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勿視。“將軍,家醜不可外揚,還是我來吧!”宋允先東方祭一步把容楚放倒,從一旁拿過自己的配劍,狠狠地打在了容楚的屁股上。容楚哎呦一聲,酒醒了一些。東方祭饒有興致的看著哥哥打弟弟。“我讓你闖禍!”宋允應聲又打了一下,容楚又哎呦一聲,酒醒了一半。宋允繼續打,他也覺得這個弟弟欠收拾欠好久了,隻是自己和王爺一直都下不了手罷了!如今自己就是騎虎難下,在東方將軍麵前,隻好使力打了。“哥,你打我幹嘛呢!”容楚酒醒一半後神智稍微清醒了許多,卻發現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宋允正拿什麽抽著自己,自己又沒做什麽壞事,抽自己做什麽!“教訓教訓你這個惹事精!”宋允本著絕不含糊的勁又抽了容楚一屁股。容楚感覺氣氛有些不對,抬頭四處瞧了瞧,便看到了站在一旁看戲的東方祭和柳佩佩。“……這是怎麽回事?”話問出口再難收回他看到了自己幹的好事,記憶也瞬間找回,自己剛才好像還在大罵東方祭不是人,欺壓王爺來著,這,人怎麽跑這裏來了?不是和王爺在一起的嗎?“容楚小哥,聽說你喜歡紫色啊?不知道是想要哪裏變成紫色呢?”東方祭一臉笑的走到容楚麵前蹲下,順便捏捏拳頭,骨節分明的手哢嚓哢嚓作響,容楚被嚇得心肝都在抖。“啊,我比較喜歡小王爺穿的那身紫……”容楚推推坐在自己身上的宋允,被東方祭嚇了個清醒的他現在隻想站起來說話。“我還以為容楚小哥喜歡全身青紫呢?正要叫佩佩幫幫你!”東方祭起身,臉上的笑卻早已沒了蹤影。“不用不用,師兄已經替了將軍,就不勞煩柳姐姐動手了!”容楚連忙拒絕,他可無福消受柳佩佩的“恩寵”。“別客氣啊,你是王爺最疼愛的部下,那不也是我最疼愛的部下了嗎?”容楚頭皮發麻的看著東方祭,“將軍你何時和我們王爺成一家人了?我怎麽不知道?”柳佩佩扶額,這人怕是徹底沒救了。“改日本將軍請你喝喜酒,今日丨你要做的,便是去後廚清洗碗筷,趕緊下去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捶你一次!拿鐵錘捶!”東方祭惡狠狠的嚇唬容楚,後者連滾帶爬的趕緊溜了。“將軍,我這弟弟就這豬腦子,還請你別放在心上!”宋允見容楚溜之大吉,隻好又鐵著頭替他收拾爛攤子。“我怎麽會同一頭豬計較呢?再說我要是什麽雞毛蒜皮的事都計較的話,豈不是累得慌,今天是我心情好,來會會這頭豬,要是這頭豬還闖什麽禍,下次直接讓佩佩宰了燉湯喝!”東方祭心情的確很好,事情有了實質性的進展,能不開心嗎?宋允暗自鬆了一口氣,合著剛才這人那臉上的怒氣全是裝的!和王爺八字都快要一撇的人了,還這麽幼稚!“閣主,你確定你房裏那位還等得住?”柳佩佩見東方祭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好心點撥了他一語。“宋允,你先把房間給我收拾了!”東方祭出門後又跨了回來,指著被容楚弄得亂七八糟的房間道:“我明月閣的人還沒有閑到要來收拾一個酒品極差之人惹下的鬧劇!”宋允連連點頭,他巴不得自己來收拾。要是讓別人瞧見容楚那死樣,不知道會怎麽詬病王爺教導下人毫無規矩。“懷瑾,你的屬下可真是厲害啊!真讓我長了見識!”東方祭回屋看到喻儲溪還在那端端正正的坐著沒跑,臉上又多了幾絲笑意,他邊說邊走到喻儲溪身後,把人擁進懷裏。“啊,是啊,是挺厲害的,而且我也第一次知道容楚居然喜歡紫色,他平常都隻愛穿灰色外袍的!”