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舞深的車子開得很快,不過數秒鍾而已我就不能再看到九指二的身影,我也並沒有去在意九指二。


    澠塢縣是一個小縣城,雖說這裏的人很舍得消費,但並不代表這裏的人就非常懂得生活。在大城市中哪怕是大中午都有不少人在公園裏麵走來走去以此鍛煉身體,但是澠塢縣的大多數人民還沒有健康的意識,別說顯得有些髒亂的樂霍公園,就連正常的公園、廣場平常也不會有多少人來逛逛。


    剛到樂霍公園就可以看到一個如同廣場般鬱鬱蔥蔥的一片地方,有著幾條一兩米寬的水泥路從外麵延伸進入公園內。


    樂霍公園沒有大門,咋一看和廣場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過公園到底是公園,看網上的資料這裏麵是有商家的,一個釣魚台和幾家便利店。聽說之前有好些供給娛樂的場所,隻不過因為沒有人關顧就被迫關門了,留下了不少荒廢的場地在公園裏麵。


    釣魚台和幾家便利店都是在這邊混的混混開的,畢竟在這裏的“粉佬”比較多,雖說髒亂,但也有人敢賺這些錢。而混混顯然更加好賺混混的錢,同時也滿足在這一代混的“粉佬”的需求。混混的場合,一來二往的,哪怕是以往有正常人來逛也不敢來了。


    我們把車子停在了公園對麵的一家士多店,這家士多店是連鎖的,這條路上前後一兩裏地就隻有沿路的這麽一家店,為了過路的人有所便利。看得出來挺正規的,在這裏停車再適合不過,為了停車就象征性的買上兩包煙。


    這一帶是有鬼的,不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多。


    一開始我以為越亂的地方孤魂野鬼會越多,特別是在樂霍公園這一代的“粉佬”不少,這些人往往短命,而且都是因為毒~品而喪命,屬於橫死,所以鬼魂是得不到超生的,就認為這裏的孤魂野鬼會多。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對此音舞深的解釋是,“別看那些吸~毒的人罪不可赦,實際上在吸上了毒之後大部分的人都會後悔,可是毒~品之所以稱之為毒~品就是因為會讓人上癮,能夠戒掉的人少之又少。這些人在死後往往會愧疚自己生前的所為,肯定不會待在這種傷心之地,所以這裏的鬼才會不多。不過還是有著那些特別不懂事的吸~毒的人,即便死後還是不後悔生前的所為,往往這種人是屬於不懂事的任性,再者就是那些受了莫大的創傷後無法邁過去隻能用毒~品來麻痹自己的人,這兩種人死後的鬼魂才會迷戀在這種生前經常吸~毒的地方。”


    果然,音舞深還是見多識廣,這麽一解釋我和錢若怡都有所了然了起來。


    毒~品害人啊。


    看著樂霍公園零零星星飄蕩著麻木的孤魂野鬼,這些鬼沒有理會附近是否有著道士的存在,亦或者是有著威脅他們的東西存在。他們已經麻木,時間和種種的心情讓他們成為了行屍走肉般的孤魂野鬼。


    此時的我是沒有掩飾身上的卯陰臂的,不過這些麻木的鬼魂並沒有注意我們,緩慢的飄蕩著。


    我們已經來到了樂霍公園,飛機哥他們不知道在哪裏。我們可沒有時間和他捉迷藏,按著薛梧桂的電話就打了過去。


    “我們到了,你們在哪裏?”電話一通我沒有任何的墨跡就道出了一句。


    我們過來就是單純的想要把薛梧桂給救出來,不是來和飛機哥那些人玩的。現在我們已經到了樂霍公園的外麵,樂霍公園裏麵那麽大,我們肯定不可能進去找他們,那樣顯然不現實。


    在樂霍公園的門口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奇怪之處,我和音舞深還有錢若怡三人就在路邊,偶爾一兩個神情麻木的鬼魂從我們的麵前飄過,路上來往的車子並不多,整體上的環境是比較安靜的。不過這裏道路上的環境並不好,道路兩邊有積著泥沙和一些可見的垃圾,隻要稍微有些風亦或者是車子經過就會揚起沙塵和飄飛的塑料袋,和我們有在農村所見到的景象差不多。實在讓人難以想象在一個縣城的公園前會有這種現象,從而也看出了澠塢縣的落後。


