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乖啊?”陸晚山得了便宜賣乖,嘬吻莊西辭唇,“都不躲?”莊西辭被親的臉微微發熱,沒理會陸晚山這個問題,而是跟他算賬,“認識了又怎麽樣,那會兒你不是和別人談戀愛麽?”陸晚山一愣,知道莊西辭這是跟他翻舊賬。不過他沒直接給出回答,倒是使壞地逗莊西辭,“吃醋呢?”莊西辭本就十分不好意思,後麵又像打翻醋壇樣問了那樣一個問題,現在聽陸晚山這麽問,莊西辭怎麽可能會承認。隻是他越不肯鬆口,陸晚山就越想使壞逗他。陸晚山收緊雙臂,更用力地環抱住莊西辭,貼近莊西辭耳朵,聲音低低道,“問你話呢,別裝啞巴。”莊西辭見躲不過,也不做掙紮了,索性往後一躺,讓自個兒窩在陸晚山懷裏,悶悶道,“你不是都知道了麽?做什麽還問我?”“想聽你親口說。”聽到滿意的回答,陸晚山臉上的笑意更甚,“熱搜的報道不假,我確實跟夏寅在一起過,這點我始終沒法否認。”莊西辭應了一聲,知道陸晚山要跟他說以前的事了。雖然房間開了空調,不過陸晚山還是怕莊西辭會著涼,所以拽過一邊的被子,將人捂的嚴嚴實實的抱住,才放心地繼續說。“我認識夏寅時,他還沒出道,隻是音樂學校裏一名普通的在讀大學生。”陸晚山說,“我學校也在那一片兒,當時院裏有個活動要去外校借場地,院團委挑選半天,最終定在了夏寅他學校。”“夏寅是那邊學校的負責人,我是我學校的負責人,接下來的事不用猜也知道。”怕莊西辭吃醋,陸晚山說一會兒就要停下來親莊西辭,借此哄他的大明星,“不過這次我倆並沒有很熟,隻是交換了個聯係方式。”陸晚山正要往下說,卻突然下巴一疼,他皺著眉低頭看,發現是莊西辭咬了他一口。“不想聽你和他是怎麽談戀愛的,”莊西辭語氣酸溜溜的,“我聽了心裏不舒服。”盡管知道這時他們倆還沒相遇,可莊西辭就想使小性子,要做個蠻不講理的人,借著吃醋的名頭,好讓陸晚山好好哄哄他。陸晚山又不傻,怎麽可能看不出莊西辭的小心思,而正因為看的出莊西辭的心思,陸晚山就更想寵著他了,“好好好,我不說。”“嗯,”莊西辭輕道,“那後麵……怎麽分手了?”“道不同不相為謀。”陸晚山說,“路都不一樣了,自然要散夥。”夏寅剛進圈時,跟很多新人一樣,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成為大火的大明星。然而公司後勁不足,他雖是冠軍出道,可公司拿的出手的資源不多,時間一久比賽帶來的名氣也散了。陸晚山會入圈,跟著也有很大關係。公司不行,夏寅又急需曝光率,所以陸晚山買了相機,去學拍照,開始做夏寅的大粉,跟他的現場,出他的機場圖。那會兒陸晚山用的另一個號,山晚陸還隻是他用來分享生活的小號。剛開始這條路確實不好走,夏寅雖然有一定粉絲基礎,可剛開始陸晚山拍的照算不上好,夏寅的粉絲並不買賬,閱讀量十分低。於是為了提高知名度,陸晚山開始拍當紅明星,隨著拍照技術的提高,他也漸漸積累了一批粉絲,這個時候他再發夏寅的圖時,閱讀量就十分可觀了。這個微博號是當時夏寅粉圈裏最有名的一個,夏寅甚至還主動和它互動過,隻是任粉絲怎麽翻,都沒找出微博號的用戶。很多夏寅粉都以為,照這個勁頭下去,這個微博用戶肯定會追夏寅很久。可她們哪裏知道,某一天這個用戶突然清空微博,並注銷賬戶,從此退圈了。一切發生的太快,沒有人知道為什麽。“分手了?”莊西辭猜測。“嗯,分了。”陸晚山實話實說,“鬧的挺不愉快的。”“那個號全是夏寅相關,既然分手了,我也沒必要把號留下,還不如銷號走人。”陸晚山笑了起來,“這事氣的夏寅夠嗆。”陸晚山銷號時,那個號已經有小幾十萬的粉絲,且號召力不錯,夏寅本來想留下給工作人員接手,可他哪裏想到陸晚山會做的這麽絕。莊西辭對這些並不是太感興趣,聽了一會就轉移話題,“為什麽鬧的不愉快?”既然決定說了,陸晚山也沒打算瞞,“這事兒又繞到分手的事上了。”“?”娛樂圈是個大染缸,身處其中還能保持真心的實在不多。陸晚山曾經以為夏寅算一個,但他哪裏想到,才小火沒多久,娛樂圈的惡習夏寅就學了個透徹。夏寅跟聚會上認識的富二代泡吧鬼混,起初還有點愧疚,在陸晚山麵前還知道偽裝,可到後麵大概是玩過頭了,竟然開始吸du,找小姐和養小男孩兒。到最後,夏寅甚至直接和富二代連上線,合手綠了陸晚山。陸晚山心氣兒沒那麽大,既然夏寅給他戴了綠帽子,那這段感情就走到了盡頭。但這會夏寅卻不樂意了,嚷著不肯分手。陸晚山哪裏會聽他的話,當機立斷跟夏寅斷了,在搬出租的房前,陸晚山想著他們倆在一起兩年多了,便好心的提醒了夏寅一遍,讓他遠離那個圈。看他提分手時夏寅哭的那麽傷心,陸晚山還以為夏寅是真的很喜歡他,所以在後麵從別人那知道夏寅和富二代出國旅遊時,陸晚山直接被氣笑了。陸晚山是為夏寅入的圈,但是在分手後,他並沒有完全退圈,相反拾起小號,開始拍新的愛豆,隻不過他再也沒粉過當紅明星。“……事情大概就……”莊西辭手往後環住陸晚山脖子,仰頭湊上去親他,氣憤道,“夏寅憑什麽這麽做啊?”莊西辭溫柔地吻陸晚山,小聲嘀咕道,“他不要我要啊。”“跟他計較什麽?”後一句話聲音實在太小,陸晚山沒聽清莊西辭在說什麽,不由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麽?”莊西辭自然不可能把這話說給陸晚山聽,所以他搖搖頭,又湊過去親陸晚山,真誠道,“莊西辭永遠喜歡陸晚山。”“隻有陸晚山不要莊西辭的份兒,”莊西辭還在補充,語氣近乎誠懇,“莊西辭永遠跟在陸晚山身邊。”雖然話有些傻氣,但是陸晚山不能否認的是,莊西辭這幾句話讓他心裏十分熨帖。陸晚山定定地看著莊西辭,半響沒說話,而莊西辭見他這樣,還當陸晚山是在為他過去不平,便用力地去抱陸晚山,很孩子氣的說了一句,“我永遠陪著你。”怕陸晚山不信,莊西辭很快又強調,“一輩子的那種。”陸晚山一顆心被莊西辭捂的很暖,聞言笑了笑,寶貝似的親了親莊西辭,柔聲道,“你可以貪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