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竹倒像是隻真正的小狗一樣,拱拱虞洛後脖子,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小瘋狗,生姐姐氣啦?”語調委屈,好像他才是那個被欺負的人。虞洛不說話,他能感覺得到液體黏在他的股間,濕漉漉的,有種極色/情的意味。他臉上有些發燙,想稍稍移動一下腿,但雙腿完全酸軟,根本沒法支配。宮澤竹察覺到虞洛的心思,長臂一伸,拿過一個抱枕墊在虞洛腰下,給他好好調整了位置,然後才輕輕離開虞洛背後,抽出幾張紙巾,蹲在沙發邊上替他擦拭。虞洛這才有機會徹徹底底地將宮澤竹上下反複拿眼神摹了幾回。先前激烈的性/事讓他襯衫的扣子早已崩開好幾顆,袒露出胸前漂亮的膚色。他的皮膚比自己白很多,看了就想摸兩把。本來就短的皮裙被掀起,黑絲也被扯爛,如果不是昂揚的性/器昭示了主人的身份,配上宮澤竹我見猶憐的表情和絕世的好容貌,還會被以為他才是被強上的那個。不過…宮澤竹這幅狼狽的樣子確實容易使人浮想聯翩。虞洛眼神暗了暗,覺得身子也開始有些發熱了。宮澤竹自然注意到了虞洛每一絲的變化,他眼神沒往上瞟,故意斜了斜身子露出更多的春色。他的乳/頭顏色偏淺,粉/嫩,在夜間冷氣的刺激下早就冒尖突起。虞洛眼睛直直的。他是想移開視線,可是偏生就做不到。反正這人低著頭,應該看不到我在…“好看嗎?”宮澤竹眼睛一挑,媚態橫生。這家夥哪哪不像個女人?虞洛別過眼:“娘娘腔。”“我是不是娘娘腔不要急。”宮澤竹一笑,低頭摸上虞洛的性/器,“反正你都喜歡。對不對?”虞洛想反駁,卻冷不防地被宮澤竹碰上性/器。本來就因為宮澤竹起的情/欲更上一層,他一下子被堵的說不出話來,更加煩悶。“真是姐姐的好狗。”宮澤竹熟練地擺弄著虞洛的物什,很輕易地就從虞洛的細微反應找到了他的敏感點,“後麵被幹到這種程度前麵還有這種精力。”“你還有臉說!”虞洛憋不住了。他本質上其實是個直男,沒想到受到這種折磨,身體和精神都接受無能,現在正氣著呢。宮澤竹軟下/身段,眨眨眼:“那姐姐賠償你好不好?賠償了小瘋狗就不生氣了。”虞洛還沒來得及問怎麽賠償,就被宮澤竹一口含住了自己的性/器。他渾身一個機靈,刹那爽到說不出話來,電光火石之間就射了出來。精/液塞滿了宮澤竹的嘴,他完全忍不住笑意:“哈哈哈,小瘋狗,你怎麽這麽經不起誇?笑死姐姐了。”“那就笑死你去吧。”虞洛俊臉一拉,自覺掉份。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之前早就被宮澤竹操得射了幾趟,又被宮澤竹的手上下套弄,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加之這是他第一次享受這種高級待遇,對方還是向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宮澤竹,他自然控製不住自己,隻能遵從生物本能反應。但話是這麽說,秒射這種事情還是太傷害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了。看著宮澤竹毫不掩飾的誇張笑容,虞洛臉色一黑,撐著無力的身體就要起身離開。宮澤竹察言觀色慣了,眼瞧他神色不好,立馬拉住他的手。“鬆開。”虞洛沒給他一個好臉色。這人臉上的笑容都還忘了收起來,也太張牙舞爪,耀武揚威了吧。“不——鬆——”宮澤竹語調纏綿。虞洛不耐煩,想要甩開宮澤竹的手,卻怎麽也使不上勁:“老子叫你鬆開。”