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眼前,誘~惑之意盡顯,每一寸的前進都在挑戰著季遲的神經,那個心魔一樣不停召喚的聲音與程七彥的瘋狂同步進行,季遲的器官在摩擦下迅速堅硬,年輕的身體遵從著最原始的本能。  季遲把程七彥反壓在身下,眼底已經跳躍出關不住的烈焰,就快將理智燒灼幹淨。  暗處的爍夜一聲低笑,看著熱火朝天的兩人,在床上翻滾熱吻。  突然,季遲用力的吮~吸好像弄疼了程七彥的舌頭,被藥物控製的他對疼痛的敏感度很低,那像螞蟻噬咬般的刺痛不經意的流竄過他的大腦,為空白的區域傳來一絲熟悉的感覺……  他是誰?現在在幹什麽?  那微弱的自我意識並未存在多久,就慢慢消失了,而季遲卻察覺到了他的停滯,也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出格行為,他趕快起身,想要結束這危險的欲動。  “夠了七彥,你清醒一點。”季遲摁住程七彥的雙手,想讓他冷靜下來,而他眼上的傷不知在何時被觸碰到了,傷口裂了開來,血由內而外浸濕了繃帶。  鑽心的疼讓季遲倍感清醒,他想起自己為何受傷,對……是為了程七彥,但卻不是為了此刻,得到不是愛的最終目的,他對程七彥,從來不是。他定神看著程七彥,恍然明白他現在可能被控製了,從身體到神智都被人操縱著。  “程七彥,你停下來!”季遲抵抗著他主動的誘~惑,可程七彥卻糾纏不休。  “我想要……”程七彥撕扯著季遲的衣服,好像不得到就誓不罷休一樣,他的行為已經成為了一個沒有感情寄托的執念,空蕩蕩的執念。  噗的一聲,季遲的衣物被扯開了一條口子,與此同時,季遲也跟他纏鬥的精疲力盡,他一個巴掌甩在程七彥臉上,手掌著在麵龐上的聲響比布料被撕裂還要響亮。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瞬間燃燒起來,又有一絲異樣的光線從腦海中閃過,季遲趁程七彥發呆的時候,拉過旁邊的被單裹在他赤條條的身體上,同時困住他的手腳。  程七彥大力掙紮著,想要背過身來親吻季遲,卻被季遲從後麵死死抱住,不得動彈,汗水一滴滴落在季遲的手背上,而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命令著程七彥迷失了自我的內心,再次去渴求季遲的擁抱與占有,“給我……給我好不好,給我!”  “不……我不能。”季遲說什麽也不鬆手,牢牢的壓住程七彥。  他現在是不清醒,假若醒來後知道他現在做了什麽,那對自尊心強硬的他來說,該是怎樣不堪麵對的恥辱,何況季遲尚處在清醒的狀態,要是他也一起跨越的禁忌的界限,自己都不可能原諒自己。  兩人痛苦的糾結著,腦中被下達的命令像詛咒一樣在程七彥腦子裏回響,讓他越來越瘋狂,而季遲也更為用力的壓製著他,他有些恐慌的抱著這具軀殼,一刻也不敢鬆手。  第37章:命懸一線  譚玉染幾乎出動了手下所有能調動的人力搜索程七彥的下落,可至現在還一無所獲,他如同落盡大海的一根針,明明感覺他就在不遠的附近,可就是沒有確切的消息,心急如焚,可是重力出擊卻如打在棉花上一樣,滿腔全是挫敗感。  譚玉染一邊處理的手頭上的事務,一邊等著程七彥的消息,而禁藥市場那邊更要嚴加防範,這塊肥肉早已被古逸覬覦多年,如果現在出現意外,那將會腹背受敵。  雖然他不在乎這個道德淪喪的禁藥基地的存在,甚至是希望它被毀滅的,但是在程七彥還沒有找到之前,這是他手裏的重要砝碼之一,若到關鍵時刻,隻要能換得程七彥平安,他願放棄一切去爭取,包括這個禁藥帝國,所以現在要像守護至寶一樣守護晨淼這個即將幻滅的商業神話。  “進來。”譚玉染旋過總裁座椅,看著剛剛響起叩門聲的辦公室門。  江青走進來,一向沉著的麵部表情此刻卻顯得有些不安,而這絲微小的變化被譚玉染盡收眼底,還不等江青出口道來剛才的收獲,譚玉染就急切的詢問:“是不是那邊有消息了?”  江青遲疑了片刻,點頭證實了他期盼已久的答案。  譚玉染接過江青手裏的消息來源,上麵很明確的寫著,程七彥此刻就在暗夜門的中堂社,消息似乎很可靠,而江青遲疑的原因正是這個,如他所料,譚玉染豁然從座位上起身。  “總裁您冷靜些,我這就分布人手去救出程先生。”  “不行,我要親自去救他!”這並非因為譚玉染太過迫切或者被突如其來的消息衝昏頭腦。  