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搖晃晃的出現在走廊裏,走了兩步又停在原地。他在腦袋裏仔細回憶了門牌號,看了看兩邊,發現走過了又往回走。轉身的時候顧銘似乎看見了個什麽東西,然而待他定了定神,又什麽都沒有。顧銘到了地方,發現門是半開的,這多少讓他有些醒酒,他十分警惕的邁步進去,在裏頭搜了個遍,最後發現沒人。因為醉酒的關係,其實他隻搜了洗手間而已,但他的大腦裏已經認為他連窗台都搜過了,顧銘放心的走到門口,帥氣的回腳將門關上,將那個未見麵的娘們關在了外頭。顧銘才不想要什麽笑笑呢,他現在什麽也不想要,就想好好的睡一覺。顧銘張開手,挺高興的飛撲上床,像條魚似的在被子裏劃了兩下,後又慢慢的蹬掉自己腳上的鞋,抱著一大團被子呼哧呼哧的開睡。鄭哲在對門抽了很久的煙。鄭言在裏頭打著呼嚕,他剛才一邊等顧銘上來,一邊跟艾金打電話,聽艾金在裏頭跟自己顯擺他跟他那個很大的老公的性生活。看見顧銘找上來進了房間,鄭哲真是很生氣。但他什麽都沒做,隻是退身進了自己屋,直等過了十二點,他才熄了煙,想好了似的,從酒店自帶的浴袍上扯下兩根帶子放進兜裏,接著下去找酒店服務員說他敲不開他哥們的門,想麻煩幫開一下。值夜的前台睡眼惺忪的爬起來,問也沒問,跟鄭哲上了樓,開了門就離開了。鄭哲捏著門把手的時候心跳的有點快,他猶豫了一會,終是邁了步子進屋,做賊似的往裏走,直到看見顧銘像頭綿羊似的趴在床上哼哼的睡,這才放下心的往裏走。顧銘全然沒察覺出來有人進門。他的酒勁徹底上來了,頭腦極不清楚,被蒙上眼的時候倒是有點印象,對方不知道拿了個什麽東西係在他頭上,絲質光滑,好像是條很細很長的手絹。顧銘下意識的以為是那個笑笑要跟他搞什麽新花樣,然而下一秒他又沒了想法,隻是本能的覺得很不舒服,正要抬手想扯下來,卻給那姑娘抓了手,摁在兩邊。鄭哲提著一顆心,將領帶從兜裏掏出來蒙了顧銘的眼,係妥當了,又從用酒店的浴袍帶子捆了顧銘的手。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鄭哲很迅速,生怕顧銘一個挺身坐起來,好在顧銘就像睡著了似的,動也不動,隻微張了紅紅的小嘴,發出睡眠似的呼吸。酒店裏的浴袍有兩個,所以兩個帶子足夠將顧銘捆的非常結實,弄完後鄭哲不放心似的將蒙眼的領帶重新紮了一遍,接著他跨坐在顧銘身上,解他的皮帶的同時,又抬手去揉顧銘的頭發,摸他的鼻子和嘴唇。顧銘的意識處在一個斷片的狀態。被脫掉褲子的時候他沒感覺,被人摸的時候也沒感覺,被人親嘴的時候倒是驚醒似的動了一下。這‘姑娘’似乎很饑渴,兩人深吻許久,‘姑娘’嘬的他嘴唇發麻,她熱滾滾的舌頭纏著顧銘的舌,力度之大,似乎顧銘才是個女人,完全處於被動的狀態。而他這一動,身上的‘姑娘’似乎也察覺到了,她開始親顧銘的腦門,又親顧銘的臉蛋,那吻輕柔寵溺,不像個妓女,倒像是顧銘的情人。顧銘感覺很好,很想伸手摸摸她的頭發,可手卻怎麽都抬不起來,被束在身後,抽都抽不出來。顧銘打算稍微側身將手拿出來,不料這一撐腿,顧銘卻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有一隻手在他的腿間揉捏他的東西,手法熟練,指尖還不停的往他後頭探,有意無意的點一下臀間的那一處凹陷,實在下流。顧銘搞不懂這個女人幹嘛要這樣,反射性的皺了眉毛:“你幹什麽?”