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換體位繼續操他。不,繼續一起爽。他們斷斷續續的講各種情話。其中有土味情話,在上下的聳動中,喻熹感受著穴內的飽脹感,他啞聲問席澍清:“所以...你已經栽在我手上了?”回應他的是席澍清低喘著拖出的答案:“沒有。因為我不想栽在你手上,我隻想栽在你的心田裏。”喻熹:“......”論說情話,他哪說得過這個男人啊。他失神,死死咬住席澍清的耳廓,惡狠狠的放話:“你要是喜歡上別人,我就...我就去殺了那個別人。”席澍清麵色淡然,充耳不聞,探手握住喻熹射後的軟肉,在他的冠狀溝出捏捺,用小指勾弄他的會陰,非讓喻熹又起了反應。好半天過去他才說:“你覺得我會讓你有那個機會去犯罪嗎?一個法學生動不動喊打喊殺的,誰教你的?”“喻熹,人生苦短,你應該同我一道......及時行樂。”他用臉頰貼著喻熹濕漉漉的胸口,似問非問:“我要你跟我一同去嚐那高潮的滋味,好麽?”哪種高潮何種滋味,乘風踏雲,羽化而登仙的那種。喻熹分不清究竟是誰想將誰榨幹了,他腰後聖渦深陷,往上走是娼氣籠麵。他訥訥答,好啊。為何不好?有何不好?跟他心愛的人做愛,萬般皆好。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盡頭,席澍清如數繳械,把腥熱的白濁全泄進喻熹體內,“啵”的一聲退出後,他終於饜足的笑了。他微抬喻熹的腿根,輕輕摸摸被抓得通紅的那兩瓣臀肉,還特意不讓他合上後邊的那張小嘴。嬰兒吐奶,正是他樂得欣賞的。而喻熹被剔了骨頭,軟綿綿的,氣都喘不過來,神智也不甚分明,他瞥了眼席澍清,起初還沒想明白他為什麽笑得那麽不對勁。等他想明白了,那已經不是羞恥那麽簡單的事了,他忍痛抬腿衝席澍清的胸膛處踹了好幾腳,並破口大罵。“渣男——”燈下浮光流流,席澍清鉗住喻熹那雙仿佛透光的精致腳踝,“哎呦,祖宗,慢點兒——”他想了想,“讓我看看你屁股上留下的的針眼。”“究竟是想往哪兒看你心裏沒逼數?”喻熹動彈不得,“渣男就是渣男,滾——”席澍清半點不惱,“我滾了你自己能弄幹淨嗎?”喻熹氣結,聲如蚊蠅,“渣男...”嗐,一定是我的駕駛技術太差??????第80章 先生二字(完結)。他們做完一次便徹底收了尾,相比兩人上一次來講,顯得很節製。事後喻熹懶洋洋的,一動也不願意動,手腳都仿佛是多餘的。他由著席澍清圈抱著他替他清洗,幫他擦幹吹幹,給他塗抹軟膏,他自己則一丁點兒力都不出。偶爾席澍清手勁稍稍重了一點點,他就哼哼唧唧的,以表達不滿。這時候席澍清是拿他沒轍的。歡愛時他對他柔情萬般,結束時亦是如此。伺候他家正值傲嬌期的小祖宗是細活中的細活,除了耐心和縱容,別無他法。喻熹在翌日清晨經過多番掙紮,最終還是沒能爬下床,他還需要慢慢探索如何在進行床上運動後快速的恢複體能。他沒能如約跟秦晙和褚陸之一起喝早茶,代他赴約的自然是席澍清。秦晙隔日又見著席大律師,也沒感到有多意外。同樣,通過褚陸之,他已經知曉喻熹同席澍清是什麽關係了。他對席澍清笑稱,小喻的臉麵才叫大呢,我親自約他他都不來,還派個家屬來。席澍清聽著家屬倆字,揚眉輕笑,心中再次歎道秦晙這人心思玲瓏。他笑意不收,說家裏的小朋友身體不適,得好好養著,他倒是也想來,我沒準他來。秦晙不語,這人護犢子護到這個份上了,總不能責備說是他的不是吧。他邀席澍清坐下,無意間又一眼掃到了後者側頸處的一塊小嘬痕。襯衣領子全扣嚴實了都沒能遮住。他嘖舌,暗道喻熹真有兩把刷子。沒想到這般稀有出挑的男人,竟會被一個小毛孩兒吃得死死的。褚陸之到得最晚,他帶了倆老友樂嗬嗬的進了門,兩人一個是某頗具規模的車行的老總,一個是專做車展策劃的從業人。喝早茶是當地流傳百年的一項傳統習俗,發展到現如今仍是餐飲功能和社交功能並存。不足三個小時,一般是不會結束的。席間幾個老男人談笑風生,聊得盡興,第一次見的就互相交個朋友,正好順意。他們這些人,都是在各自所處的領域裏玩得最溜兒,技術最精湛,業務能力最拔尖的那類人精兒,論個人能力、閱曆見識亦或是手握的社會資源,他們皆能劃到二八定律中百分之二十的那部分裏頭去。站在席澍清的角度上講,不管喻熹喜歡什麽,願意進哪個圈子,他都隻希望喻熹能跟這類人多學習多往來。席澍清深知有領路人的存在,能讓喻熹少走很多彎路,這也更利於他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