中堂社可以說是整個暗夜門最危險的地方,這裏不僅有鬼神一般的副長爍夜,還有他手下的一群萬裏挑一的殺手,那是暗夜門的最高調動指揮中心,而程七彥在那裏也就意味著這次解救將九死一生也未必成功,譚玉染即刻做出決定,江青不敢多言阻攔,本想一起前去,卻被譚玉染留下暫時執掌公司的大小事務……這個準備,好比他知道自己今夜無風平安返回一樣……  …………  程七彥每每想起那夜的事情就覺得無地自容,他成什麽人了,居然死皮賴臉的跟男人求歡……雖然是被藥物控製而為,但他實在不能接受自己輕易的就被一件東西所左右,也更令他懼怕。  可是……該來的總是會來,那晚的藥效過後,程七彥深深的體會了那種空洞的感覺,而最可怕的是,即使清醒以後,之前發生的事也會曆曆在目,讓他牢牢記住了那次的教訓。  接著,在更甚的恐懼中迎來第二次強行注射,這次的劑量似乎更大,不僅為了讓程七彥體驗那種提線木偶一樣的悲哀,更是為了達成某個目的而開始真正對他使用藥物控製。  …………  中堂社是一座中式別院,裏麵的房間諸多,像個迷宮,令人即使徒步漫遊在裏麵也有迷路的危險,更不要說擅闖者了,在這藏滿致命殺機的房子裏迷失,無異於走進了死神殿。  程七彥在清醒的時候有幸在這裏麵遊曆了一番,除了特別古樸的中式風格以外,並未發現與其他地方有什麽不一樣,但他當然沒有忽視這裏隱隱散發的不尋常氣息,但他也無奈的明白了,自己的警惕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就像一個隨時會昏厥的人一樣。  爍夜比他遇見的任何一個敵人都要難以對付,他不光心思縝密,而且好像能看出人心中所想一樣,總是能提前預見程七彥的想法,並出口加以調笑和揶揄,也讓程七彥找不到一點空子可鑽。  …………  黑夜沉沉的籠罩在上空,連星光似乎也覺察了今夜的躁動不安,紛紛躲到雲層後麵窺探,讓這個夜顯得更加的漆黑,沁涼中透著絲絲詭異。  譚玉染首先估量了一下中堂社的聚集的殺手數量,以及有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接著令人送來了中堂社的地圖,在所了解的基礎上透徹的分析了一下此地的地形分布。  時機恰好的時候,譚玉染帶領著手下的弟兄來到中堂社,順利的包圍了整個建築,在悉悉索索的腳步聲中,似乎一切已經準備就緒,但是這樣的行動一點也沒有驚動院內人,也不大可能,這裏的都是頂級的殺手,雖然大部分都出去執行任務了,但駐守在這裏的人數並不小,而這些人無需警備,隻要稍微的一點風吹草動,便能激起他們的戰鬥意識。  現在這樣靜寂無聲,更意味著裏麵潛伏著巨大的危機。  譚家門下訓練出來的精英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這必是一場慘烈的血戰。  譚玉染把人分配好後,自己帶領著四人從側門進入,立即引起了看守的注意,那邊兩名手下聯手解決掉了對方,在一人正想呼叫時,譚玉染甩出一把匕首,那人捂住喉嚨倒了下去,未曾發出一丁點叫聲。  這還是他從譚涼景那裏學來的一招絕殺。  幹掉了門口的阻礙後,善後的兩個手下分別在門的兩邊黏上了微型炸彈,而上麵的倒計時均是三分鍾。  輕微的響動招致了更多院內人的注意,對方的槍彈準確無誤的射過來,譚玉染輕巧的別開身體,險險的躲過那致命的一擊,而在防禦的同時,他未忘記反擊,將槍從背後扔至另一隻手上,與此同時,他打出了今夜的第一顆子彈,對麵那人瞬間斃命。  幾乎是那一槍敲響了戰鼓,驟然,槍聲四起,劃破了這孤寂的夜,令今晚不再冷清,用無數人的鮮血染紅這漆黑的夜空,如同東方的天際冉冉升起的太陽,不一樣的隻是那些溫熱的液體帶不來光明,也清洗不去汙濁,隻能把夜漂染成更加絕望的顏色。  手下們不約而同的以譚玉染為中心保護著他,呈放射性的形式接近院落的中央,期間源源不斷的湧出一波又一波的敵方人馬,而譚玉染周邊的四個手下也隻剩下了一個,空曠的院落裏,七零八落的躺著屍體,即使已經氣喘籲籲,卻無人敢鬆懈,稍作了半分鍾的停頓後,其他幾個門進入的手下也紛紛匯集到了譚玉染他們所在的地方,據大致的目測來看,人手銳減了三分之一,但這卻比想象中的更好。  對於未知的對手,決不可低估。  突然,四周安靜的有些不尋常,所有人屏息觀看著外圍的情況,盡管集中了全部精力,但是當敵手憑空而起的一瞬間,還是防不勝防。  站在外麵一圈的手下,如同圍牆一樣整齊的倒下,再朝外看去,建築的圍牆上已經立滿了一排與黑夜溶為一體的殺手,以包圍的形式對譚玉染那方形成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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