    “從公園直入,我們就在裏麵一個叫釣魚台的地方。嘿嘿,你們還是挺在乎自己的朋友的嘛,你們的朋友為了你們的安全還說和你們不熟,看來他有些狡猾呀。”


    飛機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了起來,玩味的說著之後就是一個打耳光的聲音,隨後就是薛梧桂的痛呼聲。隻聽他隨後說道:“有些時候不使用一些手段就是不會讓人害怕,也不會讓人懂事。”


    飛機哥的聲音很傲慢,顯然是一副吃定了我們的意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薛梧桂太可憐了......他說的沒錯,他和我們本身就不熟,可是說了實話還是被人打。不過被打幾下也沒什麽所謂,等會兒我們把飛機哥給他打。善惡有報嘛,不能讓他總是吃虧。


    掛了電話,我看了看音舞深和錢若怡。她們兩也聽到了我手機裏麵的話,對此並沒有多說些什麽,而是從容的往樂霍公園裏麵走進去。


    看著她們進去我自然也不會墨跡,對付尋常人而已,沒必要去考慮那麽多。


    別看樂霍公園比較大,可是裏麵的小路邊上隻要有指示牌還是很容易找到去公園裏麵某個地方的路的。不過因為年久失修且被人亂搞的緣故,很多設施都壞了,而且路邊的雜草裏麵有著一些可見的紙巾,隱約還可見一些紙巾上麵是帶血跡的,還有一些不容易看到的注射器。


    髒,真的很髒。


    也還好我們走在路上,水泥路上有點什麽都可以看得清楚,不然我鐵定會利用卯陰臂把所要經過的地方都清理一番。


    樂霍公園裏麵有個湖泊,釣魚台就在湖泊那裏,有一個平台從岸邊建到了湖泊的裏麵,走了幾百米後我們就看到了。在湖邊有著一個破爛的牌子,上麵寫著“水深,切勿在此遊泳,否則後果自負!”,這種標語出現在湖泊邊很正常,而且非常正常的還有這種有水的地方真的不乏水鬼的存在!


    水鬼,我們早已經不是頭一次談及了。這種鬼在我看來是十分惡心的,因為作為水鬼的,他們生前都是因為淹死在了水中,而屍體在水中泡爛的樣子比正常腐爛的屍體可要惡心的太多了。而且這種鬼在水中非常的靈活,想要抓住非常的不容易。


    當然,抓水鬼對正常的道士來說確實不容易。可是別忘了我可是有著卯陰臂的,現如今我的卯陰臂能力已經不低,要抓到尋常的水鬼還是非常容易的。


    也正是因為我有著卯陰臂的緣故,在湖泊上麵嬉戲的幾個水鬼在見到了我們後慌亂的就躲開了,從他們有忌憚我卯陰臂的眼神就能夠知道他們怕的是我的卯陰臂。


    為我們所見的幾個水鬼是非常一般的,對此幾個小小的水鬼肯定不會能夠讓我們有太多的注意。


    相比於樂霍公園地麵上的一些孤魂野鬼,湖泊裏麵的水鬼要顯得活躍的多,同時也沒有那麽的麻木。這是因為水鬼本身所受到的痛苦是非常大的,而且他們隻要找到替死鬼就能夠進入地府進行輪回,在這種情況下進入地府無疑就成了水鬼的一種脫離苦海的方式,所以他們會不惜一切想要找到替死鬼,故而也就造就了水鬼在人類的認知中是非常恐怖、非常狡猾、非常無下限的!


    音舞深看了看湖泊周邊的地理環境,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出一些什麽特別之處,反正我是看不出來這個地方的地理位置有什麽特別。術業有專攻嘛,要是我能夠看得出來這裏的貓膩,那音舞深這麽多年的學習豈不是不如我這個對風水沒有學過的人了?或者說我就是一個風水上的天才!?


    當然,我肯定不是風水上麵的天才,更加不是道術上的天才......


    相比於道中的人士,我的天賦在中下遊,很不出眾。不過我並沒有因此而妄自菲薄,因為我很清楚自己是足夠努力的,也是拚命努力的人,所以即便是天賦在中下遊我也有信心走到道中人士能力的中上遊!


