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禁藥市場可以說是得到了政府的默許而經營的,雖然見不得光,但其利益卻遠勝於合法藥品,不知有多少人覬覦這塊大蛋糕,包括黑道上的人都想參與其中。 而禁藥市場可以說是譚家的根基所在,表麵上的晨淼,隻是一個保護傘而已,十年前,譚涼景就開始執掌這一地下產業,恰好遇到了正欲奪下這個禁藥市場的暗夜門掌管著--古逸。 暗夜門不知是令多少權勢巔峰的人物聞風喪膽的一個名字,它起源於美國經濟複蘇時期,是專門培養殺手的一個組織,而它旗下還經營著許多產業,例如賭場,毒品,走私,是黑道上無人敢惹的所在,甚至連政府也要禮讓三分,而新一任的繼任者古逸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奪下譚家的禁藥市場。 可這個目標將近十年也沒有達成,因為他遇到了譚涼景。 在陰差陽錯的互換心髒後,這更加成為了一個勝負難分的致命遊戲,他們的較量一直持續至今,為了保住譚家的產業,譚涼景不惜以讓譚玉染打敗他的代價來讓他接手晨淼,而他自己,氣數已盡…… 可是這場遊戲卻並沒有因此結束,因為新一輪的危機,已經在程七彥和譚玉染之間悄然升起,甚至連他們自己也未曾察覺到。 ………… 從園裏剛剛收獲的玫瑰還帶著水霧,慢慢的凝結成水珠,帶著格外濃鬱的芬芳,就像一個高貴的女王一樣帶著絕美的容貌,卻同時擁有令人膽寒的尖刺。 古逸手執一朵玫瑰,從譚涼景的臉龐輕輕滑落到鎖骨,嬌豔欲滴的紅與細膩光~滑的白皙互相輝映出最醒目的顏色,親吻譚涼景肌~膚的,不止是美麗的花瓣,還有花莖上猙獰的尖刺,它們在譚涼景的身體上劃出一道道細細的瑕疵,就像完美的陶瓷出現了裂痕一樣。 花朵滑過胸膛,露珠留戀在淡粉色的茱萸上,細小的顆粒因為遇冷而凸起,就像受到了戀人的濕吻一樣熱情的挺立起來。 猙獰的玫瑰來到了譚涼景的小腹,而欲~望卻因為那絲絲刺痛而昂起頭來,顫顫巍巍的站立著,古逸饒有興致的在昂揚上打圈,然後抬起譚涼景的腿,在皮膚最嬌嫩的地方用尖刺刮蹭著,然後再向下一點……再向下一點,來到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譚涼景已然知道將要迎接什麽樣的痛苦,身體不可避免的顫抖起來,剛才輕微的呼吸聲也變得急促起來,那個部位也因為懼怕而緊縮起來,可即使是那樣,也抵抗不了外來的傷害。 “害怕了麽?”古逸沉聲問道,那種帶著一點沙啞的嗓音與慵懶的口吻,竟給人造成了一種柔情的錯覺。 譚涼景不作回答,他閉上眼睛,雙手抓住枕頭的兩個角,迎接即將到來的疼痛。 古逸邪惡的挑起嘴角,把譚涼景的腿分開,另一隻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如同欣賞稀世的藝術品一樣看著下麵那因為害怕而緊緊閉合的地方,不斷的用帶刺的玫瑰花莖在邊緣上騷弄,享受著譚涼景的恐懼。 譚涼景反複想象著痛楚來臨的時刻,甚至有些期待,因為那樣的威脅實在太折磨人,還不如生在痛苦中,終於,古逸不再折磨他,他執起滿是尖刺的花莖,對準了入口,然後猛然插了進去-- “啊………………”本來是在想象之中,卻又出奇的疼痛,譚涼景沒能壓抑住慘叫,悶哼出聲,而身體則像一條被丟進熱鍋裏的活魚一樣,一下就彈跳了起來,可又很快被古逸按壓下去。 帶刺的玫瑰刺破褶皺,被柔軟而緊閉的腸壁包裹住,像是不舍它離去,而手握花莖另一端的人卻惡意的要將它抽出去,如同被惡魔的指甲從發絲中穿插過去一樣,一點點拉拽出來,不顧腸壁的挽留,劃破那緊窒的嬌嫩。 鮮血大量湧出,順著花莖滴落在玫瑰花朵上,像是要與它鬥豔一般綻放開來。 譚涼景牙關緊咬,卻止不住的顫栗著,冷汗一滴滴從光潔的額頭上滑落,秀美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像凝聚了此生所有的疼痛一樣,永不消散。 不斷湧出的血,將床都染成了鮮紅的顏色,如同一個玫瑰花園一樣,一團一團的嬌豔綻放在上麵。 兩條修長的腿僵直顫抖著,疼痛讓譚涼景全身都緊繃起來,痛到了極致,甚至想叫都叫不出來,隻能從唇間溢出一絲絲的低吟,如同纏繞住人心髒的媚絲,緊密的不留一點縫隙。 “哈……嗯…………我,……痛……好……好痛……嗯…………”譚涼景的嘴唇變得蒼白,一張一合,像是快要渴死的人一樣。 恍然間,一個吻降臨在唇邊,他幹渴的吮~吸住,不願放開,一直一直貪婪那意外甜美的津液。 