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付的事情很多,但是王從旭也不見得就是神,想要動手也是要時間的。在第一次對我們做出對付之後,想要層出不窮的來,他除非有著無窮的手下,接連不斷的朝我們進行打擊。但是從他之前有著布局來看,很顯然是不存子的。


    我的一個問題讓韓胖子和小時也有了問題,小小的打鬧過去,我們都想知道黃甄媛有著什麽樣的猜想。


    這個時候如果是有用的猜想會對我們有莫大的用處,能夠了解敵人的心思自然而然就能做出相應的應對,不至於像是無頭蒼蠅一般亂撞。要是撞準了還好,撞不準可就要出大事了。


    她看著有所疑惑的我們,揉了揉眉頭,說出了一句讓我們都驚訝非常的話語,“我懷疑賈題務早早的就死了。”


    “!!!”


    有這個可能嗎?


    為什麽突然間說到了賈題務生死的事情上?


    我所做的猜想是她到底看出了王從旭對我們有著什麽樣的計劃,她突然間說到了賈題務的生死存亡,未免有些偏離主題的意思。不過她並非有著普通邏輯的人,邏輯性非常的強,這個猜想必然有她的意思。


    賈題務這個人我所認識中並不是特別的熟悉,隻能說是那種還有著玩鬧之心的中年人,對外看起來卻是非常穩重成熟的,可以說是表麵成熟男人的大男孩,公子哥和符合他的身份。他也算是隱藏的很好,要是之前有去健身房找女人的事情被朝聖祠堂的陳老頭知道,可能陳老頭會心碎萬分,想不到自己的少爺竟然是尋花問柳之人......


    如今王從旭說的話真真假假,是否都是真實,很難去作為判斷。而在這時黃甄媛說出了賈題務卻早早身亡的消息,難免會讓我驚訝。


    要是賈題務早就死了的話,那麽剛才賈題務本人有親自打來的電話到底是怎麽回事,莫不成還是有人偽造了他的聲音?!


    而一想到偽造聲音,難免就想到了當初在賈家祖宅居住的那一晚,麵對著賈優隆的那一晚,當初就是有人偽造了聲音對我們進行欺騙......如果是這樣的話,按照張萍筠是王從旭一方的人來看,那麽那個擅長口技的人也就是他們的人!!


    突然的心中明朗讓我自己都不禁打內心底嚇了一跳,身後不知不覺已經冒出了冷汗。


    “剛才不是說賈題務有打電話過來嗎,他怎麽可能早早就死了?”韓胖子理解不了,捉著腦袋問道。


    “之前我在賈家就有遇到能擅長模仿他人聲音的人,是那個人模仿了賈題務的聲音!?”我並不是特別的肯定,但是現在不得不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黃甄媛柳眉一緊,遲疑著點了點頭,對我的話很相信。接下來她對她的猜想做出了解釋,“王從旭這個人和張萍筠有關大家的知道,隻是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卻不得而知。但無論怎麽樣,賈題務是一個被利用的人已經不是什麽好疑惑的事情,對張萍筠和王從旭來說,賈題務的生還是死都是一樣。本來對方可能想著用他來引我們,可是卻又不是多麽的重視。一開始我在想對方是不是在有十足的把握對付我們而戲耍我們,就像對方話裏所說的那樣的隨意,不過我想了想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們怎麽樣都是獲勝的一方,對方竟然沒有一點兒不開心?所以我覺得這是一種心理戰,對方想要讓我忌憚他們的本事而自亂陣腳,這便是假道伐虢。”


    假道伐虢?三十六計中的末計。


    計謀的意思是以借道為名占領國家的意思,按照黃甄媛所說,對方就是想給我們製造出來一個別樣的用意來迷惑我們,從而達到對方所想要的目的。


    這種事情深思讓人害怕,也正是心理戰的恐怖之處。


    小小的計謀,製造出來的假象,這些都是一種招數。如果明辨,那就是小招數。若是輕信了,那可就是能夠能讓山崩的手段!


    如同對位通俗易懂的空城計,諸葛亮就是利用心理戰來趨退了司馬懿。


    在厲害的人手中,心理戰是難免會使用的。特別是王從旭那種層次不低的人,商場中爾虞我詐的較量次數不是我們能懂的,而跟這種人交手,虛虛實實有著太多的困惑。哪怕是對方被傷,所顯露出來的也是一種自信的態度,讓人不敢妄動他分毫。


    也正是如此,我才最終想到,原來我們的敵人並非是普通人。並非像對付小流氓一樣拳腳交加就行,要是什麽事情都直麵相對,那自古以來也就沒有什麽計謀一說了,有的就隻是兩軍傾囊而出分出勝負。但是那可能嗎?不可能,因為智慧就是人與人之間較量的一點。


    黃甄媛說的話有點深,卻也解釋的夠讓我們去理解。韓胖子和小時也是聰明的人,自然懂得這個理念。


    她看著我們,很認真的說出了一句話,“我希望大家都要知道,這一次我們所要麵對的敵人是在全國十幾億人口中能夠利用頭腦到達頂級富貴的一批人,好多事情要往更多的可能去想!”


