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啦!你不要碰我!」


    眼中竄過一抹厲光,常懷理雖疼她寵她,但絕不容許她拒絕他。


    手臂一伸,他將王惜珍從木桶中拉起,頭一低,就用唇攫住她還在嚷嚷的小嘴,以略微粗暴的吻懲罰她的使潑。


    「唔……」王惜珍完全抗拒不了常懷理的力道,被他硬是強吻著,她推拒的小手及前胸將他襟前的裏衣給浸濕了一片。


    他本來用舌強勢地在她口中翻攪,堅定地攫奪她的香甜,但因為手中逐漸軟化的嬌軟身軀,以及她不再反抗地任由他卷纏她香舌的順從,他的吻逐漸從狂暴的粗殘轉為柔情萬千的溫柔。


    常懷理當著香梅的麵將王惜珍吻得暈頭轉向,讓香梅莫名其妙觀賞到一場火辣辣的激吻戲碼,看得她是臉紅耳赤,難為情得不得了,慌亂的眼根本不知道該放到哪兒去。


    就在香梅打算悄悄退出房去之前,沉溺在王惜珍甜美氣息之中的常懷理才稍稍回神,緩緩將兩人交纏的舌頭分開,氣喘籲籲地鬆開肌肉債起的手臂,讓王惜珍一臉迷離地重新滑落水中。


    他胸膛明顯地因這個吻而急促地起伏,望著還未回過神來、倚在木桶邊的難纏小女人。


    「你的脾氣真是太烈了,再不改改,在我娘麵前總要吃虧的……」


    他愛憐地說完,拇指滑過她的唇角,將兩人大過投入而來不及吞咽的些微津液抹去。


    王惜珍臉兒俏紅,眼兒迷離妖媚,聽到常懷理無奈的話語,頭側了下,張開小嘴輕咬了下他放在她唇邊的手指,睨著他瞠了句,「我的脾氣不都是你養出來的?」


    要沒有他的疼寵縱容,她這種脾氣能養得成嗎?


    他確實就是喜歡她驕縱使性子時的瞠美,被她這麽一回,讓他連抱怨的話都沒得好說了。「是呀,你就是我慣出來的,所以我才會寧願讓娘不高興都還要你呀!」


    他們一分開後,香梅立刻俐落地扶起王惜珍,替她圍上了乾爽的布巾,讓她跨出了木桶。


    順著香梅的擺弄,王惜珍嘴也沒閑地跟已經轉過身去自行著裝的常懷理拌嘴,「瞧你說的,怎麽,你覺得委屈?」


    套上了外衣剛係上腰帶,常懷理坐在椅上正準備將鞋穿上,頭也沒拾地說:「要真覺得委屈,我早聽娘的話娶個比你年輕、比你溫順、比你可愛的小姑娘進門了,還會這麽跟我娘耗著嗎?」


    王惜珍有香梅伺候,衣物很快就打理整齊了,這會兒已經讓香梅給拉坐到梳妝台前了。


    「常懷理,你現在是在嫌我不夠年輕、不溫柔、不可愛羅?」


    穿好了鞋後,常懷理舒服地窩在椅上看著坐在梳妝台前的王惜珍整理頭發。「那是我娘說的,可不是我說的;如果我嫌棄你,還會一天到晚要不夠你,隨時想把你拖上床去親熱嗎?」


    「說沒兩句,就愛講這些不正經的……」在香梅打開一旁的珠飾盒替她挑發簪的時候,王惜珍從鏡裏睨了常懷理一眼,接著用警告的口吻說道:「話講回來,你最好不要負了我,隻要你愛我,我就甘願一輩子沒名沒分地跟著你。」


    說到這兒,王惜珍撥開還在她頭上忙和的香梅的手,轉過身子直直地看著常懷理。


    「可是我絕不準你娶別人,說我好妒潑辣也好,說我看不清自己的身分也罷,但要我跟其他人分享你,我隻有一句話——做不到!」


    「過來。」常懷理伸出手要已經著裝打扮好的王惜珍到他身前來。


    當她順從地起身走到他伸手可及的地方時,就被他拉到了他的腿上,讓他抱進了懷裹。


    「打小就在我身邊一塊長大,我對你用的是什麽心,你還不知道嗎?」常懷理將王惜珍的下顎支起,深情地看進她帶著不安的眼底,「為什麽你的眼中竟然會有疑慮及不安?我愛的是你、喜歡的也是你,將來要娶的也會是你,惜惜,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呀!」


    「我是相信自己,但……我很難相信身為男人的你。」聽到他的保證,心裏孜鬆了不少,笑意又回到她的瞼上。


    「為什麽我不能讓你相信?難道身為男人就是原罪?」看到她回複了心情,聽到她用戲譫口吻說出的話,他用手擰了擰她的臉頰。


    「你那些個好朋友們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有錢人家就是愛作怪,有一個妻子不夠,非要娶一堆才過癮,你也是有錢人,難保哪天不會動了那種心思……」


    王惜珍笑得可賊了,她心想,既然已經得到他會娶她的保證,那麽再多要一個他不會娶妾的保證,不就更能讓她放心?


    「你真是個鬼靈精怪的小女人!」看她靈動的眼眸一轉,他就知道她心裏打的是什麽主意了。「我這輩子就守著你一個女人,別的女人我連看都不看一眼,可以了吧?」


    常懷理痛快地將王惜珍想聽的承諾說出口,雖然她並不是絕豔的天香國色,但她全身散發出的渾然天成的媚態,卻教他對她著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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