古逸摟起譚涼景的身體,與他激烈親吻著,直到那直刺心髒的疼痛變得麻木為止,他拿起床頭的一瓶紅酒,從譚涼景的線條優美的脊背上淋下去,鮮紅的泉水順著曲線蜿蜒流淌到臀~部,然後來到中間的縫隙,沿著溝渠流淌在殘破的凹陷處。 傷口遇到酒精,如同放在火上燒一樣令人抓狂,譚涼景十指怒張,在古逸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借著血液的潤滑,古逸長驅直入,那地方比任何一次都要溫暖濕潤,令人欲~罷不能,古逸把譚涼景放倒在床邊,讓他在晃動擺動中搖搖欲墜,感受那半昏迷半癲狂的仙境。 痛到極致,竟是快意,那脆弱部位的疼痛,是古逸帶來的,而他就像一個電源一樣,把觸電的感覺傳導至譚涼景周身,覆蓋他每一寸皮膚,侵蝕他每一個細胞,蔓延至每一根神經。 最本能的挺動,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狂潮,譚涼景被淹沒在其中,在這條海洋中,隻能溺斃,不能逃脫,突然,那衝昏頭腦的快~感又一次席卷而至,譚涼景高聲宣泄出來,如同靈魂的絕唱……那一聲聲醉人的呻~吟惹人陶醉。 忽然,在身體裏橫衝直撞的凶器抽離出去,譚涼景像一具失去了支撐的木偶一樣軟倒在了大床上,古逸來到他的身邊,臉上突然灑下灼熱的精華,帶著極具侵略性的男性氣息。 “把它舔幹淨,吞下去。”古逸看著自己的傑作,那張美麗的麵孔上繪著屬於他的印記。 譚涼景伸出舌頭,一點點的把自己體內帶出來的血液舔舐掉,紅與白的液體混合在一起,盡數咽了進去,他沒覺得有多惡心,已經沒有任何期望的人,又怎嚐得出味道來,即使是苦澀與疼痛都已經不能浸透到心中…… 第34章:致命弱點 譚玉染還是沒能忍住向江青要了程七彥的住址,他從未如此猶豫不決過,在樓下幾經躊躇,才終於決定上去看看,他輕叩門扉,等待開門的那幾秒,幾乎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會是什麽反應呢?會把他趕走,還是會…… “小玉!!!”女孩兒悅耳又稚嫩的聲音滿含驚喜,就差尖叫出來才能表達她的興奮了。 “呃……”沒想到是小汀來開門,這一下就化解了譚玉染的不安,他溫柔輕笑,一把抱起了小汀,無限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你……爸爸呢?” “嘻嘻,就知道你會來找爸爸的!”小汀的口吻帶著小小的驕傲,顯然,她不知道在隨季遲遠行的那幾天爸爸和譚玉染之間發生了什麽,即使是機場那一幕,她也樂於想的更簡單點。 譚玉染剛剛坐下來,旁邊就有人拉拉他的袖子,低頭去看,竟是小睿為他遞上了一杯飲料……譚玉染有一刻怔忪,其實一切都沒有發生多大變化,這是不是意味著那個裂痕可以被抹平,被化解呢? “爸爸陪雞翅去散步了,不過好久了,也該回來了。” “嗯?”小汀口中的稱呼一向很別出心裁,譚玉染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雞翅為了保護我受傷了,現在成了瘸子,爸爸陪他走走,能恢複的更快!” 譚玉染聽了半天才想起來她說的人是季遲,不由有些落寞之色染上心頭,他現在把關懷都傾注給了別人,這莫名而來的飛醋讓譚玉染內心酸澀不已,可慢慢的就開始變了味,越想越不能平複心情……竟開始羨慕嫉妒恨那個奪走程七彥關懷的人來。 坐了一會兒譚玉染開始手賤,跑到廚房為他們準備晚餐去了,可是當令人垂涎三尺的菜肴依次上桌後,還是不見程七彥回來,譚玉染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小汀,爸爸什麽時候出去的?” “下午兩點左右。”小汀顯然也很是鬱悶,但有譚玉染在,她覺得非常有安全感,也並不是特別著急。 譚玉染倒覺出異樣來,立即給江青打了個電話,其實自從知道程七彥並未葬身火海後,譚玉染就開始派人查找他的下落,自此一直有人在暗中掌控著程七彥的行蹤,一是為了他的安全,二是為了他時時都能安心。 幾分鍾後,江青回了電話,可提供的消息卻讓譚玉染的心一下懸了起來——被幾輛豪華轎車接走!? 這可不是個什麽好消息,到現在還不回來,會被接到哪裏去了呢? 譚玉染腦海首先想到的就是古逸,他做了那麽久的準備工作,也該是時候付之行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