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兒，你幹什麽呀？”周芳怡幫著把她手拿開了。
我低下頭說：“我現在這樣可以說了吧？”
韓允兒嘻嘻一笑，說自己隻是在跟我鬧著玩。
我咳嗽了一聲，依然低著頭：“我是這麽想的啊，我們做兩手計劃，一方麵做點在島上安頓下來的準備措施，一方麵呢還是要找時機出海去找她們。”
“你抬起頭來說。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周芳怡伸手把我頭往上抬。
抬起來後，我就看著她繼續說：“很簡單，我們在島上開辟出一片空地來，耕種糧食，地下人那邊我們也做點防禦工作。這些事完成以後，我們就出海去找她們。你們覺得怎麽樣？”
“我都聽你的呀。”周芳怡說。
真娜自己的衣服領口低，韓允兒總怪我在覬覦她，我心裏是真的是感到很不滿了。也就不問她了，轉而看著真娜和路穀力：“你們倆呢？”
真娜用一隻手捂著胸口，點了點頭，路穀力愣了一點，也跟著點頭。我估計他完全沒聽明白我在說什麽。
說完，我就起身繼續去搬運石頭。竹棚邊緣圍了一圈後，見還有很多，又圍繞著營地靠著山道的那一麵放了一排。
忙完石頭的事後，我提了兩個較大的陶罐出來，對周芳怡說：“我們倆去打水吧。”
周芳怡點點頭，就跑了過來。
剛走到山道口，韓允兒就追了上來，撒嬌的說：“歐巴，我也要一塊去。”
我沒好臉色的說：“就兩個陶罐，去三個人做什麽，你該做什麽做什麽去吧。”
“那我去給兔子弄青草，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把兔子喂起來的嗎？”韓允兒說著蹭到我身邊，嬌滴滴的說：“歐巴，就讓允兒跟著去嘛。”
周芳怡壞笑著說：“允兒，你已經失寵了。”
“你討厭啦。”韓允兒不悅的低聲嗬斥。
周芳怡沒想到她會是這語氣，把一隻手插到纖腰上，故作強勢的樣子：“怎麽啦，真要吵架呀？”
“我……”韓允兒的氣勢頓時弱了下去。不知道該怎麽緩和氣氛，急得跺了一下腳說：“怎麽嘛，都跟我生氣呀。”
周芳怡招招手：“走走，路上我慢慢跟你說。”
“走了，歐巴。”韓允兒挽起了我的一隻手臂。
周芳怡又在另一邊拽著我拿陶罐的手臂。等於我是被她們倆給挾持了。走到平地上後，韓允兒小聲的說：“歐巴，你別生氣了。允兒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希望你看別人嘛，我和芳怡長的又不是不好看，你還總是去看別人，你盯著我們兩個看難道還不夠嗎？”
“誰讓真娜大呢。”周芳怡嬉笑著。
我停下來，看著她：“咱能不這樣嗎？你怎麽越來越喜歡胡鬧了。”
“我哪有。”周芳怡收斂起笑容：“我隻是覺得允兒很可笑嘛，這次我都沒有吃醋，她竟然小心眼起來了。”
“我哪有小心眼了。”韓允兒駁斥說：“難道有哪個女人是喜歡自己男朋友總盯著別的女人看的嗎？”
她說自己知道錯了，卻還在揪著這事不放。我看著她說：“允兒，你有盯著路穀力看過嗎？”
韓允兒點點頭，笑了出來：“路穀力好好玩哦，尤其是它說中文的時候，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理解能力的差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我正色說：“那我為此生過氣嗎？”
韓允兒想了一下搖搖頭：“你不能這麽比喻吧，路穀力跟我們完全不一樣，我們當然不會對他有男女之情了。但是真娜就不一樣了，她長的又漂亮，還很豐滿，你盯著她看的時候，你敢說你沒有過一點別的想法嗎？”
她這話問到了點子上，我不禁氣弱的怏了一下。但對她這種指控是完全不能認同的。趕緊辯白說：“真娜和我們在一起，你說我的視線能完全避開她嗎？而且這事能怪我嗎？她穿的那件衣服是你的，你自己做領口那麽低的衣服，然後你指責我品質有問題，你說說看，到底是我們倆誰有問題啊？”
韓允兒說：“領口哪有很低了，我穿的話就完全不會那個樣子的。”
“你當然不會了，因為你是小的嘛。”周芳怡又笑著調侃了起來。
