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舞深的這句話一出,張赫的臉上顯得有些出乎意料的神色,興許是料想不到音舞深會想得這麽周到,亦或者是覺得她一點兒都不怕死吧。當下便咂了咂嘴沒,口氣玩味道:“不知道仰仗了什麽,我們能夠一開始不動你們,把你們留到現在,我們自然有消滅你們的本事。我現在反倒是好奇了你們到底是哪裏來的信心,居然有著一副我們奈你們不何的樣子。”


    他們在知道我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就跟他所說的那樣,他們完全可以在我們一來到邊角村就對我們出手,他們留我們到現在的意思就是覺得什麽時候都能夠打敗我們。可是我們一早遇到他們的對付就會輸嗎?不知道,我知道的是無論困難何時而來,我們都會全力去接住!


    “你認為一開始動我們就能夠殺死我們,你未免也太自負了。”


    音舞深搖了搖頭,說著,冷笑道:“我都說了早就看出了這個地方有貓膩,有奇怪我們還是來了,你們難不成真的認為我們沒有仰仗就敢過來嗎?別廢話了,既然自認那麽有本事,那就動手吧,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少的能力,是否認為身邊有一個厲鬼就能夠幫助你們殺死我們。”


    麵對音舞深一而再再而三的口頭對付,張赫的麵色難看了起來。賴穀和周習兩個倒是還好一點兒,沒有露出十分生氣的樣子。可是,他們終究是和我們敵對的,隻要一動手,他們就會為了取我們的性命而來!


    “一個厲鬼固然不夠,不知道加上我們這些人夠不夠!”


    就在音舞深的話音一落,在張赫他們院子邊上的一條小路走出來了一行人,為首的是張龍嶽還有施家鬱兩個居合道的台座,在他們身後的還有十個氣度不凡的道士,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個人都是居合道帝王閣的人。畢竟之前我有和居合道帝王閣的人接觸過,這些人比較年輕也比較自傲,與張龍嶽還有施家鬱身後的十個人的神態相似。


    突然間的這一幕並沒有讓我過於的驚愕,要是放在往常我肯定會多少震驚一下,驚訝這些人會過來。可是我們早就知道居合道裏麵定然是有人和肖化釋那一方有合謀的,而且居合道的人就有對付我們的心思,故而張龍嶽和施家鬱兩個台座出現在這裏沒有任何的問題。


    別看施家鬱作為一個女人,但是她給我的感覺比胡左延還要厲害。當初在樂霍公園的時候就胡左延的身手最為突出,現在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施家鬱和張龍嶽都非同一般,這兩人可比胡左延和穆別頜要棘手的多。


    張龍嶽是和我們有過仇結的,過來的一席話充滿了不屑之意。


    “哈哈,這樣一來,音姑娘你們還覺得自己有很大的勝算嗎?”張赫的臉上露出了陰毒的笑意。


    我們是人,他們突然間比我們多出了那麽多的人,而且這些人還是各個身手不俗的道士,加上還有賴穀這麽一個鬼物在,前有狼後有虎,我們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要是對付人還好,可是賴穀的存在偶爾的一些詭異的招數會讓我們防不勝防。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張赫在張龍嶽和施家鬱的麵前都有說話的分量,而且也並不拘謹,看得出來他的身份確實不一般,不知是否在居合道裏麵有著特別的身份。當然,從目前來看,我更加相信他是肖化釋那邊的一個本事不俗的惡道。


    看著他們大笑著的樣子,我看了一下音舞深,想要看看她有什麽決策。但她並沒有說些特別的什麽,而是說道:“盡自己最大的本事,這些人不是什麽好鳥,能殺就殺,千萬不要心軟。”


    這番話很直接,我們都認真的點了點頭。


    張龍嶽這些人不是什麽好東西,當初在澠塢縣縣城裏麵大家不好動手,現在到了這個偏僻的村子裏麵,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大家本就是生死仇敵,能殺絕對就不會留手!


    想必也是看到了我們已經一副要動手的樣子,施家鬱冷冷的說道:“讓帝王閣的人去搓搓他們的銳氣。”


    “早就聽說居合道的帝王閣裏麵培養的都是一群精英,依我來看,這十位就能夠讓他們五個跪地求饒了,哈哈---”張赫在一旁說著說著就大笑了起來,和一旁的李蓉甚是親密。


    “對付這些雜碎,我們帝王閣的十兄弟足矣!”


    一個帝王閣壯碩的漢子上前了一步,傲氣道,而後,十個人紛紛在靴子裏麵摸出了短刀。很顯然,這是要來真的了!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這十個人果然是居合道帝王閣的人。


    上一次確實有帝王閣的人在我們的手上吃了虧,可那是在對方被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之下才會如此潰敗,這些人的身手可不俗,要是大家全力拚起來的話,也不是那麽好容易對付。


    對方現在無疑是有著輕視我們的態度,沒有一起來對付我們,反而是讓這十個帝王閣的人來對我們出手。對此,音舞深在一旁平靜道:“婧兒,小時,這十個人交給你們。小心點,記得別留手。”


    對方沒有傾囊而出對我們出手,我們鐵定也不能全部人去動手,沒有人壓陣,容易讓對方有人在場邊玩什麽陰險的伎倆。音舞深這個決策沒有任何問題,婧兒和小時的本事我們也都是清楚的,他們兩個人對付十個人看起來壓力很大,可是我相信他們能夠贏。但還是那句老話,世事難料,我希望他們不好出事。


    “排了兩個最小的,別人貌似看不起你們咧?”


