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驚訝你騎術變得這麽好!」鄧香織肚裏頭快笑翻了,但是還是一臉鎮定的酸著侄兒。


    「都是嬸嬸教我的,嬸嬸好厲害呢!」赫埃羅大力稱讚著,讓鄧香織笑眯了眼。


    「總之你還是小心一點,別騎太快!」仇絕俠不放心的交代著,「我先去忙了!」他匆忙告退。


    「他今天好怪呢?」赫埃羅不知所以然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別理他,我們等一下去放鷹吧!」鄧香織可開心了,有人可以陪著她到處玩耍,讓她整個人年輕十歲不止。


    這女孩就是貼心,跟兒子、侄兒哪能比啊,她一邊走腦海裏一邊算計著,要私下請多少個閨女來參加婚禮,幫兒子相個妻子來。


    「放完鷹,可以去湯屋嗎?」赫埃羅問。


    「當然,不過今天你自個兒去好嗎?嬸嬸要想一下賓客名單。」鄧香織勾著她的手,邊走邊思索哪家閨女適合自己那個冷臉的兒子。


    仇絕俠在房裏等了又等,都沒等到赫埃羅回來,他越等就越擔心,忍不住跑到二叔那兒去找人。


    「咦?還沒回去嗎?那她一定還在湯屋裏,你去找她吧!」鄧香織埋首在賓客名單之中,揮手打發仇絕俠。


    湯屋是仇驚鷙幫妻子鄧香織特別蓋的一間澡堂,裏頭有地底挖出來的溫泉水,平常是不讓外人進去的。


    目前也隻有赫埃羅識貨,對湯屋讚不絕口,把仇驚鷙捧到天上去了,他跟妻子全都被這小妮子迷得團團轉,當然沒人會拒絕她來洗個澡這種事。


    不過因為湯屋的性質特殊,自然沒有人會擅闖這麽私密的地方,仇絕俠沿路走來沒瞧見半個人影。


    越走越擔心的仇絕俠,幾乎是跑步進去湯屋,他也是第一次進來這地方,很多蠟燭搭配著溫泉的熱氣,整個湯屋暖烘烘地,屏風後頭就是一個挖鑿的水坑,裏頭的泉水散發出一股特殊的氣味。


    赫埃羅背對著他,正勤奮的與她那頭長發對抗,絲毫沒發現他站在後頭欣賞。


    「你不覺得自己洗太久了?」仇絕俠開口抗議,光是站在這裏看著她,那股強烈的占有欲就幾乎要把他擊倒。


    「你嚇了我一跳!」赫埃羅嬌嗔著轉身,她整個人被熱氣烤得通紅,「你要洗嗎?這裏真是太舒服了,二叔對嬸嬸好好。」


    「哈哈,你快把自己煮熟了!」仇絕俠真不能明白,她是怎麽辦到的?常常讓自己滿臉通紅。


    「才不會,我覺得好舒暢。」赫埃羅被他笑得有點惱,整個人站起來想對他潑水,沒想到頭一昏,腳軟的又跌回去。


    「老天?」仇絕俠一個箭步衝過去抓住她,「你還好嗎?」他心髒劇烈收縮,被這女人嚇得命都去半條,上一秒還笑嘻嘻,下一秒就昏過去。


    赫埃羅搖頭,「我隻是有點昏。」她笑道:「沒想到我沒潑你水,你的衣服還是濕了。」


    仇絕俠又好氣又好笑的把她抱起來,「這裏頭太熱,你需要點新鮮空氣。」他扶著她讓她去著衣。


    但是她雪白的裸體實在太誘人,他忍不住啃起她光滑的肩頸,「等會兒回房又要脫掉,你不覺得有點麻煩?」他在她耳邊呼氣。


    赫埃羅癢得直想逃,一邊躲一邊穿衣服,搞得她氣喘噓噓,「別鬧我了……」


    一下捧著她的酥胸、一下搔著她肩膀,仇絕俠玩得不亦樂乎,要不是看她真的喘得有點過不了氣,他恐怕會忍不住在這裏要了她。


    「外衣先披著一下吧,剩下的我幫你拿好了。」仇絕俠把她的小肚兜跟繡鞋揣進懷裏,再把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照你這樣磨蹭下去, 我們到天亮都回不了房裏!」


    赫埃羅賴在他懷裏,整個人放鬆的享受這頂私人轎子,「明明就是你一直在打擾我!」她小手頑皮的在他胸膛前麵敏感的點附近徘徊。


    「埃羅!」仇絕俠假裝嚴厲的製止她,不過成效不彰,她還給他舔唇跟一個誘惑的眼神。


    「你自找的。」仇絕俠朝房裏奔去,打算花一個晚上時間好好「訓練」這個頑皮的妻子。


    仇絕俠大手一撈,竟然撲了個空?這讓他從睡夢中涼醒,她該不會是跌下床去了?外頭天才蒙蒙地微亮,仇絕俠坐起身仔細張望,房裏哪有赫埃羅的身影,她這麽早上哪兒去?


    直到正午,仇絕俠快要把滄鷹堡整個掀過來,赫埃羅才悠哉地騎著馬從堡外回來,門口的衛兵見到她莫不驚駭,什麽時候堡主夫人跑出去他們都不曉得!


    「夫人回來了!」有人冒險跑進來通報:「從大門騎馬進來。」


    「早上誰守門?我早上問過沒有人見到夫人出堡。」仇無敵大驚失色,這怎麽可能?幾乎全部的人都擠在前廳裏頭,沒人敢開口。


    赫埃羅才剛下馬,就被告知,堡主在前廳等她,馬夫給她一個同情的眼神,就幫她把馬兒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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