韓允兒閉合了一下眼睛，忍耐了一下才說：“芳怡，你就會欺負我，還睜著眼睛說瞎話，我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個樣子好不好。”
周芳怡鬆開我手臂，走到她旁邊勸說道：“好了，我不逗你了。剛回到遇見真娜的時候，擔心歐巴……不，是長樂，你一天就歐巴歐巴的叫，把我都給影響了。最開始是我擔心長樂對真娜起壞心思對不對。結果你把我勸住了。結果呢，就因為長樂看了真娜幾眼……當然我也認同你所說的，長樂的確不應該把目光放到真娜脖子以下的部位，但是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很多時候沒辦法嘛。這幾天長樂一直在忙各種事情，跟她連一點肢體接觸都沒有，更沒有暗中偷看真娜……”
“你說什麽，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偷看過她？”我打斷她的話質問道。
周芳怡語塞片刻，嘻嘻笑著：“我觀察了呀，你以為我真就那麽放心你啊。事實證明，你還是很正派的。允兒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哥哥，在這件事情上我是完全相信你的哦。”
韓允兒似心有不甘：“在這件事情上，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我見她還抱著自己的猜疑不肯放下，就故意的說：“不是你的錯，是衣服的錯，回頭你跟真娜把衣服調換一下吧。”
“才不要呢。”韓允兒不答應的說：“要是那樣的話，真娜會瞧不起我的，覺得我特別小心眼。”
“可你現在不是就很小心眼嗎？”我都快到無言以對的地步了。
韓允兒思忖了片刻，一副悔改的樣子：“那我不再提那事了好嗎。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隨便你了。”有了台階我就得趕緊下。
“歐巴。”她重新挽上我手臂：“回去了，我們就給兔子做籠子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現在有其他吃的，先養著兔子也好，新鮮的肉總比熏肉的味更加美味。
連續的晴朗，已經把地上的水都蒸發掉了，溪流的水也沒有之前那麽大了，在溪流邊衝破了一個小岔口，溢出來的水都順著那個岔口的溝壑裏往竹林裏流淌。
打了水之後，我們三個一起弄了十幾捆青草。然後她們倆一人抱著一個陶碗，我抱著那堆青草回營地。真娜已經在做午飯了，路穀力坐在懸崖邊，望著對麵那個島嶼出神。
我放下青草後，走過去挨他坐下，碰了下他手臂說：“回去吧，吃飯的時候再過來。”
他驚了一下，回過神來咧嘴一笑，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很多人。
我不確定的問道：“你們曾經很多人？”
他點點頭：“很多人，這裏，那裏……很多人。”
他把我們能夠看到的幾個島嶼都指了一個遍。我大抵搞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他們飛人一族曾經也很強大，占據了這片海域的很多地方，而現在就隻剩下他一個人。而且他們的大滅絕應該是近幾十年的事，不然路穀力不會記得的。他看上去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
“蘇瓦爾殺了你們很多人？”我試圖搞清楚他們部族滅絕的原因。
路穀力揮舞著手，表情變得猙獰：“蘇瓦爾殺，阿魯裏歐殺，伯勒爾殺……很多人殺，我一個。”
說著，他抹起了眼淚。
蘇瓦爾是指地下人，這個我已經能夠確定了。阿魯裏歐和伯勒爾又是指的什麽人呢？原住民可以算一個，那還有一個又是什麽東西呢？越想這個問題，我就越想搞清楚。完全克製不住好奇心了。我跑去火堆裏撥弄了幾個木炭出來，冷卻後捧著跑到路穀力身邊。舉著木炭說：“阿魯裏歐和伯勒爾是誰？”
路穀力很費力的把眼淚抹幹淨，接過我手裏的木炭後，在地上細致的畫了起來。
