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事情從韓胖子的嘴裏說出來非常的簡單,但是能夠把他和小時兩人都有造成了傷害,對方的本事毋庸置疑,厲害是肯定的。


    經過詳細的詢問後,才知道原來他們遇到的人是殺手,正是和歐華大廈墜樓女子同一個組織的殺手。對外放出一些三五零七號房老太婆的行蹤,故而引他們,可是他們低估了小時和韓胖子的本事,最終落荒而逃。


    不過,在他們兩個與對方交手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三五零七那個老太婆的蹤跡,那個老太婆是不是王從旭的人還有待考慮。


    整理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除了在音舞深身上發生的事情還沒有了解外,王從旭確確實實對我們進行了有預謀的打擊。不過,他們是全體潰敗了,沒有致死我們任何一個人,這對我們來說就是勝利!


    雖然是勝利,但目前來說我在意的點很多,音舞深受傷的事自然不用多說,讓我頗為在意的還是屬於那個沒有姓名的小女孩。如果今天沒有她的幫助,我和黃甄媛都會被餘朋所消滅。這並未是我的妄自菲薄,而是真真實實所存在的事情。可能餘朋不能快速的殺死我們,但在我們掙脫不出的鬼打牆之中,我們是人而並非鬼,跟他耗不下去,最終等待我們的就隻有是死亡這麽一條路。現在那個小女孩或許是使用術法的緣故對自身產生了反噬,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世界上不滅的道理就是有所得就要有所付出,哪怕是有鬼存在於世間的讓人不理解也是一樣。如同鬼的產生,付出的就是人的死亡,而積累了多少的怨氣和吸納了多少的陰氣就是他們的付出,實力的強悍就是有所得。道中隱秘的術法數不勝數,卻不為人知。如同今天小女孩的一抓,可不是尋尋常常的一爪,不知是使用了什麽道術,對自身的反噬有多麽的嚴重。


    今天的我們是幸運的,可是接下來就不一樣了,總不能依賴有人幫自己,把性命寄托在他人的身上就是對自己性命的不負責!


    餘朋這個鬼雖強,但真正讓我在意的還是那個入清大和尚!


    答涼市黃鄉江龍頭廟的入清大和尚,可以和伍氏那種厲害非常的鬼相處同一片地方,他到底和伍氏之間有著什麽樣的聯係?這個問題存在我的心中很久,卻一直都得不到解釋,也無法去解開這個疑問。


    能知道的是,入清大和尚不可能是那種普普通通的和尚,也更不可能隻有法靜、法平那些作為。他可是後兩者的師傅,活得時間比他的兩個徒弟加起來的還要多,若是有養鬼之術,養出來的鬼可非同一般!


    我們幾人進行了接下來的商量,看看怎麽去應對王從旭有可能隨時而來的第二輪攻擊。對方手中的籌碼完全不得而知,他們的深淺也在沒有交手過難能知道。敵人在暗自身在明,如今能夠給我們的選擇就是等待,等著對方找上門來,以不變應萬變。


    話雖如此,但是賈題務的事情我是要值得考慮的。


    “陳哥,怕啥,要去的話兄弟們一起去,我不相信他們敢在這個法治世界中把事情鬧大。無論張萍筠有傷是真是假,我們過去把賈題務那家夥給綁了,等事情結束再放他出來,省得王從旭他們又拿他當幌子。”沒有人想要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去,韓胖子自告奮勇道。


    他說的我自然有想過,雖說人是不能讓所為避人耳目,但是鬼卻能。一個厲害鬼打牆的釋放,在與世隔絕的幻境中,對方毫不擔心會有相關部門的人去找他們的麻煩。而他們隻要不在陽間鬧得聲勢浩大,地府下麵的鬼差也懶得去搭理他們,這是非常真實的現象!


    而現在,我不敢肯定我們有那個破壞鬼打牆的本事。一般的鬼打牆打破興許有可能,小時也著實有這個本事,但是餘朋的鬼打牆我對比起來一琢磨小時並沒有辦法打破。誰知道王從旭有沒有留一手,身邊還有比餘朋更加厲害的鬼呢?


    說起來,餘朋雖然給我的感覺很強,但是並不是非常的厲害,這點先前在對方的鬼打牆之中有談過。如果他真的有像白公子那種類似於神通的手段早就殺了我們了,多少算是和一開始我所接觸池亭苑那種本事的鬼。


    小時也在一旁沉聲道:“我也去!”