    這個世界不缺天才,缺的是肯去努力的人。天才不努力久而久之也會成為廢物,可如果愚鈍的人也有著努力,那未來的成就肯定不亞於所謂的天才。


    沒有什麽是公平的,我所相信的是努力!


    言歸正傳。


    錢若怡並不能看到鬼,水鬼對她來說是很少接觸的一種鬼物。不過憑借著她敏銳的感知能力,一些水鬼所存在的方位還是能夠為她所注意到。


    如果說昨天麵對左靜已經顯得她的感知敏銳程度不俗的話,那麽現在對水鬼的感知能力更是讓我知道了她在感知力上的不一般。要是我沒有陰陽眼的話,我相信自己的感知能力是不及她的。


    這並不是我的妄自菲薄,也不是我對錢若怡的誇大。而是她確實有著這方麵的本事,未來她到底能夠在道中有著多大的成就我很期待去看到,或許她的未來會讓我望塵莫及!


    隨著走到湖邊,很快就看到了在湖中央的釣魚台,隱約可見在釣魚台的上麵是有著人的,要是沒錯的話這些人就是飛機哥等人。隱約一看估摸著有二三十個人,看來上一次在彬強酒家吃過虧後,飛機哥這次是做足了準備的。也難怪在電話裏麵他這麽的囂張,若是沒有這個準備估計他也不敢在電話裏頭接連打薛梧桂來作為威懾我們的手段了。


    在進入釣魚台的橋入口有著兩家便利店,大熱天的,看著裏麵不穿衣服的老板身上有著紋身和一些傷疤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並不是普通人,多少是混過的。


    店裏麵有著幾個顯得消瘦的人在打牌,罵罵咧咧的,看到我們過來後這些人都把目光放在了美貌不凡的音舞深和錢若怡的身上。這些人的目光有些不幹淨,好幾個人還吹出了帶著調戲味道的口哨聲和一些低語。


    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些消瘦麵色有些暗沉的人就是所謂的粉佬。


    這種人很惡心,素質很低下,不過我還不至於在意他們。就像某句老話說的那樣:有些人不值得你去在意,在意這種人隻會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罷了。


    在通過種種的身體鍛煉之後,現在我的身體素質非常的不錯。加上現在穿著的是短袖,身上一些肌肉的線條一看就充滿了力量感,而且我本身在遭遇了種種的生死之事後臉上是有些狠色的,隻要我不說話,就是那種讓人覺得十分不好惹的人。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使得那些對音舞深和錢若怡有想法的人不敢太過於囂張。


    而飛機哥等人就在釣魚台裏麵,相信這些人也是知道我們是遭到了飛機哥那些人的脅迫才過來的,這點從他們嘴裏偶爾會說一兩句我們下場不好就能夠聽得出來。


    隻是可惜了,他們的願望或許會落空。我們可不是一般人,我們不僅不會被飛機哥等人所欺負,反而是我們會欺負飛機哥他們。


    可是我會向這些人說明嗎?完全不可能。他們還不至於有讓我們給他們說明的能力,他們不過是看戲的路人甲罷了,就讓他們好好的看著就行。


    “飛機哥就在裏麵,嗬嗬,上一次你們挺牛的啊,這一次我看你們再囂張。”


    飛機哥有讓人在通往釣魚台的入口等著我們,有一個是上一次在彬強酒家吃過虧的混混,冷笑著就嘲諷了我們一句。


    看得出來他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不過話雖如此他卻沒有動我們的想法,反而是隱隱有著退後的一小步,顯然是死鴨子嘴硬,怕卻裝著不怕。


    我們會搭理這個在口頭上逞凶的人嗎?完全不會。


    音舞深置若罔聞的就在前麵走了過去,鳥都不鳥這個混混一下。而我和錢若怡在音舞深的身邊也同樣不會對一個隻會小人得誌的混混出手,這種人還不值得我們去出手對付。


    “曹!”


