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男迎賓還有三個大漢進來,我不喜的鎖起眉頭。不難看出對方這次過來並不是無腦的過來,而是有所準備的。不知道到底怎麽得到的房卡,能知道的是得到的途徑不會是運用正常的手段。當然,除非是酒店本身就不想保護自己的客人,但是這會有可能嗎?


    “很疑惑?”那個男迎賓看著我,手中拿著房卡臉上帶著濃重的囂張。說完看著自己手中的房卡再慢悠悠的放到胸前的口袋中,這麽做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隨後一副我告訴你吧的樣子冷笑道,“別疑惑,在泰安縣還沒有我們兄弟不能做到的事情。你可能不相信,就用二十塊錢就從酒店清潔人員的手中拿到了這張卡來讓你再度殘廢。還有,你也不要再看著那座機了,我們在上來之前我們就已經切斷了你房間的電話線,今天你是插翅難逃了。”


    他的話說的很隨意,同時沒有任何的隱瞞,像是已經把我認定為給他們揍的人了一樣。


    現在的社會治安很好,可是就是因為治安的好就會讓不少的地方疏於防範,比如一些電閘之類,隻要懂得開鎖的人就能輕易去破壞某一個房間的電話線或者電力係統。現在這個男迎賓所做的就是這種,不得不說做混混他們是專業的。


    “在這個酒店裏麵你要弄殘廢我?”我壓製住內心的氣憤沉聲道。像他這種直言要把我打殘廢的樣子不是在開玩笑的,他們真的可以做出來,至於他們怎麽避過法律的製裁手段很多,有點錢都可以讓人來頂包。


    對方是四個人,知道他們是真的敢動狠手,可是我不怕,因為我有保護自己的手段,也有打敗他們的辦法!


    “你不會以為我們不敢吧?”那個男迎賓說完一笑,他的那三個朋友也都同樣大聲的笑了出來,笑聲中毫不保留的帶著鄙夷的色彩,看著我如同是看著傻子那般的諷刺。


    另一個漢子不屑聲道,“媽的,不就是傷人罪嘛,老子做得多了。隻要敢說我有罪就請律師,正常人聽到律師尿都要嚇出來了,和我打官司,嘁。”


    “開哥牛比!”


    混混就是就是混混,跟這種人說邏輯是說不過他們的。話不投機半句多,和他們多費口舌太難了。


    “開哥家裏有的是錢,這次下重手就讓開哥來,也讓我們好好的見見開哥的風采!”一個混混眼中帶著精芒。


    “開哥肯定是不會拒絕的,開哥牛叉!”另一個混混也說道。


    那個男迎賓也是笑著,最主要的是那個被稱作開哥的人還同意了那些捧他的人的注意。


    在我看來這就是那些小混混相互玩弄心思的手段,相互奉承刷心眼。這個叫開哥的人太單純了,跟著這些所謂的“朋友”混下去隻能是找死!


    一般人確實不會纏上官司,隻要是小打小鬧都不會去當真,要知道請律師去和別人打官司可要花費不少的錢。在泰安縣這個小地方,沒有什麽人會去跟人家打官司,不少人在被有錢人欺負了之後就隻能是忍氣吞聲。


    像我這個新一代的年輕人可不會畏懼官司,隻要自己是對的別人是錯的,在有必要的麵前我不會吝嗇那些金錢。這個世界不是除了金錢就沒有什麽追求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不少人和我一樣都在意自己的人格。


    我平靜的看著他們裝叉,就默默的站在他們的麵前。現在整個房間都是貼了黃符不被陰魂所進來的,房門的關上更是沒有人能夠看到房間裏麵的一切。在這時候我就能使用卯陰臂,如果不是擁有卯陰臂的話我也不會能夠擁有從這些混混手中安全下來的可能。況且我可不是要為了逃離,而是要把他們四個人一個個的打倒在地!


    “上,早點弄殘了他我今晚給兄弟幾個找漂亮的妞一起痛痛快快的玩一晚上!”為了防止徒增意外,那個與我有摩擦的男迎賓的一聲下,那幾個混混以開哥為首就朝我摩拳擦掌走了過來。


    他們一共四個人,而我是一個人,在他們的眼裏我還是一個隻有一條手臂的殘疾人。麵對我這種殘疾人他們自然是認為隨隨便便就能製服我的,所以三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玩味的模樣,就像他們鍋裏已經煮熟的鴨子一樣,隻要他們一伸手我就會成為他們的腹中之物。


    可是他們想錯了,也太認為我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當我左肩上突然出現一條與常人無二的手臂之後,過來的三個混混驚愕住了。突然間的一幕讓他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左臂之上,擦拭著眼睛想要證明自己能看到的是假的。可是我現在的左臂是真真實實的,也是我有意把陰氣凝結成讓常人都能夠見到的樣子,他們哪怕是擦破了眼皮還是能夠見到我這條手臂!