    這也正是我剛才從她一番話裏麵所得出的結論,她確實是關心我們,這麽認真的她我很少見到。這一次所麵對的王從旭給了她很大的壓力,她作為我們這些人裏麵用腦的主要人物,說白了有一點決策上的事物造成了傷亡那都是她的責任,因此她所承受的那一份心理壓力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解釋的清楚的。


    現在對我們來說好的是這是正常的社會,而絕非荒郊野嶺,對方有運用人力來對付我們可以作廢。畢竟哪怕是再有權勢的人,在這個年代當眾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屆時都會受到舉國上下的譴責,受到法律的製裁。不過媒體的時代讓我們避開了對方在人力上的打擊,卻也有了限製我們人前去使用道術讓人以為神經病的做法,這也就是凡事都有著兩麵性所致。


    不過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受益的一方,因為王從旭的人脈遠遠比我們想象中要來的厲害,這點從能夠聘請殺手來對付我們就能夠知道一二。


    從目前來看,賈題務真實死亡的可能性很大,對此也讓我們少了對他的擔心。


    雖然對方有對我們出手,但生活終究要過,對方也不會在我們有所準備的時候過來。為此,我和小時是屬於有著陰陽眼的人,就輪流來照看音舞深,以免有厲害的鬼過來傷害她。至於王從旭派人過來的話,這裏偌大的一個醫院,可不是他們能夠隨便殺過來的地方,哪怕是有殺手也不可能一大幫的過來。隻要受著音舞深的病房,有特別的人要進去就攔住。


    王從旭是聰明的人我們害怕他,他也有害怕我們和害怕這個社會的法治存在。到底這個世界可不是任由他亂來的地方,即便他再厲害,有些東西也是他不敢去觸碰的!


    黃昏時分,韓胖子和黃甄媛同路回去,小時先留下看著音舞深,我晚上十二點再去醫院接替他。所以就率先的回去了,再回到店鋪門口的時候我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不過有極大的可能不是朋友,這個人便是替城南舊街看著朝聖祠堂的陳老頭!


    陳老頭之前給我的印象並不好,因為他的性格非常是直來直去的,好幾次要開槍打死我,如果不是賈題務好言相勸,估計當初他就開槍了。而在那次的事情之後我也就沒有再見過他,這次突然出現在我的店鋪門口是有意等待我的樣子。


    現在賈家的情況並不好,他的公子賈題務可能已經死了,作為家仆的他心中估計不好受。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從他不苟言笑的臉上也看不出他此時的心境。


    “來找我?”


    街上有這不少行人,路邊也有著擺攤的神棍,所以我並不怕他。


    麵對我的疑問他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看了看我的店門,直言道:“進去再說。”


    對他這種態度我並不喜歡,我和他雖然熟悉,但是關係並不好。現在對我的態度就像是朋友那樣,自然喜歡不到心裏去。所以在他的麵前點上一根煙,沒有開門的意思,淡聲道:“你我並非朋友的關係,我不希望你來主導我要怎麽做。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過來,說吧,要是說得好了,我自然也樂意和你談談。可別忘了,我現在麵對的可是曾經要開槍打死我的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卻不可無。


    他想必也意識到了我的彼此間的關係,並沒有因為我這番話而生氣。其實很簡單,他反過來想想我曾經要是拿著槍要他的性命就可以了,我能夠不直接驅趕他已經是足夠大的心胸,一般人的話早就把他趕走了。對此他猶豫了一下,臉上的凝重中多了一些抱歉,誠懇道:“小友心胸非常老朽佩服,之前的事情自感抱歉,在此真摯的給小友賠不是。”


    說著,就要跪下來。我趕緊上前一步攔住了他,被這麽大年紀的人下跪,豈不是折煞了自己。


    他感到慚愧,不過卻也是一個懂得釋懷的人,並沒有非要下跪才能夠原諒自我。是屬於那種不屈服的人,如果不是有著特別的原因,估計以他的性格不會主動的來找我,哪怕是自知當初有錯也不會來道歉。


    看來是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情,否則也不會過來找我,還道歉。介於黃甄媛有說賈題務已死的事情,會不會跟賈題務有關?


    扶完他之後的我也有些小慶幸,後知後覺的想到要是他是來殺我的,剛才我去攔他下跪就是給了他出手的機會。想到這些,我的額頭冒出了冰冷的汗水,暗道自己大意。也還好對方沒有出手對付我,我也沒有受了一個老人的跪拜,算是兩全其美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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