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靜離開了之後,我跟錢若怡說出了剛才左靜在這裏有提及的事情,彼此也是做出了一些觀點。


    音舞深就在我們的身邊,她自然也是參與了我們所討論的事情的。隻不過因為是在跟錢若怡說剛才事情的緣故,她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觀點。


    錢若怡和音舞深對我剛才心中所猜想關於左靜有無特意讓我們離開澠塢縣而設置陷阱謀害我們的觀點是認同的,不認為左靜真的想要以此來謀害我們。故而有留給我們思考的就是左靜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兩點了,對此我也問出了音舞深為什麽要放走了左靜的事情。


    要知道音舞深是很清楚我的卯陰臂對普通鬼的威脅有多大的,不相信她知道左靜根本無法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在這個情況下她還是讓左靜溜走,她定然有著某種想法。


    “這個左靜不過是一個小鬼而已,捉她並不難,現在捉她未免還是有些早了。”音舞深很平和的道出了一句,隨後繼續說道:“等會兒我會打電話給李唯,讓她幫忙查查左靜生前的身份,到時候隻要你們利用你們所學的諸仙咒就能夠捕獲得了她。現在她對我們還有些作用,先留著吧。”


    李唯,當初我們在泰安縣合作的一個阿sir。雖說我們很久沒有和李唯聯係了,但是此人有著和我們同生共死的經曆,是我們一個不錯的朋友。隻是因為他沒有道中的本事,讓他跟在我們的身邊無疑是太危險了,就沒有讓他隨行。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不關心我們的事情,好些時候我們在有需要他利用相關部門的身份辦事的時候我們都會找他。


    在我們之前到了慶明市不久,他就坐上了阿sir頭子的位置。當初在泰安縣我們幫他破獲了不少的大案子,要不是他一直沒有爭名奪利的心思早就坐上了現如今的位置了。他之所以在我們離開泰安縣後才有心謀取高位還是和我們有關,他想要在一些事情上能夠幫到我們!


    如果李唯還是當初的小隊長的話,他肯定不能夠接觸外地的一些事情,也不能在相關部門的網絡上有所涉獵。現如今他的地位高了,能夠有的權限也大了,隻要不是那種特別多高官的地方他還是能夠有些所為的。


    官場上的事情在此不談,聽到音舞深的所說後,看來這一次李唯是有事情做了。


    不過我還是有些好奇,“左靜她剛才說自己的身份你信?”


    查左靜自然沒錯,可是如果左靜這個名字是編造的呢?


    音舞深剛才話語是自信是認定了那個女鬼說的身份是真的,我自然好奇她是怎麽能夠做到這麽相信的。


    隻見她在聽到了我的疑惑後解釋道:“這個左靜態度非常的囂張,話語裏麵總是想要弄出虛虛實實,好讓我們不好來判斷她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這種鬼顯然是很自大的認為自己能夠玩弄天底下的所有人,這樣的鬼肯定不會在自己的身份上弄虛作假,因為她顯然是那種很重視自己在別人眼中形象的鬼,同時也非常想要讓自己的威名能夠傳播出去。”


    她所說的是一種心理上的判斷,雖然這也是有概率的,但這麽一想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聽得出來音舞深並沒有太多的在意左靜身份的事,不然她也不會這麽直接的說出這番顯得不是特別詳細的解釋來。同時也看得出來左靜在她的眼中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大的煩惱,也看的出來左靜還不值得她為之過於上心!


    要是左靜看到音舞深現在的樣子不知道心中會有多大的震撼,像她這麽在意自己的鬼肯定會因為費了那麽多的功夫還是受到音舞深的輕視肯定會怒不可遏才對。不過左靜輸得不冤,因為音舞深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得太多了,輸給這麽一個人她應該是服氣才對......


    “嗯。”錢若怡對於音舞深所說的這番話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帶著輕微的感歎說道:“想不到來做這個凶宅生意還能夠得到如此特別的消息,無論事情真假與否都是不錯的收獲。”說著,就對音舞深說道:“現在左靜已經離開了,她對我們還有什麽好處?”


    是啊,左靜這個鬼怎麽說也不是特別的厲害,剛才音舞深說這個鬼有為我們所利用的價值,我此時心中也帶有同樣的疑問。


    音舞深臉上突然狡黠的一笑,像是心中有著什麽壞點子一樣,隻聽她笑道:“那個鬼女鬼剛才說對付花德凱的事情肯定是真的,看得出來她把這個事情當成了值得炫耀的事情,估計再過一些時日這個臭道士的這個事情就會被不少道中人士所知道。到時候想想這個臭道士那時的嘴臉,估計有得好玩了。”


    “......”


    聽到她突然間的一席話,我和錢若怡一臉錯愕的相視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帶著大大的無奈......


