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完,純粹把麵前的幾個混混當成了傻叉,沒必要去跟這種傻叉說些什麽。


    這些人連我們的車子都那麽的好奇,可想不是什麽有錢的闊少來當混混的,而是一群自大囂張的混混。


    不過我很佩服他們的勇氣,單單有著自大囂張就敢來調戲剛剛遇到的美女,還如此大膽不怕我們反抗。在我看來他們肯定有著不弱的後台,不然也不能讓他們有膽子在我們的麵前這麽的作威作福。


    “幾位哥哥在澠塢縣挺厲害的呢,我們初來乍到,也不懂得你們這邊的風土人情。這樣吧,這家彬強酒家聽說不錯,要是你們能夠請我們在這裏吃一頓,我們未必不會跟你們去玩玩哦~”音舞深一改說話的方式,說著還有些嗲嗲的,揚言這些小混混隻要請我們進去吃一頓飯後就跟他們去玩玩。


    要不是懂得這婆娘是什麽人我差點都相信了,在我的印象中貌似就沒有什麽男人值得他稍有留意的。


    以音舞深的本事想要把這些小混混趕走並不是什麽難事,她沒有去趕反而是顯得屈服的樣子,看來她並不打算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把這些小混混趕走,而是想要去玩弄這些色迷心竅的混混!


    要知道今晚可是居合道的沈同奇邀請我們來彬強酒家的,現在時間已經準備到點了,隻要我們進去估計就能夠見到對方的人,或者說其實對方已經有人在酒家裏麵看著外麵的我們了。這些小混混雖然囂張,但是我可不相信沈同奇會任由這些人來對付他的客人。


    “哈哈,妹妹都這麽說了,那我們怎麽能夠拒絕呢?哈哈~”飛機哥聽到音舞深的話之後高興的和同伴大笑了起來,而後拍著胸腹說道:“這個酒家是我親叔叔開的,在澠塢縣可是有著不少的名氣,達官貴人都喜歡來這裏吃飯,保證味道讓你們滿意!”


    這個飛機哥不傻,知道我們能夠開著不便宜的車子,所以並沒說請我們吃多少錢的東西,隻是說了味道。


    看這些混混高興的樣子,估計是相信了音舞深說的話了。


    當然,他們可不傻,哪會輕易的相信我們說的話呢?他們相信的是自己的能力,相信他們已經震懾到了我們,認為音舞深屈服了他們。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位飛機哥不請我們進去吃頓飯都豈不是說話不算話?怎麽在音舞深、錢若怡的麵前展露他的男子雄風?


    然而就在他們囂張的帶著我們進去彬強酒家的時候,那個白天去我們住處邀請我們的女人出現了,當下就擋在了飛機哥的麵前。


    突然間麵前被擋了一個人飛機哥不爽了,估計也是因為這個顯得黝黑的女人不好看的緣故,直接就罵道:“娘媽的批的,好狗不擋道!”


    這個顯得黝黑的女人神情向來淡漠,哪怕是麵對著飛機哥也是一樣,目光也沒有放在後者的身上。


    飛機哥罵完看對方還不走,有意的狡黠一笑看了看我們的方向,貌似是想要讓我們看一出好戲那樣。估計是想要拿麵前的女人開刀,讓我們知道他的厲害。


    隻見他朝著身邊的一個小弟遞了一個眼神,後者就惱怒的上去要給那個黝黑的女人好看。可是接下來這個小弟直接被淩厲的一腳踹得後退的同時撞在一個人身上,強大的力氣直接讓兩個小混混都摔到了地上。


    這個女人好生厲害!這是我內心的第一感覺。


    沒錯,這個女人在身手上確實厲害,原地突如其來的一腳就能夠讓一個一百三十斤上下的男子被踹得撞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讓兩個人都為之倒地。要知道這可沒有在助跑的情況下,單純抬腳的一踹,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上都讓人感到震驚。


    這種身手我有在音舞深的身上見過,不過並不好就此判斷她們這兩個之間誰的身手上更加厲害。


    “媽的,給臉不要臉?弄她!”


    即便這個飛機哥再傻,我相信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在他麵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沒有給他麵子。無論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不能讓音舞深和錢若怡看衰,現在他都要狠狠的去教訓麵前的這個女人。


    可是接下來我見證了一場一個打近十個人的場麵,而且是一個女人打近十個大男人!


    飛機哥這些酒囊飯袋哪裏是那個黝黑女人的對手,後者一看就是非常專業的練家子。一開始飛機哥幾人還非常的氣勢洶洶,可是不待半分鍾後幾個同伴被打得遠遠摔出去後這些混混就怕了。而在氣勢敗下來了之後,不出兩分鍾就全部被打翻在地,哀嚎一片。


    飛機哥這些人輸是我意料之中的,畢竟這些人打架完全沒有招數,隻有常人的一些發狠的招式罷了,想要和一個練家子過招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話雖如此,有以一當十本事足以見得不簡單。然而這個顯得黝黑的女人打完飛機哥一行人大氣都不踹一下,還是一副西裝革履的硬朗做派。打完人之後還拍了拍有些褶皺的西裝,這個動作簡直是帥氣得一塌糊塗。


    黝黑的女人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拍了拍西裝上的褶皺後以請的姿勢對著我們說道:“沈座已經在裏麵等著幾位,請隨我上去。”


    別人都這般邀請了我們豈有不上去的道理?


