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地底之下的水很少有說會是死水的,因為我們都知道在土地之下到了某個深度就會有水在土層裏麵滲透,就好比挖井取水是一樣的道理。我估摸著我們所在的地方已經是在海平麵之下有好些深度了,而且我們所處的又是有生長了蔥鬱樹木的山裏麵,若是說深土層裏麵沒有水隻能說明了一個情況,那就是這裏的水在周邊的土地裏麵並沒有能夠做到有流動的滲透,就好比是一個瓶子裏麵裝了一瓶水一樣瓶子裏麵的水和外界是有著一種隔閡的。當然,我們所在的是山體之中,故而也就是說明了這裏容納這些水的地方不易滲水,同時這也有和暗河的相距有遠所致。


    錢若怡說的這些都是一些學術上的問題,結合著音舞深的所說,我們也就大致上知道了邵和山裏麵的情況了。


    話說回來,這種情況幽深的有點兒嚇人。還好我們所見過奇奇怪怪的東西太多了,不至於看到這些奇特的景象就會震驚,如果看到一些什麽就震驚的話,那也就太不現實了。


    雖說我們現在所處的是一片死水,但是音舞深終究不是一般人,在沒有水流動且四周環境不明的情況之下楞是看著手中的斷生風水盤找到了暗河的洞口。不得不說這個婆娘還是厲害,在這裏麵我根本就分不出來東南西北,可人家卻能夠找出來暗河的入口之處。


    這裏確實有著暗河的入口,這個入口在這一潭看起來如同湖泊般的水一側的十米高的洞壁之上。我們現在的所在不知道脫離了邵和山的地帶沒有,從一路過來我可以知道這裏和之前崩塌的地方已經有著數公裏的距離,我們能夠來到這裏靠的就是走的水路,這條水路就是在地底下麵看著都大的無邊的死水之地!


    “看來這裏已經很久沒有有暗河流過了,這條渠道卻還是有留了下來,隻要我們從這裏一路往下走,終會能夠進入暗河之中。”


    暗河的入口因為以往有水流破開而入的緣故,口子並不小,而且以前估計這裏的暗河水流不小的緣故,這條暗河的通道很大,高有三米寬四米左右似圓非圓的一條暗河通道。音舞深敲了敲堅硬的洞壁,朝著傾斜而下的一端說了一句。


    這條暗河通道雖然已經沒有了水流經過,但是因為這裏麵還是有富足的水分的,所以通道的四壁都是有點兒濕噠噠的。


    暗河水流湍急,所以暗河的通道向來就堅固,不易破壞。我看不出來這條暗河是在什麽時候形成什麽時候不再有水的流過,但從這條不平整的通道來看,曾經這裏應該也是水流量不少的一條暗河。


    我們都知道暗河是會改變的,就和外界的河流也會發生改變是一樣的,這是因為土層裏麵的土壤特別而造成的。在水流常年累月的衝刷之下,原本不是暗河的地方可能就會有一些地方因為不夠堅固而被破壞,從而就會成為一條新的流道,舊的流道在荒廢之後久而久之也就被拋棄了。


    地下和地上的情況不同,大地上的河流改變流向了之後因為風力、人為還有地質的不結實而容易發生變化,不複當初河床的模樣。但地下的不同,暗河本身就是因為湍急的暗河水衝刷而留下的堅固的洞壁,把那些鬆懈的土塊衝刷掉,加上沒有更多外力的幹擾之下,任其自然的改變是非常緩慢的。


    音舞深說這裏已經有數百年沒有暗河的水流過了,而原本我們過來時的死水的水平高度是肯定在這個暗河口子同水平亦或者是更高的。因為無水流流過的緣故,這裏的水也就慢慢的變少。雖然水在地底揮發得慢,在這個特別的地方滲透的也非常的緩慢,但是在數百年的時間之下還是可見的發生了大的變化。


    別看我們現在在這條枯竭的暗河裏麵,但是這裏還不是可以隨便的行走的,洞壁不平整,若是稍有不慎可能就會滑到刮破皮肉,更甚是被這些尖銳的突出物刺穿了身體重要的部位而死去。所以我們現在可並不是很安全的,要靠我的卯陰臂來做出行動,現在是我在前方,跟開過山車一樣搭載著音舞深他們在後麵,我會在音舞深的指揮下來行動。


    一個地方的暗河有多有少,在前行的途中有往低走也有往高走,還有左拐右拐的,這就是水流為了找出路而衝刷出來的路徑。在好些地方我有看到一些小小的暗河通道和我們所在的暗河通道接軌,但是都沒有水流,在沒有水流的情況下我們也還是很容易去行動的。至於洞壁會不會塌方,這點我們並不擔心,因為這裏已經存在了這麽久,想要塌方也不是非得我們進來了之後才塌方,那樣的話我們未免也過於的倒黴了。


    本來我們從邵和山出去的後路已經被阻斷了,哪怕是暗河裏麵再塌方了我們也不怕。


    隻不過不怕的倒是無所謂,就怕是那種突如而來那一種,好比是好好的往前行動著,突然間前麵的路就因為以往的塌方而阻斷了。對於這種情況毫無疑問就是被堵了前進的路,在這種環境之下想要去開路可無法做到,因為我們誰也不敢保證這條暗河的質量怎麽樣,若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導致這裏麵全麵轟塌我們可就要被活埋了。被土地活埋,我的卯陰臂到時候屁用都沒有......


