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平架不住大家勸說,決定共同留下守候一天,如果沒有發現線索,共同離去。


    對於雕刻誰也不明白,但看著開鑿的痕跡仿佛是現代工藝。


    因為通過仔細觀察,發現這座神像身著的服飾應該屬於現代的馬褂。


    這就比較奇怪了,山中如何能有這麽大的動靜,而不被附近的人得知。


    難道已經存在了幾十年不成,越想越覺得離譜,大家都陷入到了深深思考之中。


    最後眾人更是在周圍找尋其他線索,但是空蕩蕩的一片也沒有什麽東西。


    也沒發現任何祭祀用品倒是令人比較奇怪,如果真是神像的話,怎麽可能無人祭拜。


    “我們仔細的探查了一番,把這附近所有的地方全部檢查,沒有任何證據。”高凱有些失望。


    原本以為找到了這座神像,就能順藤摸瓜一舉將敵人找出來。


    可卻一無所獲,大家心頭都埋上了陰影。


    感覺此事不會這麽簡單。


    “別著急,我們已經找到了最有效的證據,一定可以找出來,究竟是何人所作所為,隻是需要一些時間而已。”王和平非常有信心安慰大家,不要輕言放棄。


    隨後這幾天都在暗中等待。


    有些時候,王和平站在這座神像前,不知為何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覺。


    他非常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座神像,但發現他的臉龐雕刻的好像和自己稍微有點連像。


    包括他的樣子仿佛在某些地方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王和平陷入到了深深迷惑之中,或許曾經見過的人實在太多,也有可能出現了記憶混亂。


    冷琴見到王和平盯著神像發呆,不知發生了何種變故,怕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給自己的壓力實在太大。


    “和平休息一下,不要太過執著,這不是好事,某些情況下你也要懂得放鬆,一直原地踏步會讓你精神受不了的。”


    王和平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人的神經就像一根皮筋。


    如果一直得不到有效緩解,總有一天會出現斷裂。


    到時內心世界便會崩塌。


    尤其他做的這種工作非常凶險,每日麵臨的精神壓力都很大。


    “師姐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事對了,你覺不覺得這座神像好像和我有一點像。”


    這個問題讓冷琴不禁有點迷惑,隨後仔細的觀察,不禁笑了起來:“你別說確實有一點點像,尤其他的眉目之間仿佛和你一模一樣。”


    不知為何,王和平感覺就是如此,他也找來了其他人共同觀看,大家也都被他的話吸引住了,也都仔細辨別,最後得出的結論確實有那麽一點點聯想,但也不敢保證就是王和平認識的人。


    “你這小子就不要胡說八道了,難道有人還在此處給你立了一座神像,你張表你的功績嗎?怎麽可能除了師傅以外誰又能這麽做,你這臭小子還真是癡心妄想。”


    高凱大咧咧的說,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徐浪倒是有不同見解。


    “王大哥,你有沒有什麽親戚朋友在此處生活,或許也是一名法師,因為在此處得到了大家尊重,所以才會如此。”


    王和平哪裏還有什麽親人。


    母親意外身故,父親下落不明。


    想起父親,王和平猛的一愣。


    王紅旗曾經也是一名白袍法師,這點毋庸置疑。


    但他已經消失了這麽久,哪裏還沒有消息事情,也不會如此巧合,有人在這裏為他建造神像。


    想了想他覺得不太現實,自然也沒有提起,隻是搖頭苦笑。


    不等他多說的時候,徐浪又問王大膽:“你曾經見過的那個神仙和他是不是一樣?”


    王大膽無奈的說:“咱們都已經來這裏兩天了,我如果真的和他見過麵,早就說了,何必等到現在。”


    確實這個問題比較愚蠢,大家無奈的笑了起來,覺得徐浪最近也有點神經錯亂,或許壓力比較大。


    他雖然是一名法師,但處理的都是小毛病。


    這也是首次卷入麻煩之中。


    自然也給了他很大的心理壓力,生怕自己表現失誤。


    如果這次事情可以完美化解,在他的履曆之中,也可以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回去也可以到處和人宣揚,自己有多麽厲害英勇。


    反正也無人得知。


    人都是自私的,否則徐浪也不會盡心盡力幫忙。


    尤其還沒有任何報酬。


    就算和阿魯法師有濃濃的師徒之情,但為了自身安危,他還是會做出其他考慮。


    大家也沒看出來,也沒有在意,反正他能幫忙就是最好的。


    何必在乎他有什麽其他想法?