    “不用。”我搖了搖頭,人多過去雖然是有所保障,但是全部過去被一網打盡就不好了,我不會去那樣選擇。如果說一個賈題務的存活讓我連同小時他們都死去,得來的這個結果並非是處理問題的有效辦法。


    商量了一會兒,而後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賈題務打來的電話。這個電話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在安靜後我按下了接聽。


    接通了電話,一開始裏麵並沒有傳出聲音,要是賈題務本人的話,他應該會率先說話才對,所以我認為對方是別人的可能性很大。但是這種猜想並非有著十足的肯定,對此我還是沉聲問了出來,“賈先生還是王從旭。”


    “為什麽一個稱之為先生,一個又直呼姓名呢。”終於,對方在沉吟了兩秒後說出來了一句話。話音沉穩,哪怕是明明是疑問的結尾,卻沒有帶著任何疑問的語氣,一般隻能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和不懂說話的人才能這麽隨意的說出來。而在我看來,這固然是前者。


    聲音是我之前在店裏接電話的聲音,也從他話音裏麵知道了他確確實實就是王從旭。仇人交流難免會動怒,但我還是壓製住了心中的怒火,黃甄媛攔著韓胖子不要發怒大罵。我深吸了一口氣,“說吧,你怎麽做到的讓賈題務不知道你弄過他的手機,想對他做些什麽。”


    我不想和他有太多的話語交流,繼續往多了去說可能真的忍不住會破口大罵。就是他,差點害死了我們,麵對這種人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現在音舞深還在病房中沒有醒來,沒有姓名的小女孩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


    “想要知道的話,你就照他說的去他家一趟。我讓他跟你說話已經給足了他的麵子,想不到你對他一點兒都不關心。對於這種讓人不惦記的人質,留著也沒有什麽必要了,隻能說他活得太失敗了,沒能交上一個有用的朋友。”王從旭的話語非常的平淡,一直就想在說著微不足道的話一樣,殺人兩個字從他的嘴裏出來就像做一件經常做的事情那樣。


    “嘟---”


    也就在話音的說完,不待我要說話那頭就掛斷了電話,不容我再去跟他說些什麽。


    媽的,他要殺了賈題務!


    我的心中大罵不已,立馬進行電話的回撥,可是裏麵傳來的隻有一句話: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此時,不僅是我,在場的黃甄媛幾人也是鎖起了眉頭。因為王從旭的話已經說得非常的明白,就是要拿了賈題務的性命,而且容不得商量,更沒有逼迫我們過去救人的意思。若是有的話,也不至於直接關機,談些條件總是該有的吧。


    現在,事情已經非常的明了,賈題務的性命有危,而我們即便過去也將沒有補救的機會。過去,已經顯得沒有了那個必要......


    不過整件事情讓我有些不明白,不明白對方有意的讓賈題務打電話給我,現在卻一言不合就放棄了手裏頭的人質。就像是綁架卻不要贖金,反而是打電話給綁架的家裏人沒有說明綁架的事情,最後說出來了卻要直接的撕票......就像是之前賈題務給我打的那個電話是對方有意給我救人的機會,而我有了考慮,在對方心中寬限的時間一到,打電話說來說撕票。要是這樣的話,王從旭從始至終都沒有把賈題務過多的放在心上。


    疑惑,存在而不得解釋。


    有些事情,在喪心病狂的人身上不會合乎邏輯。但是,真的是這樣?


    “啪”的一下,韓胖子一拳砸在牆上,沉聲喝道:“欺人太甚!”


    小時作為自小就消災驅邪的人,歹惡之事他見得也不少,對王從旭這個人是徹底的當成了比惡鬼還有歹惡的人。


    黃甄媛比我們冷靜不少,卻也沒有勸我們的意思,而是琢磨著在一旁說道:“他一直想要玩我們,哪怕是今天的所作都失敗了也沒有難過的意思。看來他的手中有著非同一般的底牌,已經認為了我們的性命終將逃不開他的手掌,他想要讓我們知道他的手段殘忍,讓我們認知自己在他麵前的渺小。現在他的所作就是在觸惱我們,被他而惱到就是讓對方得償所願。”


    一席話雖然沒有針對性的要說給我們聽,但確確實實是說給我們聽的,是勸我們不要發火。


    話有理,但說不氣是不可能的,隻能是把這些氣暫時的給咽下去。


    看著她平靜的樣子,從一開始賈題務親自打電話過來我們以為對方在有意讓我過去的時候她就有沉思的意思,剛才聽到了王從旭的所說也並沒有太大的驚訝。讓我不禁懷疑她可能猜到了某些事情,也就是不出乎她的意料才能有的體現。不過從沒有說出來來看,她應該也是不好去肯定某些事情。她到底是猜到了什麽事情?


    我全韓胖子冷靜,認真的看著黃甄媛,“有想到了什麽關鍵?”


    或許剛才賈題務打電話過來說張萍筠有病讓她會想到了那一次賈題務說張萍筠死了讓我過去的事情,當初是我上了對方的當,她那一次也被騙了,還自責的給我道歉。現在情況相同,她多想了?


    可是她遠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察言觀色也很厲害。看到我略有擔心的神色,她直接白了我一眼,直言道:“想什麽呢,我不會去回想那些事情,況且當初我也猜對了。也就是你當時反應太大,讓我來不及多想。”


    說完,在坐著的她抬起腿就踢了站著的我的屁股一腳。


    “......”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看著她哼哼的樣子倒是有點像小女生的意思,還是那麽的招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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