    無言的傷害永遠都是最大的打擊,那個混混顯然是被我們的這種高冷的樣子所觸怒了,在我們經過了他的身邊之後惱羞成怒,就要在後麵給我一腳。


    為什麽說他是要踹我,而不是踹音舞深亦或者是錢若怡?很簡單,因為我是男的,他一個混混也是男的,我可不信他能夠對錢若怡和音舞深兩個大美女動手,要動手也會是找我來動手才對。


    可是這個人想錯了,他以為在我們背後下手就能夠占到便宜,可不知道我們並不是尋常人。在這個人要對我出手的時候我一個快速的側身,大力的一腳出去,在他沒能夠踹到我的時候已經被我一腳踹在了胸口,莫大的力量直接讓他在慘叫一聲的同時身子後仰的被踹了起來,而後種種的摔在地上,慘叫不已......


    對付一個小混混而已,對我來說莫過於太輕鬆了。別說他一個感覺上一百斤多一點的人,以我目前的力氣,哪怕是一百二十斤的漢子我也能夠一腳把他踹飛出去。


    這不是玄幻,也不是武俠,人在經過種種身體上的鍛煉之後,力道上是非常厲害的。況且我可是道士,中氣很足,出手的力量非常大。


    突然間的一下讓另外一個想著要對付我們的小混混不敢上前,而是神色忌憚的看著我,臉上可見的害怕,身體可見的在顫抖,腳步微微的在後退著。很顯然,這個人怕了,估計料想不到我會這麽的厲害,厲害到淩厲的一腳把他的同伴一下子踹到了地上慘叫不已,到現在還爬不起來。


    如果說這樣子都不能夠讓這個人為之害怕的話,那這個小混混的心髒能力也太大了。可是並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有這麽大的應對能力的,如果這個小混混真的有這種能力的話,那他也不會是一個小混混了。


    我淡漠的看著地上那個在痛叫的混混,他武者胸口本來還挺怨恨的在看著我,當看到了我在看著他之後就沒有再敢怨恨了,而是眼神中可見的出現躲閃。看得出來他是害怕了,不然怎麽會怕我呢?


    果然,有些時候確實讓人嚐到苦頭才知道有些人是不好惹的、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我們是道士,我們要做的是對付汙穢之物、消除惡道,而不是去對付小混混。我是不願意來對付飛機哥他們的,但他們此時已經讓我們不得已不來對付他們,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妨教訓教訓他們。


    “來到了我們的地盤還能夠這麽對付我們的人,你們挺有種啊!”


    釣魚台的整座橋隻有二十來米,並不是特別的長,剛才我打混混的時候飛機哥是看得到的,事後遠遠的就給我們來了一句。


    他這是在誇讚我們嗎?很顯然,這不是,他這是在對我餓舉動有所不喜!


    “有種?難道讓人隨意的來對付我們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我可沒有給飛機哥任何的臉麵,在過去之後,在一堆小混混擋在前麵的時候我們停了下來,可以看到在二三十個人後的飛機哥,我很輕淡的道出了這句話。


    在飛機哥的身邊我看到了薛梧桂,薛梧桂現在的樣子有些哆嗦,很是害怕的樣子,看得出來是被飛機哥等人嚇得不輕。現在看到我們三個人過來,他的眼中有些欣喜,不過很快就露出了無奈和愧疚,興許是不認為我們能夠在這裏把他救走,或許還認為會害了我們。


    是啊,站在他常人的角度來看,現在我帶著錢若怡和音舞深兩個大美女過來,麵對著飛機哥二三十個人,可想常人肯定會認為我們是輸定了,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可想下場肯定不會好過。


    難能他還能露出愧疚的神色,對此也不枉我們來這裏救他。


    我的話一出,那些在飛機哥身前的混混一副副想要對付我們的樣子,在這時候飛機哥說話了,“剛才我的手下確實是有些過分了,不過我可不會道歉。別忘了你們現在過來是為了要找回你們的朋友的,而你們的朋友就在我的手上,要是識趣的話就跪下來磕頭道歉。否則我就把他丟到湖裏麵多喝幾口水......不知你們是想這樣文的來,還是想要我們出手來讓你們屈服武著來呢?”


    說著,飛機哥的神情玩味了起來,想必在他看來現在局麵是倒在他這邊的。別看我剛才淩厲的出手打擊了他的一個手下,可是正常人來看待這個事情肯定也會認為二三十個人對付我們三個人問題不大。況且我們還是一男兩女,兩女還是美女,常人肯定不會往美女會打架這方麵來想的。


    他還跟我們談起來“文”和“武”,看我們想要怎麽來選擇。


    說完,他身邊的那些小混混都笑了起來,更是有著好幾個小混混話語惡心的說著:


    “飛機哥,這兩個小妞可是漂亮的很,在澠塢縣我從來還沒有見過這麽出色的貨色。你可不會真的想他們隻要賠禮道歉就放了他們吧,這樣豈不是太虧了?這兩個娘們不爽幾把可就對自己太殘忍了!”


