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局長對方遠道:“你的這兩個問題,隻有等穆管理調取完監控,查出來齊貴的墓為什麽被挖出來後,才能解答。”


    ……


    晚上,方氏旅店。


    “小子,你的意思是,你把那孫依依給殺了?”李謹之怔怔地看著方遠問道。


    方遠雙手一抹臉,有些苦惱。


    “是啊!”方遠道:“但是,我把她殺了之後,又出現了新的問題。”


    李謹之光著腳丫子,盤坐在沙發上,手指頭還扣了一下腳趾頭縫。


    “什麽問題?”


    方遠回答道:“孫依依的怨氣帶著靈魂一起出來了,變成了一團黑霧,並且黑霧的麵積越來越大,我非常擔心。”


    李謹之眉頭微微皺起,沉思片刻後出聲。


    “這件事情……可能不好辦啊!”


    方遠立馬問道:“會對懷唐省造成什麽影響嗎?”


    李謹之道:“說不定!”


    說罷後,李謹之怎麽想都感覺不對勁。


    “不對啊!方遠,按理說,隻有當惡靈的怨氣非常大的時候,他才會選擇將怨氣釋放出來,並且,還需要提前做好準備。


    也就是說,孫依依在釋放怨氣之前,她已經知道有這一天了。所以,一旦事情發生,她立馬釋放怨氣。”


    方遠歎氣道:“哎!是的!孫依依的心裏麵,有非常大的怨言,所以,就在被我殺死的那一刻,她用盡全力釋放了自己的怨氣。”


    方遠說罷之後一甩手。


    “行了行了,老乞丐,現在不是和你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隻想問一下,應該怎麽將這些怨氣收起來?”


    李謹之的虎口拖著下巴,瞟了方遠一眼。


    “還能怎麽辦?你為她平冤昭雪,她的怨氣就自然消失了。”


    方遠冷笑道:“哼!你想的倒是很簡單,平冤昭雪,我問你,我怎麽平冤昭雪?你要知道,我現在連當初發生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連孫依依這個當事人都沒有辦法詢問,我能平冤昭雪?”


    方遠身子忽然向前探了探。


    “誒……對了!老乞丐,你說我用陰陽瓶把她的怨氣收起來怎麽樣?”


    李謹之立馬擺手。


    “千萬不可以!”李謹之道:“如果用陰陽瓶把她的怨氣收起來,這是一種壓製,怨氣這種東西,輕易不要壓製,搞不好你也會跟著受傷。”


    方遠又問道:“那如果我把林依依做成靈奴呢?”


    李謹之嘲笑道:“你小子怕是瘋了吧?你能把一個散發怨氣的惡靈做成靈奴?”


    李謹之搖了搖頭。


    “不可能!我都做不到!”


    方遠長歎了一口氣。


    “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應該怎麽才行?”


    李謹之輕輕地點了點茶幾。


    “查!你現在除了查出來當年事情的真相,已經沒有其他任何選擇了。”


    ……


    另外一邊。


    懷唐省靈調局局長辦公室。


    鄧立人敲門而入。


    “呂局,方遠可能要查當年的那一起案子了。”


    呂局長抬頭看著鄧立人。


    “當年?你是說……孫依依?”


    “是的!”鄧立人道。


    呂健安緩緩起身。


    “當年的拿起案子,的確疑點重重,但是我們都這把年紀了,再說了,時間過去三十年了,我也想查,但是……”


    呂健安緩緩歎出一口氣,他覺得自己非常無能為力。


    “哎!我沒有方遠這個膽量。”


    鄧立人道:“其實我剛才也想了一下,方遠好像是查這個案子的最合適人員。第一,他剛剛進入懷唐省,不了解其中的盤根錯節。


    就算查到了什麽,也沒關係。


    第二,方遠看起來是一個沒有後台的人,實際上,他的後台比誰都要硬!尤其是李謹之!”


    “是啊!”呂健安站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麵的風景,“希望這位方調員,能夠自求多福吧!”


    ……


    翌日。


    方遠來到了靈調局,準備對當年的事情進行調查。


    它顯示走進了鄧立人的辦公室。


    “怎麽?不想查了?”鄧立人看著方遠進入後問道。


    “恰恰相反!”方遠道:“我這次來找你,不是說我不想查,而是想說,我一定要查下去。”


    鄧立人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整個人的後背靠在椅子上,目光冷冷地看著方遠。


    “想查你就去查!到我這裏來做什麽?”


    方遠回答道:“鄧局長,我想讓你給我一些線索。”


    “線索?”鄧立人擺了擺手,“我這裏可沒有什麽線索。”


    方遠問道:“當年的孫依依,賬單是如何對不上的,你總要給我簡單說一下吧?”


    鄧立人猶豫了一下。


    “這樣,方遠,你跟我去找呂局長,關於當年的事情,呂局長可能要清楚一些。”


    “呂局長?”


    “是的!就是我們懷唐省靈調局的局長!”


    說罷之後,鄧立人起身,帶著方遠來到了呂健安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的呂健安,早就看見了鄧立人帶著方遠過來了,他扶了扶額頭。


    心中暗道:“這個鄧立人!自己不敢得罪那些人,就讓我來說當年的事情是吧?”


    心中話音剛落,就聽見了“當當——”的敲門聲。


    “請進!”


    方遠和鄧立人走了進來,呂局長即便心裏是拒絕的,可看見方遠的時候,他依舊站了起來,與方遠握手。


    “方調員,你好,你好!你看看,這麽長時間,我一直在忙,都沒有趕著去找你,你卻自己找過來了。”


    方遠笑道:“呂局長,我是員工,本來應該我來拜訪你,怎麽能讓您來找我呢?”


    見呂健安說話極為圓滑,方遠說話也變得圓滑了起來。


    鄧立人道:“呂局長,這次方遠來,主要想查一下當年孫依依的事情,您當時比我清楚,有什麽就說什麽吧?”


    呂健安的心頭極為拒絕,可是,又能有什麽辦法?


    他指了指沙發。


    “方調員你先坐吧!”


    方遠坐下後。


    呂健安道:“關於孫依依的事情,想必其中的利害關係,鄧局長已經給你說了,既然你還是選擇要一查到底,那我也把當年知道的事情告訴你。”


    方遠看著呂健安,眨巴了兩下眼睛,等待著他的下一句話。


    呂健安靠在沙發上,雙手擺在腿上。


    “說起這件事,還是發生在我十八歲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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