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膽竟然偷偷的從萬洞山上拿下了一塊石頭,這可非同小可!


    有經驗的法師或者大人都會經常告誡孩子,無論路上遇到什麽東西千萬不要亂撿,尤其石頭一類。


    石頭屬陰,經常會吸收一些天然陰氣。


    拿回家中必然沒有好事,它們屬於地麵。


    恐怕裏麵還有一些陰魂怨鬼存在。


    當大家得知這塊石頭從何而來更是冒冷汗。


    這小子為了能給自己留個紀念,也算填補沒有見到神仙的遺憾,竟然從那座神像的腳下偷偷的拿走了一塊石頭。


    神像本就詭異,非常不知有何麻煩,這小子還敢去招惹,真是不知死活。


    氣的王和平有點想要罵他,但見他如此悲慘,又如何能說得出口。


    趕緊的將那塊石頭拿出來仔細觀看,並沒有發現太多奇特之處。


    通過材質來看,應該就是普通的花崗岩,但是其中卻隱含著絲絲詭異。


    王和平很清楚,在神像的腳下經過日積月累,恐怕早已沾染上不該有的氣息。


    “難道他被某些孤魂野鬼纏上了嗎?”高凱疑惑的問。


    冷琴倒是搖頭,覺得裏麵並沒有任何陰冷之物,仿佛有點不太一樣。


    但是大家誰也不敢輕易下達決定,畢竟現在它變成這副模樣,首先要解開病患,然後再做下一步的計劃。


    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


    現在沒有任何條件能夠知道他究竟因何生病。


    那就沒有辦法可以對症下藥,這才是最令人頭疼的.


    大家見到他這副模樣,也不知該如何去做。


    “我兒子還有救嗎?”王大膽的母親顫抖問道。


    難以想象老母親是用何種心態問出的這句話。


    王和平萬般心疼,不知不覺中也聯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誰又能忍心見到原本壯碩如牛的兒子,變成這幅狀況疼得死去活來,甚至願意為他扛下所有痛苦。


    王大膽的父親倒是悶悶不語,但是父愛無言。


    沉默的猶如一座山。


    可卻是一座火山,仿佛隨時都會爆發,為了兒子拚命。


    為了安慰老兩口,冷琴隻好說:“放心吧,大爺大娘有我們在他身邊絕對不會出現問題,還需要向你介紹一下這位高大哥,便是你兒子以後的老板上司,也不會允許他出事的。”


    凡事都要往好處去想,冷琴自然明白,也希望給大家一些鼓勵和信心,老兩口自然比較安慰,默默的點頭。


    將所有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


    既然在暗中商量,覺得留在這裏也找不出真實病患,隻能通過再回到山上或許才能發現原因。


    眼下隻有這一塊石頭能表明情況,絕對不簡單。


    “我們在神像附近並沒有發現任何麻煩,證明那裏有一種非常強大禁製,將所有的陰冷之氣沒有外泄,恐怕這小子將石頭拿回來以後才會發作。”


    “想要知道答案,我們隻能重新的回到山上,師姐你就留在這裏看守他,我們前去。”


    王和平的計劃也讓大家點點頭。


    冷琴也沒有辦法,不能看著王大膽痛死。


    這種病痛去醫院也是找不出任何道理的。


    其實冷琴通過探查,也找出了病痛來源,隻是沒有對他的父母講過,生怕他們會受不了。


    直到他們走出房門,站在院子中才慢慢的講明一切。


    “經過我的探查,我發現他的身體內髒正在逐漸的石頭化!”


    大家聽完此話有點震驚,以前聽說過有一種病叫做肝硬化。


    但是冷琴的話,卻讓大家將心沉入海底。


    她所指的硬化真的就是變成石頭,如果五髒六腑全部變成石頭。


    那人也就沒有辦法再活下去了,現在隻是有了輕微感覺。


    好像內髒上出現了一些石紋。


    就算能治得好,也會讓他終生無法再做重體力勞動。


    “現在的情況確實比較凶險,不知大家時間能不能趕得上,你們也要放鬆一些,這都是他自己做下的錯誤,我們恐怕也無法能夠救治,但是能救下最好,救不下也是天命所歸。”


    話裏話外的意思已經在告訴大家,冷琴也沒什麽太好的手段能解決。


    大家盡力而為就已經夠了。


    這是不可逆轉的結果,雖然不願意接受,但事實也是如此。


    帶著悲憤的心情,王和平幾人急速上山。


    離開之前也在告誡王大膽,一定要堅持到他們回來,千萬不要自我放棄。


    帶著王大膽與他父母的期盼,眾人終於回到了原始森林,這次可謂輕車熟路。


    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萬洞山。


    再次來到那座山洞,王和平從懷裏拿出了不大的石頭。


    仔細的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何異常之處。


    神像用一種非常平淡的目光盯著眾人。


    “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有人為你見到了神像,證明你一定有很大的功德,如果你能網開一麵放他一馬,我會萬分感激你。”


    王和平將石頭再次扔到了神像腳下。


    希望能用這種溝通方式解決難題,高凱與徐浪站在後方沒有說話,也在靜靜觀察。


    當王和平把石頭放下過後,果然仿佛從外麵吹來了一股涼風,令他們渾身上下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哎喲,好冷啊。”高凱說道。