我低下頭說：“我現在這樣可以說了吧？”
韓允兒嘻嘻一笑，說自己隻是在跟我鬧著玩。
我咳嗽了一聲，依然低著頭：“我是這麽想的啊，我們做兩手計劃，一方麵做點在島上安頓下來的準備措施，一方麵呢還是要找時機出海去找她們。”
“你抬起頭來說。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周芳怡伸手把我頭往上抬。
抬起來後，我就看著她繼續說：“很簡單，我們在島上開辟出一片空地來，耕種糧食，地下人那邊我們也做點防禦工作。這些事完成以後，我們就出海去找她們。你們覺得怎麽樣？”
“我都聽你的呀。”周芳怡說。
真娜自己的衣服領口低，韓允兒總怪我在覬覦她，我心裏是真的是感到很不滿了。也就不問她了，轉而看著真娜和路穀力：“你們倆呢？”
真娜用一隻手捂著胸口，點了點頭，路穀力愣了一點，也跟著點頭。我估計他完全沒聽明白我在說什麽。
說完，我就起身繼續去搬運石頭。竹棚邊緣圍了一圈後，見還有很多，又圍繞著營地靠著山道的那一麵放了一排。
忙完石頭的事後，我提了兩個較大的陶罐出來，對周芳怡說：“我們倆去打水吧。”
周芳怡點點頭，就跑了過來。
剛走到山道口，韓允兒就追了上來，撒嬌的說：“歐巴，我也要一塊去。”
我沒好臉色的說：“就兩個陶罐，去三個人做什麽，你該做什麽做什麽去吧。”
“那我去給兔子弄青草，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把兔子喂起來的嗎？”韓允兒說著蹭到我身邊，嬌滴滴的說：“歐巴，就讓允兒跟著去嘛。”
周芳怡壞笑著說：“允兒，你已經失寵了。”
“你討厭啦。”韓允兒不悅的低聲嗬斥。
周芳怡沒想到她會是這語氣，把一隻手插到纖腰上，故作強勢的樣子：“怎麽啦，真要吵架呀？”
“我……”韓允兒的氣勢頓時弱了下去。不知道該怎麽緩和氣氛，急得跺了一下腳說：“怎麽嘛，都跟我生氣呀。”
周芳怡招招手：“走走，路上我慢慢跟你說。”
“走了，歐巴。”韓允兒挽起了我的一隻手臂。
周芳怡又在另一邊拽著我拿陶罐的手臂。等於我是被她們倆給挾持了。走到平地上後，韓允兒小聲的說：“歐巴，你別生氣了。允兒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希望你看別人嘛，我和芳怡長的又不是不好看，你還總是去看別人，你盯著我們兩個看難道還不夠嗎？”
“誰讓真娜大呢。”周芳怡嬉笑著。
我停下來，看著她：“咱能不這樣嗎？你怎麽越來越喜歡胡鬧了。”
“我哪有。”周芳怡收斂起笑容：“我隻是覺得允兒很可笑嘛，這次我都沒有吃醋，她竟然小心眼起來了。”
“我哪有小心眼了。”韓允兒駁斥說：“難道有哪個女人是喜歡自己男朋友總盯著別的女人看的嗎？”
她說自己知道錯了，卻還在揪著這事不放。我看著她說：“允兒，你有盯著路穀力看過嗎？”
韓允兒點點頭，笑了出來：“路穀力好好玩哦，尤其是它說中文的時候，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理解能力的差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我正色說：“那我為此生過氣嗎？”
韓允兒想了一下搖搖頭：“你不能這麽比喻吧，路穀力跟我們完全不一樣，我們當然不會對他有男女之情了。但是真娜就不一樣了，她長的又漂亮，還很豐滿，你盯著她看的時候，你敢說你沒有過一點別的想法嗎？”
她這話問到了點子上，我不禁氣弱的怏了一下。但對她這種指控是完全不能認同的。趕緊辯白說：“真娜和我們在一起，你說我的視線能完全避開她嗎？而且這事能怪我嗎？她穿的那件衣服是你的，你自己做領口那麽低的衣服，然後你指責我品質有問題，你說說看，到底是我們倆誰有問題啊？”
韓允兒說：“領口哪有很低了，我穿的話就完全不會那個樣子的。”
“你當然不會了，因為你是小的嘛。”周芳怡又笑著調侃了起來。
韓允兒閉合了一下眼睛，忍耐了一下才說：“芳怡，你就會欺負我，還睜著眼睛說瞎話，我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個樣子好不好。”