    還以為她有這麽什麽樣的大計劃,原來是為了花德凱的事情。


    其實說起來也沒有什麽問題,左靜到底是個本事並沒有特別厲害的鬼,她能夠為我們所利用的地方並不多。而花德凱這個人上一次可是顯露出來了針對我們的意思,這麽一個人我們可不能讓他好過了,可想如同他這麽一個有本事的道士被一個小鬼玩弄了的事情傳了出去會讓他的名聲折損多少,屆時他的臉色肯定很難看。


    這種咄咄逼人的不良道士我可不會可憐,這種人就該讓他嚐嚐些苦頭!


    至於為什麽左靜的利用價值不大音舞深還讓李唯去查左靜生前的具體身份,我想這可能和她想判定左靜剛才說的那些話是否是真實的有關。畢竟鬼生前也是人,雖說人死後變成了鬼在性格上多多少少有著改變,但是生前的為人也可以用來作為一個參考。同時若是能夠得到左靜的生辰八字,我們還能夠使用諸仙咒來把左靜找出來。


    聊著,我們並沒有太多能夠接著往下去琢磨的事情。以目前我們的所知,想要更深層次的去設想一些事情還是太不容易了,再多聊下去也沒有什麽再多有用的,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別看我們現在沒有什麽多事情做的樣子,其實在澠塢縣有著不少的事情做的,在能夠休息的時候還是必要的去休息。因為明天可能會有什麽預料不及的事情發生,屆時若沒有很好的精神又怎麽能夠去處理麵對的事情呢?


    雖然我們沒有給薛梧桂除去糾纏他的鬼,但是我們還是有利用一些驅鬼、鎮鬼的符籙來在房子的一些地方做出了布置,隻要本事不是特別厲害的鬼根本不可能進得了這個房子。而薛梧桂有著我們給他的符籙,以左靜的本事想要再傷害他並不可能,所以薛梧桂隻要不胡亂把我們給的黃符丟棄就不會再有什麽問題。


    當然這個世界上汙穢之物可不少,我們沒有能力全心全意去照顧某個人不會受到汙穢之物的傷害,隻能是對此做出一些幫助來對某些人做出暫時性的保護。若是往後他們再遇到什麽厲害的鬼物就是命運上的事情了,而想要避免汙穢之物的傷害,平日裏就多積善德,隻要善事做多了總不會有什麽壞事。當然,若是壞事做多了,自然就會有壞事來找上你們。


    道士不是萬能的,這個世界上那麽多個人也不是汙穢之物每一個都能夠去傷害的。而且汙穢之物的存在的事實隻要一被知道就會讓人的生活變得不正常起來,在薛梧桂的事情上我們也不會多說些什麽嚇唬他的話。


    第二天我們就把房子還給了薛梧桂,而有著符籙護身的薛梧桂在一夜的休息後整體上的精神好了不少,不過因為太多時日遭受鬼的糾纏陽氣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恢複的,想要全部恢複還得好好休養十天半個月。


    我們有跟他說了在房子裏麵布置了符籙上的事情,他也允諾了隻要今晚回去住上一晚沒有發生詭異的事件後就會給我們匯錢。畢竟他也要“驗貨”嘛,哪能聽我們簡單的說辭就相信呢?


    別看在別的地方住了一晚後他好過了不少,可他肯定不會那麽相信我們給他的符籙有用,能夠猜想他會更多的往別的地方沒有髒東西來想。畢竟常人可沒有我們道士那麽懂得鬼上麵的事情,故而他們在一些相關事件的理解上會和我們有偏差。


    這種事情我們早已經不是頭一次遇見了,所以我們並沒有因為他要“驗貨”而有著什麽疑問或者是不滿。這都是正常的,在可想象的範圍之內。


    在文宮小區睡了一晚,我們在精神上還富足的。這也好,因為在我們把要死還給了薛梧桂之後,這家夥遇到了事情,而且事情還和我們有關!


    沒錯,來事了!


    “嗬嗬,想不到吧,我飛機哥可不是好惹的。你們的朋友現在就在我的手裏,我要你們過來跪下來給我道歉,否則我們就把他的牙全部打下來!”


    飛機哥用薛梧桂的手機給我們打來了電話,這家夥是認為了薛梧桂是我們的朋友了......


    可以知道飛機哥在見到了我們開車進入文宮小區後就注意到了我們,想必也是暗中派了人來跟蹤我們,估計我們在店裏和薛梧桂見麵也是被看到了。認為了薛梧桂是我們的朋友,他們要報當天在彬強酒家的仇!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還以為飛機哥因為上一次發生的事情而乖巧了不少,現在看來是我想太多了。這個人完全就是一個小人,想不到做起了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在這裏值得一提的是薛梧桂太可憐了,他根本就不是我們的朋友,然而卻被別人認為了是我們的朋友而要被狠狠的教訓一頓......這是我們對不住他了......


