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你怎麽也沒點不好意思的神色呢?”“這有什麽好不好意思的。”“哦,那正好,你以後學著點。”話音剛落,就聽顧銘那邊嗬了一聲,鄭哲以為他要發火,不料他隻淡淡的回了一句:“你看,換人了。”鄭哲一看,好家夥,互攻了。第75章鄭哲把手機一收:“我發現越看越沒意思,不看了吧。”顧銘從他手裏拿過手機:“我自己看。”鄭哲又去槍:“別了別了……挺沒意思的,哎,對,你煮什麽呢?我聞著好甜啊,走走走,咱們出去吧,鄭言還在外頭呢,別他再以為咱倆在裏麵幹嘛呢。”不知道顧銘是不是被他搶煩了,鄭哲話音剛落,便被人一拳悶到被子裏。他頭皮微痛,整張臉都陷在被褥裏:“你注意點五講四美,能不能別老又看黃片又打人的。”顧銘依舊是看,半句反駁也沒有。鄭哲測過臉,看顧銘一臉認真,又上去捏他的下巴:“咱倆晚上試試前半段?”顧銘看他一眼:“那後半段呢?”“後半段等咱們老了再說,等我老了,幹不動了,你來幹我,你比我年輕。”鄭哲說這話的語氣是死皮賴臉的,但實際上他臉有點燙,想著該是在被窩裏悶的,於是他掀開被子,很舒服的翻了個身,將雙手枕在腦後。他望著天花板,盡量讓自己的語調聽著輕鬆些,隨意些:“你要是願意一直跟我在一起過到老,那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吵架了,你打我我也不還手,咱們什麽事都你說了算,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我也不會像以前那麽總想管你了,混一輩子黑也沒事兒,你高興就行,我想招兒護著你,回頭你幹不動了,我也能養你,你說說我這樣的你這輩子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第二個吧,別說提燈籠了,你就是抗著疝氣大燈也找不著吧?”等了半晌沒聽見反饋,鄭哲臉皮是真熱了,他放下手,訥訥的起身:“我剛才說話了麽?怎麽一點記憶也沒有了。”顧銘盯著手機屏幕:“你說等你老了,讓我幹你。”鄭哲照著顧銘的屁股拍了一下:“你他媽怎麽不聽點有用的呢?”顧銘答非所問:“那你願意麽?”鄭哲很認真的想了想:“現在麽……說實在的,你要是想的話,勉強也行。”顧銘關掉視頻,將手機還給鄭哲:“勉強就算了,你來睡我,反正我無所謂。”鄭哲沒接手機,而是握了遞手機的手,將人拉在懷裏。他定定的望著顧銘:“我怎麽最近總覺得我是在做夢呢?”“做什麽夢,你不一直很清醒。”“是唄,真的都有點假了,”周遭光線晦暗,鄭哲捧著顧銘的臉,氣息低沉:“算了,跟你說你也不理解,你個沒文化的。”“理解。”“你理解個屁,我這是冷暖自知,”鄭哲在他嘴上狠狠的親了好幾口:“現在就想睡你,怎麽辦?”因為太暗,顧銘臉上的情緒鄭哲也看不太清,隻聽他開了口,鼻息軟軟的呼在鄭哲臉上:“那你先把鄭言送回家。”鄭哲趕回來的時候顧銘剛好洗完澡。時間是晚上七點,正好是新聞聯播,沒好電視,酒足飯飽,天時地利,鄭哲借用了顧銘的浴室,隨便把自己一衝就跑出來幹大事。鄭哲想這事都要想死了,先前他總怕顧銘以為他隻是為了這個才總找他,硬是忍了好幾天,還特意跑出去出差,實際上鄭哲針恨不得一天什麽都不幹,天天在床上日他,日的他連床都不下了,腿也合不上,六哥當了這麽多年乞丐,餓的肚子裏一點沒一點葷腥,終於能敞開了吃肉了,那真是恨不得把自己膩歪死。鄭哲把顧銘摁在床上,一邊口硬他,一邊雙手遊移,自腰際向下,而後停在顧銘的胯骨,接著鄭哲手臂用力,將顧銘翻了個身,又分開他的腿,用牙齒輕咬臀尖兒,輕柔的撫摸他。顧銘從裏到外都洗的很幹淨,幹淨的鄭哲心裏簡直驚喜,他的食指摁在臀縫的褶皺上,要入不入的往裏戳了戳:“你洗這麽香想幹嘛?”趴在床上的人沒說話,倒是抬起沒被鄭哲壓住的腳,右偏著踢了鄭哲一下。鄭哲惡意的笑,懲罰性的將顧銘的腿分的更開。鄭哲俯下身,用牙齒去蹭他的皮,刮他的肉,以舌尖密密的掃過他的會陰,最後觸上那個他等會要進入使用的地方,用舌尖輕輕的撩撥,而後將嘴唇覆蓋上去。顧銘後麵忽然一陣濕熱,直激的他睜了眼,反射性的合腿一躲。鄭哲知道他不習慣,抬起嘴,反手一扣,又插進去半根手指,試圖鬆弛顧銘因為緊張而縮緊的肌肉環:“別躲,寶貝兒。”他重新俯下身,慢慢的舔顧銘的臀瓣:“你不喜歡麽?”接著又緩慢的拔出手指,重新分開顧銘的腿,朝那個肉紅的小眼兒緩緩吹了口氣兒:“我等會就讓你喜歡,別動,聽話。”說這句話的時候鄭哲的舌頭靈活的小魚一樣,不斷的在那朵小嫩花上舔舐,吮吸,而他同時也在觀察顧銘的側臉,看他局促的神情慢慢放緩,又重新趴在枕頭上,將整張臉埋進去,隻露出玉白的耳尖兒。鄭哲很賣力的舔顧銘,親吻他下麵的小嘴兒,他兩隻手捏住顧銘的屁股,揉搓,抓捏,鼻尖和嘴唇深深的埋在裏頭,時不時的發出嘬吻的聲響。顧銘起初不適應,甚至還生出點莫名的羞澀來,而後他也覺得沒什麽,倒是被一塊靈活的軟肉挑撥的心裏發癢,他忍住了扭動腰肢,卻忍不住四肢用力,微蜷起來,這種動作使得他的臀部不自覺的後拱,不自覺的迎合。細微的差別在細小的地方被放大,鄭哲有點被他的熱情驚到,他忽然就迫不及待。鄭哲單手拆了早就準備好的潤滑,接著將水溶性潤滑劑倒在指頭上,緩緩的填充那張被吻的帶著水光的小洞。他倆嚐試了一下騎乘體位。顧銘坐在鄭哲身上,背對著他,一臉疼痛的將那根猙獰的家夥坐進自己體內,直到兩個人肌膚相觸,毫無間隙。上頭的人稍微擺動腰肢,感受著同性的性器在體內脹大堅硬,鐵棍一樣翻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