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我沒有準備等候你來,


    你卻像平常人一樣不請自來了,


    進到我心中,


    我還未知道;


    我的國王嗬,


    你已經在我生命的許多飛逝時光上


    蓋上了不朽的印記


    全身一片疼痛中有個溫柔的手掌撫摸著路西法的前額,他發現呼吸被操控著,於是掙紮著拮抗那股力量,耳邊同時響起警報聲和喬凡尼溫柔的安撫聲。


    「小乖乖別用力,忍耐一下,等一下醫生就幫你拔掉呼吸器,別怕,是我喬凡尼,我在這裏陪你。」


    路西法睜開眼,喬凡尼的俊臉映入眼中,他想開口,但喉嚨一陣割痛。


    「噓~別說話,醫生來了,等一下拔出管子可能有點不舒服,可以忍耐嗎?」


    路西法點點頭,管子被抽掉的同時果然一陣激烈的疼痛和反胃,他翻身往床外空嘔著。


    喬凡尼心疼的抱著路西法,輕輕的拍著他的背,「連吐都吐不出東西?飯都沒吃嗎?你真是叫我心痛的想罵人。」


    路西法淚汪汪的看著喬凡尼,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插管子的時候傷到聲帶了,你呀!要等一個禮拜才說的出話,在那之前就乖乖的聽我訓話。」


    喬凡尼溫柔的斥喝著路西法,卻把他緊緊的抱著,自己也坐上了病床。


    「怎麽有這麽傻的天才?用刀子割手腕難道不痛嗎?還好韌帶沒斷,不然你就不能再拉琴了。」


    喬凡尼親吻著路西法的臉頰,他無力的躺在他懷裏,像個洋娃娃。


    「你哭?我才要哭呢!車門打開的那一刹那到醫生說你沒事了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過的。」


    路西法嘟起嘴,把喬凡尼的臉推開,用食指指著他的唇。


    「還在生氣?電視上的都是演給記者看的,我才不想親除了你以外的人,是我不好,我應該先告訴你的,原諒我好嗎?」


    路西法委屈的哼了一聲,可愛的模樣讓喬凡尼不禁笑了。


    「真拿你沒辦法,明明是你叫我不要愛你的,現在為了一件小事卻氣的尋死,你要是真的離開我怎麽辦?自私的家夥,難道還不相信我有多愛你嗎?」


    路西法瞪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又哼了一聲。


    喬凡尼含著笑把他放回床上,拉起床簾,「證明的方法有很多喔。」


    他吻著路西法,一手往棉被底下伸入,摸著他的胸口,「心電圖的導線還貼在美麗的胸膛上,希望你的心跳不要太快,讓警報聲引來醫護人員就不好了。」


    修長的指尖觸摸到敏感的地方,「我知道你身體還很虛弱,不過你躺著就好了,其他的讓我來效勞。」


    路西法急的推開他,喬凡尼把他的雙手輕壓回床上,「左手有傷右手有針,不準亂動,腳也別踢,右腳踝還插著點滴呢!」


    路西法顫抖著等待他的下一步,失血引起的暈眩感加上激情的撫弄,讓他不禁閉上眼。


    「對,像現在這樣乖乖的閉上眼,等一下會很舒服。」


    喬凡尼用舌尖逗弄著他胸口顫抖的粉紅色小珠……


    路西法抿著嘴笑,黑色的瞳孔閃爍著晶瑩的水光。


    喬凡尼愛溺的親吻他的額角,「還是不相信我的愛嗎?真想把你藏在口袋裏帶著走,以免你又做傻事。」


    路西法柔順的躺在他胸口,用耳語般的氣音輕輕的說:「相信。」


    喬凡尼好像聽到他開口說話,忙低下頭,「你剛才是不是說話了?」


    路西法的小口蠕動幾下,垂著眼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喃語


    「我相信……我……也想愛你。」


    「天呐!」喬凡尼抱緊了路西法,「好美麗的天籟,這是天使的歌聲吧?我美麗的白色提琴手,你給我的太多了,世人恐怕會妒忌我的幸福。」


    喬凡尼低頭吻著路西法含著笑的唇,羅夫突然拉開床簾,「幹什麽?這是醫院耶!你們黏這麽緊幹嘛?」


    路西法把頭害羞的埋在喬凡尼胸口,羅夫很少對他凶,這次他知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喬凡尼笑著說:「他才剛醒來你就這麽大聲嚇他。」