    聽到了我們這邊所說的話,張赫當下就笑了出來,看樣子是在笑我們的自大,同時也是在笑帝王閣的人是被我們輕視了。


    “你們兩個先上,解決那兩個小娃子!”


    帝王閣為首的那個壯碩漢子顯然拉不下臉麵以十個人去對付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說著,派出了身邊的兩個人。


    這兩個被派出來的人一點兒害怕都沒有,反而是十分的自信,兩個人都把手中的刀子收了回去,其中一個人出列後更是囂張說道:“聽說當初小董帶人就是被你們兩個小孩子給收拾了,現在讓叔叔來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們,在這個小小的年紀就該去乖乖坐在教室裏麵上課!”


    小董,想必就是董東漢了。上次就是董東漢帶著人找到了我們那裏,還被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給好一頓收拾,同是帝王閣的這些人定然是知道這個事。


    玩笑開得不錯,隻不過在交手了之後這兩個人在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的手下一點兒還手之力都沒有!


    小時的身手向來就不俗,捏著手印和對他壯實多的對方交手,短短的三招就占了便宜,在一個好機會的時候手腕一轉摸出了他向來使用的法針,一刺就刺到了對方的心髒裏麵。


    這一下,直接殺人滅魂!


    那個被他所殺死的人完全料想不到小時會在身手上比他要厲害,而且竟然還動用了武器,死時的臉上一臉的不可置信之色。


    生死對打,沒有人能夠決定不能使用武器,那個人不使用武器是因為小看了小時。小時要是因為對方不用武器也不用武器才是傻了,要知道現在可不是正常的打擂台,這是對方要殺他!


    可話說回來,在拳腳上小時是占優勢的,真的拳腳上一直打下去小時也會最終勝利。


    “你---”字的後續還沒有說得出來,此人已經倒在了地上死去。


    而在小時打敗對手的時候,小女孩陳婧兒那邊已經結束了,作為婧兒對手的那個人至死都沒有哼出來一聲。因為,在他們兩人交手的時候,婧兒突然間一閃後的一記手刀如同利刃那般直接插到了她對手的脖子裏麵,直接了結的對方的性命。與此同時,身為道童的她這奪命的一招,直接讓她的對手死後連陰魂都沒有生出來。


    場麵的突然讓張赫這些人意想不到,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給他們的震驚太大了。


    “道童!”


    張赫仿若是在小女孩陳婧兒的身上看出來了什麽奇怪,忍不住驚道了一聲。


    不得不說這個張赫也是懂得的多,在婧兒露手就看出來了她的身份。不過這也無所謂,因為婧兒隻要跟著我們,在種種為了拚殺而活下去的時候總會露出來她的一些特別之處,被知道是道童也隻不過是早晚的區分罷了。


    兩個帝王閣的人就這麽不堪一擊的被殺死,張龍嶽和施家鬱還有帝王閣的其他八個人都顯得麵色難看。或許是因為小時和婧兒展現出來了淩厲的手段的緣故,帝王閣裏麵的幾個人臉上隱約有帶著害怕的神色在。


    “一起上,殺了他們!”


    那個帝王閣為首的人已經怒不可遏了,當下就嗬斥了一聲。


    正所謂人多力量大,八個人和兩個人不一樣,故而原本帝王閣內有些害怕的人也都把害怕丟棄到了一邊,向著小時和婧兒蜂擁而去。他們的臉上早就沒有了輕視,手中也都緊緊的抓著刀子,一副要殺死小時和婧兒的樣子。


    在看著小時和婧兒對付敵人的時候,音舞深在一旁輕聲說道:“小心那些人會突然間開槍之類,注意點。”


    這點我自然明白,要不是因為有人要提防,我也不會在這裏幹看著小時和婧兒在以寡敵眾。


    我們隻有五個人,而對方則是有著一個厲害的鬼物的同時還有這好幾個人在邊上看著,我們不得不提防對方會做些什麽下三濫的手段。這不是把別人想得太壞了,而是現在我們的處境就是和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這種形勢下你不能夠認為彼此都會按照正常的決鬥來決生死,隻要能夠殺死對方,出什麽招數都是一種本事!


    現在對我們來說毫無疑問是屬於勢弱的一方,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去幫助小時和婧兒很容易會刺激到對方的人也在一旁出手。對此,防範比動手要更為的合適一些,這個道理我們還是明白的。因此,我們即便再不願去看小時和婧兒以寡敵眾也不得不去看,也不是說我們就不出手,隻是在他們特別危險的時候才會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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