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開哥打那個與我有摩擦的男迎賓,我就在一旁看著,隨意的一下就把手中的男子扔到了才剛剛爬起來的那個男迎賓的身上,“砰”的一下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在地上痛呼著。


    這一下讓開哥和另外一個沒有受到傷害的混混驚愕的看著我,畢竟這一下我沒有任何用力的樣子,就像是隨手丟了垃圾那樣,常人看到這一幕不得驚呆了才怪。要知道剛才在我手中的混混可以被扔了四米左右的距離,一百好幾十斤的情況下被我毫無表情的扔出去,可以想象他們對我力量的猜想,估計連什麽華夏古武世家什麽的人物都給蓋上了如此的名頭。


    我可以去把他們全部打倒在地,但是現在沒有那個必要。到底是小混混而已,讓他們感受到你的強大而不敢來招惹是最好的,我也不用非要去好好的教訓他們,畢竟哪怕他們再是惡人我也不能去重傷之。這是一個法治的世界,在對付這種法治中的人要以法律的角度去對待,不然每個人都憑著自己的拳頭來解決事情的話還有相關部門的人幹嘛?要國家來幹嘛?


    也還好我的三觀正確,不然今天我非要好好的去教訓他們,要我殘廢就把你打殘廢!


    可是,我不能去那麽的做。不做並不代表慫,而是堅信這個世界中的正義和法律,不然我和那些怨恨這個世界的惡人有什麽區別呢?


    “你......你到底是誰......我們查過你的底細,不過是一個沒有左臂的殘疾人而已,為什麽你會有齊全的手臂還有這麽厲害的身手,你......你到底是混哪裏的!!!”


    開哥怕了,即便他不願相信我身上的詭異還是不得不相信。


    想不到他有查過我的底細,不過我並不擔心他會把這些事情傳的沸沸揚揚,因為我對此有著自己的招數。


    到底是什麽招數讓我那麽自信?其實隻是讓人在信與不信之中編造一些謊言而已。我雖然不經常撒謊,但是因為和鬼打交道的緣故,撒謊的本事並不是完全不會。


    “如你們所見,我這條手臂天生力量大,特別容易出手傷人,所以小時候就有高人教了我縮骨功,用來收起手臂不讓別人發現。”我微微的一笑,看著開哥和另外三個人還是不相信的樣子,輕蔑聲道,“你們不會是以為這個世界上有怪物吧?我隻是奇人奇事中的一個例子而已,瑜伽的鎖骨也是廣為人知的事情。看你們的傻樣,是不是感覺哥哥像是天神下凡了那樣呢?”


    我不傻,但是說的話有些犯傻。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對方不好相信我的話,所以故意的表露出來譏諷他們的意思,同時抬高自己。這些都是很多小混混經常去做的事情,我見得多了也就學會了一點。


    其實我對這些話的把握不是很大,不過難能可貴的是開哥他們臉上少了不少的驚恐,有的隻是單純的害怕,這事我知道自己的謊言騙過了他們。至於真的是否如此我隻能是大概率的判斷,到底別人的心思我也不好去琢磨。敢想除非是他們真的遇見了詭異的事情,否則都會大概率的相信我所說的話,這也正是我不怕他們去把我往妖魔鬼怪方麵去肯定的意思。到底尋常人想要接觸鬼神之事並不容易,大多數隻能是死去之後才能見到鬼,也才知道這個世界中是有鬼神存在的。要是我要考慮他們死後感覺我的奇怪,到了那時候我都不知道多少歲了,也不知道自己死了沒有,那種太久遠的事情沒必要去考慮。


    “你確實厲害,算我們兄弟幾個有眼不識泰山。”開哥咽了一口唾沫,說著已經有了離開的念頭。


    “開哥,剛才見你挺猛的,你也聽到了這家夥愚蠢的把自己的實力都說了,隻要我們一起上,他就一條手臂,能打得過我們這麽多人?”另外一個沒事的小混混笑了,就是他一開始給開哥戴高帽子的,是較為精明的人。如果不是精明的話,剛才也不會是隻有一個人首當其衝的過來了。


    如果是正常情況的話,這個人所說的很有道理,我一條“麒麟臂”還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他的這些譏諷的話很容易讓開哥不爽,礙於所謂的“朋友情誼”想必還會對我出手。


    可是那個剛才被我扼住喉嚨的人很害怕的站起來,他是知道我的手臂是沒有溫度的,雖然他還是在茫然之中,但還是有所害怕。捂著喉嚨上還遺留的疼痛顫聲道:“我,我,懷疑他真的有問題。你們看他的店麵是那種什麽神神叨叨的‘凶宅體驗師’,我剛才碰到他那......那胳膊的時候發現冰冷的很,會不會是他請了鬼上來。我可是看過不少鬼電影的......裏麵就有不少奇奇怪怪的招數,這,這,他的手臂會不會就是一個鬼!!”


