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擺了擺手。


    “不!鄧局長!你可以一時壓製鄧依依的怨氣,你可以一輩子壓製她的怨氣嗎?再說了,如果事情的真相,真的不是我們所調查出來的那樣,又或者是鄧依依的確是冤枉的。


    我們不是冤枉了一個好同事?”


    鄧立人的雙目緊緊盯著方遠。


    “方遠,你確定你要查這件事?”


    方遠點頭道:“是的!”


    鄧立人又說道:“即便是中間遇到任何困難,你也不會放棄?”


    方遠正色鄧立人,仿佛他渾身都充滿著正氣。


    “決不放棄!”


    鄧立人長歎了一口氣。


    “哎!行吧!我先帶你們去齊貴的墓前看看!”


    說著,鄧立人就走到了現場。


    “各位,想辦法暫時壓製鄧依依的怨氣和靈魂,機場周圍全部封鎖起來,不準任何人靠近!”


    “是!”眾多靈調員答應道。


    鄧立人開著車,帶著方遠和蘇幸子,一直朝齊貴的目前走去,一路上的風景紛紛向著後麵倒去。


    鄧立人也在不斷強調。


    “方遠,蘇幸子,你們兩個人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件事情一旦開始查,就很有可能沒有回頭路了,而且,其中牽扯出來的利益,可能不是你們想象的!”


    方遠坐在副駕駛,他看了旁邊的鄧立人一眼。


    “鄧局長,自從我做了這個靈調員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能或者退休!”


    “好!”鄧立人的雙目看著前方,“你們也別怪我說話難聽,鄧依依的事情,可能不是你們兩個小小的靈調員能管得了的。


    就算是你們查出來了事情的真相,上麵也有可能不管不顧。”


    方遠的心裏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嘴角微微抽搐,看著鄧立人。


    “鄧局長,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


    鄧局長沒有回答他們,而是說道:“我隻能給你提供一些線索,至於事情的真相,我完全不知道。而且,你們查到什麽,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方遠明顯的感覺出來,鄧立人此時就是在推卸責任。


    至於他為什麽推卸責任,為什麽對當年的事情這麽害怕,方遠也不知道。


    很快,鄧立人帶著方遠和蘇幸子來到了有唐市公墓。


    鄧立人將車子停在了門口,對他們道:“你們跟我進來吧!”


    方遠和蘇幸子跟在鄧立人的身後,他們走到大道上,轉過了好幾個彎,終於來到了一座墓前。


    當鄧立人看見這一座墓的時候,瞳孔放大,汗毛豎起。


    因為……


    這一座墓,變成了一座空墓!


    就連裏麵的骨灰盒也被人挖了出來,散落了一地。


    鄧立人忽然驚呼道:“怎麽會這樣?”


    方遠和蘇幸子連忙上前,觀察著眼前的一切。


    蘇幸子分析道:“孫依依,就這麽恨齊貴?就算齊貴死了,她還是把對方的墓挖了出來,將骨灰灑落了一地。”


    方遠擺了擺手。


    “齊貴的骨灰被挖出來,可能不是因為恨,也有可能是尋找某些東西!”


    “跟我走!”鄧立人喊道。


    鄧立人帶著方遠和蘇幸子,氣衝衝地來到了公墓管理員的辦公室,他“砰——”的一聲推門而出。


    映入眼前的,是一位戴眼鏡的男生,看起來和方遠年齡差不多大,約莫二十六七歲。


    戴眼鏡的男生看見鄧立人後,起身打招呼。


    “鄧局長?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來了?”鄧立人反問了一句後,一把抓起了這男生的衣服領子,“穆管理,我問你,齊貴的墓是怎麽回事?wap.


    為什麽被人挖了出來??!!”


    穆管理笑了笑。


    “鄧局長,你不要開玩笑了,我們對公墓的管理非常嚴格,一般情況下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而且,對於靈調局的公墓,我們更是三小時進行一次的巡查。”


    “一般情況?你過來和我看看!”


    說著,鄧立人就拉著穆管理,朝著齊貴的墓前走去。


    方遠這時候勸說道:“鄧局長,你要不,先鬆手,有什麽話好好說。”


    鄧立人並沒有鬆手,怒氣衝衝地拉著穆管理。


    “對他們這種人,根本就不用客氣,看一個死人都看管不好,真不知道有什麽用!”


    很快,來到了齊貴的目前。


    鄧立人指著公墓。


    “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穆管理看見公墓的時候,顯然,他的心裏也極為驚訝,隻見他站在原地,整個人都不知所措了。


    “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立馬看向鄧立人。


    “鄧局長,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您給我三天時間,三天時間我一定調查出來原因。”


    “三天?”鄧立人指著穆管理,“我告訴你,我一天時間都不會給你給,我現在就會讓靈調局來起訴你們公墓。


    至於誰的責任,誰來承擔!”


    說罷之後,鄧立人就轉身,穆管理一把拉住了鄧立人的胳膊,苦苦哀求。


    “鄧局長,求求你!千萬不要起訴啊!我一定會找到事情發生的原因。一定!!!”


    鄧立人回頭道:“那你愣著幹嘛?還不快滾?”


    穆管理連滾帶爬的到了會議室。


    另外一邊的方遠和鄧立人等人也走出了公墓。


    方遠說道:“鄧局長,其實沒有必要發那麽大的火。”


    鄧立人停止了行走的腳步,雙手叉腰注視著方遠。


    “沒有必要?怎麽沒有必要?”鄧立人道:“這片公墓,可是靈調局的英雄,他們都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犧牲了,然後埋葬在這裏的。”


    方遠眉頭皺起。


    “等等!”


    方遠問道:“鄧局長,你是說,這屬於烈士墓?”


    “是的!”


    “可是……齊貴並不符合烈士的標準啊!”


    鄧立人回答道:“按理說,齊貴的確不符合烈士的標準,但這都是二十七年前,上一輩人留下的問題了,他們已經決定了,我們總不可能吧齊貴的墓從這裏挖出來吧?”


    方遠看向了蘇幸子。


    “幸子,現在對我們來說,有兩個問題。”


    方遠伸出手指頭,做了一個“1”的動作。


    “第一個問題,為什麽齊貴的墓會出現在這裏?”


    “第二個問題,為什麽齊貴的骨灰,又會被人挖出,究竟是尋找某些東西,還是有人恨他,讓他死都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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