    羅夫沒好氣的說:「活該!把我急壞了,打了七年遊擊都沒這麽害怕過,路西法你真是太過份了,在我麵前死了我怎麽辦?這麽亂來,我要把你送回紐約去讓克萊兒狠狠的揍你一頓!」


    路西法慌張起來,抬起頭來用求助的眼光看著羅夫。


    「知道怕了?拿刀子的時候怎麽都不怕呢?你不用看我,要幫你簽住院同意書一定要你的監護人同意,我打電話給克萊兒了。」


    黑色的瞳孔瞬間充滿恐懼,羅夫故意頓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又說


    「她不在,是你繼父接的,他說不會告訴克萊兒的,你皮繃緊一點,明年回紐約讓她看到那道疤,肯定揍死你。」


    喬凡尼皺眉說:「路西法的母親這麽凶?我不會讓他回紐約了。」


    羅夫冷笑著說:「你說不讓他回去他就不用回去?那是他媽媽,你爭的過?」


    「我要讓路西法看心理醫生,他的社交恐懼症很嚴重,而且他處理危機的方法也太荒謬了,動不動就自殘!」


    喬凡尼不無責備的看了路西法一眼。


    「如果不是我臨時想到,他現在就蒙主寵召了。你看不出來克萊兒根本不配做一個母親嗎?我要委托律師剝奪她的親權。」


    羅夫看著茫無頭緒的路西法,他早就希望路西法能脫離克萊兒的掌控,如果聖喬凡尼斯幫忙勸他,他一定會答應。


    「問題是路西法願意離開克萊兒嗎?」


    羅夫逼問著路西法,「你想回紐約去挨揍還是想留在維也納?」


    喬凡尼捧著路西法的臉凝視著他無奈的眼神


    「她還是你的母親,隻是你不適合讓她扶養,讓我收養你,我能給你真正的依靠,我能好好愛你。」


    麵對緊迫的逼問,路西法無法按照自己的心意回答,他捂住嘴又開始反胃,要他離開克萊兒?她一定哭罵著他,他沒辦法上法庭去控告克萊兒,他一直是她不快樂的主因,怎麽能再傷害她?


    喬凡尼心疼的拍著他的背。


    「又這樣了!別害怕啊~你不想快樂一點嗎?她給你的影響力很不正常,或許你離開她對她是好事,她這樣對你,自己一定也很痛苦,離開她讓我收養你好不好?」


    羅夫知道路西法的煩擾,忙說:「你不用上法庭跟她相對,讓聖喬凡尼斯幫你申請保護隔離,你可以申請讓哈布詩鐸家族格做你的保護家庭。」


    喬凡尼把路西法的臉轉向他,溫柔的凝視那雙茫然的眼


    「堅強一點,我會陪伴你的,解放自己也解放她吧?你跟母親保持一段距離後,反而可以更沒有壓力的麵對彼此啊~」


    對美國親子法庭的嚴厲路西法完全沒有概念,他以為隻是簡直的轉移監護權,沒有想到這會牽涉到複雜的官司,更想不到日後要因此付出多大的代價,隻有一股青少年對自由的渴求充斥內心。


    他皺眉歎了口氣,附在喬凡尼耳朵邊輕聲問:「你會保護我?」


    喬凡尼鬆口氣,「我保護你,一輩子都保護你。」


    他笑著對羅夫說:「準備換老板吧!路西法從今後住進天使之光,我要爭取他的監護權。」


    他在路西法麵前可以是溫柔的情人,但是一翻臉,也可以是殘酷的惡魔,他決定非得要爭取路西法到手不可,就算送他母親進監獄他也不管,誰要她曾虐待過他?