    “這......這,這怎麽可能!”那個叫開哥的被我手中出現的肩膀嚇得後退了一步,口中的話語都已經開始顫抖,看著我露有微微笑意的臉容更是神色害怕不已。


    “怎麽了......”那個與我有摩擦的男迎賓在後麵看不到,看著他的“兄弟”都有停住腳步的樣子不免心有不爽,說著就上前。可是出現在他眼中的是我一個被他認為是殘疾人的人在頃刻之間擁有了和常人一樣的四肢,他,陷入了震驚,“這......這是怎麽回事......你,你沒有殘疾!”


    這個世界上信任鬼神的人不多,特別是在刀口上混飯吃的小混混,他們拜的是關公,怎麽可能相信鬼神之說呢。


    “曹,是這家夥有手的情況下隱藏了起來,是故意要讓我們害怕的。不要怕,大家一起上!”


    和我想象的一樣,另一個混混在聽到男迎賓的話之後也覺得有道理,自然認為我是那種隱藏自己的人。要是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鬼神的話我也會跟他這樣,不然一個人突然間在殘疾的情況下完好無損了誰能相信?隻能是那個所謂的殘疾人是偽裝的殘疾。


    可是這個人在怒意非常的朝我過來要給我一拳的時候,我心中冷冷一笑,在他就差一寸就把自己的拳頭打在我的腦袋上的時候,隻聽“啪”的一下,我的左臂已經扼住了他的喉嚨。我這一下的快速和力量讓他一百四五十斤的人沒能在慣性的作用下衝來,而是讓他停了下來。


    我之所以能夠這麽快速的出招是因為卯陰臂比正常的手臂要好控製的多,卯陰臂不是有骨有肉的手臂,而是陰氣凝聚而成的手臂,沒有所謂的關節問題。也正是因為是陰氣的緣故,速度上是很快的,在這短短的距離內我隻需要一個念頭的功夫就能夠觸及,這就是鬼神般的手段!


    更者卯陰臂得以了實質化的能力,在這種情況下的陰氣力量比尋常人要強的多。這個“強”不是力道上的強,而是陰氣的強度。人的身體是有著靈魂的,靈魂就是一種“氣”,當這種“氣”能夠實質化和人一樣的時候,就像是人的靈魂強過了肉體一樣。在這時候把靈魂換做是單純的陰氣或者陰魂,效果上就會比人的身體力量大,所以這也一直是厲害的鬼能夠利用陰氣對一個大建築或者人弄得飛來飛去種種。


    我現在的卯陰臂才是剛剛能夠做到實質化多一點,可是想要讓一個人被舉起來還是簡簡單單的。所以我直接扼住那個混混脖子的同時把他舉了起來,在我的感覺上身為陰氣的卯陰臂被沒有覺得舉起一個人有多麽大的承重感,反而是有種以正常的手臂抓著一個空水杯一樣,相比而來可知卯陰臂的力量非常。


    這一下讓那個混混隻能是死死的抓著我掐著他的手臂,想必他也是感受到了著一條手臂的溫度,就僅僅是雙手抓住我手臂的時候就愣住了。可是人在危險麵前是會去反抗的,他要反抗,能反抗的就隻能是腿,但是我手中的力道隻要一重,他的雙腿就難以使出力道,想要用腿來打我還是想太多了。


    這一幕被開哥和男迎賓他們看在眼裏,可是他們的驚愕並不是看到了鬼那樣,而是稍稍的有舒了一口氣的樣子。我能夠知道他們看到我這種正常的手段是不再有心中的詭異想法,雖說一開始他們都很難相信,可是難免還會有對於詭異之事的害怕在。現在我這個做法看似誇張,但是隻要是力量大和身手好的人就能夠做出來,並不是說常人不可能做到。


    “曹,我們人多,幹他!”


    男迎賓的臉上怒意非常的濃重,自己沒動的情況下反而是推了一旁的開哥一把,這樣的意思自然就是讓別人先上,自己坐享其成。不得不說很聰明,可是他的這個小聰明讓他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局麵。


    “幹了你的爺爺,真當自己是老大了?推我?!”


    開哥本來就有被嚇到,或許是為了緩解剛才有著的尷尬在,就把男迎賓這個小小的動作當成了發瀉口。罵罵咧咧著轉身就是一腳,這一腳很普通,但還是把男迎賓踹得跌倒在地,好一會兒才捂著肚子疼痛的爬起來。


    其實就像是這個開哥說的一樣,男迎賓本身就隻是一個越西酒店尋常的迎賓而已,開哥是有著家底的,在他們這些小混混裏麵家裏有錢就是爺。雖然這些話不好聽,可這就是混混界中的現實。那種身手非凡到一打十的人可沒有必要來做一般的小混混,所謂的小混混就是一些厲害的人的馬仔,隻要是有錢有快活的事都會去做,所以在民間也有一句專門說混混的話---為錢而生,因錢而死。


    在十幾年前,小混混在鬥毆上死去最多的年代,泰安縣就因為這些所謂混道上的事情死去了不少的人,不少人以為思想覺悟不高都在追求拳頭硬就是硬道理這句話。可不知這句話說的是一個人的本事,並不是能打人就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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