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竹笑眯眯的,碩大的性/器還頂在虞洛的大腿之間,似有似無地一下又一下前後磨蹭著。他家小瘋狗常年健身,有副好身材,兩條腿精幹有力,每次操得爽了的時候,就會拚命纏住他的腰,讓他很受用。“還,還行吧……”虞洛想要遠離宮澤竹的味道,卻無處可逃。他早就被完全包圍了。“哦?隻是還行麽?”宮澤竹一笑,釋放出危險的氣息。“那這樣呢?”他加重了手上擼動的力度,虞洛很快就要在一陣有一陣的顫動中達到高/潮。但宮澤竹故技重施——每回他不開心想要逗弄自個兒的時候都喜歡這麽做——在那一瞬間之前堵住了那個將要釋放的小口。虞洛幾乎都是習慣性求饒了:“姐姐……好姐姐,讓我射,行不行。求你了……”“你每次都是這一句。”宮澤竹咬住虞洛的耳垂,“我都聽厭了。一點誠意都沒有。有沒有什麽新的?”虞洛一時之間哪裏想得到什麽新話,他的耳朵被咬住,宮澤竹的氣息愈發濃重,熏得他整個人都昏昏沉沉,欲/望燎原,後/穴端口又被反複摩擦,淫/水越流越多。他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會壞的……”虞洛懇求道,然而宮澤竹並不在乎。“後麵的沒壞就行了。”宮澤竹說著,還故意地又在虞洛的大腿之間進進出出幾回。“那姐姐操我後麵的。”虞洛像是抓到什麽救命稻草,急切地說,“放過前麵的吧。”宮澤竹裝作沉思一會,很為難地說:“行是行。但是你剛剛不是說過了嗎,等魚湯熬好了再給我?你不讓我進去呢。”“小瘋狗不開口讓姐姐操進去,姐姐哪敢啊?”宮澤竹語帶委屈,“姐姐多疼小瘋狗啊。”虞洛在心中幾乎要把宮澤竹罵了個狗血淋頭,操光了他的祖宗十八代。雖然在現實中是他在被這個人壓在身下幹。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哪次不是你強肏進去的?他心中雖然忿恨,但前後兩端都著實痛苦,隻好哀求道:“我錯了……姐姐,你進來吧。”“小瘋狗總是這麽喜歡變卦。”宮澤竹撅嘴,依舊沒有操進去,也沒鬆手。“求你了……”虞洛受不住了。“拿什麽求我?”虞洛突然福至心靈:“我,我會好好想姐姐的!姐姐出差的時候,我一定每天在家好好想姐姐!”宮澤竹輕笑,小瘋狗開竅得還不算太晚。他聲音魅惑:“還有,你是不是會在我出差的每天晚上,都躲在被窩裏想著我自/慰?”虞洛忙不迭地點頭:“我一定會想著姐姐自/慰!”宮澤竹猛地一鬆手,虞洛當即射了出來,精/液四溢在料理台上。他羞恥得幾乎不敢看,卻又立即被狠狠抽了一次屁股。“誰允許你手/淫了?”宮澤竹惡狠狠的,“你隻能給姐姐操,不能自己手/淫。”“好……好……”現在無論宮澤竹說什麽虞洛都會說好了,他剛剛爽過一次,現在反倒覺得後麵更加空虛了,“姐姐,姐姐,小瘋狗隻給你操,你快進來吧。”“你不是姐姐的小瘋狗,你是姐姐的小騷狗。”宮澤竹的笑聲悶在喉嚨裏,“就為這個,姐姐也要在出差前送你一份大禮,獎勵我的小瘋狗,終於長成了小騷狗。”第12章 那姐姐就射在小瘋狗裏麵吧翌日一大早醒來,虞洛就見到宮澤竹在他枕頭邊單手支著腦袋,慵懶地撥弄著自己黑色光澤的秀發。宮澤竹極其喜愛自己的那頭烏發,虞洛早就一清二楚。浴室裏那一幹不同牌子不同型號的洗發素護發素都不是瞎擺的,一定要按著宮澤竹使用的順序整齊豎立。“醒啦?”“唔……醒了。”昨晚折騰得太晚,到底兩個人都還是沒有喝到那鍋魚湯,最後直接睡上了床,現在虞洛才感覺到餓,“你怎麽起這麽早,餓醒的?”以前哪天宮澤竹不是要睡到虞洛把早餐做好才肯起床?還美曰其名是因為前一天晚上太疼愛小瘋狗了,需要好好補補睡眠,不然會起皺紋。虞洛對這種說法表麵上不置一詞,內心其實是鄙棄的。我都還沒喊疼呢。你不就是懶嗎?直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飯量小,抗餓。”宮澤竹眨眨眼睛,“今天我要早點去上班。”“哦。”虞洛起床,準備認命地去廚房開始他的苦役生涯,“那我現在下去給你做飯。”“來不及了,我們去外麵吃。”宮澤竹扯住他,詭秘地一笑,“你和我一起去公司。”虞洛問原因,宮澤竹隻是敷衍,徑直帶他下樓,還硬逼著他穿上了一套極其束縛人的西裝。虞洛不肯,他在美國習慣了散漫。結果就是他被這人壓在牆上亂親了半天,最後實在喘不過氣來,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看起來阿庫麗娜已經在樓下等候多時,虞洛是第二次見到這輛車和這個好看的俄羅斯姑娘,不由聯想起第一次見麵的場景,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趕忙鑽進了車內。阿庫麗娜倒是比他淡定多了,先一瞥她也雲淡風輕的上司,開口道:“都安排好了。”宮澤竹點點頭,瞄一眼虞洛略顯局促的模樣:“你別總盯著他看。”我家小瘋狗害羞,經不起別人總看。更何況,這是你能看的人嗎?阿庫麗娜吹了聲口哨,收回望向後視鏡的視線,路上無聊,便隨口搭話:“我老板怎麽樣?”宮澤竹也隨之望向虞洛,看不能看,但問一問還是行的。尤其是當話題與他有關時。車內焦點突然就這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虞洛望一望滿臉期待的宮澤竹,又瞧一眼滿臉戲謔的阿庫麗娜,神情極其不自然地扭轉過頭:“也就那樣吧。”“噗。”阿庫麗娜沒忍住笑出了聲,又看見宮澤竹徹底黑掉的臉,立即收住笑容嚴肅起來,“到了到了。”宮澤竹沒好氣地拉著虞洛下車,不忘在他耳邊低聲兩句。“可記住你剛剛說的話。”虞洛好歹沒在全公司人的麵前因為這句話就哆嗦露怯。他鎮定地和宮澤竹肩並肩穿過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