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三爺,三爺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說道:“就算不是這樣,也差不多。”


    大頭問道“那還有一個疑點呢?”


    三爺聽了,一笑說道:“最後這個其實也不算什麽疑點。可能是我沒看透的地方。強子,你沒有看出來麽?”我聽了心說:我都差點死在那個東西,我還看什麽呀看。


    但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三爺看我了的反應之後說道:“你沒有注意那個畫上的盤瓠最後的仙逝不是去什麽天際或者天國,而是棲息在群獸之中的山上?這不合理,按道理說仙逝應該是飛升到什麽天國享享清福,怎麽會生活到群獸之中。”


    我當時也多想,就說到:”可能是苗人的什麽隱晦比喻,咱們並不懂。“聽了這個之後三爺也沒多想。我跟大頭此時都沒有想到這當時小小變故會對我們之後的人生曆程有多大的影響。我們幾個討論完,但是並沒有發現到什麽實質之上對我們有幫助的東西。


    大頭說道:”強子你先別著急,現在咱們在這裏先休整一下。尤其是你要養好身體,然後咱們在慢慢找。而且歪嘴既然留下的記號,而且現在有槍在手所以暫時不會有什麽危險。”我也點了點頭,向我這樣的虛弱身體,而且剛剛從崩潰恢複過來的精神。


    根本就不能繼續往前探索。我隻能在那個房間繼續躺著,慶幸的是在大頭那個包裹裏竟然有一些營養液,我喝過了之後很快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等我在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三爺和大頭都在睡覺。我自己試著慢慢的就能站起來了。


    在我簡單的活動了一下之後,發現可以進行一些基本的行動。正當我圍著這個房間來回走動的時候,三爺醒了,愣一下神,說道:“強子,現在能行動了。”我點了點頭:“恩。基本的行走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了。”我一邊說著,還走了起來給三爺示範。


    這個時候大頭一個翻身也醒了,說道:“你恢複的還挺快,來來來,再吃點東西。”我們三人聚到一起,吃著從大頭那個包裹裏罐頭。我們幾個商量了下之後該怎麽走。


    然後分配了一下食物,如果之後被衝散了每個人都能拿到食物。畢竟之前那種什麽補給都沒有的情況我們實在是不想經曆了。


    休息停當,我們三人起身,推開這大廳唯一的青銅鐵門。這個大門明顯有被人打開過的痕跡,想來是歪嘴已經走過這裏了。大門之後又是一個大廳。大頭站在最前麵,而我跟三爺兩個分列站來兩邊。走進大廳之後,幾乎前一個大廳擺設完全相同。


    基本上就是一個空空房間。大頭問道:“三爺你說他們建這麽空房子幹嘛?”三爺說道:“這誰知道,連這麽隱蔽的仙逝之地還有疑塚。誰知道這些苗人是怎麽想的。”三爺這個時候抬起頭,突然咦了一聲。整個房間將近有三米高,我們抬頭望去,上邊好像繪有什麽。三爺從自己包裹裏拿出防水手電筒,往上照去。


    我是在那個盤瓠玉像之前看這個壁畫已經看膩了,沒有什麽心情。而三爺則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隨後我們又推開一扇門,又是一個格局相同的房間。我跟大頭四處尋找歪嘴留下的幾號,而三爺則是一直抬頭看著壁畫。如此反複,我們幾個走過了大概五個屋子。


    當大頭隨手有推開青銅門之後,驚訝的一下摔倒在地。然後他驚呼:“什麽人!”我們兩個一驚,從門口看去,那個門口竟然蹲著一個人。


    手中拿著權杖,在昏暗的燈光之下,正看著我們。但是越看,就覺得越奇怪。這個人怎麽不動呀。


    我們三個壯著膽子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個“人”,直到走近了才發現居然是個以假亂真的陶人。大頭立刻大罵起來。說來也奇怪,這是陶人身上所穿的衣服雖然腐爛的已所剩無幾,但是陶人的上半身卻被繪以大量的彩繪,完好如初。


    那陶俑從頭到腳跟真人無二,不然也不會讓我虛驚一場。不過那陶人的臉上一灰一紅,雖然這樣但是千年不掉色的彩墨還真是讓人佩服當時的調色技術。


    處在甬道中的陶人被立在一個石台上,看樣子這個陶人的原型應是一個祭司。手中拿著的權杖早就沒有雕飾。陶人雖是苗地的產物,但其完全沒有苗地的風格。


    苗地的人雕大多是采用的是頗為原始的雕塑風格,多用整塊是石料或者玉料雕製而成。但是這個陶俑的風格在一定程度上繼承了秦時的樣式,造型誇張,手法渾樸為主,好似信手拈來的特點與秦朝雕塑那種形製大小皆與真人相似,但是形態各不相同的特點極為契合。