    因為這個事情算不上是綁架,隻能算是年輕人之間的打鬧,想要報警的處理根本不可能。到時候飛機哥他們最多就說和薛梧桂聊聊天,到時候什麽事就沒了。可這樣一來可想往後薛梧桂的日子可不好過了,隔三差五就受到一些小混混的糾纏,他這麽瘦弱估計有的被欺負了。


    說起來這個事情也是因我們而起,要是不去處理肯定說不過去。


    “你們在哪,我們現在過去。要是薛梧桂的身上受了什麽傷,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我拿著手機,完全沒有一點兒害怕飛機哥的意思,毫不留情就說出了這麽一席話。


    然而我還是小看了飛機哥這些小混混的本事,聽到我這麽一說當下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啪”的一聲打臉聲,隨後就聽到了薛梧桂的一聲慘叫。這是飛機哥在對我說的話表示不爽,無疑是要滅滅我的威風來逞他威風的意思。


    對此我並沒有說太多,隻是眉頭微微了皺了一下。


    因為我知道這種人跟他說再多隻會是讓對方越加的囂張罷了,畢竟現在大家都見不了麵,說的再多和對著鍵盤劈裏啪啦的鍵盤俠沒有任何的區別。估計我再多說幾句隻會讓薛梧桂再被多打幾下,所以還是忍了下來。


    興許我的做法讓飛機哥覺得我有怕了他,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笑聲,隨後隻聽他囂張的說道:“現在早上十一點,我要你們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來到樂霍公園。要是你們來遲一分鍾,你你們朋友的臉上就會多出一道新的巴掌印。我不想你們朋友的臉髒了我的手,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來得準時一點兒。”


    不想讓你們朋友的臉髒了我的手......飛機哥這句話說得挺囂張的,這個叉裝得滿分。


    聽到電話裏麵他和他那幫小混混的笑聲後,我可沒有多聽的意思,當下就掛斷了電話。畢竟已經知道了要去哪裏,再聊下去隻會是浪費時間罷了。


    對付飛機哥這些小混混完全是小事,我並沒有過於的放在心上。


    把這個事情跟音舞深他們說了之後,音舞深和錢若怡想跟我過去。小時並沒有過去的意思,這是因為對方是常人而不是汙穢之物亦或者是道中人,對此他並沒有那種做事的心思。


    小女孩陳婧兒向來就沒有做事的意思,看著她安安心心的在沙發上看書我們也沒有打攪她。


    這一次不過是去對付幾個小混混,不至於我們太多人過去。


    說起來我和音舞深還有錢若怡過去已經給足了飛機哥他們的麵子,其實我一個人去就足夠了。憑借著我有著卯陰臂的能力,和熟練的控製手段,在不為他們發覺的情況下就能夠利用卯陰臂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


    這可不是我過度的囂張,而是在述說著事情的事實。


    樂霍公園在澠塢縣西郊外的一個地方,說是公園,但是早已經沒有幾個人過去,在澠塢縣的人的眼裏樂霍公園就是“粉佬”聚集的地方。


    粉佬,不是吃麵粉的人,而是說吸~毒的人。


    相信隻要是農村的人,在八、九十年代就知道在鄉間一些偏僻的地方不乏有吸~毒的人在吸粉和打毒針,這種地方往往是最髒亂了,相信大家都聽過大人恐嚇小孩說踩到針頭會有多麽多麽的危險之類的話。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這種現象還是有存在的,隻是少之又少了,這點相關部門功不可沒。


    可是在澠塢縣這個地方還是有這種地方存在著,這也是基於澠塢縣並不發達,同時也是流氓混混較多而造成的。


    吸~毒的人是最不值得去可憐的,飛機哥這些人能夠去得了樂霍公園,且貌似挺熟悉的樣子,不難想象他們這些小混混裏麵肯定有著不少人在吸~毒。


    現在是早上的十一點,一個鍾頭的時間要去到十公裏外的樂霍公園還是簡單的,對此並不是特別的趕。


    不知道現在薛梧桂心中會作何感想,希望他不要多想才好,否則估計到時候會痛罵我們一頓也說不定。但這就是他命理,未必這個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壞事。相比受到鬼的威脅,受到幾個小混混的威脅要好受得多。希望他能夠在心中放寬那份心吧,對此我們也沒有辦法。


    音舞深載著我和錢若怡就去樂霍公園,一路上並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隻是在經過縣城中心的時候我看到了九指二,這個人在一個紅綠燈那裏不知和誰打著電話,臉上可見的燦爛笑意。


    九指二這個人是胡左延麾下的人,上一次他可沒少說我們,要不是他距離我們不近,估計音舞深動的就是他了。


    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並不怎麽樣,現在突然間看到也不會讓我心生什麽特別的心情,隻會是當成陌生人一般來對待。至於他跟誰在電話裏聊得有說有笑也不會讓我去上心,因為這都是很正常的。


    老話說得好:把不好的事物放下就有好心情了。


    九指二這種人理會太多隻會讓人不爽罷了,為這種人而不爽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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