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運花看薑蕊都回去考試了,自己兒子也被懲罰了,又打算開始和稀泥了。


    “這下真的沒了,都結束了。趕緊都回去,回去上工去!”


    李運花又不是大隊長,她說話哪能管啥用呢。


    眾人依舊是不動,等著看李運花執行賭注呢。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和考試無關了,李慧珍跟呂秀秀幾人說了一聲,也是跟在場眾人都說了一聲,就回教室監考去了。


    在場剩下的人,也就是李運花、高江黨和呂秀秀了。


    看上去是二對一,實際上呂秀秀一個打兩個是綽綽有餘了。


    呂秀秀笑著看向李運花,一步步逼近她的方向。


    李運花看著呂秀秀的笑容,渾身發毛,身子都不自覺得抖了一下。


    “你......你要幹嘛?”不光是李運花害怕,她身後的高江黨也是害怕的。


    隻是這害怕的樣子,落在旁人眼裏,就是笑話一個了。


    反正呂秀秀又不對他們下手,他們也不招惹呂秀秀,所以這些人也就肆無忌憚了。


    呂秀秀臉上笑著,聲音卻不是很在意的開口:“沒什麽,隻是希望你們如約履行賭注罷了。在村裏走一圈,加上不能再占便宜的賭注。”


    不過呂秀秀話鋒一轉,又挑眉道:“不過我看你們也不是很想履行賭注,我倒是也可以算了,當這個賭注作廢。不過......”


    眾人有些失望,終究還是讓李運花逃掉了嗎,沒辦法製裁一下李運花了嗎。


    不過呂秀秀很清楚,李運花這種人,如果是一個賭約就可以約束的,那就不是李運花了。


    其實她提這個賭注,就是為了用賭注換另一件事的。


    如果非要堅持這個賭注,隻會將李運花得罪的更狠,她反倒是要深受其擾了。


    聽到事情有轉圜的餘地,不大聰明的高江黨直接順著呂秀秀的話走了,也絲毫不管自己娘的手偷偷拉他的衣服。


    “什麽,隻要能取消賭注,呂知青你隻管說。”


    自己幫自己娘取消賭注,幫自己娘保住了顏麵,自己真是個大孝子。


    然而高江黨都忘了,自己娘是怎麽輸掉這個賭注的了。


    猜到了高江黨會答應,呂秀秀看向他,開口道:“很簡單,就隻要你說出,這件事是誰讓你做的就好了。”


    眾人一聽這話,瞬間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在他們看來,高江黨這麽做了,沒有人指使,也是合理的。


    反正大隊裏看不慣知青的多了去了,而且薑蕊也是爭奪老師名額的一個勁敵,高江黨要想辦法把薑蕊名聲搞臭,都是合理的。


    隻是沒想到,原來高江黨背後,還有其他人呢。


    高江黨想都沒想,立刻就把自己幕後的人給供出來了:“是胡文祥知青,是他告訴我的,說讓我這麽做。事成之後,就給我五塊錢!”


    他本來也打算是出賣了自己背後的人,爭取呂秀秀能原諒他的。


    現在呂秀秀自己提出來了,高江黨自然是和盤托出了。


    原來是考試前一天,胡文祥說自己不喜歡呂秀秀,就找到了高江黨。


    告訴高江黨,準備一張紙條,到時候寫上自己試卷上的答案,扔給呂秀秀。


    呂秀秀這麽優秀,是爭奪老師職位的一個非常強大的對手,隻要呂秀秀出局了,他成為老師的概率就會變大。


    而且胡文祥答應給高江黨,事成之後給他五塊錢,又先給了一塊錢作為定金。


    高江黨一想,胡文祥說的有道理,而且自己娘跟呂秀秀還有矛盾。


    這麽一來,毀了呂秀秀名聲,給自己娘報了仇,自己拿到老師的職位的概率變大,然後還有六塊錢,何樂而不為啊。


    所以,高江黨立刻答應了下來。


    胡文祥請高江黨來辦這件事的原因,也就是看中了高江黨的母親,李運花和呂秀秀不和。


    到時候高江黨就算把他供出來,他說高江黨是因為給自己娘報仇,才這麽做的。


    至於說他,也單純是誣陷罷了。


    以高江黨的名聲和自己的名聲,大隊的人肯定是相信他多些的了。


    然而胡文祥也是沒想到,呂秀秀根本不參加考試。


    而高江黨想的是,自己錢都拿了,肯定是要把事情辦了的。


    所以,高江黨直接給薑蕊扔了紙條。


    反正薑蕊和呂秀秀玩得那麽好,扔誰都是一樣的吧。


    然而高江黨是沒想到,這根本不一樣。


    反正結果就是,高江黨把胡文祥獻祭出來了,給胡文祥直接暴露了。


    而且呂秀秀是相信高江黨的,不然高江黨也不會說的這麽快,這麽理所當然了。


    高江黨如果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想好誣陷的對象,那麽也就不至於誣陷薑蕊還出這麽多岔子了。


    不過讓呂秀秀驚訝的是,胡文祥怎麽會做這種事。


    雖然男生的偷糧事件,讓大家都對男知青有些不好的印象了,但是大家對胡文祥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甚至有些人認為,胡文祥大概是被其他男知青裹挾的。


    呂秀秀心裏,其實也多少有點這麽覺得。


    最主要是胡文祥看上去,真的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他總是帶著一副眼鏡,又習慣靦腆的低頭微笑的動作。


    任誰看來,都是靦腆小男生的樣子,像是後世的小奶狗。


    不過話又說回來,胡文祥做得出偷糧這種事,就說明了他就是個白切黑的。


    所以,呂秀秀似乎又不是那麽驚訝了。


    呂秀秀對高江黨笑笑:“行,你既然這麽說了,我也相信你。不過如果我查出來,不是胡文祥幹的,那麽你可得小心了。”


    高江黨連忙開口解釋:“絕對沒有騙你,絕對!”


    呂秀秀點點頭,讓兩人先離開了。


    不過高江黨和李運花離開了,眾人還是沒有要散開的跡象。


    一方麵是大家在考試,這場教師資格的考試,眾人也都很感興趣。


    另一方麵,就是胡文祥也在考場裏考試呢。


    呂秀秀不離開,大家都覺得,她是一邊等薑蕊,一邊等胡文祥。


    所以,所有人都在等呂秀秀等胡文祥,等著看這兩人到時候會碰撞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不過大家還真是猜錯了,呂秀秀沒有在等胡文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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