    “這個平平常常的男人竟然能夠有這麽兩個不錯的妞,媽的,好便宜都讓他賺了,我們不爽幾口怎麽行!是不是啊兄弟們!”


    “曹!這男的目光聽狠的,我好怕怕哦,哈哈---”


    “......”


    小混混的嘴裏吐不出象牙!


    這些小混混的話語讓我感到非常的不適,對音舞深和錢若怡在話語裏麵的針對比較多。要不是考慮到卯陰臂的能力可能太過於嚇人,不然我早就出手去教訓麵前的這些人了。


    這些人越說越來勁,越來越認為吃定了我們。


    也就在這時候,我感受到了在我們的腳底下的湖裏有些特別的氣息,稍稍注意之下就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下麵有著一個正想要悄無聲息靠過來的水鬼!


    這個水鬼的本事有點不一般,單單從鬼氣上來看隱約已經能夠比擬我的卯陰臂了。


    要知道我的卯陰臂可是能夠做到了實質性變化的,而且已經能夠做到承重幾百斤的重量了,在我們腳底下的水鬼有如此的能力早就可以做到來害人了。以樂霍公園的環境來看,這種鬼想要找到一個替死鬼得以解脫還是十分容易的。然而這種鬼現在卻還在湖泊裏麵,想必他是要在這一片地方占湖為王了!


    之前有說過水鬼會為了可以解脫而害人不假,可是也有不少水鬼是寧願留在人世間害人的。他們不想離開,想要在一片水域中成為一方大王,即便是終日受著水裏的冰冷也願意,這就好比是人世間那種明知事情危險卻還要去做這件事的人。這種人世間不少,故而在水鬼的行列中也不乏有這種心性的鬼存在。


    這個水鬼並沒有露頭,而是潛在水底下,這點可以從他鬼氣上的隱喻能夠判斷得出來。不過別看他沒有露出來,但隻要他想,眨眼間就能夠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鬼的速度可不是人所能夠去比擬的,這個水鬼足以有能夠做到眨眼數百米的能力。


    既然我都能夠感受到腳底下的深水中有著水鬼,相信感知力不俗的音舞深和錢若怡也能夠感受得出來。不過我並沒有去注意她們,因為現在我們要麵對的還有麵前的飛機哥這些人,左顧右盼的樣子容易吃了對手的虧。


    當然,在我們腳底下的水鬼能夠被我們感受得到,憑借這個水鬼的能力肯定也能夠知道我們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存在。但他還是潛在我們的正下方,沒有出現什麽特別的舉動,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麽。


    遇到能力不俗的鬼不是一種好事,可是對當前的我們來說卻不見得就會害怕。可別忘了我們身上是有著不俗的符籙的,不過是一個有比擬我卯陰臂鬼氣的水鬼罷了,想要傷得了我們還是太過於誇大了。


    或許是因為我有感受到腳底下的水鬼而皺眉的緣故,在對麵的飛機哥冷笑道:“怕了?嗬嗬。考慮得怎麽樣了,如果你們準備來文的,那就道歉磕頭走人。我飛機哥是不會為難你們的。希望你們好好考慮考慮,別說得我飛機哥那麽的不近人情。”


    飛機哥說的話非常的和善,一副隻要我們磕頭道歉就會放了我們的樣子,沒有理會他的弟兄打音舞深和錢若怡的主意。


    可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會那麽容易就會放了我們的,這種人我早就見過了不少,如果我們選擇屈服他們肯定會越加的變本加厲。不可能真的在我們磕頭道歉了之後就會放了我們,隻會是還對我們有著更加多的要求,會一步步的讓我們受到他們最大的侮辱!