    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堵了多遠,要扒多久就能夠扒開通道。


    “往後退一公裏,那裏有條小的暗河通道,從那裏進。”


    音舞深很快就做出了判斷,她還記得我們過來的時候哪裏哪裏有暗河的通道。


    任何的江河隻要是流動的情況下都可以說是互通的,因為大家的出口都是大海,暗河其實也差不多。我們現在所要找的就是隨著脈泉的氣味找去,在這些暗河通道裏麵幾乎哪裏的味道都是一樣,我判斷不出來,音舞深不知道能否判斷的出來。我們這些人裏麵在這個事情上也就隻有她懂的最多,所以我們定然是聽她的。


    因為偏離主道的暗河通道比較小的緣故,我們是以鑽著的樣子在卯陰臂的包裹之下往前麵一直鑽的。作為有卯陰臂的我肯定是帶頭在前麵鑽,這樣便於讓我熟悉地形從而更加容易的去給他們帶路。


    媽的,要是我們沒有卯陰臂幫助的話,這樣子進來肯定是不可行的。先不說我們能不能鑽進這條狹小的甬道,哪怕是能夠鑽進來也會因為甬道裏麵那些突出的石頭刺刺傷我們。我在前麵一直很小心利用卯陰臂來鑽洞的同時,也拿著道刀去打下一些會攔住我們去路的石頭刺。


    “嘩啦啦!”


    終於,在不知道鑽了有多久之後,本來狹小的甬道我們也能夠不再匍匐前進了,能夠站立了起來,甬道也能夠有兩人寬,不至於像剛才那麽壓抑。與此同時,我終於聽到了流水的聲音,是一種衝刷速度非常快的流水聲!


    “有流水的暗河!”


    到了有流水的暗河裏麵我們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這裏已經是多深的地下,我們所到的暗河的一個有水流過的口子有近十平米大小,那裏已經形成了一個小水潭,暗河在小水潭的一側湍流。


    看著我們現在所在水潭邊寬闊的地帶,在我們從洞頂下來的一台甬道的周邊還有好些大大小小的甬道,可知這些甬道以前都是有著湍急的暗河水流過這裏,這才造成了這裏這麽大的空間。隻不過因為日積月累的變化,這些大大小小的暗河已經被拋棄,不知道那些暗河水是走了什麽新的甬道再途徑的這裏。


    這裏麵別看幽閉,但是有水流經過的緣故,活躍了這裏的空氣,隻不過這些空氣裏麵的水汽有點多,一呼吸就能夠感覺鼻頭裏麵濕潤了一樣。我們卻也嗅到了那一股讓人沁心脾的脈泉之氣!


    這個情況我們是欣喜的,但是這並不代表脈泉就在眼前,因為音舞深說無論是在哪片地下,到了我們這種深度的土地裏麵都會有著這種氣息,這就是地脈之氣。而地脈之氣就是脈泉的一部分,隻要找到了最為濃鬱的地脈之氣,那個地方就是脈泉的所在地!


    這裏暫時就是我們的休息之地,一看時間我們從進入到現在已經有超過了近十個鍾頭,也就是說我們在晚上進來現在已經是早上時間。要是不看時間我都不知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而這一路的趕來我們也都需要補充自己的能量了。


    接下來的危險並不清楚,所以我們要恢複自己的體力,而且我也要讓自己的卯陰臂恢複一些。


    這一路使用卯陰臂下來,雖說沒有麵臨什麽的危險,但是也伴隨著消耗,不過消耗的並不多,因也是因為沒有大使用而造成的。


    音舞深在看著斷生風水盤,在這個洞中也不少去探洞壁還有水潭裏麵的水,她這麽做的緣故是要去對這裏進行了解,從而去判斷這條暗河的流向,再去推測種種風水學術上的問題。畢竟接下來我們要下水,水下和地上的情況可不一樣,若是在水裏錯過了哪條去接近脈泉的通道,我們再想在湍急的暗河水中回頭可就難了,即便是卯陰臂也難以做到!


    因此,音舞深現在需要計算的東西很多,在沒有最好的計算出來之前我們是不會輕易下水了。


    “這裏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我們得在這裏駐足一段時間,在此之前我要再好好去看一下。”


    音舞深短時間內也找不到她想要的答案,所以就沒有再在疲累的情況下去窺探這個地方。人是鐵飯是鋼,她是活生生的人,現在也需要補給。


    就在她吃著壓縮餅幹後取了潭子裏麵的水喝了一口後,我看到她的柳眉一挑,這是欣喜的表現。


    不知道她是嚐出來了什麽,還是說這個潭水很好喝。我們剛才也喝了這個潭子裏麵的潭水,好喝是好喝,但還沒有到讓人非常喜出望外的地步。所以我猜測音舞深肯定是嚐出了水裏有什麽奇怪的,以至於她會如此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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