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機內的視頻對我們有用,隻不過我看音舞深沒有離開這裏的意思,不知道她要作何打算。


    要知道我們現在已經殺死了嵩明誌歐陽伊寧等五個人,隻要是那些在舊城區內的道士蘇醒過來肯定會知道這個消息,到時候難免這些人會對我們群而攻之。我們幾個人還沒有通天的本事,作為人類,遇到多人的圍剿我們肯定無法存活下去。這就好比是一個拳擊冠軍,遇到十個八個小流氓可能還打得過去,可若是遇到了五六十個市井流氓呢?可知我們所要麵對的還是會身手的道士,可不是什麽流氓混混,哪怕是最為厲害的音舞深也不見得能夠一個人對付十多個人,更加別說在舊城區內昏迷的近百道士了。如果對方還攜帶武器的話,我們五個人隻能是被碾壓的打敗。


    當然,現在我們有著攝影機內的一些關於嵩明誌等人的粗俗言論不假,大概率也能證明了這幾人不是好人,可即便我們把這些消息傳了出去,那些在舊城區內昏迷的人可都是嵩明誌等人的手下,而且他們也不一定會知道我們在道中網絡傳出視頻的事情,即便是知道了,未必就不會過來找我們報仇。


    要知道尹滿縣終究隻是一個偏僻的地方,難不成真的有人在知道我們不是所謂的歹惡之事而過來協助我們之類?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我們還是要靠自己,有心人來對付我們也隻能是自己出手來應對。


    而且,如果我剛才沒有記錯的話,嵩明誌等人並沒有在攝影機打開之後說薛梧桂的死是我們害死的,也就是說這些視頻可以證明嵩明誌等人不是好東西,可並不能夠證明我們就是好人。現在嵩明誌等人死在我們的手裏,在一些人看來我們不過是狗咬狗罷了,已經有心來對付我們的人肯定不會就此罷手。


    依我來看,現在最好就是離開舊城區這片地方,至於要去哪裏,我們完全可以再考慮嘛。


    隻不過這個想法是我個人的想法,音舞深對我的問題嘁聲說道:“你懂個錘子,雖然這個東西裏麵的視頻不至於讓我們證明自己是好人,但嵩明誌這些人可是死在了我們的手裏。難不成外麵的人知道是伍氏幫助了我們才殺死的這些人?以伍氏的本事怎麽可能讓別人知道她做的這個事呢。我相信不少人在看到我們發出來的視頻後肯定會怕了我們的,敢來的人不會太多。”


    懂個錘子......明明是一個美女,卻總說出來這些不著調的話,真是讓我感到頭疼。


    聽她這麽說也合理,畢竟嵩明誌幾個人的名氣還是有的,現如今我們能夠無傷殺死這些人的樣子肯定會讓有心對付我們的人為之忌憚才對。正道人士中不是什麽人都能夠做到把自己的性命置之不顧的,若明知自己沒有嵩明誌幾個人厲害,敢過來的概率確實很低。


    看她十拿九穩的樣子我的心中也暗暗鬆了一口氣,沒有在這個事情上詢問起來。


    伍氏的出現讓我現在的內心還有些不平靜,雖然我們早就見過不止一回,可麵對到使用著林悅欣身體的伍氏,我的心中能夠平靜下來是不可能的。隻是我知道在自己沒有對付她的實力之前,任何的煩躁和不甘都是沒必要的。


    別看錢若怡、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都沒有見到伍氏,也沒有在伍氏的事情上過多的去言論,可是伍氏的出現代表了什麽他們很清楚。林悅欣對他們來說都是親人,殺害自己親人的鬼和自己就擦肩而過,誰人的心情又會好呢?


    我們不在伍氏的事情上多說是因為都害怕彼此會在這個事情上去傷心,我也很懂得這點,所以之前才會在詢問了音舞深之後就沒有去說太多關於伍氏的事情。不說不代表我們都不在乎,而是我們清楚在這時候做過多的討論都沒有任何的作用罷了。


    嵩明誌等人死去的地方我們用水把血跡衝洗幹淨,錢若怡已經著手把攝影機裏麵的視頻裁剪再通過道中的網絡發出去。


    也在這個時候之前被小時綁好的顧青醒了。


    “嗚嗚!”


    顧青被小時用櫃台上的抹布堵住了嘴,醒來之後喉嚨連發出來掙紮的聲音,身體同樣在掙紮,可惜小時綁得很緊,她完全掙脫不開。


    要不是因為顧青醒了過來,我差點兒就把這個女子給忘了。說起來也都是之前發生的事情太過於意外且震驚了,相比起來顧青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她,怎麽辦?”小時看到了顧青醒來,便詢問道。


    之前音舞深說了顧青給我們的甜湯是有毒的,沒待音舞深去戳穿她,嵩明誌那些人就找上了門來,故而我們還是不知道顧青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甜湯裏麵下了毒的。現在正好有時間,我也很想知道音舞深為什麽會知道顧青在甜湯裏麵下了毒。難道是因為一大早伍氏就悄無聲息的找到她,告訴了她顧青要謀害我們?


