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這人晚上回來了一趟,為了不影響自己而去書房睡,她心裏還是十分感動的,雖然怕影響自己這個理由有可能是錦繡和他闡述的時候主觀加上去的,不過這並不影響她對原祚的影響在慢慢改善。


    想到這裏,她給原祚盛了碗粥,誠心實意說道,「雖然入春了,但這種天睡書房還是有些涼吧,表哥快喝點熱粥暖暖身子。」


    雖然表妹這句話說得十分熨帖,但原祚看她從頭到尾都沒提起自己為了她懲治了丫鬟的事頓時就有些鬱悶。


    想到話本子裏的那些待遇,他喝了兩口粥還是忍不住說道,「昨晚我在書房待到下半夜來了個丫鬟想要勾-引我。」


    徽媛知道原祚雖然在外人看來性子不太好,但他條件擺在那裏,有丫鬟想要博出位也很正常,雖然看著原祚的表情徽媛就知道這事的結果了,但不知為何她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她「哦」了一聲,沒有接話。


    原祚見她這模樣卻是自顧自的把話說了下去,「我直接叫人把她處置了,看都沒多看她兩眼。」


    說到這裏他又補充道,「送上門來的我才不要,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他說完就一臉「你不要太感謝我的表情」看著徽媛,眼裏還隱隱有點期待。


    徽媛,「……」


    我是眼瞎了嗎?他這是什麽表情?


    這樣子的原祚讓她心裏那點不舒服也沒有了,她看著原祚,想了想說了句,「表哥真好。」


    原祚露出一絲得色來,還特意把頭微微往徽媛那邊挪了挪,滿懷期待的等著她親上來。


    可是等了一會兒,又等了一會兒……


    原祚回過頭一看,她已經又吃上早飯了。


    原祚,「???」


    話本裏說的那些情節呢?


    他也賭氣似的的拿起筷子,一頓飯吃的悶悶不樂。


    徽媛不知道他這是鬧什麽脾氣,隻覺得他這是越來越像晚上的那個了,忍不住心裏又把替他治病的事又提上了日程。


    隻是表姐昨日剛成親,之後又要回門,他們這種親眷之間的拜訪至少也要等上半個月,於是徽媛便想著這幾日多認真觀察觀察原祚,以便到時候和表姐夫說病情的時候能提供更多有用的消息。


    隻是白天的表哥除了麵對她的時候性子似乎變得幼稚了點之外,一切正常,晚上的那個最近又一直沒有出現,她實在也找不到什麽不一樣的可做參考的地方。


    她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再試一試喝酒,她總結了一下,似乎上次喝酒之後失敗是因為他是有意識的灌醉自己?還是說是因為他一個人喝的,以前都是和別人一起喝的?


    為了能多獲取一些有用的線索,徽媛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加上原祚剛好看起來心情不好的樣子,這就有了喝酒的由頭。


    於是,這晚,徽媛便借著感激表哥為了她處置了丫鬟的理由和他對飲了起來,原祚原本不讚成徽媛多喝酒,但是麵對著她的理由,想到話本中的描述,又想到酒能助興,頓時便期待的和她對飲起來。


    隻是直到他喝醉了,他也沒盼來他期待的事。


    而讓徽媛高興又期待的是,這次原祚喝醉後真的再一次變了一個人。


    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這次變成另一個人時的第一句話居然是,「你為什麽不親我?」


    此時夜色已深,外麵幾乎聽不見什麽聲音,而原祚這仿佛帶著幾分幽怨的聲音在這深夜聽來格外清晰。


    徽媛被他這麽盯著看,心裏不自覺就升起一絲心虛,可她又不知自己為何心虛,隻能問道,「為什麽要親你?」


    原祚的神色委委屈屈的,像是想要抱怨又覺得丟臉的樣子。


    徽媛見他這樣回憶了一下這兩天的事,實在沒找出哪裏有親他的契機,隻能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原祚見徽媛一直不承認倒是忍不住了,帶著幾分氣憤的說道,「我明明都為了你把所有對我有想法的丫鬟都處置了,你為什麽不親我?」


    雖說男人處置身邊的鶯鶯燕燕是應該的,但原祚心裏不知為何就覺得這種事做完之後表妹應該會高興,還會主動親他,甚至會任他……


    想到這裏,他甚至臉紅了紅,又有些鬱悶的偷偷去看徽媛的肚子。


    徽媛聽到他這話先是一呆,隨後便是一臉震驚,不可置信的問道,「表哥,你記得白天的事了?」


    處置丫鬟這件事分明就是白天原祚剛做的,現在卻被他拿出來說,徽媛沒有注意到他說的親不親的事,而是覺得他們這是記憶開始相通了。


    但原祚卻是皺著眉頭問道,「什麽白天的事?」


    白天的表哥對晚上這個是有所察覺的,隻是一直沒在意,在徽媛說過之後便確認了晚上這個的存在,但晚上這個表哥卻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在白天的時候會變成另一個人,但有時候徽媛又覺得他並非完全沒有察覺,隻是會刻意去忽略。


    她見原祚不承認,臉上不解的表情又確實不像作假,隻能問道,「表哥怎麽會提起處置了丫鬟的事呢?」


    原祚此時的表情卻是更委屈了,「你不親我就算了,此時竟然連提都不許我提了?」


    徽媛,「……」


    她算是知道這樣下去肯定和他掰扯不清了,但是從丫鬟這個話題來看便能確認原祚的發病確實跟白天經曆的事情有關,也許酒算是一個誘導因素,也許又不是。


    想到此次她把人灌醉的目的,他也不去糾結他為什麽會有白天事情的記憶了,見他一副指責的樣子看著自己,隻能先滿足他的要求,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樣可以了嗎?」主動親人徽媛臉還是微微有些紅。


    原祚看著她這樣子卻是低下頭來擎住他的嘴又深吻了下來。等親到兩人氣喘籲籲,徽媛都覺得他有了反應時,他又突然一臉忍耐的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她的肚子道,「他到底還有多久出來?」


    他說完又上手去摸,可是摸著摸著又覺得不對勁,皺了眉問道,「都五個月了,他怎麽還是一點都沒長大?」


    原祚對孕婦懷孕不是很了解,可也覺得這都時間過去一大半了,表妹的肚子還是平平坦坦的好像有點不對勁。


    徽媛看著他糾結的樣子心想肯定不能長大呀,都沒這玩意兒怎麽長大。


    但對著原祚她隻能哄道,「也許是我平日吃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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