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熱切地糾纏在一起,吻得難分難解。白玨的技術超乎想象的好,陸澤難以想象他的腰怎麽會這麽有力,能維持這麽高的頻率,也不顯得累。他快被撞散架了,求白玨慢點他也不聽,壞男人。就這樣不知道有多久,陸澤忽然聽見白玨悶聲問:“你怎麽還不射?”老公當然要比你持久啦。陸澤笑眯眯地回他一個眼神,見白玨咬牙,生怕自己遭罪,連忙哄他:“第一次後麵不敏感,多做幾次就好了。”說完趕緊拉著白玨的手給自己擼了兩下,本就在爆發邊緣的性/器噴薄而出,後/穴絞緊的瞬間白玨也泄在他身體裏。兩人抱著又吻了一會兒,陸澤自己去做清理,白玨去卸妝,等陸澤把被窩暖熱乎了才珊珊遲來。陸澤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他摟懷裏,心滿意足地逗他:“我後麵好像有點漏風。”“.......”“真的,都是你太大了。”“......”“要不你給我堵住——”“別說了!”感覺貼著自己的皮膚驟然升溫,陸澤快樂地笑出聲來,覺得前所未有的暢快。第18章 番外一下陸澤神清氣爽,一覺睡到日上梢頭。醒來時撞入白玨溫柔的眼睛裏,竟然有身處深海的漂浮感。白玨湊過去親了親他,兩個人一起快樂賴床。客廳裏乒乒乓乓地響,白玨說是工人在把客廳恢複原樣。陸澤這會兒覺得腰疼了,哎呦哎呦地叫喚。白玨給他揉腰,他就趁機吃豆腐。白玨被他的無賴行徑震驚了:“你怎麽越活越回去?”陸澤理直氣壯:“情人眼裏出三歲小孩,就是這麽個道理。”說話的時候陸澤過於得意忘形,扭到了腰,隻能偃旗息鼓,躺床上裝死。白玨親親他:“舒服嗎?”陸澤懶懶道:“舒服,你技術真不賴,不愧是拿錢幹活的。”白玨聽出來他沒諷刺的意思,也不跟他計較那麽多。陸澤又說:“你都試過了,喜歡在上麵還是下麵?”白玨有點愣神。陸澤認真地看著他:“我想過了,為了咱家性生活和諧,我可以做零。你技術好,我也不虧。你怎麽想?”白玨終於反應過來,笑著搖頭:“操/你一回累死了,我不幹。”陸澤一臉問號,終於知道為什麽零多一少了,都是懶的。白玨想了想,又道:“不是故意躲你的,我好多年沒跳了,練舞的時間緊,跟你做了會影響形體,還很容易消磨我的意誌。”陸澤反正不能下床,幹脆跟他多聊一會兒:“我第一次讓你給我跳的時候,你還不願意跳呢。”“......顧卿喜歡看我跳舞,跳吐了,後來就不想跳了。”陸澤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老男人的名字叫顧卿。“話說回來,你怎麽會跳這個?”白玨回憶道:“剛做完手術,我走路習慣改不過來,很難看。正好我爹有個教民族舞的朋友,就把我送過去跟著練基本功,修修形體。再後來大學沒錢,找了個脫衣舞速成班學了學,就上台跳了。”陸澤感歎:“你爸媽對你挺好的。”“是啊。”白玨輕輕應了一聲,心事重重的樣子。陸澤主動問了,他才說:“顧卿減刑出來了,揚言要搞死我。”陸澤挑眉:“你到底幹了什麽?”“...我把他勾結上級部門的證據透了個口子給經偵的一個新警察,然後跟顧卿說我來處理那個警察。那個警察家裏有大背景,急著立功往上升,出手比我想象得還快。”“那時你才二十四?”“嗯。”陸澤想想自己二十四歲的時候,他媽還沒自殺,他每天去他爹手下的會計事務所混日子,下了班和一群少爺出去喝小酒吹牛/逼,泡妞賽車搞電競樣樣精通。現在想來,恍若隔世。陸澤:“你準備怎麽辦?”白玨沉吟:“兩周後不是你妹妹的訂婚宴嗎?你要是願意帶我去就好了。顧卿知道我是你的人,自然不敢動我了。我就怕你為難。”陸澤一口答應:“這有什麽?好說。”白玨舒了一口氣,明顯放鬆下來。陸澤笑道:“我要和你過一輩子的,藏著掖著對你也不公平。放心吧,帝都有我罩你。渴嗎?我去倒杯水。”陸澤把浴巾掛在腰上,去客廳倒水。工人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為首的小哥見他出來,手裏夾了張藍色卡片:“先生,高鐵票落沙發底下了,我幫您拾起來了。”陸澤接過一看,是白玨的名字,從帝都到寧波,時間正好在陸瑤訂婚宴的後一天。陸澤上周去寧波出席活動也是坐的高鐵,那邊機場設備翻新,停飛半個月。陸澤掛著假笑送走了工人,轉頭回屋找白玨算賬。陸澤把票扔給他,挑眉道:“用完我就準備跑路了是嗎,解釋一下?”白玨臉色蒼白:“怎麽會在你手裏?”陸澤聳肩:“你自己落下的,我可沒翻你的包。高鐵可以刷身份證直接進,下次別傻乎乎地去取票了。”白玨:“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