但他問完之後,那姑娘怎麽回答他的他又沒有印象了,他像是陷入了一個溫熱的夢,到處都是羽毛,瘙的他渾身發癢,心裏發熱,怎麽扭都躲不開,那種瘙癢的羽毛反倒是越來越多,綿密的覆蓋了全身。鄭哲一邊幫顧銘手淫一邊親他的脖子。他輕咬著顧銘的耳垂,將他的上衣也解開,用另一隻手去揉搓他的胸口。揉了一會鄭哲的手越發大力,他的氣息也開始變重。鄭哲扯著顧銘的乳尖,將那小東西揉的硬挺起來,接著又俯身上去舔,舔濕了,含住了,吮吸兩下,又用舌尖在上麵色情的打著圈。幹著一切的時候鄭哲一直在盯著顧銘,看他嘴唇緊抿,從鼻子裏哼出一點動靜,很癢似的往旁邊縮一縮。他躲鄭哲就更用力的吸他的胸口,將那兩粒乳頭吸大吮紅,同時鄭哲的手也沒停,一直在揉搓顧銘的下體,直將那蟄伏的那一截暗紅搓的直立起來,硬邦邦的貼在顧銘的小腹上。顧銘胸口濕癢,下麵又被玩弄的很舒服,但這些他其實都不太有印象,連舒展腰肢都是情動下最自然的反映,毫無意識的支配。隻是他下體被含住的時候他似乎稍微精神了一點,滿意的動了動腰。顧銘比較愛幹淨,因此下麵很清爽,隻是稍微有一點他的味兒。鄭哲從來沒幹過這個,所以他隻是用舌頭去舔,用嘴唇去親,後來覺得不方便就起身將顧銘的褲子全脫下來,分開他的腿,從腿根兒到會陰,偶爾在那紅潤潤的頭兒上吮一下。顧銘本身已經很硬了,這樣一來更是被嗦出了一點粘水,亮晶晶的塗在龜傘上。發現顧銘神誌不清後,鄭哲便很大膽的擺弄顧銘的雙腿,擺了連鄭哲自己都覺得很淫蕩的姿勢。顧銘就這麽門戶大開,被鄭哲青澀的口交,揉捏屁股,順便用手指愛撫等會要被使用進入的小穴口。顧銘挺了挺腰,那煩人的指頭在他後麵又揉又摁,還不時的往裏捅一捅,不停的惹的那窄小的洞口縮起來合的更緊。鄭哲前戲做了很久,他並非不急,他明明急的要死,然而他很糾結,他又饞又舍不得,這東西太好了,他舍不得吃,吃完這頓就沒下頓了,他要慢慢的吃,細細的吃,把每一個細節都記住了,他可不想像上次似的,根本就沒記住顧銘什麽味兒。但他到底還是忍不住了,他硬的發痛,跳下床兩三下將自己扒的精光赤裸,將脖子上的掛墜取下來放好後,他又去洗手間裏麵取了點浴液倒在手心裏,用指頭蘸著,回到床上一點點的往顧銘敞開的腿間塞。顧銘睡了好一會,然而沒多長時間他就被痛醒了。他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顧銘醉酒後反射弧就更慢了,他隨著衝擊搖晃了好一會,才察覺痛源來自哪兒,自己是個什麽姿勢,在跟人幹著什麽事。他的腰間墊著一個枕頭,屁股是高高上翹的,他的雙腿被壓的很開,腳掌抵在男人的不斷前移的大腿上,姿勢羞恥的被人用粗硬的家夥插肛門。不是姑娘!在劇烈的疼痛中,顧銘腦子一片空白:“……你是誰!”說完他才反應過來似的開始劇烈的掙紮,可他手被牢牢的捆住,腿也被抓著,他疼的要命,又被頂的腰肢發軟,但他到底還是有點力氣,猛的掙出一隻腳,踢在那人的肩膀上。鄭哲在他開始掙紮的時候就有了準備,他抓住了顧銘的腳踝,可還是給顧銘踹的往後一退,下體不經意從那個軟熱的小洞穴裏拔了出來。鄭哲有些惱火的將顧銘腿往回一摁,壓到床上。這導致顧銘的腿劈的比之前還開,剛被操過的屁股翹的更高,露出的菊穴微腫,上頭糊了些剛才擠出來粘液,掙紮間明顯的緊縮,似乎要抵禦下次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