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鯤說水荷有天賦,不管是真是假,肯定都讓那小妮子感覺十分受用。


    那些話,讓趙水荷高興之餘,更不由的翹起了小辮子。


    這個時候的水荷強忍著笑意,衝趙海鯤自誇道:“那是!這種魚鱗藤腥味大,樣子怪,你們北方人不會吃,也虧的我慧眼識珠,要不然,早就被菜商當做廢物倒掉了。”


    雖然趙水荷的自誇很讓人無語,但是為了安定團結,我還是點頭,並“由衷”讚成趙水荷道:“沒錯,沒錯!這一桌子菜,又是雞又是肉的太油膩,偶爾上這麽一盤子‘小清新’,還真是別具一格,好吃又好看哈!”


    聽著我們輪番的誇讚,趙水荷再次樂嗬的和朵花兒一樣,興奮中她“揚眉吐氣”了,又是拍桌子又是跳腳的,最後還笑著主動去後廚添飯,忙的不亦樂乎。


    在趙水荷辛勤的招待下,我們每個人吃的都不錯,而且平心而論,這一餐的菜品,趙水荷隻是做的略微有些不成熟,如果不吹毛求疵的話,她製作的菜品幾乎都沒什麽大問題。


    這對於一個不經常下廚的廚娘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吃飽喝足之後,大家臉上洋溢著回味的笑容,就在高興之餘,我們的水荷更是主動提出由她開車,去帶著我們找什麽“月淚”。


    趙水荷開車,我是絕對不敢用的,因為以前的教訓太慘重,但是我剛出院,肚子上的傷口又沒能愈合,帶著趙海鯤去找什麽“月淚”,當真也是有點力不從心。


    而就在我有些進退兩難,考慮該不該打個出租之類的問題時,我飯店的門突然敲響了。


    門聲響了一瞬間,緊接著吃了“興奮劑”的水荷蹦跳著打開了門,隨後我弟弟阿四的腦袋,灰溜溜的申了進來。


    看著我,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弟非常小聲的對我呼喊道:“哥……我回來了!”


    聽了張阿四的聲音,我抬頭看了一眼指針指向十二點的表針,隨後得意的衝有些驚愕的趙海鵬點了下頭。


    隨後,我並沒有繼續數落阿四,而是回身,指了指我旁邊的餐桌道:“飯給你留著呢,趕緊吃,吃完咯,你開車帶著我們去找月淚。”


    聽完我的吩咐,我弟弟阿四灰溜溜的走了進來,而後如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坐在椅子裏,吃著我給他預留的飯菜。


    說實話,阿四回來的時間隻比我預計的晚半個鍾頭,雖然對於他為什麽晚回來我不知情,但此時此刻也懶得問他。


    畢竟,眼下正是我們用人之機,對他寬鬆一點兒,全當讓他戴罪立功了。


    就這樣我和趙海鵬,趙海鯤他們坐在阿四的背後,一邊看著他吃東西,一邊有說有笑,聊談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但就在我們的話說到一半時,趙海鯤的臉色突然變的僵硬了起來。


    隨後他劃著輪椅,慢慢走向正在埋頭吃飯的阿四,緊接著衝他的脖頸伸手過去。


    趙大哥突然伸手夠張阿四脖頸的手,非常讓我意外,也非常好奇,我也就質問趙大哥道:“大哥!老四脖子怎麽了?”


    聽了我的話,包括阿四在內所有人將頭扭了過來,而就在這時,原本還一臉驚愕的趙海鯤則迅速將手收了回來。


    表情急劇轉換的趙海鯤平靜的搖了搖頭,緊接著對我說道:“沒什麽,他脖子上有個包,我以為這孩子昨天晚上睡水泥管子,讓毒蟲蟄傷了呢!”


    說完這個,趙海鯤又轉身,衝一邊侯著的弟弟道:“老二,今晚換伯奇的東西,在加一瓶香醋,一隻鑷子。另外……”


    說到另外兩個字,趙海鯤看了看我,張了張嘴,隨後明確道:“你弟弟昨晚沒睡好!讓他守著家吧!咱們去找月淚……還是讓水荷開車更穩妥。”


    趙海鯤的話婉轉而堅決,從他的語氣中我知道他定然在我弟弟的脖頸上看見了什麽見不得的東西。


    因此會意的我同意了趙海鯤的安排,又改口讓老四留下,將鑰匙交給了趙水荷,隨後帶著大家,提心吊膽的上了路。


    按照趙海鶤的指示,水荷用時快時慢的速度開著車,在那過山車一般的體驗中,在顛簸的行駛中,我問趙海鯤道:“大哥,你剛才在我弟弟身上看見什麽了?為啥非要讓他在飯店歇著呢?”


    聽了我的話,趙海鯤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麵色非常嚴肅的問我道:“你要救的那個徽嗣杺……是不是在一次車禍中昏迷的?”


    聞言,我咋舌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趙海鯤又進一步問我道:“除此之外,他們徽家是不是最近還有許多人出了意外的車禍,但車禍的具體原因卻又查不出來?”


    對問,我徹底震驚了……


    剛才……趙海鯤隻是看了我弟弟的脖子一眼,他怎麽會知道這些呢?這個趙海鯤,到底從我弟弟的脖頸上看見了什麽?


    我滿腹的狐疑,最終變成一句話道:“趙……趙哥!這到底是為什麽,您看出端倪了麽?”


    聽了我的問話,趙海鯤點頭道:“當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死了的人,中了蠱,而且是過去苗蠻慣用的沉蟲蠱!”


    “蠱毒?”我與旁邊的趙海鵬同時愕然,隨後沉默。


    徽家的事情,在我眼前曆曆在目,但對於“蠱”這種東西,我卻絲毫不理解。


    簡單來說,我隻知道被稱做蠱的玩意,是從食咒中特化出的一類生物毒藥,至今仍流傳在東南亞以及雲貴苗疆地區,在現代都市,隻不過是傳說般的存在。


    而就是這樣一種東西,怎麽可能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的。


    帶著忐忑不安,我又問趙海鯤道:“您剛才看了一眼阿四,就知道了這些……那該不會是說……我弟弟也中了這種蠱吧?”


    對著我惶恐不安的假設,趙海鯤點頭道:“沒錯!他種了沉蟲蠱,已經被別人控製了,如果剛才讓他開車的話,咱們這一車人有極大風險,恐怕就會車毀人亡的!”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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