    不得不佩服這個人的腦洞很大,差點就讓他猜對了。說起來算是一個懂得靈活動腦的人,隻要能夠進行想象的就能夠說出來,厲害,這麽厲害怎麽不去寫呢?


    對此,我露出了一個微微的笑意,當著他們的麵點上一根煙。


    要是他們過來的話就出手把他們都打倒在地,一拳打個幾米遠讓他們知道厲害。反正他們出了一些傷勢我也不怕被相關部門的人找上來,畢竟我所在的是酒店,這裏更是我的房間,我打他們自然就是自衛了。估計這麽一下來,這個酒店的安保不好,還要賠我一些錢也不是不可能。總的說起來我是不虧的,所以不害怕。


    “沒文化真他媽可怕,曹!”


    對於這個人的猜測開哥大罵了一聲,他這次並沒有讓別人的話語刺激到,有些忌憚我就選擇了離開。


    開哥的離開那個被我扼住脖子的人也走了,隻有一個精明的漢子和與我有摩擦的男迎賓在。在男迎賓本來就受了開哥的一腳後還被我把一個人扔到他的身上,現在他身體有傷。另外一個又是精明的人,自然是選擇了離開,還在離開前撂下了一句常見的狠話來。


    我並沒有去攔他們,待他們離開後我才關上了門,把卯陰臂收回了左肩裏麵。


    剛才擊打人的一下讓我心中對卯陰臂有了不少的期待,或許在陰氣濃鬱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可以瞞過一些鬼和普通道士的目光,屆時就能夠肆無忌憚的展露出自己的手臂了!


    可是,那一步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也不知道在這輩子能不能夠做得到。


    我在酒店體會了幾個鍾頭擁有左臂的感覺,離開酒店的時候我恢複到了以往沒有左臂的形象。對於我來說短暫的擁有已經是難能可貴,一口氣吃不成胖子,凡事得要循序漸進,在沒有那個能力的時候不要去顯露不合常理的卯陰臂。


    至於開哥他們會不會把我在外麵傳得邪乎已經不再重要,會不會再來找我的麻煩也無需考慮。既來之則安之,還不至於到誠惶誠恐的度日那種地步。


    回到鋪麵已經是接近晚上十一點,想想明天就要去答涼市的黃鄉江了,心中難免還是會有感慨。


    既然已經作為了道士,我沒有太多的選擇。消災驅邪是我們的本分,在做本分的事情就不會去畏懼,否則做起來也就沒有了必要。這和我們在社會中工作是一樣的,既然是害怕了那份工作就不要去做,要是做了就不要怕苦!


    我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生活,所以哪怕敵人有再厲害我也不會去向他們低頭,求得一個生存的機會。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和小時在鋪麵吃著早餐,林悅欣讓人開了兩輛小車過來。她是知道我們沒有車子的,曾經韓胖子的車已經在去楚山鎮的時候被撞爛。最近她的資金沒有過多的剩餘,所以才沒有早早的給我們買車。而他不買我們總不會去逼她買,畢竟這並不是她的義務。


    這兩輛車都不普通,加起來有上百萬的。之前她的車子已經開回了中漢市,因為當初有傷的緣故沒有開車過來,所以之前她是沒有車在泰安縣的。看來最近是有得到了陳勝民的投資手頭上鬆了點,買起車來一點都不客氣。


    “姐,要是我們這次去了沒了,陳家的投資可就垮了。”韓胖子是敢說的人,直言了我們這次過去可能會玩完。


    這貨也真是的,這些話都敢說出來。不過我們這些朋友也是不在乎這些的人,否則也不會造就了這家夥這樣的直言性格,說起來都是我們給慣的。


    聽聞這些話林悅欣挺了挺胸,自信到:“他們垮不了,要是我們這次栽了,商場就是他們的了。畢竟我也沒有什麽後人留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


    我是無語的很,他們都聊開了,我作為比較沉悶的人自然不會多說話。感慨著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們哪怕是麵對再難的困境也能夠笑出來,就像現在這樣大家還能說說笑笑。這樣挺好的,起碼在我覺得是這樣,沉穩的話會讓我們心中有著很多的負麵心情,相比起來擁有一顆開朗的心是不錯的。


    兩台車子,我搭的是林悅欣這台,同在車內的還有黃甄媛和音舞深,我算是一人獨享三美了。


    相比我,韓胖子和小時兩個男人在一台車內,為什麽我會在這裏而不是他們那邊是因為小時在學開車,韓胖子在教他。到底這次的結果未知,所以秉著這個因素韓胖子想要小時體會開車的感覺。


    說起來小時的車開的還是挺穩的,沒有胡拐八拐那種事情發生。到底是道士,道士做事要的是一絲不苟,小時是道士中最堅守本分的那種人,並非是因為自己有點本事就高傲的不可一世。為人一絲不苟,車開的自然就穩當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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