    對此,在我沒有說話的時候音舞深笑道:“就你們這些臭魚爛蝦就想要對付我們,你們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要是不想死的話現在都離開,否則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想不到音舞深竟然這麽的直接,一開口就是對飛機哥他們做出了最大的危險。


    音舞深突然間這樣確實很符合她的作風,隻不過現在我們的腳下有著一個貌似在盯著我們的水鬼,這讓我不難覺得她是有意的不想飛機哥他們受到汙穢之物的傷害才這麽來說話的。


    其實也對,別看飛機哥等人著實的橫行霸道,可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


    或許他們這些人做了不少的壞事,都可能該死,可是作為人的他們死在鬼的手中顯然不合適,要得到懲處也是要得到法律的懲處才對。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的,因此我才會覺得音舞深是在考慮這件事。


    這個世界上或許有著很多惡人,可是不見得這些惡人就得殘忍的死在某個地方,這也正是合格世界會存在法律的緣故。若是惡人是道中人士則是不同,因為兩者是不可同日而語的,這也跟彼此的能力有關。就好比是軍事法庭和正常的法庭上所宣判的事情不一樣那般,這是屬於涉及不同的問題,並非是白蓮花的想法。


    音舞深的這些話一出來,飛機哥的臉上肯定會不高興。不過現在飛機哥卻認為他是屬於站上方的那一方,無論是人數上還是有著人質,這兩點都不難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占據了上方的。


    他沒有錯,錯的是他所認知上的問題。


    本來我還以為我們雙方會多說兩句,可是接下來音舞深直接兩步上去一腳就把麵前靠得最近、剛才說話最為惡心的小混混猛得揮去了一拳......


    女生的拳頭大部分是小粉拳之類的來形容,可是音舞深的拳頭打出去的力量和鐵錘沒有任何的區別。閃電般的速度加上出其不意的行動,一拳撂在那個小混混的臉頰上直接讓其的臉上發出了重重的一聲,最後直接倒在了地上。


    音舞深在出手之後如同是猛虎下山,猛的就找人去打擊。而看到這幅架勢的我肯定不可能在一旁幹看著,那樣的話我也太不是男人了。


    可是,我終究是個男人,而且是多少有著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看到音舞深衝了出去打人,我怎麽能夠讓她可能會有危險發生,跟她共同對付那些已經上來要對付我們的混混們......


    在我和音舞深動手的時候,錢若怡也動手。不過她在身手上的造詣並沒有她在道術上的造詣要高,這段時間在身體上的鍛煉也隻是能夠讓她能夠比正常的女子要身體好一點罷了,所以我還是要多看著她的,以免她會受到什麽傷害。


    不過話雖回來錢若怡確實聰明,知道自己身手上的本事有限,在向音舞深習得不少招式的情況下靈活的運用的一些招式就能夠把本來比她身體素質要強的人打倒。而且好些時候我要幫她她還說不用,認為自己能夠應對。從她認真的臉上我看得出來她真的有著一股拚勁,不由讓我感歎她的厲害是有道理的。


    天賦這麽厲害的人還那麽的努力,像我天賦不好的人又憑什麽不好好努力呢?


    終究飛機哥那些人在我們的力量下還是顯得太過於薄弱了,單單是音舞深一個人就能夠做到在毫無損傷的情況下打倒了一大半的人,在她手中的對手如同是被砍瓜切菜般打倒。想必那些小混混現在應該是非常清楚這個讓他們有著歪心思的美女可不是好欺負的,不知道他們此時的心中有沒有後悔剛才對音舞深的不雅言語。不過我知道他們現在非常的害怕,從退縮的樣子和臉上的害怕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們是真的怕了。


    “曹!你們!”


    飛機哥此時害怕非常,一把抓著在他身邊的薛梧桂,雖然話語對我們非常的針對,但此時他臉上的害怕已經掩飾不住了。


    音舞深的神色淡漠,全然不理那些在被打倒了之後要退縮的人,看著飛機哥無情的說道:“把人放了,滾。”


    音舞深打了這麽多人後大氣都不喘一口,加上現在臉上的無情,通過我對她的了解,現在她是有著非常不喜的心情,同時也是非常之謹慎的體現。這越加讓我肯定了這裏將會有著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而這個事情顯然不可能是飛機哥這些尋常人的事情!


    既然不是我們現在所看到的事情,那到底是什麽事情呢?毫無疑問,就隻有是橋底下那個在盯著我們的水鬼的事情了!