    ***


    路西法出院之後搬進天使之光,喬凡尼背著他對克萊兒提出控告,他拿路西法不曾受正規教育為理由,加上羅夫的證詞證明他接受克萊兒委托對路西法軟禁,再配合心理醫師開出證明,路西法因長期未得到關愛和合理的對待,造成心理問題。這些證據在注重人權的美國十分有力,克萊兒幾乎立刻接到傳票和法官開的臨時保護隔離書,她連電話都不能打給路西法。


    路西法這幾天難得輕鬆,雖然手腕的韌帶沒有受傷,但是要按琴弦還是太勉強了,所以他每天盯著電視看連琴都不練了,喬凡尼也不禁開始擔心。


    「你要把十五年的份都看回來嗎?再這樣整天看電視你就要得近視了。」


    路西法不理他,還是盯著電視看,他覺得自己知道的實在太少了,而電視給他的知識,無論是非,他都全麵吸收到聰明的腦袋裏,自己拚湊出奇怪的價值觀,卻不肯說出口。


    喬凡尼煩惱的看他沉迷於血腥的畫麵中,他可以感覺到路西法一天天蛻變著,離開克萊兒緊迫的監控,路西法有點像失去疆繩的野馬,連自己都不知道要往哪裏跑。


    他想想便拿出路西法的紅色提琴


    「練琴吧?不能按弦,那拉空弦好了,你就算讓我領養了,也還是要上台吧?我不希望抹煞你的天份。」


    路西法皺著眉搖搖頭


    「我討厭小提琴。」


    喬凡尼坐在他身旁把琴放在路西法手上,摟著他問:「你是有名的提琴家耶!怎麽可以說這種話?難道你不要再登台了嗎?」


    路西法靠著喬凡尼,用指尖畫過線條優美的琴身,想起流血的指尖當初是如何在椎心的疼痛中撥弄琴弦,他似乎又看到克萊兒冰冷的嘲諷著他的怪異。


    路西法顫抖的說:「喬……我好害怕,我恨小提琴,我恨!有一天或許我會在台上再也忍不住,當場砸碎這憂傷哀鳴的琴,他們會發現我是瘋子,我瘋了……他們會把我關起來。」


    在潛意識中,美麗的琴代表著美麗的母親,讓他痛苦而無法解脫,他恨琴,就像心裏其實恨著克萊兒。


    他想毀了琴,下意識中的意義是殺害折磨他的母親,但潛意識中的對弑母的念頭深深自責,既使隻是想著,他都快發狂了。


    喬凡尼心疼的親吻著他,路西法看了一次心理醫生,但揭開傷口的疼痛卻讓他不願再接受治療,他寧可把被遺棄的感覺壓抑著,也不願再去麵對,而喬凡尼也並不想逼他,目前路西法需要的或許隻是這樣的寵愛放縱。


    「路西法,我美麗的戀人,你怎能相信我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呢?從哪裏來的這麽多不安?我的愛,讓我的心貼緊你的心,讓我做你暴風中庇護的羽翼,讓我用唇緊封這雙求助的美麗**,讓我愛你……」


