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我倆,過來送死,不過,卻是送你去死。”詹不苟嘴角噙著笑意,自信滿滿,他的手中握著一個棱角分明的石頭。將武這會明白的挺快,照貓畫虎,與詹不苟一樣,撿起大塊石頭。


    這石頭,是前者握著的一倍還要大。


    那人冷笑,目光落在兩人的手上,“就憑這嗎,你倆也太天真了。”


    “沒辦法,我們有點窮,您就將就點,這已經是我們最高的禮遇。這是我兄弟二人對您的敬意,還望你能笑納!”


    “還等什麽,小武,給我砸!狠狠地砸!”詹不苟怒喝一聲,匪裏匪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來的小土匪呢,那叫一個虎。


    言罷,兩個石頭激射而來,不,不是兩塊,兩人不斷扔出,石塊不停砸落,那人揮動單手,將一個個石頭掃飛而去。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你我之間的鴻溝,是你使出吃奶的勁兒,也難以彌補的,現在,我給你倆一個機會,自刎吧,我自己作主,留你個全屍。”那人說道。


    “你自刎還差不多,我們可以給你拚成一個全屍,否則你隻能做一個獨臂鬼。”詹不苟哈哈一笑,言語上絲毫不示弱,把那人氣得不輕。


    詹不苟與將武不停忙碌著,石塊如同雨點般砸來。


    那人臉色鐵青,自己知自己事,先前被那男子擊成重傷,如今又失去一臂,他已經來到從未有過的虛弱之態,即便是五府靈士的他,這種狀態下也難以發揮出兩成功力。


    而這兩小子,又一直采用遠攻的方式,遲遲不靠近,這種情況對自己非常不利。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此人並非優柔寡斷之人,從先前十分果決地斷臂,也可看出,“小子,暫且留你二人一命,待我......”


    一句話尚未完整地說出,一個泥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襲他的嘴巴,他急忙閃開,心中大怒,他從未如此狼狽。


    他也顧不得形象了,直接破口大罵,“曹尼瑪,你倆龜孫,給爺爺等著,不讓你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誓不為人。”


    他邊跑邊罵。


    “你可真狠啊,狠起來,連自己都罵,是嗎?龜孫爺爺,你這個大龜孫。”詹不苟和將武在後麵狂追,趁其病,要其命,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哪能等他恢複。


    那人受了重傷,六府靈士的實力隻能發出不到兩成,疾行的速度上也是大大減弱,因此,無法將詹不苟甩下,至於將武,同樣因為內傷,麵前可以發揮二府靈士的實力,但這已是他的極限。


    局勢逆轉,先前是詹不苟兩人東躲西逃,如今,角色倒轉,那人被兩人狂追,臉色又青又白的,對詹不苟二人恨意十足。


    “臭小子,今日之恥,來日,我必讓你十倍償還。”那人大喊,麵對兩人的狂追,遲遲甩不掉,他的心裏也是有些著急。


    棋行險招,他往獸山深處方向奔去,“小子,有本事,你就追來啊!”


    然而,話音剛落,詹不苟便是自上方掠過,超過了自己。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突然這麽快?”那人十分震驚,自己雖受重傷,但也是能發揮二府靈士的實力,而詹不苟隻是才一府靈士的實力,再強一點,也不過是二府靈士的臨門一腳。


    詹不苟毫不隱晦,笑意難掩道:“老小子,你懂個錘子,不可能的事情多著。”


    此時,將武遠遠地落在後方,正快速朝兩人的方向趕來。詹不苟的超越其實借了將武的力,正因如此,將武才落後稍許。


    “也別來日了,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事今日畢,還需要我教你嗎?”


    話音落下,詹不苟一拳朝著那人的麵部砸來,薄薄的靈力如同光膜附著在其拳上,頗具聲勢。


    感受詹不苟這一拳所具備的勢,竟然可達二府靈士,他心中一凜,硬碰硬對自己實屬不智,後麵的將武還在趕來。


    就在對方的拳即將落在麵龐之上時,他頗為玄奧地向左移一步,雖然實力大減,但敏銳的反應能力還在,看似頗不費力地將詹不苟積蓄的一拳躲避而去。


    “小子,就憑你,即便我受傷,也非你可以匹敵,你還有待磨煉啊!”那人躲避那一拳之後,冷哼一聲道。


    “老小子,和老子比年齡,比戰鬥經驗,你連弟弟都算不上,頂多是一隻小蝌蚪。”詹不苟哈哈一笑。


    一個旋身,數個石塊以驚人的高速朝著那人的後腦砸去,經過詹不苟前擊阻攔,那人雖然避開了,但速度上減弱很多,而且輕易躲過詹不苟的攻擊,他又挺了,信心十足。


    這種情況下,他對詹不苟的輕視再漲,加上詹不苟出其不意,且迅如閃電般。


    那人覺察時,已是來不及,僅僅避過了那個要命的一塊石頭,另外幾塊皆實實在在地落在他的身上。


    被擊打的疼痛使他一陣趨趔,搖搖晃晃地。


    詹不苟兩人趁機急忙追上,接著便是又是一波遠程攻擊,這一次,那人不像先前那般,輕鬆寫意。


    兩人一前一後,那人顧頭不顧尾,頭上起了好幾個大包,臉上更鮮血直流。


    狼狽地模樣,使他大怒,再不顧那石頭,朝著詹不苟攻來。


    詹不苟可不傻,怒氣加持下的他,肯定不容易對付,但隻是一會兒的時間,何況還有將武在旁輔助,“即便你再有怒氣,老子也能一泡尿給你澆滅。”他心想。


    如今,情況再轉。


    那人狂追詹不苟,將武在後狂追那人,手中還不斷地扔出石頭,怒氣加持的那人不擋不躲,刀槍不懼般‘英勇’。


    這種狀況持續了大約一天的時間,三人筋疲力盡,那人外加傷勢嚴重,尤其是身體狀況,跑地比走的還慢。


    “時機到了,該結束.....結束了。”詹不苟氣喘籲籲地,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對方這麽能堅持,自己這麽年輕,具有旺盛血氣的身體,也差點熬不住。


    他轉向,朝著氣喘籲籲的那人走去,將武也是未曾停下,兩人一前一後,將其夾在中間。


    那人見狀,雙眼陰沉,猩紅地注視著詹不苟,毫無懼色。


    詹不苟注視著他的眼睛,覺得有點不對勁,內心暗道:“這家夥,難道還要後招。”他的步子放緩。


    最終,他咬牙,“老子,還真想不信,你都這筆-樣了,還能翻出什麽浪花不成。”


    “小武,扁他!”他一聲怒喝,整個人飛躍而起。


    忽然,一旁的草叢一陣晃動,接著,吼聲傳來。


    詹不苟怒罵一聲,這聲音,他十分熟悉。


    暗角天狼!


    草,壞我大事。


    “小武,快退!”兩人及時止勢,使出吃奶的力氣,朝著一邊滾去。


    一道黑影竄出,撲向尚未來得及離開的那人。


    突然,一聲轟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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