宮澤竹嘴裏還含著他的精/液,也不嫌棄地就這麽吞咽了下去,還意猶未盡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旁邊粘上的精/液:“說真的,小瘋狗,姐姐真心想補償你。”起碼也要好好補償你這群被扼殺在我嘴裏的子子孫孫吧。味道這麽好,“姐姐還想再吃一回。”宮澤竹跪立,仰頭恰好夠得著虞洛那個東西。他雙手撫上,聲音婉轉:“小瘋狗滿足姐姐一回吧,好不好?”虞洛的魂魄被這聲音一勾,理智還沒反應過來,感性就先點了頭。宮澤竹滿意地哼哼一聲,費力吞進虞洛的性/器。虞洛的確尺寸驚人,那玩意雖然還半軟著,也頂著了他的喉嚨。真不知道完全挺立起來之後第二天他的嗓子會不會失聲。他壞心眼地伸舌在鈴口處畫圈打轉,雙手揉/捏著兩顆睾/丸,細長漂亮的手指穿插在濃密的陰毛中,顯得格外醒目。白色與黑色交織,還有因為被捅得太深而眼角析出的點滴紅色,根本就是一副極富視覺衝擊力的春宮圖。虞洛腦子轟地一聲炸了,就在宮澤竹的嘴巴裏瘋狂進出,像是真的在肏這個人的後/穴一樣。他媽的,這個人真是磨人的要命。宮澤竹被撞得嗚嗚咽咽,神誌不清,手上抓得也就更緊了一些,疼痛進一步刺激了虞洛的欲/望,他揪住宮澤竹略長的劉海讓這人的臉更加貼近自己的下/身,挺胯抽動。“小、小瘋狗…”宮澤竹的聲音含混地傳來,“慢、慢一點…姐、姐姐要含不住了。”“操。”他早就忘了生宮澤竹氣這回事,隻覺得宮澤竹也他媽的太誘人了。虞洛的神經完完全全被宮澤竹的語調撥動了,半分也不想理會他的懇求,隻顧得上自己的衝撞。過了半晌,才終於又射在宮澤竹的嘴巴裏。宮澤竹麵色潮紅,忙不迭地再次虞洛的精/液咽了進去,一滴不剩。他扶著虞洛的身子站起來,整個人癱在他懷裏,氣如浮絲:“小瘋狗真棒。姐姐吃得好開心。”虞洛已經不記得最後自己和宮澤竹是怎麽回到床上去的了。隻記得自己被宮澤竹口的欲仙/欲死,差點沒死在他的嘴下。這人口活是真行,難道給別人做過很多次?虞洛莫名有些吃味,扭頭看向還在睡夢之中的宮澤竹。他的睡顏安靜天真,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那個在某些方麵“異常有精力”的類型,甚至像是個白雪公主。虞洛沒見過真正的白雪公主,但他覺得宮澤竹的白/皙皮膚絕對能讓真正的白雪公主自慚形穢。不過是個黑心的白雪公主。虞洛惡狠狠地想,不解氣地搓了兩下宮澤竹的臉蛋兒,才揉著自己的後腰起床。昨夜太困,也沒有作處理。他慢慢步入浴室,沒看見宮澤竹在一瞬睜開來的眼,帶著點笑意。要不讓你欺負我兩下,你能消氣?都說了不能打臉了!於是虞洛一從浴室裏出來,就見到了宮澤竹露著兩條大白腿在鏡子前晃來晃去的場景。雖然昨夜的毛還沒完全被宮澤竹理順,但虞洛一見到宮澤竹這樣子還是不由得怔住。他穿了條講究的螺紋內褲,不像虞洛那樣隨便套的一條鬆垮大褲衩,完美地包住了那個重點部位,襯出了一個漂亮的外形。大概是晨勃的原因,那玩意呈翹起來的姿態。“大白天的勾/引誰呢?”虞洛哼哼,從衣櫃裏沒好氣地抽出條褲子遞給宮澤竹。這些天都是他替宮澤竹打掃家務,這些東西的擺放對他而言自然再熟悉不過。宮澤竹瞧見自己的臉沒有太明顯的腫起,才放心回頭,沒接過褲子,不懷好意地貼上虞洛的身子,眼底意味深長:“勾/引你啊。”虞洛一震,推開宮澤竹。奈何這人黏的實在緊密,半天都推不動,隻好訥訥地扭頭,耳朵紅了一片:“昨、昨晚上做了那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