    路西法扭開頭回避他的吻。


    「我是個瘋子,你不怕嗎?我會拿刀殺自己,或許也會拿刀殺你。」


    喬凡尼摟著他前後搖動輕晃像哄個小嬰兒。


    「要說瘋子我才是為你瘋狂的人,你怎麽不怕我?我愛你愛的要瘋了,若不是顧忌世俗的眼光批判你,我真希望對全世界宣告你是我的戀人。」


    路西法看著他俊美的眼中散發出藍色的光芒,像冰又像火,日夜燒灼著他。


    他從電視中知道自己和喬的戀情並不那麽受祝福,甚至在上帝的國裏是被反對的、可恥的罪惡,他更迷惑卻也更堅定了。


    路西法苦笑著說:「雖然世人眼中我是荒唐可笑的,可是我不在乎,我隻知道我愛你,他們要批判我是罪人嗎?我隻是愛著你而已。」


    喬凡尼驚喜的撫著他的雙唇,「是嗎?你很堅強,這麽膽小的你竟說出這樣動人的話語,你讓我……好感動,真的,好感動。」


    他深吻著柔軟的**,用舌尖卷起路西法滑動的小舌頭,貪婪的**甜蜜的汁液,路西法生澀的吻卻能讓他心醉不已。


    「路西法,我不會讓你去麵對被質疑的難堪,我將用羽翼覆蓋你,讓你在我的保護下無憂的歡笑,就當我的秘密情人好嗎?」


    路西法在吻中暈眩了,真的不敢相信會有人對他這麽溫柔,從小克萊兒就對他很冷漠,她也不準任何人對他好。


    他其實隻是敏感脆弱了一點,但克萊兒一聲聲的「瘋子、神經病、討人厭……」讓他稚嫩的心靈無法分辨自己是否真的像母親說的那樣不堪,越來越出名後他更顯得無法融入人,過人的才氣和出色的絕美容貌讓旁人另眼相看,那異樣的目光卻讓他更無地自容,漸漸的發展成嚴重的社交障礙。


    然而在內心最深處的他依然是個不曾有機會長大的孩子,茫然的追尋渴望的愛,他渴求一種如母親般包容他的深愛,聖喬凡尼斯是初次打進他心房的人,他像尋找到缺憾的另一半般依賴著他。


    「嗯……」喬凡尼的吻移到敏感的頸上,柔軟濕潤的觸感讓他體內騷動起來,在胸前遊移的手指逗弄著敏感的**,路西法不知不覺的伸手也學著喬凡尼的動作解開他的上衣。


    喬凡尼喘息著說:「咦?學的真快,別這樣逗我,讓我忍不住的話又要把你弄哭了,還是你已經準備好了,可以接納我的身體?」


    路西法不停的用身體磨擦他,感覺到他下身緊繃的硬挺,頑皮的笑了起來。


    「你說要寵愛我的,你可以讓我快樂,可是不準把你的那個放進來,我會痛。」


    已經親熱了好幾次,每次滿足的都是路西法,等喬凡尼想進入的時候就被他的哭聲弄的下不了手,隻好等他睡著了自己去衝冷水。


    喬凡尼捏著他的粉頰,恨恨的說:「你就是壞在這點,不讓我進去還拚命磨蹭什麽?看我難過你好像很高興。」


    路西法像被寵壞的孩子般得意的笑著,連他都沒發現自己不斷在挑釁喬凡尼的極限,潛意識中對愛的不信任讓他不知不覺的想去觸犯禁忌,隻有喬凡尼一次次的包容才能讓他安心。


    電視灌輸給他似是而非的價值觀,他越來越會掌握喬凡尼對自己的寵愛,並以此滿足自己。


    路西法用**的眼神挑逗著喬凡尼,黑瞳誘惑的含著笑:「喬……人家那裏好漲喔~你不要再摸了好不好嘛~」


    嘴上說著不要,但充滿欲望的眼神卻不停煽惑著禁欲多天的浪子,喬凡尼恨不得直接撲倒這個磨人精,但是他的經驗告訴他,若是太躁進,隻會讓嬌滴滴的路西法又哭哭啼啼的抱怨說他不愛他……


    他脫下路西法的褲子,讓他全身赤裸裸的躺著,自己扣好衣扣,坐在床沿


    「路西法,隻要你不想我就不進去,乖乖躺著,我讓你舒服。」


    「啊……別親那裏……」炙熱的吻從他耳後開始進攻,每寸肌膚都領受了激情的疼愛,喬凡尼吻到他的小腹時,路西法難耐的想把他推開。


    喬凡尼把他的雙腿分開,跪坐在他身下,「不親,那可以用舔的吧?」說著用濕熱的舌尖延著腹股溝勾勒著……


    路西法喘息著點頭,他已被炙熱薰昏頭了,下身漲的難受,為什麽喬還不碰他?