    今天是最後一天,大家依舊沒有等來高等的人,心中比較鬱悶,看來必須選擇撤退才可以。


    早就已經定下的計劃不可能再出現更改,大家隻能聽從王和平安排,隨後下山。


    這次他們可是加緊了速度,希望盡快的回到山下補給,然後再次回來。


    一路上他們也沒有聽見任何響動,也沒見到奇怪的人。


    非常順利的下山以後回到了阿魯法師家中。


    這裏自然風平浪靜,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狀況,自從他們離開也無人前來。


    王大膽和他們告別以後,先回家中準備一下。


    本來王和平不打算再讓他卷入其中,畢竟此事太過凶險,有個凡人留在身邊,還需照顧他的安全。


    但是王大膽非常堅決,無論怎樣也要陪同他們再次上山。


    甚至發出如果不帶他去的話,就認為大家是過河拆橋。


    根本不講究任何信義,將他利用完就會拋棄。


    明知道他也不是真心話,但是確實給了大家許大壓力,沒有辦法隻能將他帶在身邊。


    回到家中過後大家都覺得很辛苦,趕緊的收拾一下,沐浴更衣。


    原本計劃兩天以後重新上山,大家利用短短的時間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準備好,這次可是準備長期駐紮在山上。


    冷琴與王和平去街上買了許多壓縮餅幹。


    高凱與徐浪購買了幾頂帳篷。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可王大膽這小子卻沒有了音訊,不知發生了如何變故,看著時間已經到了,他卻沒有出現。


    難道他突然反悔不願再上山了嗎?


    本來王和平也沒有在意。


    覺得他不願來也算是正確的抉擇,也省得遇到風浪。


    但是高凱卻有不同看法:“這小子一向非常熱心腸,而且他現在是我的手下,怎麽可能不講信用,絕對有點意外狀況讓我去他家看一看,然後再說。”


    大家也都一致認為,便連同高開一起去到了王大膽家裏。


    這小子的家距離阿魯法師並不算太遠,隻有短短的一公裏路程。


    一山傍水的小山村非常平靜,剛剛走近便聞到了鳥語花香。


    或許這是最美的世外桃源,大家心曠神怡,經過打聽,才知道他家住在何處。


    見到前方出現兩座小小的茅草屋,看起來日子還算不錯。


    剛剛準備推門進入,便聽見了裏麵傳來陣陣哀嚎之聲,不禁令大家心頭一愣。


    難道王大膽出事了嗎?大家不敢多想,瞬間的跑上前去一把推開房門。


    這時發現王大膽的父母正在忙碌,而那聲音便是從炕上發出。


    見到突然有人前來,嚇了老兩口一跳,不知發生何種變故。


    不等他們多問,幾人已經闖入房間之內,發現炕上的王大膽正在痛苦哀嚎。


    身體形成了扭曲模樣,就好像麵團一般。


    “怎麽回事?”王和平非常著急的問。


    我那點兒早已痛的說不出來話,捂著肚子來回翻滾。


    怕他會咬到舌頭,也害怕會發生意外狀況,父母隻好將他牢牢的捆在炕上。


    這時他的母親才過來詢問。


    王和平幾人互報身份。


    父母才明白他們是誰也感覺比較意外。


    “說起來我們也不知發生了何種變故,兩天前他剛剛回來。本來我們都非常開心,但是剛剛吃過晚飯以後,他突然一病不起,覺得腹內猶如刀絞。”


    “我們也找了村內醫生來看過,但卻沒有發現任何狀況,原本準備明天將他送入縣內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


    見他這般痛苦,王和平有點於心不忍,隨後看向冷琴。


    她早已開始行動用綠色光芒,籠罩王大膽全身。


    準備探查一下究竟發生何種變故。


    這小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變成這種狀況。


    恐怕和去山中會發生聯係。


    但究竟真相如何,還需要時間,冷琴也覺得有點為難。


    畢竟如果真是敵人的所作所為。


    不會讓他們這麽簡單的輕易成功,王大膽早已疼的說不出來話。


    隻是用期盼的目光盯著幾人。


    他稍稍的有了一些精神,也能明白自己的病痛,隻有他們才能救得。


    “若是敵人的所作所為,不可能隻有他無辜受到牽連,我們幾人也都會如此,為什麽我們沒事?”高凱問道。


    其實這也是一個很大的疑惑,高凱和王大膽都是凡人。


    若是有敵人暗中下降頭,或者發動其他攻擊,高凱也不會因此而幸免。


    但他現在卻平安無事,身體沒有任何的異樣,生龍活虎。


    “此事當真比較奇怪,大家先不要慌亂。”王和平馬上開始計劃。


    冷琴也很厲害,利用法術把他的精神稍微的安定一些。


    經過他的短暫治療,果然王大膽很快就安靜下來。


    身上也不出現冷汗,疼痛感減少了很多。


    仿佛能慢慢的講話。


    但身體虛弱,因為連著兩天已經沒有吃過東西。


    他的父母見到此情此景,不禁比較震撼。


    哪裏見過如此救人方式?


    自從那天回來也都在詢問究竟發生了何事。


    這幾天為什麽不見他。


    王大膽非常興奮的回答自己在做一項偉大的事,隻有成功過後才能對他們講,希望不要擔心。


    看見王和平幾人,或許都能猜想得出他們真實身份。


    因為阿魯法師經常也會使用一些法術治病救人。


    終於經過半個小時恢複,王大膽終於可以悠悠說話,“實在抱歉,都是我不好。”


    開口第一句便是表達了歉意,令人有點疑惑。


    不知發生何種狀況,這小子也沒做錯什麽事情,為什麽要道歉?


    “到底怎麽回事?”王和平質問道。


    伸出顫抖的手,王大膽指向了自己穿的外套。


    徐浪早已過去將他從牆上拿下。


    “我的外套裏有一塊石頭,那是從山上拿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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