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和莊西辭才在一起,未來的日子還長得很,自然也不急著這一會兒就把話都說了。餘生還長,情話可以慢慢說。陸晚山水溫調的很好,莊西辭躺進去後,舒服地長歎了一聲,頓時覺得身上的酸軟緩解了不少。陸晚山見莊西辭泡的舒服,也沒忍住站在一邊笑了,尋思著回去給莊西辭拿睡衣。不料他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莊西辭叫住,而陸晚山垂眸朝莊西辭看去,隻見莊西辭被熱水蒸的粉紅,眼睛也濕漉漉的,配上白皙皮膚上的吻痕,更顯得撩人的緊。陸晚山喉嚨一癢,有些東西開始蠢蠢欲動。偏偏莊西辭毫無知覺,又小聲地叫了他一聲,噙著笑道,“陸老師也一塊兒泡吧。”陸晚山在心裏默念莊西辭明天下午還有拍攝,不能夠太折騰,然後才深吸一口氣,跟著踏入了浴缸。好在莊西辭買的浴缸大,兩個大男人躺裏麵也不擁擠,也正因如此,莊西辭腳一動,踩在了陸晚山的肚子上,小孩心性地要去戳陸晚山腰。陸晚山由著莊西辭鬧了一會兒,見他越來越起勁,擔心等下會玩出火,便握住莊西辭腳踝,低道,“別鬧。”莊西辭也不說話,隻彎著眼朝陸晚山笑。陸晚山見莊西辭這樣,無奈地揚了揚唇,然後拉著莊西辭手,將人抱進了懷裏,“乖點兒,我看有沒有出血。”雖然剛才做的時候,陸晚山已經盡可能小心了,並且也極致溫柔,卻還是擔心他做的不好,從而讓莊西辭受傷了。“!!!”莊西辭臉皮薄,不過聽陸晚山這麽一提,就已經熟透了,又哪裏做得到那樣,“我沒事,不用看。”陸晚山不信,非要親自看了才放心。所以他聽莊西辭這麽說,又好言哄了幾句,想讓莊西辭趴在他懷裏,這樣他也好查看。可莊西辭哪裏樂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沒任何商量餘地地拒絕了陸晚山的提議。但是莊西辭沒硬氣多久,便被陸晚山強製性檢查了一遍,而原先死活不同意讓陸晚山檢查的莊西辭,在被陸晚山暴力鎮壓後,乖乖地他在陸晚山懷裏,讓他幫忙檢查、清理。見沒傷著,陸晚山鬆了口氣,抱出臊的已經熟透了的莊西辭,重新放了次水,才又抱著莊西辭躺進去。“還害羞呢?”陸晚山捏住莊西辭紅的快滴血的耳垂,失笑道,“你哪兒我沒看過?老公幫夫人清理一下怎麽了?難不成……”莊西辭猛地捂住陸晚山嘴,不讓他往下說。而被捂了嘴的陸晚山也不安分,噙著笑地盯著莊西辭看,眼底的溫柔多的快要溢出來了。“嗯?捂我嘴幹嘛?”陸晚山使壞地舔了舔莊西辭手心,笑道,“我說錯了嗎?”莊西辭受驚地收回手,軟糯的完全不像別人口中的莊影帝,“可以的,我就是……”莊西辭頓了頓,補充說,“…就是有點不好意思,”他抬頭朝陸晚山笑,“陸老師給我點時間,讓我緩一會兒就好。”“等我好了,”莊西辭小聲補充,“陸老師想怎麽樣都行。”陸晚山低頭看更加不好意思的莊西辭,心說寶貝兒快別說了,要不然他快不行了。隻是心裏想是一回事,嘴上說的又是另外一回事,“可不許誆我。”“要不然……”陸晚山捏住莊西辭鼻子,讓他無法呼吸,“有你好受的!”莊西辭被捏住鼻子也不反抗,呼吸不了便張開唇,以此小口的呼吸,以防呼吸不順窒息。而原本使壞的陸晚山,這會兒見莊西辭張嘴微喘,一時眼神晦暗不明,在莊西辭反應過來前,便不容拒絕地親了下去。無論親過多少次,陸晚山心跳都跟第一次吻莊西辭那樣快。陸晚山輕拍莊西辭背,正想打趣他幾句,就聽莊西辭聲音輕飄飄地從旁邊傳了過來,“下雪了。”陸晚山一怔,往旁邊看了過去,然後就見外邊大片的雪花正簌簌地往下落。莊西辭也不知是什麽情趣,浴室一側竟然裝了一大塊單向玻璃,也就是說現在陸晚山和莊西辭躺在浴缸裏,能清楚地看清外邊的景色。自然也看得到大雪紛飛。見莊西辭眼裏透露出神往,陸晚山還當莊西辭喜歡下雪天,便說,“雪這麽大,明早起來大概世界都白了。”“莊老師今晚早點休息,”陸晚山說,“明早起來我帶你去打雪仗。”莊西辭打了個寒顫,想也不想就拒絕,“我不要。”“?”“太冷了,我要躺在被窩裏睡覺。”莊西辭強調,“你陪著我一起。”陸晚山自然是以莊西辭的意見為主,所以現在陸晚山聽莊西辭這麽說,也沒糾結剛才的問題,直點頭道,“好。”而莊西辭見陸晚山點頭了,眼睛笑彎成月牙,“那可說定了,明早不能叫我早起。”陸晚山笑笑,正準備回答莊西辭,卻聽房間裏手機響個不停,與之一起的還有不間斷的敲門聲。陸晚山和莊西辭對視一眼,隨後站了起來,抓過一邊的浴袍穿上,“我出去看看,你在這等我。”說完陸晚山便走了出去,而莊西辭坐在浴缸裏,卻越想越不對勁。他這套房子買了好幾年了,沒工作時也是常住這的,隻不過家裏的鑰匙,除了他和他爸媽,也就經紀人有,而這個時間會過來找他的,莊西辭覺得不太可能是魚容。既然不是魚容,那便隻可能是他父母了。所以莊西辭都沒來得及擦幹淨身上的水珠,匆忙拿過一邊的浴袍穿上,便急忙忙走了出去,好和陸晚山一起麵對他爸媽。但莊西辭哪想,等他走到客廳時,看到的場景卻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原先幹淨整潔的客廳,這會兒突兀地多了一大捧玫瑰花,而陸晚山則穿著浴袍,正一臉笑地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