    喬凡尼突然起身,「那你休息一下,我要去書房。」


    「什麽!?」路西法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他正需要人……


    喬凡尼溫柔的吻了他的前額,「休息一下,明天音樂學院要開課了,別太累了,手已經動不了了,嗓子別也叫啞了。」


    喬凡尼說完轉身忍著笑意離開,路西法愣在床上不知要如何解決自己的困窘,身下被弄的濕漉漉的,喬凡尼卻一走了之?


    他看著緊閉的門,失望的用手想學喬凡尼的套弄**,卻發現感覺完全不同,喬凡尼的大掌總是前後都撫慰著,他怎麽做的到呢?


    路西法不禁委屈的輕泣:「喬……」他用薄毯包住自己,往喬凡尼的書房狂奔過去。


    「路西法!?」


    喬凡尼驚喜又心疼,看著路西法淚流滿麵的推開書房的門,他想上前抱著他,卻又強迫自己留在椅子上。


    他向路西法張開雙臂,「怎麽了?不要哭,過來我這裏。」


    路西法走向喬凡尼,生氣的哭罵著:「你也不要我了!你也留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還說要好好疼我,騙人!」


    他在喬凡尼麵前停下腳步,生氣又委屈的瞪著他,黑發沾著淚水貼在臉上,左腕的繃帶鬆散開來,纖弱的手抓著毯子發抖,狼狽不堪的樣子讓喬凡尼不舍極了。


    他伸手連人帶毯把路西法抱入懷中,在他耳邊低語:「我怎麽不要你了?我還不夠疼你呀?你想要我怎麽疼愛你呢?你說的我一定做到。」


    路西法嘟著嘴說:「你好過份,把我逼成那樣了還走人。」


    「逼成那樣?哪樣?你說著是這裏……硬起來的地方?」


    喬凡尼一邊說著一邊又握住敏感的前端,用指頭輕戳著還濕漉漉的開口:「你也可以自己做啊,來,用手握著。」


    路西法羞赧的輕斥:「討厭!才不一樣,你可以讓我更舒服的嘛!」


    「是嗎?還有最舒服的,可惜你每次都緊張的推開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第一次時不知情弄痛了你,現在我知道你沒經驗,我會很溫柔的讓你享受。」


    路西法懷疑的搖頭,「怎麽可能把那麽大的東西放進去還會舒服?」


    喬凡尼溫柔的把他放在書桌上,讓路西法把手放在他肩上,俯在他身上拉下自己的拉鍊……


    「小乖乖?」


    路西法半眯著眼,「抱……」


    喬凡尼撫開他額角的汗珠,「怎麽樣?有沒有又弄傷了你?」


    「抱抱我。」


    喬凡尼愛溺的抱起無力的人兒,「我還退沒出來呢,纏的這麽緊,讓我又想要了。」


    路西法猛搖頭說:「今天真的不行了,還是會痛……不要好嗎?」


    「今天不行?那明天呢?」


    路西法紅著臉嬌斥,「你很奇怪耶!明天我要教課啦!」


    「你一個禮拜有五天課耶!可惡!我是你的監護人,以後不準你去幫雷諾瑞可教學生了。」


    路西法急著說:「我在他的別墅裏自殺已經很對不起他了,怎麽可以不幫他教學生啦?你別鬧……白天上課……還有晚上嘛……」


    喬凡尼驚喜的笑著,「路西法?噯,我真沒白疼你了。」


    路西法有點驕縱的推開他,「我又沒有說隨時都可以,就算有時間,也要看我想不想。」


    看著他的臉頰微微泛紅,柔美的笑臉一掃陰霾,喬凡尼暗暗想著,還好讓他離開母親,他的決定是對的。


    「路西法……」


    「嗯?」


    「我隻要你快樂。」


    路西法癡迷的凝視著一臉認真的喬凡尼,心中一陣悸動,卻隻有呆呆的微笑著。


    「你現在快樂嗎?」


    「……」


    「路西法?」


    他一直無聲的笑著,並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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