    伍氏在嵩明誌等人對付我們的時候幫了我們不假,可我還不認為伍氏真的對我們那麽的事事關心,還會跟我們說這裏有人要害我們的事情。


    當然,在事實的真相並未出現之前,不可否置也有這個可能在。


    音舞深也是注意到了醒來的顧青,臉上並沒有太多的在意,很直接的說道:“放開她吧,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質問她就行。”說著,搖頭笑道:“說實話,我知道她會加害我們還得從昨晚回來之後,我想出門透透氣,正好看到了她鬼鬼祟祟的拿了一包東西回來。加上一大早的煮甜湯給我們喝,態度和昨天相比簡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要不是下了毒我還真的想不出來有別的。不過,我很是好奇她為什麽要毒害我們。”


    說完,就拿出了一根銀針,放入了正擺在一邊的甜湯,看著銀針上麵已經泛出的黑色,自若的說道:“果然,真的有毒,而且還是劇毒。”


    說著,嘴角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意。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一個素未謀麵的人居然對我們下劇毒!


    要是沒有音舞深的提醒,我們喝下了這些甜湯,我們豈不是現在已經去見閻王爺了?


    真的想不到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女生竟然能夠做出那樣惡劣的事情,若不是親身體會還真的不敢去相信。


    素未謀麵就加害我們,照這個時間正好有正邪兩道中人對付我們來看,值得去想象的就是有人特意讓她這麽來對付我們的。現在回頭想想,這個轉角客棧一來沒鬼靠近,二來周邊的人也不願過來,有道士在背後也不是沒有毛病。


    說起來也是我們所要麵對的事情太多了,在這個客棧的事情上沒有留意也不出奇。看來以後我們可不能鬆懈了,要不然沒有死在道中厲害的人士手裏之前,我們就死在了一個尋常人的手中,屆時可不是憋屈的很......


    此時顧青已經被拿下了嘴裏麵的抹布已經被拿了下來,興許是因為自己的下毒被我們視穿了,本來因為被綁而憤恨的臉上顯得害怕了起來。看著我們就歇斯底裏的咆哮道:“我沒有下毒,是你們故意打暈了我在我的湯裏下的毒,別以為這樣就能夠讓我吃官司,不可能,不可能!”


    常人最害怕的無非就是犯了罪被關進牢裏,聽得出來顧青應該是不知道鬼事的常人才對。看她臉上那股認真辯解的神色,應該是無誤了。否則若是知道鬼事,更是知道我們是道中人士的話,她現在已經會求我們放過了她,不殺她。


    不知道鬼事,也就是說她還是相信法律的,她不相信我們敢在這裏把她殺了。


    “官司?你不怕我殺了你?”


    音舞深淡漠的道了一聲,擦拭著手中的銀針後把銀針收回去,接而冷笑道:“你自己做了什麽自己清楚,在這時候還抵賴,難不成你認準了隻要咬定毒是我們下的你就能逃過法律的製裁?你可太天真了,所謂天網恢恢,你做了就是做了,我們沒做就是沒做,事實的真相終究會被發現。當然,這個過程可能會花費不少的時間,或許你認為在這個時間裏麵你可以逍遙法外了,更是讓一些在相關部門裏麵的蛆蟲來幫你對付我們。可是,小姑娘,我們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殺人對我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你,認為我們不敢殺你再偽裝成是你自殺?姐姐我可有著很大的把握讓別人看不出來貓膩,你要不要試試?”


    顧青太嫩了,如果說音舞深是一棵參天大樹,那她就隻能是一株弱不禁風的雜草。


    從顧青剛剛說的一席話和話裏的仰仗來看,我已經知道這是“誤入歧途”的正常人。暫時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麽緣故而要毒殺我們,但她這種敢於下毒害人的行為現在已然是殺人未遂。如果我們是一般人肯定不好在這個事情上去盡快的證實自己無罪,證實她才是意圖殺人的人,可是我們可不是正常人,隻要她做過,我們就有本事去讓她承認自己下毒害我們的事實!


    或許在這裏有人會問:怎麽做,那麽簡單?


    答案很簡單,一來是用鬼嚇,二來嘛,可以讓一些鬼幫我們找出不好找出來她藏毒,或者是藏了裝毒的東西,屆時想要證明就簡單得多了。


    一個正常人想要和道士鬥還是不容易的,像我們這些道士並不是刻板的道士,我們不會真的去跟顧青走一大堆的流程證明自己無罪。那樣未免也太浪費時間了,我們現在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浪費。


    言歸正傳。


    音舞深話裏提到要把顧青殺了,這是不可能的,我很清楚音舞深的性格。如果說顧青是道士,還是一個有意毒殺我們的道士,音舞深肯定會下狠手去殺了她。可是顧青不是,顧青是一個正常人,我們在完全可以讓其伏法的情況下為什麽去殺一個正常人呢?


    道士之間可以不遵循正常社會中的法律,可是常人不一樣,他們身處這個世界當中受到法律的庇護,無論是生是死都靠法律來懲戒。


    當然,若有特殊,我們也並非不會殺了為惡的正常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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