正主一邊點頭一邊壞事,絲毫沒察覺自己在給自己的屬下挖坑填土。“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什麽樣的主子帶出什麽樣的下人,我倒是對宋允另眼相看啊,在你和容楚之間生活那麽久還能有著一個比較清醒的頭腦!”東方祭笑得腮幫子疼,他以前就知道自己懷中人可愛,卻沒想到這麽的可愛。“你笑什麽,我說的是實話啊!再說這麽久了你也沒見過容楚穿紫色的衣裳啊,別說衣裳了,他除了灰色還有其他色。”喻儲溪一本正經的解釋著。“好好好,我不笑,你說得對,行了吧!”東方祭止住笑,依舊沒放開抱著喻儲溪的手。“明早進宮,自己多加小心!”東方祭把下巴抵在喻儲溪的頭上晃悠著,“待會我讓佩佩把東西給你,若是喻儲辛還對你動手 你就發信號,我的人會去救你!”“那你會來嗎?”東方祭聞言眼神有些失焦。這麽久了,他終於問自己這句話了。“我會,我一定會去。”喻儲溪點點頭,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懷瑾,等事情塵埃落定,我們成親好不好?”東方祭滿懷希望,又被喻儲溪澆滅了希望。“哪有兩個男子成親的!這違背常理了啊……不行不行,我不能讓你為了我而去做這樣的事,要是以後你飛騎將軍東方祭都被世人扣上一頂斷袖的帽子,你當如何是好?”喻儲溪急了,他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而且堅定自己不能拖累東方祭的理念。聽完喻儲溪的話,東方祭泯滅得差不多的希望又如烈火般熊熊燃起。“我若想與你在一起,除了你,沒人能阻止我。神阻殺神,佛擋殺佛,我自己的情感,為什麽要因別人的眼光而去隱藏我愛的是你,不是世人,世人作何言說與你我何幹?”喻儲溪點頭又搖頭。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東方祭推出了房間,“走吧,你再不走,我真的就不做君子了,一會去找佩佩拿東西,叫上宋允先回去,容楚那小子我讓他去刷碗了,刷不完不許回去!”說罷便關上了門。喻儲溪站在門口,逗留片刻便離開去找柳佩佩要東西,依東方祭所言帶走了宋允,將含淚洗碗的容楚丟在了明月閣後廚。翌日清晨喻儲溪也隻帶了宋允進宮,到了皇宮門口宋允便被攔下,喻儲溪問守衛為何不能帶親衛入宮,得到的回複卻是所有親王入宮均不許帶親衛麵聖。心下知喻儲辛刻意防著自己。如今除了自己這個閬肆王爺,便隻有遠在泰安的大哥恭親王爺喻儲軒了。喻儲軒封王時便已被先帝下旨此生不得踏出泰安半步,斷然不可能入京麵聖。先帝如此也是為了護住恭親王爺,此生不得參與奪嫡之爭,也不得參與長安的所有紛爭。這樣也好保全了恭親王爺。剛進宮門迎麵便遇上了前來迎自己的趙伍,趙伍徑直將喻儲溪帶到了喻儲辛的寢殿外。“閬肆王爺,請你稍等片刻,陛下現下還未起身,待陛下起身老奴在替你通傳!”趙伍低眉順眼的站到寢殿門口,喻儲溪隻好站到一從紫竹一側靜靜等著喻儲辛起身。等了接近一個時辰,裏麵才有了動靜。好似故意似的,裏麵的人一直未叫趙伍進去,也沒說讓閬肆王爺入內覲見。一裏一外就這麽幹耗著。就在喻儲溪覺得自己快要等暈過去的時候,裏麵的人終於把趙伍叫了進去。喻儲溪往前走了幾步,隻聽到裏麵傳來的一些餘聲,聽不清楚裏麵的人在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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