個月之後她根本生不出孩子,這個表哥會不會發瘋。


    她隻能尷尬道,「學這麽多會不會太累了?」


    「他覺得累那就不學了。」原祚說道,「反正我們隻生這一個,以後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隻生這一個?」徽媛有點吃驚,大家都講究多子多福,尤其是皇室,恨不得能生一堆繼承人才放心,但現在原祚說隻生一個?


    原祚點頭,肯定道,「隻生一個!」


    「一個會不會有點少?」


    倒不是徽媛願意生,她爹娘也就生了她一個,但到底世風如此,她娘也不止一次動過要再生一個念頭,隻是她娘生她的時候難產,她爹被嚇到了,死活不同意讓她娘再生了,隻是現在原祚又沒有被嚇到,怎麽就如此堅定的隻生一個了,他就不怕別人會說什麽嗎 ?


    原祚聽了徽媛的話卻是搖搖頭道,「一個就夠了,一碗水不可能端平,再生一個,總會有一個人會覺得受冷落的。」


    若是父母處理的好其實也沒這麽嚴重吧,徽媛腦中剛冒出這個念頭,突然又想到了原祚剛剛說的話,他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嗎?


    雖然不知道皇後到底對原祚的感情如何,但很明顯她是對二皇子更為親近的。


    想到這裏徽媛下意識的就應了一句「好。」


    原祚聽了徽媛的話手繞到前麵,放到徽媛的肚子上,嘴裏還說著,「孩子在你肚子裏乖不乖?」


    徽媛,「……」


    乖什麽乖,徽媛突然反應過來,什麽一個兩個的,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孩子好嗎?


    一時間她覺得原祚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似乎有點燙人,她弓著身子縮了縮肚子,想躲開原祚的手。


    但原祚的手卻是形影不離的跟著徽媛,見徽媛動還問道,「是不是孩子在鬧你,肚子不舒服了。」


    鬧什麽鬧?先不說她肚子裏根本就沒有孩子,就算有,按他的說法也不過才三個月,三個月的孩子估計在肚裏還什麽都沒有,怎麽鬧,徽媛覺得現在是孩子他爹在鬧。


    她尷尬道,「孩子還小,不會鬧。」


    「哦。」原祚語氣還頗為失望,他問道,「那什麽時候會鬧?」


    估計這輩子都不會鬧了,因為根本就不存在!


    徽媛隻能幹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大概……還要再等等吧。」


    「那好吧。」原祚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徽媛,「……」


    真是委屈死你了。


    徽媛看著原祚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的肚子,頓時不知道該擺出什麽表情,明明剛才還因為他那副委屈的樣子心疼了一下的,但現在看他口口聲聲的說著那個不存在的孩子時,她又十分心累。


    天知道她是什麽時候有了這個孩子的,關鍵和眼前這個人也解釋不通。


    她想了想隻能問道,「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麽懷上這個孩子的嗎?」


    原祚瞪了徽媛一眼,臉頓時就紅了一片,「這種事怎麽能拿到台麵上說。」


    我……


    徽媛努力勸自己保持微笑,繼續道,「我不是問方法,我是問當時是什麽情況。」


    誰會問你做了什麽才會懷孕的,她想知道的是他到底為什麽會以為她已經懷孕了,成親的事他已經說過了,但懷孕,她分明記得第一次在晚上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沒有提起這件事事呢。


    原祚這下聽明白了,但他的臉似乎更紅了,隻聽他說道,「還不是你說的想要個孩子了,我為此還……」


    原祚說到這裏就不說了,留下一臉懵圈的徽媛,你為此還幹嘛了,難道吃壯-陽-藥嗎?


    不對這怎麽又變成自己的鍋了,我想要孩子?


    徽媛覺得表哥的想象力真的不是一般的豐富,對,要是不豐富,他也不會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和自己完成了成婚生子這一係列的步驟。


    想到這裏,徽媛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問道,「表哥是什麽時候認識我的?」


    她印象當中認識這位表哥是在前幾個月外祖母的壽宴上,但現在這位表哥認識自己要比她早的多,甚至都早到了她剛開始讀書習字那會兒,但按道理那時她在西北,表哥在京城兩人根本就不可能認識。


    原祚聽到徽媛的問話愣了一下,隨後有些責怪的看了她一眼道,「要叫我阿祚。」


    徽媛,「啊?」


    還能不能行了。


    行吧,叫就叫吧,徽媛想到其中的緣由,頓時就覺得這種小事還是答應他吧。


    她換了個稱呼又重新問了一遍,「那阿祚是什麽時候認識我的呢?」


    原祚繼續用責怪的眼神看著她,「表妹竟然都不記得了嗎?」


    我難道應該記得?


    說不定你說出來的事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呢,我怎麽記得。


    徽媛隻能幹笑道,「大概是那時候年紀太小了。」


    原祚盯著徽媛看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道,「有可能。」


    徽媛微笑的看著原祚,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隻聽原祚繼續說道,「那時候你可喜歡我了,每次宮宴都要跟我坐在一起。」


    徽媛一臉慈母笑容的看著原祚。


    你是欺負我回京城少嗎,宮宴上的坐席明明都是安排好了的,我怎麽能每次都要求跟你坐一起?


    而且徽媛記得自己三歲就離京了,所以一個不到三歲的孩子怎麽可能說要坐哪裏就坐哪裏。


    但原祚似乎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麽問題,他還繼續說道,「你那時候可能吃了,我喂你的動作稍微慢一點你都要鬧。」


    額……這個倒像是自己的作風。


    徽媛一時之間有些懷疑起原祚是不是說的真話了,但是自己真的可以隨意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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