    這個黝黑的女人很果斷,也很聰明。想必我們從下車之後被混混圍著的畫麵她已經看在了眼裏,也不知道是否有得到沈同奇的吩咐,選擇了在酒家門口出手。


    至於音舞深去玩弄飛機哥那些人,我現在懷疑她是有刻意的想要看看這個黝黑的女人的本事的!


    我這可不是亂想,因為在飛機哥等人都被打在地上哀嚎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臉上出現了意料之中的笑意。結合著她的心智,不難想象這個結果在她的掌控範圍之內。


    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猜想,音舞深並沒有說真的是這樣。


    在臨走前音舞深踢了踢飛機哥的身子,嗲嗲的說道:“好可憐哦,一群大男人都打不過一個女人,就這樣還想泡我們呢~”


    “......”


    這婆娘簡直是不氣死人不罷休,說完飛機哥就忍不住吐了一口老血,估計是氣得不輕快。


    是啊,那麽好麵子的人當場被人這麽說說能夠不生氣呢?從他恨恨的目光中,我想他應該是看出來音舞深之前是有意的在戲耍他們了。


    可他們現在又能怎麽樣呢?他們又打不過那個皮膚黝黑的女人,還敢再這裏丟人現眼?隻能是帶著憤恨一個攙扶著一個離開了這裏。


    看著這群敗走的小混混,音舞深和錢若怡還擊了一個掌,錢若怡還說道:“深姐厲害。”


    “一般般,還是我們這位酷酷姐厲害,簡直是西裝暴徒嘛!”音舞深不謙虛的一笑,還開起了那個接觸不深的黝黑女子玩笑。


    隻不過這位她口中的西裝暴徒並沒有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仿若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那般。


    這種人往往是最狠厲的,非常符合別人說的“人狠話不多”一詞。不過狠人並不一定話就不多,像音舞深這樣凶狠的女人話可不少,不僅能夠做到殺人還能夠做到誅心,這也造成了往往造過這婆娘打擊的人都會非常的忌憚於她。


    飛機哥那幾個小混混對我們來說不過是幾個路人罷了,卻也證明了美女往往是最容易惹來麻煩的,可想我和小時兩個待在美女中間的人受了多少人不好的目光。小時還好,別看他身高已經和我一樣高了,但還是可以看出小孩子的稚氣,因此不會有人會認為他是音舞深和錢若怡的男人之類,大多數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會認為他是我們的弟弟。這樣一來我就成了那個最受壓力的人,像今晚就被說成了包~養音舞深幾女的人。


    話說回來還是小女孩陳婧兒最為淡定,別人說什麽她都不在意。這小丫頭以前簡直就是音舞深的小版,畢竟她們可不是母女的關係,隨著時間過去慢慢的長大一些五官也長開了,還是可見五官上是有差別的,不過沒變的是她是個美人胚子。


    “幾位,沈某等候多時了,果真各個不同凡響,哈哈---”


    我們在上了二樓後,一個右耳少了上麵一半的中年男子在桌子邊就站了起來,看著我們帶著和善的笑意就說道。


    聽他自稱沈某,想必他就是沈同奇了。


    這個人的相貌普通,身上的道氣並不溢出,可感是一個本事不俗的道中前輩。動作上有給我一種大開大合的感覺,按我的理解這種人往往在身手上都是不一般的。而他少了一半的右耳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而作為本身就有肢體缺陷的我很清楚擁有缺陷的人不喜他人多去注意他們身上的缺陷,故而我還是很懂得沒有在他的右耳上多去注意。


    “想必這位就是澠塢縣遠近聞名的沈座了,久仰大名!”


    對於沈同奇的客套,音舞深直接就客氣了一句。


    第一次見麵的客套是必不可少的,這種場麵我早就經曆不少了,很清楚自己的本事,不至於真的相信對方客套一句不同凡響就擋了真。


    沈同奇給我的第一眼感覺是和善的,隻不過是否是真的和善不是感覺就能夠感覺出來的。在我看來他對我們有些客套了,貌似是一個很喜歡誇讚人的前輩,而也正是因為這種人喜好誇讚,我內心有覺得這種人往往會虛偽。


    當然,大家是第一次見麵,而且我們也不是來交親密的朋友的,自己在內心對對方的一些感覺沒必要說出來,知道就好,這便是交際。很多人很討厭這樣的交際,我也不例外,但有些時候你再不願意也隻能是這樣做,不然就是不給別人麵子了。


    世界就是這樣,不可能是你一個人的世界,有些不情願的事情你要懂得去接受、去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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