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宮澤竹的更多。對於虞洛來說,沒有抗拒就是默許。宮澤竹熟門熟路地隔著衣服拈起那兩粒小點,緩緩撫慰著。他低著頭,虞洛隻能看見他彎出一個漂亮弧度的修長脖頸,看不見他臉上藏不住的笑意。又讓姐姐得手了,小瘋狗。【宮澤竹比虞洛略微矮上幾公分,整個身子又因為藥力原因軟在虞洛身上。虞洛一邊任由他在自己胸前采擷,一邊還要扶著他,防止他滑下去。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是虞洛縱容的宮澤竹。雖然實情也差不了多少。宮澤竹將手從虞洛的白背心上移開,迅速地探進了背心裏,卻沒有立即找上虞洛的乳/頭,而是在他的胸肌邊上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虞洛被宮澤竹挑/逗到不行,又覺得這種撫摸根本不能解渴。他剛剛被開發的乳/頭現在空虛的厲害,為了掩蓋這種異常的空虛與羞恥,他惡聲罵道:“你、你他媽的摸什麽呢?”“我在惋惜啊。”宮澤竹沒有放過虞洛身體上一絲一毫的變化,“為什麽我的小瘋狗看起來有胸,但是摸起來卻不如女人的軟呢?”“那你倒是摸女人的去啊!”“不要。”宮澤竹笑彎了眼,終於探上那充血的兩點。雖然隔著一層白布,但那凸起的形狀卻極其分明,比完全袒露出來更多一份風情。虞洛肌膚顏色本就偏棕,現在又因兩人緊貼而冒出了細密的汗水,在緊致的肌肉上閃閃發光。宮澤竹看的喜歡,忍不住湊過舔掉。有點鹹。但還是好喜歡。真想從小瘋狗的眼角也舔到些有點鹹的透明液體。“她們的不好摸,姐姐才不喜歡。”宮澤竹認真評價,好像一位在研究什麽正派學問的科學家,“沒你的有彈性。”“姐姐就喜歡小瘋狗的奶/子,就喜歡小瘋狗的奶頭,別人的姐姐都瞧不上。”虞洛被這些下流的詞匯羞到說不出話來。宮澤竹輕笑,總算揪住那兩點,略帶點勁道地揉/捏。他的手仿佛有魔力,虞洛的乳/頭一被揪住,就立即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快感。好疼,又好爽。宮澤竹玩弄了一會他的乳/頭,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摸向另一處他眼饞了許久的地方。“看吧。”宮澤竹啞聲道,“小瘋狗的後麵已經濕透了。姐姐說的沒錯吧?”虞洛的後/穴本就敏感,又遭著宮澤竹的纖長手指在那壞心眼地再周圍打圈,碰觸擠壓到了合適的穴位,更是癢到沒法言述。他雙腿夾緊,自己難耐地蹭了蹭。又委屈又羞恥,還有些生氣。這人把自己弄成了這幅光景。卻還故意不進來,要在言語上羞辱自己。我偏不回答。宮澤竹也生怕把小瘋狗逼急了,猛地戳進幾根手指,好歹先緩解了這人的燃眉之急。其實他自己也痛苦的厲害。故意勾/引是不假,但吃了藥也是不假。況且他本就喜歡這小瘋狗的身體,想要的緊,現在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隻是擔心虞洛畢竟沒有做準備工作,貿然進去會傷著他。誰料手指一伸進去就感受到了腸肉的劇烈顫抖,幾乎要把他的手指咬在裏麵。淫/水也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這小瘋狗,才多少天,就變成了小騷狗?不過就算是小騷狗,也是姐姐家的小騷狗。——姐姐就喜歡這種小騷狗。他仰起頭吻上虞洛的嘴巴,用舌頭撬開他緊咬的牙關:“小瘋狗叫出來,姐姐想聽。”隨即瞬間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的真家夥。那貫穿的一刹那,兩個人都爽到渾身發顫。虞洛更是沒有忍住,雖然被宮澤竹堵上了嘴巴,但是呻吟還是不斷地往外溢:“哈……哈啊…宮、澤竹你個王八蛋!啊~~~”他的聲線偏低,本來是罵人的話,卻在情/欲的漩渦裏變的淫/蕩到不行。竟讓宮澤竹產生了一種強/奸的快感,加之又是在隨時都有可能別人發現的野外,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感官。“還有精力罵我?”宮澤竹幾乎要把虞洛操沒,大進大出,把虞洛幹得沒法站立,變成了他倚在宮澤竹身上。但宮澤竹卻依舊不願咬虞洛的舌頭。他就想聽小瘋狗罵他。聽小瘋狗罵人的話斷成一個一個的詞,聽小瘋狗罵人的話裏夾雜著一聲又一聲的喘息,變得破碎又色/情。他要喜歡死了。】第8章 姐姐的小瘋狗臉紅了破天荒地,宮澤竹才射了一次,就從虞洛體中抽出。然而虞洛被宮澤竹調教許久了的身子怎麽可能就此滿足。他咬著下唇,努力不讓充滿欲/望和渴求的呻吟釋放出來,眼眶濕潤。宮澤竹總算如願以償地見到虞洛的眼淚,卻也不是很開心。以往在床幃之間,雖然虞洛也常不好意思說要,但宮澤竹心思細膩體察,嘴上即使逗他兩句,最後還是會滿足虞洛。其實也是滿足自己。可今天確實不行。不知道那老不死的玩意兒會不會讓人追過來,即使不至於強行綁架,但兩方對峙,撕破了臉也不好看,兩個人在這裏磨蹭了一會,也是要到該走的時候了。於是宮澤竹滿是憐愛地親了親虞洛泛紅的眼角,心下不忍:“小瘋狗,忍一忍。等回家了姐姐再給你,好不好?”雖然剛剛在欲海裏遨遊徜徉,但虞洛也看得出宮澤竹眼下處境不太對,心裏不滿無奈,嘴上依舊不鬆口:“誰還要了……不回去飯都要涼了。”其實早就該涼掉了。宮澤竹沒有戳破:“嘴太硬了是得不到性福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