    我一下子想起了我看過無數次的兵馬俑。但是說道殉葬俑和人雕手法技術的精湛,亦是個朝代工藝的承傳結晶。人俑殉葬也是有活人殉葬演變來的,至戰國時期,以活人殉葬的的野蠻習俗逐漸被用各種材質的陶俑所代替,加之日益盛興的厚葬風,使得各種各樣的陶人製造空前發達。


    但是盡管漢代在秦朝之後,秦始皇陵兵馬俑也是世界人俑製作的巔峰。此處的房間雖然有黒鱗鮫人的燈光但是燈光過於幽暗,而手電的光線光照範圍不大,一時竟能把陶人看做真人。這裏陶俑製作的技術之高雖然比不上秦始皇陵,但是水平也相差不遠。


    那人傭半跪於陶盤之上,左腳膝跪,右腳蹲直,麵朝我們來的方向,眉目修長,麵容莊嚴,頭仰向上,目光也是望著上麵,似乎在祈天,又仿佛在祈禱天神的降臨。一切的思緒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這個陶俑人自身有很大的研究價值,但是我們本就不是什麽考古人員,而且除了三爺,我們幾個根本就對苗地沒有任何了解。


    但是我還是用手摸了摸這個陶俑。因為看了那麽次兵馬俑但是並沒有用手摸過,也算補償一下。我發現這個陶俑好像是固定在地上不動的,但是我突然看見一個那個陶俑的眼睛十分奇怪。我剛想上去摸那個眼睛,那個俑人之中發出了一段“哢吱哢吱”的聲音。接著“啪”的一下從上而下的爆裂開來。裏邊一具幹癟的屍體緊接著就翻到在地。


    我靠,怪不得和真的一樣,他媽的裏邊既有一個真的。三爺、大頭和我立刻往後撤了一步。據說秦始皇陵兵馬俑就是由活人澆築而成,我還不信,現在我算是信了。還是三爺是個行家,過去檢查按個屍體。


    幹屍赤身**,因為極度幹癟已經分不出容貌和性別。隻剩下幹癟的肉貼在幹癟的骨頭上。三爺說道:“這個屍體應該是在被做成人俑之前就風幹了。”大頭說道:“他愛怎麽死的怎麽吧,少說也死了兩千年了。咱們還是快走吧。”


    我們兩人點點頭,邁過死屍走進那個房間。一進房間我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這個大廳比我們之前經過的要大出了好幾倍。讓我們驚訝的是裏麵密密麻麻的擺滿了那些彩繪的人俑。


    曆經千年,有的顏色已經脫落,但是整體看起來讓人感覺就像是有一群真的人跪在地上。我終於體會到了,考古學家打開秦始皇陵的時候,看見數千個臉上還掛有油彩的兵馬俑是什麽感覺。可是那些兵馬俑的彩繪已經風化了。


    但是我們眼這幾百個人俑基本上還是完好如初。大頭說道:“這,這,這可是幾百個活人呀。”我突然反映出一個問題,問三爺道:“三爺,不對吧。這做人俑的最開始用意就是代替活人殉葬。這,這,把活人縫在俑中,還不如直接活人殉葬吧。”


    三爺一聽,也皺起了眉頭,說道:“不清楚,從來沒聽過。難道是為了保存什麽?”三爺搖了搖頭,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那些人俑。我們小心翼翼的從大廳的一側穿過,突然發現有一具人俑已經被人碰到,幹屍已經從封住的人俑之中剝落了出來。


    我們幾個推斷到這很有可能是歪嘴路過這裏不小心碰到的。果不其然,我們在這個大廳另一側的兩個大門中發現了其中有一個留有歪嘴的記號。大頭推開大門,這個門推開時候,沒有之前那種有人推動過的痕跡。


    而且讓人奇怪的是另一側的大廳並沒有光亮,裏邊黑的讓人恐懼,三爺一把攔住大頭,說道:“等等,裏邊很有可能是個密閉的空間,沒氧氣,所以那些黒鱗鮫人才滅了。”


    我說道:“不應該吧,如果是個密閉的空間,沒有人進去過,那歪嘴去了哪裏呢?”


    三爺聽我說道有理,就讓大頭繼續打開大門。突然大門之中傳來一陣腐臭氣息。大


    頭說了一句:“我靠,比茅房還味兒。”然後就開始在大門之外嘔吐。


    我聞到那種氣息身體也一陣不適。我說道:“大頭,往外撤撤,這味道可能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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