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竹來了一輪又一輪,終於在雙方的共同顫動下最後射了出來,濃濁的精/液順著緊貼的性/器和腸壁間那微不可見的縫隙一點點滲了出來,兩人卻都不覺得不舒服,隻覺得滿足極了。宮澤竹的性/器還半翹著,他稍微移動了一下/身子,夠著那個玻璃碗,再拿了一個草莓過來。他的性/器隨他的動作在虞洛的後/穴裏移動幾分,虞洛被蹭得欲/望再起,又羞又惱,剛想製止這人的動作,嘴裏卻被強塞進了一顆草莓。宮澤竹充滿情/色的聲音傳至耳邊:“前麵這顆好吃,還是後麵那顆好吃?”】第10章 還是留到床上和我解釋吧時間就這麽在日複一日的不停做/愛中悄然而逝。虞洛並沒有因為上回對宮澤竹的表白沒有得到回應而感到尷尬或者無措。說白了他就是一個大男人心態,思想簡單粗暴:我喜歡你是我的事,和你喜不喜歡我有什麽關係?於是兩個人就還維持著這樣有些不清不楚的肉/體關係。反正兩個人都挺爽的。他也沒有因為成天待在家裏做個家庭煮夫有什麽很讓人難受的地方,被宮澤竹調侃是金屋藏嬌也不生氣,他隻要有事情可做就可以。虞洛喜歡研究馬克思主義哲學,尤其是盧莎·盧森堡那一派係和列寧的書籍,他甚至可以直接閱讀俄文原作,宮澤竹便往家裏帶各種厚厚的專著。他每天翻翻書,琢磨琢磨宮澤竹的口味,沒事在房裏健個身,日子也就消磨得很快。不過自從那次之後,虞洛的確有了一些變化,或許是因為突然想起來了最開始的約法三章。虞洛並不是傻心眼,他變得不再多過問宮澤竹的私事,畢竟兩人其實沒有什麽正式關係。對於那天宮澤竹莫名其妙地把他叫至野外的工廠這件事,對於宮澤竹每天傍晚都要帶著一件淺色和服出門這件事,他都保持了緘默。可保持緘默不代表不好奇,對現狀滿意不代表他一輩子都可以這麽過。宮澤竹喜不喜歡他確實不妨礙自己對宮澤竹日漸加深的沉淪,但他總不可能被一個沒有任何聯係的人就這麽,說的難聽點,包養下去吧。估摸著爺爺的人是查到了自己和宮澤竹混到了一起去,既對自己愈發恨鐵不成鋼,也不方便對宮澤竹下手,說不定已經收回了監視自己的勢力,虞洛一合計,決定再去外麵找份工作看看。宮澤竹在虞洛出門的第一秒就得知了消息,並且猜到了虞洛的狗腦子是怎麽想事的。他是絕對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的。小瘋狗想脫離姐姐的掌控了?根本沒門兒。他又氣又急地連罵了幾聲“真是個沒腦子的小瘋狗”,即刻吩咐阿庫麗娜再派人過去跟著。所幸是他一人獨享一個偌大的辦公室,沒人會看到平日裏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宮澤先生氣急敗壞的模樣。冷靜下來,宮澤竹隨手翻閱著桌上幾本有名的時尚雜誌,忽然間眼睛一亮,勾起嘴角,心中雀躍起來。直到下班的時候,他的臉上都掛著不可言述的詭異笑容。阿庫麗娜送他回家,一路上都在冷汗涔涔,直覺是她上司家裏藏的那位男人要出事,兔死狐悲,又在心中為那人畫了一個十字架。宮澤竹一打開家門,就見到了虞洛一副悷悷的模樣。雖然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但是裝模作樣還是需要的。奧斯卡影帝宮澤竹憂切地抓住虞洛的手,用最溫情做作的台劇腔道:“小瘋狗,你怎麽了?是出什麽事了嗎?和姐姐講講,隻要是姐姐能做到的,萬死不辭。”虞洛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甩開宮澤竹的手:“你神經病啊?”宮澤竹:???“我今天出門逛了一圈,有點中暑而已。”他接著擺盤,“你怎麽一副我得了絕症快要死了的表情。”“沒想到都快秋天了,還這麽熱,秋老虎還真是厲害。”宮澤竹:猝。“那你今天有沒有碰上什麽不如意的事兒?”宮澤竹換上家居服,心想阿庫麗娜不至於吧,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哦,也不算是不如意的事吧。”虞洛立即回道,沒有隱藏的意思,“本來是想去找份工作的,總賴在你這裏也不好,挺添麻煩的。結果路上碰見駱聽雪,就一起去喝了一杯。”宮澤竹還沒來得及把早就準備的一腹說辭呈出去——找什麽工作啊?現在大學生就業那麽難。你去和小孩子搶什麽飯碗?有沒有一點大人風度?但凡今天你找到了一份工作,就有一個家庭的希望破滅了你懂嗎?這麽大人了害不害躁啊!沒想到這一番話就這麽梗在了喉嚨裏,他就隻聽見了那最關鍵的三個字。“你那小前男友,駱聽雪?”宮澤竹切牛排的手一頓,抬眼看了一眼虞洛。小瘋狗倒是光明磊落的樣子:“嗯,就他。”“哦。”宮澤竹恨得牙癢癢,這麽重磅一件消息阿庫麗娜居然不上報,明天就扣她工資,“都聊什麽了?”表麵上的風度還是絕對不能丟的。“就隨便聊了一點啊。”虞洛淡定地叉起一塊牛排,假裝沒聽見宮澤竹刀盤碰撞的聲音。“哦。”宮澤竹硬逼著自己也叉起一塊牛排放進嘴裏,卻覺得索然無味,“那你們去哪裏喝的那一杯?”“就一家地下小酒吧啊。”虞洛平靜地回答,“還能去哪,兩個人都沒錢。”“小瘋狗!”宮澤竹先受不住了,他“哐”的一聲放下刀叉,怒目而視,“你什麽意思?”虞洛想笑,生生憋住,貌似無辜地回看宮澤竹一眼:“我怎麽了?”“你、你背著我和前男友勾勾搭搭!”“嗯?”虞洛難得看見宮澤竹這般失態的模樣,忍不住想多逗他一會,“那又怎樣?”“你承認和他勾勾搭搭了?”宮澤竹氣極反笑,“你都不反駁一下的?”“有什麽好反駁的?”虞洛反問,聳聳肩,一派輕鬆的神情,“我確實和他見麵了,還聊了天。”“很好。”宮澤竹道,冷靜了兩三秒,忽而也換上一副輕鬆的神情,目光微妙地看了看虞洛,又重複一遍,“很好。”虞洛的雞皮疙瘩卻突然全部冒了出來。他懷疑他自己可能開了一個不太能承受得起的玩笑。“你知道,”宮澤竹優雅地繼續切割著自己的牛排,不看虞洛,“在做什麽事情之前,就要有承擔這件事後果的覺悟。”虞洛後背有點發涼。“吃啊。”宮澤竹一挑眉,“冷了多難吃。”虞洛味同嚼蠟:“嗯……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