周芳怡鬆開我手臂，走到她旁邊勸說道：“好了，我不逗你了。剛回到遇見真娜的時候，擔心歐巴……不，是長樂，你一天就歐巴歐巴的叫，把我都給影響了。最開始是我擔心長樂對真娜起壞心思對不對。結果你把我勸住了。結果呢，就因為長樂看了真娜幾眼……當然我也認同你所說的，長樂的確不應該把目光放到真娜脖子以下的部位，但是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很多時候沒辦法嘛。這幾天長樂一直在忙各種事情，跟她連一點肢體接觸都沒有，更沒有暗中偷看真娜……”
“你說什麽，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偷看過她？”我打斷她的話質問道。
周芳怡語塞片刻，嘻嘻笑著：“我觀察了呀，你以為我真就那麽放心你啊。事實證明，你還是很正派的。允兒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哥哥，在這件事情上我是完全相信你的哦。”
韓允兒似心有不甘：“在這件事情上，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我見她還抱著自己的猜疑不肯放下，就故意的說：“不是你的錯，是衣服的錯，回頭你跟真娜把衣服調換一下吧。”
“才不要呢。”韓允兒不答應的說：“要是那樣的話，真娜會瞧不起我的，覺得我特別小心眼。”
“可你現在不是就很小心眼嗎？”我都快到無言以對的地步了。
韓允兒思忖了片刻，一副悔改的樣子：“那我不再提那事了好嗎。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隨便你了。”有了台階我就得趕緊下。
“歐巴。”她重新挽上我手臂：“回去了，我們就給兔子做籠子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現在有其他吃的，先養著兔子也好，新鮮的肉總比熏肉的味更加美味。
連續的晴朗，已經把地上的水都蒸發掉了，溪流的水也沒有之前那麽大了，在溪流邊衝破了一個小岔口，溢出來的水都順著那個岔口的溝壑裏往竹林裏流淌。
打了水之後，我們三個一起弄了十幾捆青草。然後她們倆一人抱著一個陶碗，我抱著那堆青草回營地。真娜已經在做午飯了，路穀力坐在懸崖邊，望著對麵那個島嶼出神。
我放下青草後，走過去挨他坐下，碰了下他手臂說：“回去吧，吃飯的時候再過來。”
他驚了一下，回過神來咧嘴一笑，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很多人。
我不確定的問道：“你們曾經很多人？”
他點點頭：“很多人，這裏，那裏……很多人。”
他把我們能夠看到的幾個島嶼都指了一個遍。我大抵搞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他們飛人一族曾經也很強大，占據了這片海域的很多地方，而現在就隻剩下他一個人。而且他們的大滅絕應該是近幾十年的事，不然路穀力不會記得的。他看上去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
“蘇瓦爾殺了你們很多人？”我試圖搞清楚他們部族滅絕的原因。
路穀力揮舞著手，表情變得猙獰：“蘇瓦爾殺，阿魯裏歐殺，伯勒爾殺……很多人殺，我一個。”
說著，他抹起了眼淚。
蘇瓦爾是指地下人，這個我已經能夠確定了。阿魯裏歐和伯勒爾又是指的什麽人呢？原住民可以算一個，那還有一個又是什麽東西呢？越想這個問題，我就越想搞清楚。完全克製不住好奇心了。我跑去火堆裏撥弄了幾個木炭出來，冷卻後捧著跑到路穀力身邊。舉著木炭說：“阿魯裏歐和伯勒爾是誰？”
路穀力很費力的把眼淚抹幹淨，接過我手裏的木炭後，在地上細致的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