    麵對著這般無情冷漠的音舞深,飛機哥害怕了,臉上的害怕早已經掩飾不了,即便是挾持這手中的薛梧桂也還是害怕,甚至是手上和雙腿也有了發抖的痕跡。


    我注意著周邊的那些已經後退的小混混,這些人一個個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可見剛才我們出手可沒有任何的留情。隻要他們還敢過來對我們有些什麽特別的想法,我肯定會直接出手去對付他們!


    局勢突然間往我們這邊倒,可以想象現在這些小混混的心中會有多麽的不可置信和害怕。要是今天他們二三十個人被我們一男兩女給打敗了,傳了出來他們的麵子估計會掛不住。


    可是現實就是他們這麽多個人還是敗給了我們,他們不冤,因為我們確實比他們厲害得太多了。


    飛機哥看到音舞深現在的淡漠冰冷非常的害怕,眼中出現了猶豫之色,隨後貌似是想通了什麽一般,一下子就把身邊的薛梧桂給推到了一邊,隨後快速的從我們的身邊跑過去。因為飛機哥是在釣魚台的最裏麵,而我們是從外麵走過來的,所以他要離開就得從我們的身邊過去。


    看到這個情況我就去扶薛梧桂,而飛機哥我們也並沒有去理會,讓他就這樣從我們的身邊過去。


    其實對我們來說再對付飛機哥已經沒有了多大的必要,這麽一個小混混教訓教訓就可以了,再多去教訓估計法律就要懲戒我們了。


    有些時候世界就是這樣,不是你想要做什麽就能夠做什麽的,即便一個經常做壞事的小混混在你麵前,你無故的打他也會是你的不對在先。我們很清楚這個道理,故而不再對付飛機哥也是不想再鬧沒必要的麻煩。同時音舞深貌似還有特別要處理的事情,著就顯得飛機哥這些小混混沒有那麽重要了。


    “你沒事吧?”


    薛梧桂之前挨了飛機哥幾巴掌,他現在十分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們,想必是料想不到我們竟然會這麽厲害。


    聽到我的詢問,他愣了一下,而後大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驚魂未定的說道:“沒事,謝謝了。”


    他得救了確實該高興,可是我現在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就在我的麵前數米外的水麵上,一個白色現代衣物打扮的男鬼麵色慘白的漂浮在水麵上,突然間的出現讓我在感覺上都有些應接不暇,料想不到會突然間有這麽的一個鬼出現,而後隻覺得莫大的鬼氣讓我的心中不由得一緊!


    這個鬼不簡單!


    白衣男鬼的樣貌一般,因為渾身白色且麵色慘白怯沒有帶著一點兒表情的緣故,看起來有點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高冷男子那般。


    在我身邊的薛梧桂身子莫名的一哆嗦,像是被冷到了那樣。


    現在是大白天,天氣炎熱的很。薛梧桂雖然身子差,可是還不至於會在這樣的環境下覺得冷,可想這是因為那個鬼的出現所導致的。


    這個鬼整體上給我的感覺要比陳閏秋還要厲害,至於他到底會有多麽大的本事還是一個未知數。


    不知道這個鬼的出現到底是幾個意思,是要對我們不利還是想要做些什麽。


    我看著身邊的薛梧桂說道:“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


    說完,我突然間就用一記手刀在他不經意的情況下就打擊了他的後勁,直接讓他昏迷了過去......


    我這麽做其實是不想他會見到鬼,同時也是避免我們和鬼的交流會被他的所知道。


    或許在這裏會有人問:為什麽不讓薛梧桂離開呢?


    答案很簡單,現在飛機哥那些人才在警惕著我們離開,離開得並不快。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讓薛梧桂離開的話,豈不是再讓薛梧桂落入了飛機哥他們的手中?


    音舞深對我的這個做法很滿意,微微點了點頭。


    我已經不是頭一次麵對鬼物了,要是現在都不懂得把無關的人先弄昏迷過去,那我以往的那些經曆就白白的經曆了。


    現在我都能夠看到那麽厲害的一個鬼出現,音舞深肯定也是能夠看到的。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白色衣物看起來一身白的鬼並沒有實質性的變化,這也就說明了錢若怡和飛機哥他們是看不到這個鬼的。不過錢若怡是道士,有著不錯的感知能力,對於一個厲害非常的鬼出現在身邊不遠處,她肯定是可以感受得出來的,這點完全不用去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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