    看來此事真不簡單,就是這座神像的所作所為。


    這眼下沒有任何的辦法探查一切,隻能靜靜等待,看看有沒有人影出現。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大家雖然比較著急,可以毫無辦法,甚至在附近的山洞也探查一遍,再無其他發現。


    最為擔心的便是王大膽,不知他能不能堅持下去。


    如果真的像冷琴說的病痛如此嚴重,恐怕隻有幾天時間供他們使用。


    冷琴也做過判斷,隻給了一個星期。


    七天過後他的肺部也會變成石頭。


    那就徹底失去呼吸。


    時間便是生命,王和平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高凱更是如此,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新任下屬,就這樣的令他煙消雲散,心中大為不服,恐怕也沒什麽太好的辦法。


    “該死的家夥。”


    情急之下,高凱拿著一塊石頭走了過去,準備將神像打碎,大家立馬將他攔住,不讓胡作非為。


    “高大哥你冷靜一點,現在還不是衝動的時刻,我們不能這樣做,否則會發生意外狀況無法控製,恐怕還會害了王大膽。”王和平趕緊勸說。


    徐浪也說:“現在情況未明,如果把他打破的話,恐怕引起其他麻煩,到時我們兩麵受敵。”


    但是高凱態度相當堅決,“還需要等到什麽時候?已經四天了!”


    “再見不到敵人,恐怕那小子堅持不住人命關天的大事,難道你還讓我繼續等待而毫無動作嗎?我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局麵,如果。你們害怕的話可以先行離開,將這裏留給我,我就不相信他能把我怎麽樣,上次我也在這裏生活過,也沒見到他有什麽本事。”


    大家也逐漸的冷靜下來,覺得高凱的話或許有點道理,雖然路子非常野,或許是解決麻煩的唯一手段。


    王和平歎了口氣,隨後淡然說道:“你們都讓開這件事情交給我去做,如果有什麽意外狀況,我願意一起承擔,和你們沒有關係。”


    高凱愣住了,想不到王和平真的會同意,自然臉上流露出了歡喜神色。


    唯有徐浪覺得太過大膽,這些人這麽多年就是做出這般事跡嗎?


    令人不敢相信。


    “兩位我並不是害怕,但是我必須要勸說你們好好的想想,我們身為同伴,我可不希望你們遇到危險狀況,這種時刻大家還是謹慎對待。”


    無論他說什麽,也不可能改變事實情況。


    王和平笑著說:“我們曾經遇到過太多麻煩的事,一向也都如此,從來不輸於人,不可能在這種時刻選擇放棄。”


    隨著他猛的揮動左手,瞬間霹靂發射打在了這座神像上。


    哢嚓!!


    石頭雕刻的神像自然堅持不住,爆裂之聲不斷響起。


    王和平幾人趕緊推後幾步,仔細觀察,並沒有發現任何特別之處。


    隨著土崩瓦解,神像仿佛有點堅持不住。


    王和平繼續發動猛攻,朝他的腿部再發射兩道霹靂。


    這下神將徹底的轟然倒塌。


    轟隆....


    泛起一陣塵埃,大家往後躲避。


    隨著煙消雲散,這時才看見此處有何特別之處。


    這下方好像有什麽東西,大家趕緊過去仔細辨別,這時才發現原來這下方竟然有一個洞口。


    仿佛通向哪裏,難道這就是敵人隱藏的位置嗎?


    不等他們輕舉妄動之時,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正在從裏麵走出來。


    猶如黑暗之中,突然展現出的燈光。


    幾人有點措手不及,甚至來不及有任何反應。


    這人速度很快,跑起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絲絲笑容,異常詭異。


    見他身著破爛臉色蒼白,應該是很久沒有見到陽光。


    跑出來過後,愣愣的站在原地。


    朝著光明方向猛地跪下。


    大家從始至終什麽話都沒說。


    用一種極度震驚的目光盯著他。


    一切來的實在太快,令人做不出任何有效反應。


    心中隻有畫上大大的問號,猜測這人身份為什麽如此。


    而且被誰壓在了這座雕像之下。


    難道是敵人嗎?


    想要詢問,可也沒有說話,這人突然放聲大哭。


    仿佛重見天日,他再也無法控製住情緒。


    “我終於出來了,我終於出來了,哈哈!!”


    不斷放聲大喊,令人感覺迷惑。


    終於高凱在背後大聲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麽在這裏!”


    這人也逐漸冷靜,隨後擦幹眼淚,回頭看去。


    “是你們救了我?”他問道。


    王和平點頭說:“我們將神像打碎,現出了這個洞口,你就從裏麵跑出來,你覺得是不是我們救了你呢?”


    這人百感交集,不禁說道:“真是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被你們幾個晚輩救出,哈哈,真是奇妙的緣分。”


    聽他這話的意思應該也是一名法師。


    王和平更是疑惑,看來他當真是被人故意的壓在這裏。


    大家逐漸的緊張起來,不知這人是敵是友,如果是黑法師,那他們可就做了錯事。


    發現表情有點嚴峻,這人倒是首先做了自我介紹。


    “你們不用緊張,我是法師協會曾經的秘書,我叫馬金。”


    對於這人大家誰都不熟悉。


    唯一想知道的,究竟是誰將他壓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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